说起来,夏天好像特别容易雷雨交加,我坐在电脑前想到。初中的时候物理老师好像给我们讲过原因,但那时我还是个调皮的孩子,也就是所谓的差生,于是那个刚刚大学毕业的物理老师还没讲完时,便被我偷偷带到学校的小白给吓到瘫倒在地上尿了裤子。 还好那是夏天,再加上当时物理老师穿的是黑色蕾丝,所以估计会干的比较快吧。电脑前面努力工作的我一遍脑子里想着这些奇怪的事情,一遍随手给小黄文的女主角加上了黑色蕾丝和漏尿的设定。
小白是小舅送我的生日礼物,是一条纯种的加州黑王蛇。在和小舅去逛街的时候,发现了她的父或母,便一见钟情的喜欢上了,哭闹不得后,终于把小舅苦口婆心的劝说听了进去,这条黑王蛇是店里的种蛇,不出售的。
收到小白的那一刻我变成了一只被推上了屠宰场的猪仔,当然比我叫的更惨绝人寰的就是李晓言了,她一直都想有只宠物,尽管这只宠物是一条蛇。首先我们姑且不论为什么只有11岁大的李晓言小姑娘不害怕冷血动物,就光是舅舅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就莫名其妙变成了李晓言宠物这件事就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在我实在想不懂之后,突然明白一个道理,1789年的那个夏天,当法国人民抛头颅洒热血攻占巴士底狱,当法国人民通过《人权宣言》喊出那句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的时候,是整个人类世界的进步。但圣斗士不会被同一招打败两次,所以当我攻占了妹妹的房间,喊出那句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的时候,毫不意外的遭到了来自父母的封建势力的残酷镇压。还好那时候的李晓言小姑娘还是个超级软萌可爱的存在,一边擦着泪一边说道“哥哥,我……额……我们一起养小白好不好?”于是在封建主的镇压下,在李晓言泪眼婆娑的注视中,2014年,李语第一次武装起义以失败告终。
有时不得不感叹李晓言的小脑袋瓜,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会给一条纯黑的蛇,起名叫小白?李晓言语重心长的告诉我,“哥哥,你个笨蛋,取名字不是说缺什么名字里就加什么嘛, 小白这么黑,一点白色都没有,当让要叫小白咯。”此时此刻我终于想明白了一个问题,原来笨蛋是种遗传基因。
门被某个混蛋推开,这个混蛋穿着我晒在阳台上的t 恤进来了。 我一直怀疑李晓言对“哥哥穿过的衬衫是最好的睡衣”这句话有什么误解,别的妹妹都是用哥哥穿不了的,她倒好,每次都是从阳台上拿。
看着坐在我床上的混蛋,我不得不承认,李晓言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刚刚发育的身子撑起自己穿过的衣服,两双玉腿从t 恤下漏出来,给人以无限遐想,不提她精致的面容,就单是一双眼,就给人无限风情。我忽然明白了亨伯特的那句经典的开场白的含义:Lolita,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望之火,我的灵魂,也是我的罪恶。可能感受到了我目光的不自然,李晓言轻轻的剜了我一眼,说道,“我里面可是什么也没穿哦。”
好的,一句话成功的打消了我把t恤抢回来的冲动,我默默地起身,抱起地上的一对脏衣服,向厕所走去。 天见犹怜,今天的打架把身上的衣服弄得脏乱不堪后,我可就这剩这一件干净的衣服了,还被这该死的李扒皮抢了去,如果现在不去洗衣服,我明天穿什么啊!
“哥,不要。”李晓言突然抱住了我。 “打雷,我怕, ”我被这种奇妙的袭击打蒙了,上一次李晓言叫我哥向我撒娇是什么时候来呢?
李晓言特别怕打雷,这个毛病源自我的婶婶,婶婶是个信佛的人,于是从小就给我们讲一些神神叨叨的故事,比如把猪肉换成猪粪的不孝子被雷劈死,比如不守妇道的女子在地狱里天天遭雷劈,比如电闪雷鸣的夜晚祖辈的鬼魂会把不听话的后辈带到地狱之类的。尽管我们都不是坏人,但年幼单纯的我们听到别人被雷劈死自然会对它产生畏惧,就像人人都怕杀人犯,无论他杀得人该不该死一样。
渐渐的,我懂事以后悟出了两个道理,一个是越看似善良虔诚的信徒,越巴不得别人不得好死,这一点可以说是每个宗教都会大肆宣扬,其实想想也是,没有棒槌的映衬,枣也不会那么甜。第二点就是越小概率发生的事,才越会让人感到恐惧与敬畏,所以天打雷劈便成了最好的审判方式。 当我明白这两个道理,对打雷不屑一顾的时候,才发现李晓言已经视打雷如蛇蝎了。 Emmm ,这个形容好像不合适,李晓言不怕蛇。
虽然李晓言现在变得特别喜欢口嗨,但我已经知道,她今晚好像没有撒谎,证据就是现在紧紧贴在我背上的脂肪块。
我回头把她抱住,轻轻的摸着她的头说道“乖,晓言是个好孩子,雷公公不会劈你的,放心 放心。”虽然我没有女朋友,但多年哄李晓言的经验已经让我明白一个道理,女孩子在害怕的时候需要的不是你的科普,而仅仅只你的安慰而已。当然这个对薛橙不好用,因为那个妮子从来都不需要别人哄。
可能是我的摸头杀起了些作用。颤抖的李晓言终于平静了下来,“哥,今晚我们能一起睡么?”李晓言这句仿佛动用了全身的力气。
反正我是做不到在李晓言面前脱衣服,而且她缠在身上的双手也不允许我做其他多余的动作。还好是夏天,不用盖被子,否则和已经发育的妹妹睡一个被窝,变态的帽子这辈子恐怕都是摘不下来了。
“说起来”我努力的寻找着话题,一方面是放松李晓言的精神,另一方面就是感觉不说点什么的话,太尴尬了。“哥”李晓言打断了我的言语,“你为什么要写那些玩意。”“因为我需要钱啊。”我回答道,“瘾这种东西,无论那种,花销可都是惊人的啊。”“可赚钱的方法那么多,你为什么……”
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因为这个活对一个只是高中生的我来说更加轻松,来钱更快?因为我没有持之以恒写长篇的毅力?当普罗米修斯把坏的口袋挂到人的后面时,就注定我明白自己的缺点,也不会把它说出来的事实。
“别说这个了”我扯开了话题,“爸妈比起对我,那么疼你可真是让我羡慕啊。”我夸了一下妹妹的鼻子说道,“果然长得好看就是占便宜,特别是咱爸,你以前把他的菜谱撕了折飞机都乐呵呵的,换我肯定挨一顿揍了,果然上辈子的情侣舍不得动手么?”
“哪有”李晓言扭捏的说道,“还有种说法是兄妹是上辈子不能在一起的情侣,父子是上辈子的情敌,这么说来……”“少给我扣绿帽子。”我敲了下她的脑袋,“整天瞎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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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俩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多久,李晓言轻轻的喘息声便传进了耳朵里。我提她掖了掖薄毛毯,吻了一下额头,“晚安”我说道。
我把窗帘打开,不知不觉中,暴雨已经停了,月光透过玻璃映在李晓言的脸上,原来黑色褪掉后,就是白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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