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任不凡是明悟了。
他想起来，好像之前一直是自己用拳头在支配着蕾佳娜啊！怎么今天反过来还怕起她来了！
很久不见都差点忘记她是个抖m的变态了，一天不被抽就浑身难受。
她一直提这些让我为难的事情，果然是想找抽吧？
没问题！满足你！
然后，任不凡赏了大小姐一个爆栗。
按照以往的情况来看，蕾佳娜被他拒绝，又遭受暴力对待后，一定会一脸潮红地说一些糟糕的话语。
但是，今天的情况，完全出乎了任不凡的预料。
大小姐嘟着嘴，泪眼婆娑地望着他。
“呜呜——不凡讨厌我吗？不凡不爱我了吗？”
一颗颗眼泪划过脸颊，滴在地上。
这什么情况！
她应该感到很爽才对啊！
喂喂，你可是个抖m！不要忘记自己的本分呀！
你一定是假的蕾佳娜吧？
任不凡十分困惑，今天的蕾佳娜，好奇怪！
“没什么好奇怪的吧！你自己不也是这样么。”
魈姬的声音突然在脑海里响起。
剑魂与剑主的契合度达到一定程度以后，是可以直接在意识层面上直接进行交流的。
“什么意思？”
魈姬笑了笑，“这种情况，在每一个术士身上都存在啊！”
“那这是属于正常情况咯？”
任不凡怎么想都觉得这很扯淡啊！
难道所有的术士，都是隐性的精神病患吗？
魈姬叹了口气：“当然不正常！但这就是人类使用灵能，所必须要的代价。毕竟，灵能这东西，可不是人类能够染指的领域。”
不是人类能够染指的领域……
任不凡微微皱眉，“这代价，究竟是什么？”
“还记得你的那个梦吗？那个金色眼睛的你，不会已经忘了吧？”魈姬提醒着他，“就是那个叫艾莉的小姑娘，药翻你溜了那次。”
任不凡回忆起来，“那个梦境世界。”
在那片向日葵花海里，他追逐着艾莉的背影，却被一个有着金色双眸，外貌同自己完全一样的家伙拦住了。
“每个人，生存在这个世界上，都一定有着自己活着的理由、执着的东西。”魈姬慢慢向他解释着，“比如你所追求的‘极致力量’。那个金色眼睛的家伙，就是你执念的缩影，是你本人最为极端的那一面！我们称其为‘暗面’。”
“我？另一个我？”
“不！严格的说，那就是你！”魈姬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你越是修炼灵能，你的‘暗面’便会成长得越强大。”
“……”
听起来好像很可怕的样子。
魈姬继续说，“当‘暗面’成长到一定程度，就会与本体分裂。然后，另一个人格就诞生了！”
任不凡一脸凝重，这些东西是他从未听说过的。
“最后，‘暗面’将会完全吞噬主体，到了那个时候，你就已经不再是你了。而这，就是人类窥视深渊的代价！”
魈姬终于说完了，任不凡感觉自己的后背有些发凉，手都在微微颤抖。
路的尽头，就是迷失自我吗？
怎么办？难道要放弃灵能的修行？
开玩笑！就算前面是个坑，我也要跨过去！
不可能会放弃的，那个什么‘暗面’，我也会把它踩在脚下。
任不凡告诉魈姬：“我依然会向前，这就是我的选择。”
“呵呵呵。”
魈姬只是笑了笑。
“那么蕾佳娜，她？”
任不凡注意到面前的少女，擦着眼泪，娇美的脸蛋上，表情变得越发狰狞。
“她的执念就是‘爱’吧？”魈姬似乎有些怜悯蕾佳娜，“她喜欢你、爱着你、想要占有你。她为你疯狂，甚至已经快要迷失自我，站在分裂的边缘，真是可悲呀。”
“哼！你这意思，爱上我，难道是一件可悲的事情吗？”
任不凡有些不满地吐槽了一句，魈姬笑笑没说话。
“我一直还以为她有什么精神疾病，难道那就是蕾佳娜的‘暗面’？”
“现在看来，她的‘暗面’已经成长到了相当的地步，稍有刺激，很可能就会触发分裂。”
任不凡面露担忧之色，“有什么办法能抑制吗？”
“这种事情，除了靠本人的意志坚定，好像也没什么别的办法了吧。”魈姬打趣道，“不过，我记得你不是很讨厌她吗？怎么现在还关心起来了？”
“真的没办法吗？”
任不凡也不知道，自己对于蕾佳娜，到底是怀有一种怎样的感情。
总之，他无法坐视蕾佳娜就这样坠入深渊。
魈姬想了想，“硬要说得话，办法还是有的，毕竟她的执念比较特殊。”
“是什么？”
“想救她的话，你就自己牺牲一下吧，尽量满足她的要求，少刺激她。至于能不能好转，就看你泡妞的本事了。”
魈姬促狭地笑着。
任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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