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峰、南宫侯他们一路追踪独孤残的消息来到了杭州。
他们还不知道这个‘独孤残’是袁鸿假扮的,他每到一个门派都去拜山,然后与那些掌门一起随行,往杭州方向而去,一路大张旗鼓。
西门峰他们怀疑其中又有什么古怪,猜测独孤残又想施什么诡计了,但现在独孤残在明,他们在暗,悄悄的跟过去,乘其不备把独孤残制服抓住,也并不是很难的事。
此时西门峰他们已经知道,独孤残已经进入了杭州城,却还不知道具体位置,不过独孤残他们动静那么大,想让人找不到也难。
西门峰、南宫侯他们来到杭州第一酒楼天香楼,打算先吃过晚饭后,再去打听独孤残的所在。
西北角靠门的一桌,骆子风点了这里十几样招牌名菜,他在独孤府顺手牵羊了一万多两银票,买独孤残的消息花了一万两,还剩几千两,一路来辛苦的追击独孤残,也没有好好吃一顿,这次他打算好好请大家吃一顿。
十几样特色名菜一起上齐了,江南美食果然名不虚传,道道招牌菜都色香味俱全,精工细作,美味绝伦。
骆子风他们开始动筷,准备享受眼前的山珍海味。
突然一个声音朝他们喊道:“骆瘸子,你又在别人这里来蹭吃蹭喝了,好大的排场啊。”
骆子风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知道那个人是朝他喊的,骆子风假装没有听到,两耳不闻若无其事的吃菜。
那人:“骆瘸子,你在这里蹭别人的大鱼大肉,人前装威风,而那碧水山庄的花小凤每日却在吃猪食,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那个惨不忍睹啊!你没有回去看看吗?”
骆子风遭人**仍不出声,一直隐忍着。
那人嘲笑道:“听说你到处跟人说,你练成了比‘神风无影’更厉害的轻功,是一条腿单着跳呢?还是杵着拐杖三条腿慢慢爬啊!或者是倒着身子两只手往前蹬。哈哈哈、、、、、!”
骆子风脸上黑得不能再黑了。
那人:“你个肮脏下贱、人尽可夫的妓*女生的贱种,还装聋作哑。”
这些话连西门峰、南宫侯他们的听不下去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明白,轻功天下无双的骆子风怎么会有骆瘸子的外号呢?
骆子风这时也抑制不住愤怒了:“牧苍农,你骂我可以,你不能骂我娘。”
原来此人叫牧苍农,是神风门新执法长老,十年前骆子风去神风门拜师学艺,被牧苍农几经讥讽嘲笑,骆子风暗藏怒火,乘其不备,将牧苍农打成重伤,而骆子风也被逐出神风门。
牧苍农:“我有说错吗?天生残疾的贱种!”
骆子风手里突然多了两把匕首,一个身影闪电般射向牧苍农,牧苍农大吃一惊,好在他反应灵敏,千钧一发之际,就在匕首还离自己脖子三寸远的时候,牧苍农转身鬼魅般的身影,避开了骆子风疾奔而来的匕首,拔出剑来边逃边准备反击。骆子风如影随形的跟着,不离牧苍农三步之内。
二人在天香楼内如闪电般窜来窜去,一会见他们在西面墙上奔走,一会在东面的角落,一会又在天花板缠斗,如鬼魅般飘来飘去,一路还伴随着刀剑相击的声音,和牧苍农惨叫的声音,牧苍农的左手与后背各中一刀。
西门峰、南宫侯他们没有打算帮骆子风,因为见形势,骆子风完全可以应付牧苍农,不过牧苍农的‘神风无影’的轻功也不容小觑。
这时西门峰看到天香楼二楼下来看热闹的人,一张熟悉的脸,独孤残的脸。
西门峰叫道:“独孤残。”南宫侯与辛梦灵一同向西门峰看的方向望去,果然是独孤残。
假扮独孤残的袁鸿也看到了西门峰他们,赶紧往楼上跑去。
西门峰、南宫侯、辛梦灵箭步一起上楼追独孤残,上楼一看,独孤残站在一个灰袍身材魁梧,腰间挂着一个牛皮酒袋,满脸络腮胡的中年人,和另一个瘦小、两撇八字胡的人身后。
他们正是在香河渡口与独孤残喝酒的张忠与徐子崀,张忠手上多了一把七星宝刀,徐子崀手上多了一对判官笔。
西门峰他们见这阵势,显然拿刀和拿判官笔的都是帮独孤残的,南宫侯二话不说就冲向张忠,双手一挥,使出一招“夜炎刀”,一股巨大的真气,形成一柄巨大十几丈的刀型,透着赤黄色的火焰,巨大真气凶猛的砍向张忠。
辛梦灵冲向徐子崀,拿出一个黑色香炉来,拨动香炉,引出一道黑烟,在手上环绕,突然手指一弹,五道黑烟射向徐子崀。
张忠横向举刀一挡,挡住了强劲的‘夜炎刀’,但余劲未消,张忠身体向后滑了四五丈远,这才抵消南宫侯这一刀强劲的余波。
南宫侯冲向张忠,又使出两刀‘夜炎刀’,张忠这次没有硬生生的去接南宫侯的招了,巧妙的避开了凶猛来袭的霸道真气刀,真气刀一刀落在桌子上,砍得粉碎,还着了火。另一刀砍在柱子上,柱子瞬间被砍成两段倒了下来。
天香楼一阵晃动,来吃饭的人都纷纷逃出去了,只有天香楼的小二与掌柜在气急败坏谩骂,但又不敢上来阻止,在一旁指桑骂槐,哭笑不得。
张忠也走近反击,数刀砍向南宫侯,刀刀精妙强劲刚猛,气势恢宏,丝毫不输南宫侯的霸气。
张忠的七星宝刀与南宫侯的真气刀,正是强强对决,龙争虎斗,拆解数十招,精彩无比,周围的桌椅全都击得粉碎,倒了三四根柱子,楼顶与二楼都塌了一个大窟窿,冒着火光青烟。
徐子崀用判官笔闪电般的速度点了五下,弹开了辛梦灵射来的黑烟,然后猛的冲向辛梦灵,炉火纯青的点穴手,可以说是随心所欲了,一支判官笔指着辛梦灵的肩井穴,来势汹汹,气势逼人。
辛梦灵立即引出几道黑烟,环绕在自己身体周围,然后又射向徐子崀几道黑烟,徐子崀知道这黑烟是剧毒,闻到、吸入或是打中都是必死无疑,立即回撤几步,催动龟息大法闭气。
判官笔在空中行云流水般画了几画,弹开了辛梦灵的几道黑烟。两人就这样一来二去,过了数十招,两人都小心谨慎的见招拆招。
徐子崀弹开的黑烟打中了角落的小二,那小二立刻软倒在地,口出白沫,随后立即七窍流血而死。旁边的小二吓得六神无主,逃下一楼去,刚下到一楼就被骆子风发出来的飞镖射中了后脑勺,‘砰’的一声倒地死了。
在一楼骆子风依旧追着牧苍农,一会东一会西,快如鬼魅般的身影,骆子风用匕首刺向牧苍农外,还不时的发出飞镖暗器。听到‘叮叮叮’的几声,暗器快如闪电,不过都被牧苍农一一挡下了。
西门峰一上楼就冲向假扮‘独孤残’袁鸿,袁鸿没有了张忠与徐子崀的保护,自己又不会武功,只好一直往后退,退到了窗边,袁鸿不会轻功,天香楼的二楼有十几丈高,跳下去不死也残废,跳与不跳都是死,正在左右为难。
西门峰见呆若木鸡的袁鸿,冷笑道:“独孤残受死吧!”从背上取下背负的天狼刀来,挥刀凶猛的砍向袁鸿,刀气来势汹汹,犹如泰山压顶。
袁鸿心想:“我命休矣。”
突然一日贯虹,凌厉无比的剑气,挡开了西门峰的天狼刀。
西门峰镇定下来一看,原来是之前遇到谈武林大会之事的那群道士,其中叫归枫的年轻道士,挡开了西门峰的刀。
西门峰:“为何多管闲事。”
归枫:“他是前武林盟主之子,我们是武林中人,那里来的多管闲事。”
西门峰见他身后有七个道士,还有他爹归云道长,个个武功不凡,淡然道:“既然是前武林盟主,那就跟现在的武林毫不相干,我劝你不要挡我的道,否则别怪我刀下无情。”西门峰软硬兼施。
归枫:“你、、、你如此蛮横霸道,莫非你就是杀了独孤盟主那些人之一,这次武林大会正是要剿灭你们这一伙人来的。”
西门峰:“让你多管闲事,唧唧歪歪。”猛的一刀砍向归枫,强劲刚猛,气势恢弘,归枫翻身一跳,幸好反应及时,不然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刀,必死无疑了。
归枫‘唰唰唰’的三招武当冲虚剑法刺向西门峰,西门峰不避不挡,任归枫的剑往自己身上刺,归枫心下大喜,三剑都刺中了西门峰,谁知归枫的剑刺到西门峰的身体,火花四溅,尽然刺不进去,三剑无功而归。
突然听到归云道长对自己儿子大喊道:“小心。”
西门峰挥刀凶猛的砍向归枫,归枫迅速抽剑回来挡刀,西门峰的刀是武林中的绝世宝刀---天狼刀,一刀砍断了归枫的剑,刀风不止,刀落在他的肩膀上,深深的砍了进去,西门峰拔出刀来,一脚把归枫踢飞出去,撞倒了一根柱子,然后倒地吐了一口鲜血,昏迷不醒。
归云道长本来是要飞奔而来,想接住自己的儿子的,还是慢了一步,扶起倒地的归枫,点了几处大穴,让他肩上的伤口不再继续流血,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倒出一颗药丸来,喂给归枫吃下去。
归云道长站起身来向着西门峰道:“欺人太甚。”
西门峰冷冷道:“我说过不要多管闲事,带着你儿子去医治吧!不然你们父子俩都要命丧于此,这又是何必呢?”
归云道长:“好狂的口气,不杀了你,我‘无妄剑神’无颜在江湖上混了。”
此时一道剑气冲天,寒光四射,归云道长剑指向西门峰,惊虹一柱,剑气凌厉。西门峰催动真气,身体周围多了一道无形的天罡真气护体。
归云道长挥剑的一瞬间,数十道剑影笼罩着西门峰的周围,摧枯拉朽之势,摧毁着西门峰身边的一切,剑影冲击在西门峰身上,金光四射,无比闪耀。
归云道长心想:“西门峰有‘天罡不坏神功’护体,自己的剑对他毫无伤害,所以他只攻不守,挥舞着强劲刚猛的天狼刀,刀刀指向自己的要害,凶猛霸道,这是一场硬仗了。”
归云道长巧妙的避开西门峰强劲的刀风,又以精妙的剑法刺向西门峰各处要害罩门,他相信西门峰的天罡不坏神功还没有练到第十层,所以他的神功还有破绽,归云道长增强功力,使出的剑气更加凌厉了,寒光四射,剑影更加密集的刺向西门峰的太阳穴、檀中穴、风池穴、天灵盖、腋下、还有**等等,常人练不到的死穴要害,但都无功而返。
归云道长的剑虽然凌厉,但还是要避开西门峰手上的天狼刀,深怕两人强劲的内力刀剑相击,折断了手上的宝剑,因为没有剑,他的武功将无施展之地,他不能像独孤裴那样,无剑胜有剑,杀人于无形剑气中。
又过一百多招后,西门峰任继续肆无忌惮的只攻不守,他知道归云道长在找自己的罩门,但又看出了他忌惮天狼刀的威力,不敢刀剑过于硬碰硬,所以他相信久战之后,归云道长必败无疑。
归云道长也渐渐发现自己体力不支,而西门峰年轻力壮,如此缠斗下去不是长久之计。若是与旁边南宫侯或是辛梦灵交手,以归云道长功力早就胜券在握了,可惜他面对的是刀枪不入的西门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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