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大戰主戰場—阿貝爾海域
「可惡!古流派的那些傢伙……難道我們整個艦隊已經沒有可以對附他們的機具了嗎?」
這裡是崇尚科技的新派國家聯合軍的某支艦隊,但是這位艦長因為指揮的失誤,導致他們陷入了崇尚魔法的古流派國家聯合軍的陷阱之中。
古流派聯合軍利用了控制天氣的法術,使這附近的海域起了大霧,整個艦隊不只失去了方向,連和總部聯絡都沒辦法,看來這道濃霧不只讓他們沒辦法判定方位,也會干擾整支艦隊通訊的訊號。
一直站在一旁的副官聽到了艦長的問話很盡責的回答:「現在整支艦隊的機具在這幾天和古流派的交戰下有百分之九十五已經損壞了,只剩下機台不是很可靠的機具還在運作。」
艦長聽完他的報告揉了揉有點發疼的太陽穴,他覺得自己可能是腦袋過度使用有點壞掉了,平常的他是不會問這種已經知道的問題的,況且如果那些機具沒有壞掉他們早就脫離這該死的情況了。
「算了……有《黑蛇》那群人在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命令黑蛇的人如果古流派有什麼動靜,就讓他們腦袋開花。」
《黑蛇》是新派特別訓練的狙擊部隊,裡面的人對古流派施法時所發出的魔力波動十分敏銳,只要一點點的波動他們都能準確的知道魔道士的藏身之處,古流派的魔道士在啟動困住他們的這道迷霧法陣時,就有兩個高階的風系和水系魔道士成為他們的槍下亡魂,這也是為什麼古流派明明已經困住了這支艦隊卻還遲遲不進攻的原因。
艦長丟給了副官這句話正打算回自己的休息室稍微舒緩一下這幾天累積下來的疲勞,但這時候不知道算是奇蹟還是悲劇的事發生了,外面的濃霧毫無徵兆的開始散去,露出了明媚的陽光,艦上的人還來不及高興,腳底突然傳來了炙熱的高溫,艦長覺得十分不對勁,船底可是用十分耐熱的金屬打造,如果站在甲板上的人都會覺得腳底發燙,那現在海水的溫度也為免太過可怕。
艦長打消了回休息室的念頭,改往甲板的方向走,才剛打開通往甲板的門,就有一股極度高文的熱氣迎面而來,而且腳底正如他的部下說的,炙熱非常,甲板上已經有好幾個人因為突如其來的高溫而倒地不起,但是這種溫度他還承受的住,至少還可以行動自如。
艦長來到了甲板邊緣,想看看海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見海水像是被煮沸了一般,不停的冒泡,如果這時候撈一個杯子的量上來泡泡麵,很快就可以把麵給泡開了,但艦長現在可沒心情泡泡麵,因為海中有一個極為巨大的火紅色陣圖,陣圖中有一個火焰的標記,非常生動,像是真的在海中燒了起來一樣,標記的四周是一圈又一圈的文字,但是他從來沒有看過這種文字,古流派的陣圖中也沒有這種奇怪的字。
「這是……什麼……?」這個法陣給他一種極端的恐懼感,要知道他這一輩子都在戰場上,恐懼早就成為身外之物,這次恐怕是他久違的恐懼了。
這時,海中的法陣愈來愈耀眼,腳底傳來的溫度也愈來愈高。
「快!快點後撤!撤的越遠越好!」艦長發現不對,急著對身後的部下大吼,但一切已經為時以晚,海中火紅色的法陣爆發出一股炙熱爆裂的火焰,在海中用火系的法陣本來是很可笑的一件事,但是法陣中的火焰已經遠遠超出它原本的溫度了,海水竟然被這股火焰給蒸發了大半。
海中的火焰化成一道火柱衝天而起,似乎是想將擋在面前的一切給燃燒殆盡,艦長絕望的看著這道毀滅自己一切的烈焰,他的名聲、威望,還有仇恨,不過反正都要死了,這些東西死後好像也用不到,不如乾脆一點,放下這些包袱來世或許還比較輕鬆,想到這裡,他好像也不是那麼害怕死亡了,他慢慢閉上眼睛,等待死亡的到來。
冰冷的海水打在艦長的身體上,讓他的意識恢復了一些,他緩緩的睜開眼睛觀察四周,發現自己正坐在一塊不大不小的木板上,木板之外則是一望無際的海。
艦長不知道他現在的詳細位置在哪,而且現在也不是因為存活下來而高興的時候,因為他清楚的知道這裡還是阿貝爾海域的範圍,可能會有古流派的人潛伏在附近,所以他還不能掉以輕心,當他正想從自己的腰帶中掏出手槍來防身時,一股極端的殺氣從背後傳來。
他征戰沙場多年,可不是一個被敵人從背後偷襲就會手忙腳亂的人,他馬上取出手槍,快速的轉身朝著背後開了一槍,但是來的人早就看穿了他的意圖,只是兩指一夾,就接下了他的子彈!
「呵呵……反應不錯呢,看來選擇不殺你是對的選擇。」一名身穿黑袍的少女出現在艦長身後,她的五官精緻,眉宇間透露出成熟的韻味,唯一和她那絕美的臉龐搭不上的就是她那血紅色的瞳孔,十分妖異。
「妳……是誰?是古流派的人嗎?」艦長從少女身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懼和莫名其妙的敬意,說話都結結巴巴的。
「我不屬於任何一派,只是覺得你們和古流派的爭鬥太幼稚了,所以毀掉了阿貝爾海域除了你以外所有的活物。」少女露出一抹可怕的狠笑,讓艦長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雖然害怕這名少女身上散發出的殺氣,但是理智告訴艦長一般少女是不可能有這能力的,他對著少女冷笑道:「少在那邊嚇唬我了,如果妳真的有這個能力,不可能兩派都渾然不知,況且……」艦長話說到一半,少女就用十分卑夷的語氣打斷他:「就說你們人類下賤沒用,總是要學到教訓才知道犯錯……看來不給你證明你是不會信的。」少女說完話,伸手彈了指,兩人身處的木板下方的海中,慢慢出現了一個火紅色的法陣。
當法陣完全成型時,艦長的理智直接崩潰,因為法陣和不久前差點讓他命喪黃泉的法陣一模一樣!
少女一邊欣賞艦長失控的模樣,一邊大笑道:
「就是這個表情!你就帶著絕望的心情向世界宣告,你 們人類都將死於我陸依璃的手中。」這個笑聲不像是高興時的大笑,而是像在看著被自己玩弄於股掌之間的人,最後慢慢的死在自己手中的大笑,惡劣又令人心寒。
阿貝爾海域上某一個中立小島國—吉爾斯
這個小國其實不值得一提,唯一會讓人提到它的原因就是島上的一座森林是世界的著名景點,許多人都會在有時間的時候來這裡放鬆心情,五年前,古流派為了取得阿貝爾海域的控制權,入侵了這個國家並把這裡設為指揮部,雖然說是入侵,但古流派的人看在島民和他們一樣都是崇尚魔法的份上並沒有趕盡殺絕,只是控管了島上的人口進出,像是新派國家的人來絕對是死路一條,不過本來綠意盎然的小島,現在確是一片火海。
陸依璃的身影出現在島上某間被燒的殘破不堪的民宿前,此時她的表情不再是和艦長“溝通”時的卑視冷漠,取而代之的是慌忙焦急而無助,瞳孔也從原本妖異的血紅色變成深邃的黑色。
她在民宿周圍轉了一圈,終於找到了門口,她手臂一揮,一道淺藍色的光球出現在她身邊,光球突然散了開來沒入她的身體裡,這個法術可以避免她在進入這間還燒的正旺的民宿裡時被燙傷。
她伸手開了門之後,匆忙的跑向屋內的三樓,她跑到第一道房門前就停了下來,因為她要找的東西就在這扇門裡面。
陸依璃將房門打開,裡面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張嬰兒床,床上躺了一個還不滿一歲的小男嬰,他的四周有一層光罩,這層光罩似乎就是為了保護他而生。
小男嬰睡的十分香甜,連屋子燒起來了都不知道,可見這道光罩十分的稱職。
她三步併作兩步的走到床前,手指輕輕一彈,光罩就應聲碎裂,她將男嬰緊緊的抱在懷裡,眼淚突然像潰堤般的流出。
「對不起……如果不是因為我的憤怒,你就不會如此不幸……」陸依璃帶著哭腔對小男嬰道,但是小男嬰什麼都不懂,只是好奇的看著她。
陸依璃的腦海中突然閃過兩個想法,但是她不知道,自己真的這樣做是不是對的。
陸依璃喃喃道:「從此以後,你就叫陸羽,你是我的弟弟,我會是你的姐姐,為了贖罪,我會陪著你……不管幾生幾世……直到我的靈魂消散……」說完話的同時,她將指尖輕輕戳在小男嬰的額頭上,指尖一碰到他,他的身體忽然藍光大盛,藍光持續了整整一天才逐漸散去,陸依璃微笑著抹掉眼角的淚水,她看著她懷中沉睡的小男嬰道:「希望你能化解我這百萬年來的寂寞……」
世界大戰尾聲—因為新派和古流派都將大部分的兵力放在阿貝爾海域,在名為陸依璃的少女使用的火焰法陣之下,雙方完全沒有任何活口,除了一名新派的艦長之外,這位艦長在說出罪魁禍首是誰之後因為精神崩潰而自殺,雙方試著找出陸依璃的藏身之處,發現她是在位於世界中央的世界樹底下名為布魯的中立派國家生活,雙方得到了消息之後決定聯合起來向布魯宣戰,揚言只要布魯交出陸依璃他們就罷手,布魯的總統也算是個漢子,雖然是自己家的人民捅的超級大簍子,但是他不但沒有交出陸依璃(某方面來說是抓不到,又或著是為了自保而不抓)反而還接受了兩派的宣戰(是仗著有陸依璃這個違反常理的怪物)恐怖的是,兩派的聯軍有損失本來就是意料之內的事,但有時候還是會有意料之外,像是派出去的人沒有一個回來,就如同石沉大海,連點消息都沒有,結果就真的好死不死的意料之外了,但是兩派還是不放棄,持續派兵攻打,這種像是下水餃的情況持續了一年,雙方終於停止這個無謂的攻擊,坐下來和平的開了一場會議,簽了許多條約,內容不外乎都是些不互相干擾的無聊事,對這個持續了近百年大戰的世界來說,是個十分值得慶幸的事,但誰都不知道,簽約終究只是表面,兩派的爭鬥又怎麼可能是簽個約、外人的威脅能終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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