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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恶与现实

8.恶与现实

“吃饭咯~!炎” 陨腾空一跳,膝盖也正好压在了我的肚子上…我还在熟睡时,陨的突袭很有效…甚至把我整个人压成了v字形。

“下次睡懒觉~就没有这么简单哦~闹钟响了好多遍了呢! 为什么你就是没有反应呀!”陨在一旁好奇的看着我…

“我可是人类呀!!混蛋!吃了那么多地摊的食物肚子不是简单一下就会好起来的好吧!现在没有住院就已经谢天谢地了!!”话说回昨晚的时候…可以说一宿就住在厕所了…平均半小时就会腹中剧痛难忍…

“陨,也吃了呀~一次厕所而已呀!”

“你呀…只是程序上说这个时候该肚子疼才会去洗手间而已吧…”

“哦~是呀~噗…”陨在一旁看着我死鱼般的表情,不禁笑出声。

但是我刚刚是不是有点说过了…人类,程序什么的…昨天这家伙还在乎的不行…嘛…总之看起来已经没事了呢…

瞬时我换好了衣服,而陨从身后推着我来到大厅的餐桌上就坐…搞什么鬼!?这家伙…

“哼哼哼…那么有请今天的主菜!登场!”陨一本正经的说完…从灶台上端下所谓的主菜…

“哇!!等下这也太…”我有点目瞪口呆的看着盘子里…

“吼吼…感恩与称赞之词无用~快快尝尝看好了!”陨自信的说。

糖心煎蛋,烤培根,小土豆沙拉和3份去掉面包边的蛋黄三明治…注意餐盘边上的位置还有装饰用的柠檬…特意用胡萝卜雕刻的花。总之,看起来真是一份工整豪华的早餐!

因为太过于美味,我狼吞虎咽的吃着…似乎从出生开始,就没有吃过这么像话的早餐!不!是根本没吃过!

陨坐在我侧脸的座位上双手拄着下巴…用不自然的方式看着我笑…毛骨悚然…不…这是在xx影片中看到的…上年纪的大叔对因家境贫困的失足少女发出的那种…恶意的笑…嗯…

“能不能…”

“唉?”

“不要笑得那个样子…”

“怎么,不可以吗阁下…”陨保持着恶笑…

“那倒是可以,但是”说着我把手机的自拍功能打开后又把手机递给陨当镜子用…

“阁下…吃不下去了是吗?…”

“为啥?!”

“好恶心…”陨把手机放下低沉的趴在餐桌上…

“对这种事!你还有自知之明呀喂!再说又是从哪里学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从阁下的秘密文件夹里…基本上因为我以为那个是阁下的哲学才想学一学的…电影里被老汉对着痴笑的少女不是红着脸被攻略了么…”

“所以假设我是少女的事情?!攻略我有毛用啊!? 现实中根本就不管用的好吧!?那个只是某个18x电影里促进男性荷尔蒙分泌的桥段而已!是假的呀!再说那可是青少年不能看的呀!混蛋!”吐槽完后…我总算冷静了…

“唉!?那现实中应该是什么样的呀!?”陨一脸惊奇的看着我…

“怎么了阁下?!”

……

“没什么啦!早餐很美味啦!谢啦陨!”说完我便背起背包准备去上学。陨对我刻意隐藏的态度表示不满嘟着嘴。

一路上陨在我身边说着些最近网上热门的小说电视剧动漫之类的剧情什么,我却丝毫都没有听。

“啪!”有人在身后冲着我的头猛地用巴掌抽了一下。

“喂!你小子,还能有这样的大美人在身边可真是暴殄天物!嗯?辣鸡。”

我摸着头顺着声音的方向回头看去,有三四个身材高大的男性在我的身后,动手的人正是高三年的不良学长,是学校里的头号混混他的名字叫做狰。

“喂~小姐,放学后有没有空,来大哥这里玩一玩怎么样啊?比起呆在这样的废物身边,还是和我在一起要开心的多吧~嗯,哈哈哈。”狰狂笑道。

陨小步上前飞快的伸出右手,没有等狰反应过来,啪的一声猛猛的拍在了狰的左脸颊上…随机狰的脸像是被马蜂刺到了一样肿了好高。

大多女性的绝学…巴掌真的好强…等等!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这个家伙真的不好惹的啊!陨!这一下下去!虽然我很开心…但说实在的即使你没有问题!我也会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失踪被打的半死啊!!

“你如果再说一遍,就不会这么轻松了…”陨的眼神好可怕…

“呸!”狰揉着脸同时不礼貌的吐了一口痰“臭**,你给我记住了!他是你的什么人啊?”

“炎,是我存在于此的理由!”陨眼神坚定的瞪着狰与身边的三四个恶魔。简直就像勇者一样。

“哈?什么玩意那是…真让人恶心!切,算你们运气好,如果是放学的时候就给我小心了!伙计们!我们走!”随即狰如同恶鬼的表情瞪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

刚才的巴掌似乎用了太大的力气,陨一直搓着自己略微红肿的的右手。

“陨…下次遇到这样的状况,千万不要出手!记住了吗!”我在一旁训戒着。

“唉?为什么?!明明他们那么过分哎!”陨不服气的说。

“话虽然是这样没错啦!但作为最重要的友人来说!我不想因为个人的原因把你卷入危险当中!知道了吗!像他们这样的家伙很危险!好意…我心领了…有人为我做这种事还是第一次…所以…谢谢…!但是真的很危险你记住了没有啊!!”

“炎…是我存在于此的理由…”陨低声用我听不到的声音嘟囔着。

看到她为难的样子我也没有深说的意义了…那么接下来狰是一个有仇必报的混蛋…不管自己有没有道理…唉,总之走一步看一步吧… 想着我拉起陨一直搓着的右手,准备去学校的方向。

“呀!”陨一瞬间脸都变得通红。

“啊!不好意思!是疼了吗?!”我惊慌失措的问。快速松开陨的右手…

“没…没啥…阁下。”陨故作冷静…同时表现出一副略显可惜的表情…

“啊…啊!那就好!那么…出发吧!”刚刚那算是什么…我心里想着,莫非这家伙…如同游戏里女主角一般的反应…不不不,哪会有人喜欢我这样的怪物,哈哈,真是讽刺呀…

班级里还是一如既往的进行着早自习,气氛和谐,没有人注意我的来到,潜入成功!!我和陨在各自的座位上就坐…当我拉开座椅准备坐下的时候…书桌里普通瀑布一般的信件洒落了一地…不用想也知道…这些都是写来祝愿我早日脱离现世苦恼的“祝福语”,用看不见的黑色与腐臭的唾弃组成…

身后的陨拉开座椅的瞬间…虽然各式各样的信件喷涌而出,不用看也知道…大概都是带着粉色与花般清香的赞赏…带着心形图案的情书…还有一大堆不知从哪来的高端零食……天国与地狱吗!?

“呜哇~今天也是嘛…学校最高人气,和最差人气的较量…”冰在一旁说着风凉话,我完全没有理会冰的吐槽。

课堂上所有人用心记着学习笔记,而陨则负责坐在我后边消化零食…然后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向我投食…就像从前有位少女坐在鱼缸旁吃着薯片,又把手指上的碎渣丢给金鱼的即视感…

“那么接下来的一题…x等于?由哪位同学回答一下。”带着眼镜的数学老师问到,突然注意到了我这里,然后眼镜边闪过一丝强光,略带嘲笑意义的说“哦~~炎同学有何见解呀”

我听到了老师的召唤,原地起立…刚刚的问题确实我一是没有听,二是根本就不会,三是陨刚刚叫我回头吸袋装果冻…但这个混蛋在我吸的时候用力的把袋子挤扁了!所以我现在脸蛋就像河豚一样鼓的不行… 老师即便只是知道前两点,也想叫我出丑,牺牲我一个人,来叫别的同学好好听课…

“无啵次豆!(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呀究竟…逊毙了…

整个空旷的楼层走廊里,传出一阵狂笑…好吧…反正我已经习惯了…我回头看了一下陨…这家伙已经笑哭了…原来她是故意的呀…注意到了老师才特意投袋装果冻这样的食给我呀!你们两个混蛋真默契呀!

坐在一旁的冰也笑得趴在桌子上直不起腰来了…

“啊…真糟…”我排着额头坐了下来…

————

事后陨主动向我道歉…虽然一句对不起…要断断续续的说上三个音符…抱歉,因为我太滑稽了,让你连话都说不好了!我也挥了挥手表示自己已经习惯了…

中午的时候我被唯一的男性好友烈叫走去食堂吃午饭…陨则是被冰带来的豪华便当馋的走不动路…和冰一起去楼顶的天台上吃午餐。

“喂!炎!你小子!可算是有了女朋友了!晚上游戏都不上了!”烈边吃边说…喷的饭粒飞了一餐桌…“战队也因为没有你这样的主力!名次在全区也下到了第五!哦!还有上次你借给我的游戏光盘,现在没有带,放学后还给你好了!你还在听吗!混蛋!我说真的耶!”

“存在于此…理由…吗?”我因为刚刚在想早上的事情忘记了和烈的交谈,当自己回过神来被自己吓了一跳。

“啊!我知道啦!!那这个周日的战队赛…我会参加的…”

“这才是咱们战队第一主力该说的话!”烈听我说完…埋头开始凶猛的吃午饭…

存在的…理由吗?

————————

“来来!陨,尝尝我亲手做的便当!很美味哦!”冰对陨亲切的说。

“哦!!好厉害!!那我就不客气了!!”陨的口水都快流到便当里了!

“我开动啦!”两位少女说完,拿着筷子幸福的吃着便当。

“这个炸鸡块!!好好吃!”陨一脸幸福的说。

“来!再尝一尝厚蛋烧!这可是我的拿手菜哦!”冰在奋力推销着自己的料理。

“甜甜的~软软的~好好吃…”陨被幸福陨石砸中了一般…

很快少女们享用完了美味的便当。

“呜~~吃饱啦~嗝~”陨吃的打嗝…

“再来一杯大麦茶吧~”冰拿出保温水壶,倒了两杯大麦茶。

“那个…冰”

“嗯?什么事?”

“你和炎早就认识了吗?…什么时候开始…”陨显得忧心忡忡。

“哦!是呀~从中学开始!就已经认识了哦!”

“能仔细说一下嘛?…那个时候的炎…”

“那个时候的小炎呀~”冰双手拖着下巴说“那个时候小炎和我也是和现在一样的同桌…帅气正直,学习又好,简直就是全学校的偶像一般的存在呢…”冰叹了一口气停了下来…

“那…炎…那个时候…有没有…”陨脸憋的通红问道“女…女朋友什么的…”

“嗯…话说回来…算是有…又算是没有…嘛~谁知道呢”冰也在可以的隐藏着什么…陨很清楚。

“希望你说出来!冰!今早我在问现实中的恋爱是什么样子的时候…炎在躲避我的问题…如果他因为这个问题伤心…我至少要知道为什么吖…然后…然后更加的…保护他!”陨大喊着。

“这样…真的有必要嘛,陨…那家伙可是个废柴哦!?有必要你为他做那么多嘛?”冰在一旁劝说着陨。

“炎…不是废柴!即使全世界的人都说尽炎的不好…但我能感觉到,废柴的热度远远超越了太阳的温暖…至少我认为…炎是我存在于此的意义…”陨愤怒的解释着“我…喜欢炎阁下…”

“…陨…”冰无奈的说“把自己的未来与命运寄托到废柴身上…是没有结局的。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好了…炎当时喜欢的人”冰用遗憾的眼神告诉陨“是我…”

“唉!?”陨差异的瞪大了眼睛。

“小炎的热情与温暖…我也一样很清楚…但所谓现实,女孩子要为自己考虑,陨。” 冰遗憾的说“当时炎在初中曾向我表白…因为对未来的未知与不确定,我拒绝了。但也幸好拒绝了,女孩子的感情与未来要交托到一个能够给予自己幸福的人手上,那个时候的小炎的确很出色,但现实终归是现实,炎已经被现实打败了,现在他这样的废柴怎么可能给予你想要的未来和幸福?”

“确实冰说的要正确一些……”陨低声说着“但就因为这样,放弃炎…难道就正确吗?…未来的模样无人见过…不是吗?”陨小声地哭泣“我只是遵从着自己的内心…这个人…给了我巨大的温暖…带给我巨大的幸福感…这样就够了…”陨含着泪大声喊着“把一切事情都贴着现实的标签…现实左右了你们的情感,你们的未来…左右你们去嘲笑弱者…结果反过来你们的内心一直都在哭泣…为什么没有遵从它向着你们的人性和幸福前进呢…” 陨站起来“未来会发生什么…和今天所发生的现实并无关联…谢谢你,冰…便当很好吃。”说完,陨便朝着班级的方向跑下了天台,即使没有弄明白,什么是所谓的现实中的恋爱,但她一心只想回到那个带给自己巨大温暖且伤痕累累的废柴身边,轻抚他的伤痕。留下冰一个人默默的坐在天台…

“真是笨蛋呢…这孩子。”冰嘴角微微一笑,泪水顺脸颊落下…“对不起呐…”

——————

“炎!!!”陨在楼道里大叫着寻找着,很明显是冲着我这里来的,已经过了吃饭的时间,食堂里静悄悄的…只留下我一个人发呆。

“咚!”食堂的门被猛地打开…陨在门边看着我…我们四目相对。但陨的哭腔面容…使我内心变得火热,这究竟是什么呢…我只是想迅速的过去抱起她…再也不松开手…

我们抱在了一起…心脏合而为一。

“炎…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陨哭着不明用意的对不起。

“没事的…没事的…”我抚摸着陨的头,平静的回答着。

“所以呢?在为什么事道歉…”

“不知道…”

“嘛…算了…就样就足够了。”

暮光通过食堂的落地窗照射进来,照出我们两人的身影…参差不齐,但加在一起正好是一人的身姿。

“唉?现在几点了?!”我惊讶的问道。

“笨蛋!已经放学了呀!”陨哭笑不得。

这…大概就是这辈子发过最长时间的呆吧…下午的课好端端的全部都缺席了…

我和陨回到空无一人的教室,收拾了书包,急忙走出了校门,我和陨说笑着,赶在回家的路上。

“碰!”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倒在了人行道上…

“不要!!啊!!”我知道这是陨的哭喊,但因为视线开始模糊,最终变得一片漆黑…声音也渐渐不见了…

“哗”一桶冷水泼到了我的头上,我渐渐有了意识…是狰这家伙!

“哟~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呀~辣鸡!”狰揪着我的头发说,我却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我被麻绳绑在了学校体育馆的篮球架上动弹不得。

“炎!!炎!你没事吧!炎! 都是我的错…呜…”陨被另一名恶徒,单手抓住了双手手腕,另一只手臂夹住了她的脖子…!

“混蛋!!” 我怒吼着“把陨放开!”

“喂喂喂!?我没听错吧?小哥?看看你自己?你在和我谈条件是吗?!现在的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哈哈哈哈”狰大笑“对于今天早上的事情呀…你可真是惹毛本大爷了!今天,我就要废了你!和这个不识好歹的贱人!”

我没有理会狰所说的话“陨!快回去!然后去报警!陨!”我说完才意识到…立体投影领针会封闭Virtual girl的所有网络连接与行动…没有主人或软件自己按下领针的话…Virtual girl就绝对不可能回到网络上!简单来说也就是说立体投影是完全独立的设备…且无法连接网络…糟了…一切都晚了…已经无计可施了么!?混蛋!

“说什么蠢话??回哪里?可笑!”狰吼着

“先收回刚才的话不说…接下来你要干什么?!混蛋!”我愤怒的看着狰。

狰没说话上来冲着我的肚子就是一拳“做什么!?当然是废了你,当你动弹不得的时候,再让你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我们玩弄的样子,怪物!你说怎么样啊!?”

“如果有什么都冲着我来好了!”陨对着狰大喊,回过头一脸泪痕的看向我“没事的…阁下,陨…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因为陨是程序啦…”即使是这样的情况,陨依然在冲着我微笑…

“你闭嘴!陨!”腹部的剧痛让我猛咳了两声“什么数据程序的!你就是你!那个与我形影不离唯一颠覆现实的女孩而已!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最!重!要!的!存!在!呀!”

“阁…阁下”听到我的呐喊,陨呆在一边,眼泪不停的流了下来。

“你们两个打情骂俏也够了吧!接下来,开始吧!”狰用无情的眼神看向我身边的两名恶徒,四名恶徒从口袋里掏出了匕首…擒住陨的恶徒,同时也用匕首架在了陨的脖子上,事态正往最坏的方向发展着。

陨看到匕首就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惊恐的瞪大了双眼,大叫了起来!

“不要…不要!炎…炎…救救我!这个好可怕…!我好怕呀!不要!别把它靠近我!!”陨惨叫并痛哭着。

“喂!捂住她的嘴!别让她把警卫吵来就麻烦了!”狰训斥着擒住陨的恶徒,恶徒用左手匆忙捂住陨的嘴,顺势右手的匕首几乎贴在了陨的脖子上!

其实,我和陨都心知肚明,即使陨被做任何过分的事情…甚至头砍下来,都不会对陨有任何的损伤才对。陨却害怕这一把小小的匕首…但凡是正常人都会害怕有人用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吧!我这么理解着。

恶徒们开始动手了,解开了绑在我手脚上的麻绳,一个人擒住我而另一名恶徒将手中的匕首举高,刺了下来。

鲜血随着我疼痛的惨叫喷涌而出。刀子刺穿了我的脚后跟。面对如此无力的现状,我不知如何面对…但…疼痛又算什么呢…我笑出了声。

陨在我的面前,无法发出声音,奋力的想要挣脱恶徒的束缚。看到我不像样的被擒在地上,心痛的悲鸣着。

“小子,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你们两个别闲着!把这个**的衣服脱掉!快!”

“哈哈哈…就这样而已吗?你也就只有这种程度…而已吗?”

“你小子说什么?”

“没什么…你这个废物!”我刻意为陨争取时间去激怒狰,即使我很清楚这根本没有用…这家伙也确实是百分百的暴徒混蛋。目前唯一的可能,只有等待奇迹的出现而已了…

“喂…把刀给我…”狰接过匕首,高举起手,一瞬间刺了下来,扎在了我的另一只脚后跟上。

“现在…谁才是废物!嗯?!”狰很愤怒。又把匕首拔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

“有什么可笑的!”

“你和我一样吧…同胞哟。”我大笑道“不管你承不承认,你我都只是现实的败者而已,唯一的不同只是在于我顺从了自己可笑的人生,而你却反过来…将自己的痛苦给予同为异端的我…来显示自己与我的不同好满足自己的自尊吧!说什么自己不是废物…真是可笑至极!”

“闭嘴闭嘴!闭嘴!”狰因为我的话变得疯狂起来…高举起匕首猛的砸了下来次穿了我的右手。

“呐…我可悲的同胞哟…”妈的…真的好疼…我没有理会狰,我看着陨,陨泣不成声…衣服也快要被脱光了…啊…这一定是噩梦吧…

“喂!炎~你在哪里?”随着青年的寻找,体育馆的门被打开了…烈拿着游戏光盘,被眼前的一慕惊呆了…“喂!!你们在干什么!?” 发现倒在血泊里的我,这小子吓得瑟瑟发抖…但又一瞬间回过神,大喊着惊慌的逃跑了…

“糟了!快去抓住他!!别让他去报警!”四名恶徒一拥而出去跑去抓烈,此时的体育馆里只有我们三个人,气氛也一下子安静了许多…

“好了…那么…”我吃力的扶着地面一点点的站了起来,脚筋被刺穿的我而言…这已经是极限了吧…我颤抖着向狰走了过去…拖着一路鲜红的血迹。

“别别过来!!别过来!!你这个怪物!”狰害怕的坐在了地上。

“说什么呢…同胞…”我的视线因失血开始模糊…

“炎!快停下!!快停下呀!!伤口!!血流的越来越多了!!再这样下去…炎!炎!”陨哭喊着…

我拉起狰的领子,“看清现实吧…狰!”最后尽全身的力气,用被刺穿的右手握拳,猛地打在狰的脸上。

狰吓晕了过去…我送开狰的衣领,走向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的陨…

“抱歉…我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也什么都看不到了…”我倒在血泊当中…

能够感受到的只有甘甜的雨露,滴在脸上,流进心底,治愈着最疼痛的抑郁…这样…足够了。

“炎!你这个大笨蛋…大笨蛋…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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