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稠的触感……
炽热,仿佛全身被扔入熔炉里一样……
大脑内仿佛有着无数的声音呐喊着,粘稠的恶念流进了脑髓……
愤怒,仇恨,嫉妒,怨恨……等等无数的负面情绪涌入了脑海,这里是恶的天堂,无论是多么丑陋,多么扭曲的感情这里也不会有人会怪罪你,不,这里肯定着那一切,肯定着人类所有的负面感情,肯定着人类那颗丑陋的心。
一明白这点,之前所感到的所有痛苦都化为了乌有,那仿佛要将肌肤烤穿般的炽热也化为了如水般的温柔,就仿佛是在母亲的肚子中一样,安心而又舒适……
突然间腹部受到的重击让间桐樱的意识回归到了现实,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那个讨厌的家伙,赤红色的头发和眼镜下棕色的双瞳……棕色?记得在昏迷之前他的眼睛好像并不是这个颜色,魔眼吗?
“你是笨蛋吗?居然会沉溺在此世之恶之中。”
听着言峰士郎的话,间桐樱看了看周围,此处是一个仿佛浴池一般的地方,在这个浴池之中有着仿佛淤泥一样的黑色物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间桐樱感觉这个东西自己很熟悉。
“身体感觉怎么样?”
“啊?”
听到这句话,间桐樱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体依旧是一丝不挂……不不不,是自己之前被那把黑键划出的伤口已经消失不见了。
“治疗魔术?为什么?”
“怎么可能,我可不会那么难的东西。另外我问的是你的魔术回路感觉怎么样?”
“魔术回路?”
这么说着间桐樱才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跟以往有些不同。
“怎么?一直是让虫子驱动的你,现在已经连魔术回路都不会开了吗?”
“刻印虫……消失了?!”
感受了一下自己体内的魔术回路,那种被啃食的感觉已经完全的消失不见,虽然间桐樱并不清楚自己现在魔术回路的全部状况,但是魔力运转的却意外的顺利。
“谢,谢谢……”
“你没有必要谢我,因为我只是为了完成我的目的而已,你难道还要会跟将要杀死自己的凶手道谢吗?”
“……既然你要杀我为什么不刚才就杀了我?”
从浴池中毫不在意地走了出来,间桐樱这么对着言峰士郎这么问道。
“你该不会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被改造成了什么样吧?简单来说就是圣杯的载体,但是你却是被此世之恶污染过的,比起依莉雅的那个圣杯你这个圣杯更加符合我的计划。而那些肮脏的虫子则是那个间桐家老虫子的眼线而已,我当然要排除掉。”
看着间桐樱从浴池里走出来,士郎拿出旁边早已准备好的自己的衣服递了过去。
“……我一定会死吗?”
“不知道,反正历代圣杯就没有一个可以活下来的。抱歉了,只有我的衣服凑合一下了,家里三个女人的衣服都没有合适你的尺寸。”
想了想Saber,卡莲,吉尔的身材,再看看面前的这个家伙,言峰士郎就对她们的身材感到惋惜,差距太大了。
“话说你是远坂凛的妹妹吧?我记得老爸跟我说过这件事。”
“……嗯,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怎么了吗?”
“不,没什么。”
(还真是啊,同样作为姐妹,怎么远坂那个家伙那么贫瘠,而妹妹就发育的这么好呢?)
“对了,如果没有跟我打过招呼你最好不要靠近我三米之内,我可不希望我好不容易抢到手的圣杯代替品就因为一个疏忽被自己杀掉了。你应该也感觉到吧,就跟你对我有着不同程度的厌恶感一样,我对你也是一样。不,我对你的杀戮欲望反而更加严重,应该说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在想怎么杀掉你了,要不是跟这个此世之恶的杀人冲动打了十年交道的话,你现在说不定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办不到。”
这么说完了之后,士郎转过身打算离开这个地下室,却丝毫没有注意到间桐樱那逐渐黯淡下来的眼神。
(是啊,在那一刻还以为自己可以得救的想法实在是太天真了,结果不过是从一个人饲养的道具变成了另一个人所饲养的道具罢了。死吗?似乎还不错。)
“Saber,既然我杀掉了间桐樱体内所有的虫子,那么那个老虫子就一定会有动作的,接下来的时间你就待着间桐樱的身边保护她就好了,不要让她出教会。”
“遵命,士郎。”
“间桐樱,你可别想着逃跑之类的蠢事,Saber的实力可不是Rider能够比的。”
这么说完了之后,言峰士郎离开了这个房间就近躺在了地下室的废弃沙发上进入了梦乡。之前为了杀掉间桐樱体内的虫子长时间高精度地开启直死魔眼已经足够疲惫的了,更不用说还要一边抑制着自己的杀意,言峰士郎的精神就算是再怎么坚韧这样也早就达到极限了。
要不是为了在间桐樱面前建立起一个让她不敢反抗的形象,士郎早就睡过去了,硬撑到现在也顾不了其他的什么东西了,士郎可不想昏倒在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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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郎,醒了吗?”
“吉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言峰士郎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在一旁的金发少女,那酒红色的双瞳带着玩味看着自己的样子。
“刚才,不过士郎你好像睡的很舒服啊。”
“啊,什么奇怪的梦也没有做,好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过了。”
活动着身体,言峰士郎拍了拍自己衣服上从废弃沙发上沾到的灰尘。
“话说回来老爸呢?他不是跟你一起出去了吗?”
“绮礼那家伙跟巴泽特在一起,看样子还要继续调查下,不过那么无聊的事情本王可受不了,所以就先回来了。”
“巴泽特?我记得是魔术协会的人吧,值得信任吗?”
回想了一下那个粉色短发的魔术师,言峰士郎好像也听过她的传闻,作为战斗型魔术师基本上可以算得上首屈一指的那种。
“对于那种死板的女人,恐怕只有感情才能算得上能够绑住她唯一的东西吧。”
“……你这意思是回头我说不定对她还要改口叫妈?”
“这可要看绮礼的意思,本王也没办法确定。”
“我现在开始怀疑吉尔你的眼光问题了,你不会是看错了吧?毕竟传说中你也是因为女人的关系才搞到那种地步的。”
“……士郎,你的嘴还真是越来越毒了。况且本王变成女人也已经十年了,女人到底是怎么想得本王也差不多可以理解了,嘛,不过那个**可不在本王理解范围之内。”
“那最近眼光差的女人可是越来越多了,没想到除了卡莲的母亲之外还能有眼光这么差的家伙,卡莲也是,偏偏跟她的母亲一样眼光那么差劲。”
“……本王可并不那么认为啊。算了,姑且交流一下那个家伙的情报吧。”
“是Av……唔!”
突然间,吉尔用手堵住了士郎的嘴阻止了士郎继续说下去,而士郎因为刚刚睡醒头脑还稍微有点不清醒外加并没有对吉尔防备也直接中招了。
“不要说出那个英灵的阶职,这是本王陪着绮礼和那个女人调查了一下午的结果。”
“什么意思?”
“士郎你听过不可传颂之名这个东西吗?”
听着吉尔说的这个名词,言峰士郎在自己的脑海中思考着相关的东西。
“是指古代某些非常强大的恶魔的代名词吧,不能够提起他们的名字否则就会被诅咒,亦或者是死去的某些非常强大的恶魔只要有人提起他的名字就会复生之类的。”
“对,那个女人应该用了类似的术式,只要有人提起某些关键字,就会把启动她所设置的魔术,将这一块的情况传到那个女人那里。”
“虽然我在魔术上并没有什么造诣,但是这种事情可以办得到吗?”
“一般的魔术师是办不到了,就算是本王的那个年代能够做到这种程度也难以想象,不过这已经是事实了。”
“那么那个关键词到底是什么?”
“鬼知道,反正其中一个关键词是那个没跑的了。”
(Avenger吗?确实,在我跟远坂谈话的时候,她出现的时间实在是太巧合了。如果是因为我跟远坂谈论了Avenger而被她知道的话,那么那个时间也就没有那么巧合了。还有就是她为什么放过依莉雅就可以解释清楚了,为的就是利用这个术式清楚地确定我们每个master的位置吗?)
“不过这种魔术没有破解的办法吗?要说魔术水平的话那个魔术协会的特派员暂且不说远坂凛和老爸都有着不错的造诣吧,而且对于魔术的敏感度我也是一流的。”
“当然有破解的办法了,这个魔术简单来说就是围绕着灵脉做手脚而已,就仿佛是将冬木市变成了一个网络一样,只要有人触动关键词,冬木市的大源就会直接将其传给那个家伙,所以无论是什么样的魔术师都无法察觉到,没有人会怀疑到自己赖以为生的大源会暴露自己。相反这个魔术破解起来也十分容易,只要破坏掉那几个灵脉上的节点就好。”
“那几个节点不会是特定的,而且都是在十分狭小的地形吧?”
“宾果,答对了。”
真是该死,也就是说要破解这个魔术就不得不在狭小的地方跟那个接近战无敌的Avenger正面交锋吗?而且还是在对方藏在暗处占据先手的情况下。
头大,越来越头大。刚刚睡醒保持着清爽的大脑瞬间就变得头疼起来,所以士郎才不想跟那些智商高的家伙打交道,随随便便就搞得士郎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但是马上一件令士郎更加头疼的事情就到来了。
“哥哥,能够告诉我那个除了穿着哥哥你的衣服之外**的紫发乳牛是什么人吗?”
一个头两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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