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伶依婷那个小騒东西吗?呦呵!还穿上裙子了,该不会是刚刚去的那土太岁和男人们一起爽爽以后赏的吧!”
“我说也是,你看那衣裙一看就是高档货,贫酸的伶家哪来……”
这一路上总少不了那些恶毒村妇们的指指点点,可她们亲眼看着当地土霸带人进伶家强抢民女,却毫无作为反而背后恶语伤人,冷漠如此这真的是人心吗?
即时此时周遭一农民远观良久以后,突然丢下自己干活用的农具,踏着田里的泥水踉跄走到我们面前,用裤腿擦了擦手上的污泥。
“喲,这不是伶家那妹子吗?怎么今天不下地干活割麦子了?”
那庄稼汉开口就是难懂得地方土话,不过在这的几个月时间里我也能勉强听懂,但是说不出。
伶依婷怀里抱着娜儿温婉的对着他笑了笑,用着同样的方言回应着说道
“没什么,听说卖米的陈叔病了,我和狗娃子想去看望看望他!”
伶依婷不愧是土生土长的地方人,方言回应的也是异常正宗麻溜。
见汉子讪笑着点了点头,我也本以为这只不过乡里乡间日常的寒暄而已,但我敏锐的注意到这人眼骨子一直在这打着转转。
就知道心眼里不知道打着什么小算盘,不好多做逗留。
“唉?狗哥……”
还没等伶依婷反应过来,我就打算拉着她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你可不准走啊!”
我们正急忙要走,没想到这庄稼汉立刻就急了眼,居然就这么抓住了伶依婷的大腿。
“流氓!放手!”我顿时火气十足的对着那田间色鬼,斥吼的着说道。
幸亏裙摆太大还是裹着她的白腿,不然还不得这给牲口占尽了便宜。
但是在这个落后的时代未出阁的女儿家,就连手腕都是不能轻易给男人碰的,现在他对依婷做的无疑是在非礼,而且还是非常过分的那种。
伶依婷现在也是惊慌失措,我立刻提脚一用力便将那人踹进田水里晕了过去,让他好好吃口泥巴冷静冷静。
“滚!”
我一声嘶吼周围干农工的村民全被吸引过来,当然还有一位面容刻薄的村妇铁锹都没丢就跑了过来。
“老公,怎么了,老公!”
那村妇匆忙扶起倒在田里狼狈的汉子,随后表情凶恶的指着我们两个骂道
“好你们两个小畜牲,是不是想踢死我们家男人 ,好让我年纪轻轻守了寡,饿死我家孩子啊!”
本来是伶依婷被吃了豆腐,但却被这泼妇狰狞凶恶的眼神吓到不敢辩解,只好我站出来问心无愧的说道
“还你老公自己老不知羞,去摸别人家小姑凉的大腿,被我一脚踢进田里有问题吗?”
“放你md屁,分明是这小**勾引我家男人的,平时干活就穿的少,嫁都没嫁出还敢露胳膊露大腿的,全村的男人那个看着不眼直?”这村妇满口胡言的说道
伶家从前没男丁,伶姨又体弱多病,所以脏活全是伶依婷承包,自然不能像一般闺女家一样穿着。
听到这里我的衣袖蓦然被伶依婷死死抓住,顿时她也爆发了自己多年来的委屈,泉眼里噙着泪的哽咽道
“要是你没儿子老公,你的闺女不也得这样,我有什么办法吗?”
几乎是每隔一段话她都会用我的青衣,抹一把眼角的泪水,就这样一句话的功夫我的肩膀处就给润湿了。
“既然没事了,就给我滚!”现在我已经很努力的压制住自己的业火了。
这女人丝毫没有察觉到此刻我心态的变化,依旧阴阳怪气的说道
“呵~就你这个不知道哪个村里跑过来的小杂种,想替她出头也不看看你自己的个头!”
“那你丈夫调戏,我家娘子就是天经地义?”我的脸一瞬间就阴郁了下来,冷漠的看着那妇人。
“你,你……”村妇一时被我逼问的哑口无言,因为她丈夫刚刚做的那事也是众人所见。
我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在此霸气的搂过伶依婷柔骨,又当众宣布说道
“你们谁是说我家娘子不干净,昨晚上我试过了,是带血的!”
不仅众人,就连伶依婷也先是看着我的一愣,随后脸颊慢慢红润了起来,直到那颜色都快滴出血来,还更热的发烫。
现在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绪,能让我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了,不过也只好将错就错的接下去了。
“所以听见了吗?自己丑到没法看,就不要嫉妒别人!”我嫌恶鄙夷的俯视着那妇人,这人五官本来生的就粗鄙,还敢出来丢人现眼。
“你敢说我丑,就连我老公都没说我丑!我最恨别人说老娘丑了!”谁知道我那一席话竟击中这村妇的痛点,使其情绪暴走。
正所谓恶向胆边生,她顺手抓起那把铁铲就直接抡了出去,也不管会不会要人命。
我和伶依婷都没反应过来,已经躲闪不及之时,我下意识的护过伶依婷。
铁锹和血肉直接发生闷响,我甚至能听见我骨裂的声音。
那铁锹直接打中了我的背骨,剧痛钻心,这铁锹也是足够锋利的割开了我的皮肤。
不过看着怀里受了点惊吓的依婷,还有缺觉匮乏而熟睡的娜儿,这件事我就觉得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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