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彩乃轻轻擦拭着她的伤口,动作细腻温和。就似于天女给凡人施加『魔法』一样。
「春音。」
「呀——痛——」
「啊…啊,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粗心大意的彩乃不小心把包装纸扔到了她伤口上。一个角还嵌进了肉里。
「那个,春音,你父亲被他杀了,难道你就、从来没恨过他吗。」
是啊,到底是为什么呢。明明是家人的纷纷离去让我感觉更加孤独了。可……
「虽然我不清楚我爸爸生前到底做错了什么,但是,我知道优树是个好人。这点我确信。所以、所以我也没有想过要复仇什么的,更何况我打不过他。他还反倒救了我……」
「嘿,真可爱。」
彩乃不自主地朝春音身上拍了两下,力道虽然不算太重,却也疼的她差点哭出来。
「伊呀——」
「啊,对、对不起,一时激动了,就、就没忍住……」
彩乃不自然地笑着,更像一种尴尬的毫无遮掩的笑容。
「伊啊——」
「又、又怎么了?」
惊慌的彩乃有点儿不知所措,她找着消毒水,手忙脚乱的。
「嘻嘻,骗你的哈。」
「去你的!」
彩乃顺势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嘶声裂肺叫喊着的春音泪雨如珠。
「呜啊——疼,疼啊……」
「谁让你骗我!没事了,药膏都涂好了,你就安心睡吧,慢慢就会消退的。晚安。」
「呜呜——你、你欺负我——呜——」
「没有礼貌,可不是好孩子哟!」
说着,彩乃伸出手掌,跃跃欲试。
「啊——!别!不要……晚、晚安。」
「嗯,好梦。」
初秋的清晨,湿润润的风轻轻地吹刮着,从破着的玻璃窗外穿了进来,微微地拂着一切,又悄悄地走了。淡白天光,也占据着每个角落,给房门点缀上了一层幻梦的白颜色。
「小家伙们,起床了!」
我想都没想,冲进房门一把将她们被子掀开,然后……
「诶!你、你们衣服呢!!!?……对、对、对……不起,打扰了。」
天哪,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两个女生都赤身着的啊!?
「那个,彩乃和春音……你们昨晚……」
我隔着门板有些焦虑地问道,至少,随意百合这种事情可不对呐!
「没,没什么,就是太热了,脱了睡会舒服一点。话说……你刚刚是不是全看到了啊!!!!!」
「哈、哈——那个,不可抗力嘛。」
「然后呢,有什么要说的吗?」
虽然中间隔了一层木头,也能听得出那凶煞的语气。
「啊哈,有、有什么能说的呢……」
「变——态!滚开——!」
我实在是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毕竟今天要跟她们俩好好谈论一个规划,可这一大早就弄出这么件嗅事,实话说,有点出其不意吧。
「切,算了,被你看到裸、裸、体什么的,我才不在意呢!」
唉,这怎么可能不在意。哪个女生会不在意……
「找个时间再说这个好嘛……哪、那个,春音她怎么样了,还没睡醒吗?」
「喔,她啊……好像还没醒,但背上的伤恢复的快差不多了,手臂上的也是。」
清晨的微光射进窗沿,照在了春音白面如玉的脸上,把她的五官衬得更加栩栩如生。她真的很可爱。一双令人心动的眼,就算她闭上,也丝毫不折损她的秀丽。
「那、那昨天受的伤呢?」
「呃,那个啊……因为昨天不、不小心打了她一下,所以还没好……啊哈。」
「嗯!?还有『不小心打一下』这种说法?第一次听见,真稀奇。」
听起来都觉得可笑,谁会无缘无故地受外力影响去打别人一下。
「哎呀哎呀吵死了!反正没好就是没好!」
「行行行,那你下次可别再被自己的一时『冲动』而手『滑』了哈。」
彩乃可不傻,我这如此简单的讽喻一听便知。
「要、要你管!哼——!」
「别闹了,穿好衣服出来吃饭,赶快。」
餐桌上。
「春音……他那样对待你,你为什么昨天都不跟我说,你说了就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啊,自己一个人跑回去又有什么用呐,最后你自己看嘛、还不是被挨打了。」
「我、我只是不想麻烦你,因为、因为我怕自己会无家可归,如果连一个住所都找不到了的话,我也没办法、活下去……」
「你以为你待着的那个地方就是『家』么?你身上的伤口如果只是求一口饭菜的话,不如在外漂泊。如果我是你,我宁可饿死,也不会让那畜生不如的东西动一根汗毛!」
「我、我……哼——哼哼——」
春音酸心地哭了起来,作为依旧是一个孩子的她,对于某些事物的对与错还没有自己的见解。或者说,三观尚未成熟。
「优树!你都把别人弄哭了!」
彩乃仇恨般的眼神盯着我,责怪道。
「别哭了,他就是一个笨蛋,别往心里去啊。」
她轻轻抚摸着春音后背,温和地说着。我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对待同龄女生的态度。
「算了,不提这件事了,话说,你们有没有发现我今天起得特别早?」
我神采奕奕地炫耀着,正准备通过此方法来间接引入今日正题。
「呵呵,是啊,不知企图呢,变态!」
「优树君一直都起的很晚吗。」
眼角还有些泪痕的春音抽起张湿巾擦了擦,紧接着询问道。
「对啊,他就喜欢赖床,可今天六点多就醒了!明显图谋不轨。这不,看到了我们的裸——」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这词可绝对不能让她说出来,要么我在春音心里的地位可就不保了。随即便一把捂住了彩乃的嘴。
「唔啊——唔——」
「尊、尊敬的彩乃大人,能不能把这意料之外的特殊『事故』,当做没发生过呢。」
「唔嗯——唔——」
「那个,」春音还没搞懂现在正发生着的事情。当时睡着的她浑然不知,可能就是感觉身体冷了一点——因为被子被我抽走了。些许困惑地说道。「你们、你们在吵架……吗……」
「呐,没有,怎么会吵架呢,你说是吧,彩乃?」
「唔——唔啊——」
「算了,不为难你了。接下来说正事了。」
手一挪开,彩乃就本能地往远处跑,想着与我隔绝一段距离可以更安全点。
「呼啊——呼——……憋死我了!你个变态!」
我做了几下手势动作,但彩乃还是毫不领情,逼得我不得不把态度弄得更强硬一些,不耐烦地说道。
「不就是把你看光了吗,都多久了,还这么激动!过来坐着,不说玩笑话了。」
「看、看光了……」
春音小声嘀咕着,伴随着脸蛋有点儿发烫。
「接下来,我们商讨一个『严肃』的话题。」
我那眼神如同就是在说『你们敢接受的话,准完蛋!』之类的话。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彩乃,别、别这样说。」
我瞥了她一眼,示意警告,还敢这么明目张胆地爆粗口骂我,你给我等着!
「既然都选择住在我家,那么就应该『遵纪守法』吧。」
春音点点头。彩乃的话,不可能老老实实听我说话。当然,我现在也没心思管她,一会有的她苦头吃。
「这十条,你们瞧瞧。」
我刚想把手里的纸张抛出去,心生一计,欲又夺回。
「且慢。彩乃,你站过来。」
「干、干什么!」
她眼瞳中有些张皇,心突突地跳,那拳头握得紧紧的手心里也肯定流了不少汗。
「不会怎么样的,就想让你读一下而已。」
「读,读一下什么的,还是、还是做得到的。」
我故意拉远了纸张距离,平铺在了她一般够不到的地方。
「这,这你让我怎么读啊。我看都看不到。」
「自己不会想办法么,你弯腰趴着不就看到了吗?」
没想到,她真的老实巴交照做了,这机会创造的简直如汤沃雪。我本来也没想把她怎么样,可现在,我不做点什么简直就是『对不起』她。
「春音,麻烦你帮我件事情,当做我昨天救你的回馈呗。」
「喔,什、什么呐。」
我不怀好意地笑了一声。
「一会儿听到指令,最快速度照做。记住了吗?」
「说吧。一定照办。」
「去,压在彩乃身上。」
……
「嘿咻——」
「唔啊——」
彩乃大脑一片空白。至少现在,周边的一切,都是恐怖至极的,只想趁早离开这个让她心慌意乱的地方。
「优、优树……你、你要做什么!?」
我俯身在附近左摸右寻着,还没找到一把得心应手的『武器』。
「当然是打板子喽。」
最下层的抽屉里,经常会塞一些杂物。我拣起一把折叠扇,合并了回去,看样子,这个还不错,虽然说不上称手,但能用。
「打、打、打板子!!??春音!快放开我!!!」
她那又羞又恼的语气就像似『我要把你杀了』的感觉一样,拼命挣扎着。
「哈啊,对不起呐彩乃,我已经答应他了,所以、所以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了。」
「放开我——!啊——!」
彩乃急的眼泪都彪出来了,但桌子那微微不足的颤动就显得努力徒劳无比。
「你、别脱我裤子啊——!呜哇——」
「既然是打板子,裤子脱了自然会疼一些。怨就怨你干嘛惹我呢,现在我可不是从前那样好说话的了。」
我无奈地看着她那弱不禁风的臀部,估计也受不了我出手的几击。
「春音呐,她昨天不小心打你的一下我就在这里帮你还清吧。」
「喔?什么意思……?你真的、要打吗。」
春音那眼神里满是祈求,希望我能饶恕彩乃的这次罪过。
「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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