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帅开启了隐藏模式飞行,全身处于肉眼看其是透明的状态,最后穿越过喧嚣的街区,抵达一个阴凉的地下停车场。
她走路声音很小几乎细如蚊子,迅速走进了停车场的一个偏僻角落,伸出右掌后,指尖似乎触碰到了一面透明的墙。
“确认完毕,战帅铠甲。”这浑厚的男性提示音来自她面前缓缓裸露出一个银色外貌的拱门形入口。
那个入口非常巨大,都快占据了这空旷停车场的一半,入口内是深不见底,亮着淡蓝色条形灯光的走廊。
希发现不了这儿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它们拥有更高端的科技。
……
不要,我不要来这里,好疼,好酸好难受!那些纳米大小的机器不要控制我啊!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惨无人道的事?妹妹好想你啊绘里姐姐,但它们锁住并伤害我的全身上下,我无法随着自己的意识行动。
事情得从四月份,我参加了某场据说中考能加分的音乐考试后回家,等待着姐姐的归来。
评委老师特别夸奖了我的歌喉,说那是能打动人心的天籁。把这事告诉姐姐的话她一定会对我露出难得的笑颜吧。
就在我听到敲门声,满脸堆笑着要把喜讯告诉门外那个人时,却发现门口那人并非是我爱着的姐姐,而是一个长有四条腿,高高站立着释放压迫感,恐怖的一种结构简单的黑色机器人。
“啊!”它的圆球状的双眼朝我脑门射出一种赤红光线,就像是一滩鲜血在我面前荡开潋滟。
我并不是什么受过专业训练可以逃过灾难的专业人士,只是一名身体羸弱的14岁学生罢了。
那之后感到脑浆要给吸出去一样,身体没了知觉。
醒来时,迎接我的是一间陌生巨大的白色实验室,不过,一具又一具,堆积如山血淋淋的尸块把房间染得猩红,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她们。啊!那是和我一起参加音乐考试的女孩!
一个个活生生的人给解剖成了死气沉沉并散发着恶臭的肉块,如此恐怖的场景激发了我强烈的反感。
“呕咳!呕!”我竖起了鸡皮疙瘩,不管是不是梦境,就算身体很饿,也还是自觉地想吐出一些东西,然而除了一些唾液下垂后粘滞在墨绿的地板上外,什么都没有。
手呢?低头看去,我穿着洁白色的睡衣裤,好像给一种白色铁绳紧锁着,越动它则越紧,四肢要给勒断一样。
站在这超反胃场景中间的,是一位披着薄薄黑银色盔甲,黑夜一般的披风落在地上,显得它又有些领袖气质的丑恶怪人。
“你是谁、呕咳!”在尸块中发现了一根黄白色的蝴蝶结丝带,记得它的主人,还和我友好地打了招呼。于是我控制不住身体再次干呕起来。
“太大惊小怪了吧,不过没关系,你在这40人中,是唯一一个有资质做战帅铠甲召唤人的。”即便它用严肃硬直的声音,以及那双火焰色的眼睛转过身来,我也是完全不知它所云。
“求你放过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想回家、求你了。”
试着做出无意义的哀求,声音颤抖的程度叫我自己都意想不到。
我是如此惧怕它夺走我的一切,就像那些不知为何死去的女孩一样。那样地离开人世间,根本毫无价值吧。
“我来说明你的状况,我是外星球远道而来打算玩转地球的阎帝,而你荣幸地成为了我的实验品,她们都没有资格,所以死了,成为衬托你优秀基因的存在。接下来只要控制住脑神经,你就是我的得力助手,战帅了。这是分解型纳米机器人,它们能让你过足改造手术的瘾。噢抱歉,那是我的瘾。”
难道说那场音乐考试不过是这位残暴外星人的阴谋?
它哈哈大笑着说了一大堆我要失心疯的话时举起左手,随即地板打开一个洞口,里面探出一只黑灰色机器臂,夹着一个东西交给阎帝。
接下去它右手指甲打开一个缺口,里面爬出数只微小的四足机器,冲着我的脸爬上来。它们走过脸颊使我留下一种凉飕飕的感觉后,钻进了耳孔中。我浑身向上下所有的鸡皮疙瘩早就凸起来了。
“咦呀不要!不要!我最怕疼了!唔咳!呃......”只是依稀记得当时耳蜗一阵刺痛,身上所有的毛吸血孔流出了什么暖暖的液体,从这一刻我就想不如去死了。
开始随即全身都给上了麻药似的毫无知觉,意识在快速消退,而阎帝这个恐怖的怪物则愈加欣喜。
从那次开始苏醒之后,我变成了一个给阎帝随心所欲操控着的改造人,我的脑袋还能思考,但是其它地方,包括嘴巴,都给纳米机器人摆布着。
它们只听从阎帝的话使用我的身体去干各种各样惨不忍睹的事,比如捕杀暗影侵略者,还偶尔叫我去生吞活剥它们。原因好像是它们势不两立,一山不容二虎吧。
非要形容味道的话,那就是苦和辣,侵略者的碎尸进入口中时,我都会给那种火烤般的感觉疼到昏迷,次次都是给纳米机器人操纵着身体,执行完任务后便回到这儿。
这样已经不算活着了吧?只能感受到痛苦的战斗和欺辱感,我的生命都在给压迫欺凌着啊,我陷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状况。
渐渐地,意识也开始麻木,记忆同样跟着时间而模糊,连我最爱的姐姐,她的容貌我都有点记不真切了。
只是记得她答应过,带我去夏威夷看海。
我也答应过她,一定努力考上音乃木板,在高三时当上新的学生会长,为她母校争光。
那些都化为泡影了吗?
一定是吧,没有机会了,我应该回不去你的身边了,姐姐。
“滋!”想到这儿,我已经给体内的机器人强制带到那个曾经堆满尸体的大厅,哈?反抗?没有作用的,有反抗举动身体就产生给撕裂一般的痛楚,而且行动并不能因此停下。
然后阎帝特意告诉过我,这是在观察我能坚持多少时间,不消灭我的灵魂没什么目的,只是为了好玩。
我是玩具吗?连小白鼠都不如?我、我说不出滋味。谁快点来毁灭这套铠甲吧,然后把我从这沉重的屈辱中得以救赎。
阎帝沉默着背对着我面对一片绿色显示屏,它慢慢回首叹息:“怎么这么没用,最先进的铠甲居然给阻碍者发现了!”
“滋滋砰啪啦!——”
“噗咚!”全身护甲给接触后纳米机器人从体内放出电流,我每一块血肉都给电流击打着,无比难受。
我想自己穿着紧身衣倒地再口吐白沫,六神无主的样子,一定极其丑陋。但这种丑陋的姿态,我已经通过大厅的反光看到无数次了。
“这不叫虐待,此乃疼爱。”它蹲下来使劲用右手五指掐着我的头皮,用那双溢出暴力的眼死瞪着神志不清,一无所有的我。
“乖,下个任务叫你撤就撤,别逗留,你出事了,我下次没准就得找100个人来替代呢。”阎帝狷狂地上扬嘴角,笑了。
“哦哟哟,这就是你的方式?真有趣,叫我垂涎欲滴呐。”两位意想不到的角色竟然出现在了大厅之中,居然是蝎妇人与忍者骑士。
骑士感到蝎妇人嘴边溢出的口水有些蠢,边用手肘轻顶一回嗤笑:“是不是你见谁都觉得饿呀?前几天还吃坏东西拉肚子。你不知道武者的鬼火与五行血液一起吃下会产生燃尽效果吗?”
蝎妇人害臊地把唾液吸了回去,用别扭的语气讲:“要你管,别以为你是奇才就可以随便和上级讲话。”
“嘿,也不想想是谁教会你和武者的影雾遁术。”骑士依然用轻佻的语气,希望蝎妇人可以注意态度。
它可不会对手下保持低调,而是不爽地继续抱怨:“哈?就你那种一天只能用两次的限定招数?除了逃跑还有啥用。”
“够了!!”阎帝可忍不了它们的拌嘴,怒斥一声吼它们便顿首保持沉默。
阎帝在场面安静下来后吸口长气意味深长地道:“我不计前嫌,把两位暗影侵略者召集过来,是看得起你们,别表现得太让我失望啊。”
“明白了阎帝大人,您要交给我们的首个任务是?”
蝎妇人见风使舵,好声好气地发问,阎帝调皮地窃笑一会儿:“你前阵子刚刚吃了自己的伙伴,给自己同族的大本营抛弃,搞得那位骑士都没了退路回不去,无可奈何才投靠到了我这边。第一个任务是,去街上大肆破坏。”
蝎妇人听了有点大惊失色,颤颤巍巍地问:“目的呢?纯粹的造成破坏?”
“吸引注意力,以便我办正事,OK?你休养了好几天,是时候出去走走晒太阳了。”
“谨遵您的吩咐!”蝎妇人最终还是点头答应,而忍者骑士却一直用热烈的眼光注视着倒在地上抽搐的悲惨女孩,亚里沙。
也不知它在打什么主意,很快便把眼睛一转,正视着阎帝。
它不晓得做这种事有多少乐趣,或许是空有一身本事,无事可干才闲着继续当蝎妇人手下。
不过接下来的一幕,着实叫它内心激起了一点波澜。
“救我,求你了,我想见姐姐......”亚里沙破天荒地移动了一下拖着骑士钢铁的足甲,并虚弱地讲出了心里话!
骑士并没有直接一脚踹开,他在纳闷着阎帝不是说这个女孩是机器玩偶而已吗?
阎帝烦躁地蹲下去,右手掐着亚里沙的左胳膊,对阎帝来说就如同不堪一击的细枝,一折就断,它最后还是憋住了怒气,发号施令:“加强控制模式,由百分之九十提高为百分之百。”
“!!”下一秒她就很干脆地倒在了地上昏厥死睡过去,对那一滩亚里沙所吐的呕吐物,阎帝把背转了过去,吩咐道:“蝎妇人,你把地板弄干净,我不想脏了飞船内的机器。”
蝎妇人听了咬牙切齿却不得不干地回答:“是!”
现在不表示忠心,弄得阎帝不悦,那么自己很可能给船内的激光防御系统切碎。
“......”骑士在蝎妇人苦恼着如何打扫时,缄默地盯着半死不活的亚里沙,很久很久,都没把视线移开,抑或是,被牢牢吸引住了。
这种感觉叫什么?我在替她感到悲伤?
那不是同情,是恻隐之心,自己记得在学习人类语言时见过这么一个词。
但那页纸不是好学的自己,在垃圾箱里偶然发现的吗?骑士在心中不解地嘟囔道。
铠甲勇士lovelive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卧龙小说网http://www.wolongxs.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好书推荐:《斗破同人系列之百合也能后宫》、《海贼世界里我吃了崩坏果实》、《来到斗罗的我竟成了银龙王的女儿》、《综漫之万人迷》、《斗罗大陆之麒麟》、《漫威同人之欲望》、《斗罗大陆之霍雨浩穿越斗三》、《成为逢魔时王的我来到了约战》、《我变成了崩坏女王转身到约战》、《崩坏三之肉体史上最强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