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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阿赖耶

第八章、阿赖耶

把娜娜莉送到她的房间后,我走出了阿什福德学院。既然朱雀已经被抓了,那么接下来我也必须筹划黑骑的事了。首先要在押送朱雀去法庭的当天以ZERO的身份登场,在那之前还要笼络“红月”组织,事情能够如我预想得那么顺利么?

出来的目的除了找人定做ZERO专用的服装外,还要找个公共电话给卡莲通信。没能发生卡莲入浴的事件,只能通过这样的电话告诉她了,明天16点东京塔。而为了明天及时地让她拿到通信用的手机,现在手机就要寄存在那里。

因为不能随便使用神力,这么远的距离很多都是步行。懒惰的我这次可是累坏了,只是上次那种无力的感觉,我不想尝第二次了,不能惹到那个盯着我的神。

会不会绫拉就是那个神?不行,必须要和绫拉说清楚,不然这次删除了娜娜莉关于剧情的记忆,万一绫拉又告诉她怎么办?不只是这样,万一她捣乱,把这个世界搞得混乱了,我就一点把握都没有了。我想要改变原剧情,想要改变包括我在内的许多人的命运,但是并非要全部改变。我设想的是主线照样走,改变细节,避免我在意的人的死亡。最后以我的智慧和力量,创造一个温柔的世界。

不过,绫拉如果是上次那个盯上我的神的话,那么她的神力肯定比我高出许多。她要乱来,我也无法阻止。我只希望她能够安分点,让这个世界大致按照动漫剧情那样发展。不然的话,别说改变这个世界了,我的生命都会有危险。还好绫拉比较依赖我,好好跟她说的话,她应该能听我的。

只是,我担忧的还有另一件事。极端集中原理——当一件事物发生的概率趋于无限小时,那么,同类事物发生的概率趋于无限大。也就是说,出现一个穿越者的概率是百万分之一,同(一)时(空)出现两个穿越者的概率是万亿分之一,但是同时出现三个穿越者的概率却将近百分之百,并且还很有可能出现第四、第五个穿越者……这个位面已经发生异常了。

这个世界出现我一个穿越者的几率非常小,出现两个穿越者的几率是一个的平方,但是出现第三个穿越者的概率接近百分之百。极端的事件往往容易集中到一起,因为这一个节点已经发生了异常。如果出现一个穿越者是或然,出现第二个穿越者的几率无穷小,但还是有发生的可能的。但是,出现三个穿越者的概率小到接近不可能了。那么第三个穿越者出现的话,就是必然的。也就是说,这个世界被创造出来,然后相继出现几个穿越者,是有原因的。

我来到这个世界,不是因为我偶然发现了萌萌蹲在“虫洞”前,而是必然的或然。我来到这个世界是必然的,但是过来的时间、过来的方式、附身的人物却是或然的。“过去是现在的必然,未来是现在的不可知。”我来到了这里,但是这里已经有了穿越者,这个穿越者还比我强,在我来之前,这个世界没有发生改变。也就是说,这个世界是因我、或者说因鲁路修而动的。一切异常的起始,就是原动画的初章:魔王诞生之日。

已经有了绫拉在,现在居然连我也穿越过来了,按照我的理论,这个世界应该还有第三个穿越者,甚至有第四个、第五个……这样的话,世界的发展就会完全逸出我的掌控,未来充满了未知的变数!

但是,好奇怪。像“极端集中原理”和“过去是现在的必然,未来是现在的不可知”这句话,并不是鲁路修的记忆。我从天桥下醒过来之后,也没有相关的记忆。难道这些东西,是我失去的记忆里的?我在那天醒来之前,是个怎样的人呢?在这个世界,又能够找到什么线索?

思考着这样的事,我回到了阿什福德学院学生会俱乐部,我的房间。疲累的我直接倒在了床上,却发现旁边被子鼓鼓的。

我掀开被子,绫拉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冲我笑着:“我知道枫哥哥一定会选最后那个,所以洗好白白等着你了!”

最后那个?“吃饭、洗澡、吃了我”的那个?她有可能是个比我还厉害的神,我忍!“小绫,你先穿好衣服,我有重要的事要问你。”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你别看我这么小只,其实我的年龄挺大的,是‘合法萝莉’,已经可以吃了哦!”绫拉说着,还摆出一副娇羞的样子。

“谁要问你这个了!”我把被子放下,遮住她的身体,“你把剧情全部告诉娜娜莉了?”

绫拉作回想状,忽然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吐了吐舌头:“好象有这回事……算了,怎样都无所谓。枫哥哥打算怎么吃我呢?”

“清蒸、红烧、油焖,最好来个满汉全席!”这个家伙,做了那样的事还说什么无所谓,我还真想把她吃了,烹饪意义上的。

“不行、不行,人家的身体这么小,做不了的啦!”

“别给我用那种有歧义的说法!小绫,你知道这件事有多严重么?我拜托你认真一点,还好我删除了娜娜莉的记忆,不然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要是出现什么变数的话,我穿越过来之前的知识,都没有意义了,我行动的困难指数会直线上升。

“什么嘛,真无聊!”绫拉忽然出现在我面前,此时的她已经穿好了衣服,她一直穿着的,带有羽衣的仙子一样的衣服。

果然,她是穿越者,而且是个比我实力还要强的神仙。我正想着,与我穿越过来那天相同的威压再次向我袭来。这次只持续了数秒就结束了,不过我还是心有余悸。

“你就是当天向我释放威压的神吧?你是谁?说什么失去记忆,也是过来监视我的对吧?”对于她的欺骗,我有些不满。但是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只有不满。

绫拉冷眼看着我,这个时候的她,才是真正的女神的样子。我这个神仙,在她面前就像个虔诚跪拜的蝼蚁一样,真是……

“你只管去做你的事,我不会随意干涉这个世界的,除非你们违反了规则。”

什么哦,把穿越的事告诉了娜娜莉的你,难道不算违反规则么?我腹诽着,却不敢真的和她顶嘴。她刚才说的是“你们”,果然除了我,还有其他的穿越者。那么,她又是谁,创世神?我把我的疑问说了出来:“你是谁?这个世界的创世神吗?”

“我不是这个世界的创造者,但是,却是这个世界的拥有者。不过,我只是暂时保管这个世界而已。这个世界从鲁路修获得GEASS,已经开始了争夺战,赢者将会获得这个世界的所有权。所有参战者以这个世界角色的身份,进行智与力的较量。现在,我就赐予你参战者的身份吧,你将作为日本代表,参与到位面争夺战中。你只是个下位神,用你们那儿的话说不过是个散仙。你和你所代表的日本一样,都是这场角逐中最弱的一方。”

听完绫拉的话,我完全懵了,有气无力地苦笑着呢喃道:“那这场仗还怎么打?”

绫拉依旧冷漠,不管是脸色还是语气:“你本来就不是主神,原本是没有资格参加这次争夺战的。你穿越过来应该是偶然吧,我看你是这个故事的主角,所以才让你参赛的。你不同意也可以,但是即使那样,你也会被卷进去。我是这场争夺战的策动者、监督者和总裁判,既然是争夺战,那么自然有相应的规则。不是比较神力的对轰,相反使用神力的话是犯规的。你滥用神力,所以我已经警告你了。如果一而再、再而三地犯规的话,我会把你驱逐出这个世界。当然,对于其他参赛者也是一样的。”

我思考了一会儿,点头答应参赛:“我参加。还有,你是谁?”

“吾名、阿赖耶!”绫拉……阿赖耶留下这句,化作光点,消失在我的面前。

我瘫软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本来累到会立刻睡着的我,现在连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了。照阿赖耶的说法,其他几位参赛者都是主神等级的。下位神、中位神、上位神,然后才是主神,我和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我没有鲁路修的智慧,原以为靠神力可以弥补,但是又不能用神力。现在不仅我不能用,我还要提防他们用。虽然阿赖耶说他们也要遵守规则,但是谁知道他们会不会钻规则的空子。

我本来只是跟着喜欢的猫咪萌萌来这里冒险的,有幸来到这个世界。发现我是这个世界的最强者,志得意满还没几天,却出了这档子事。啊、啊,命运还真是喜欢捉弄人呢。

娜娜莉的那份记忆被删除,阿赖耶离去了,我这边恢复到了和原剧情鲁路修一致的状况了。我该要怎么做呢?

“绫(AYA),拉(LA),凑在一起,不就是阿赖耶(ALAYA)么?真是个不很有趣的文字游戏啊……”我哭笑不得地对着空无一人的前方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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