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不要这么沉默嘛,也别一直冷着一张脸呀~Oui~Oui~像你这样的妙龄少女,不多笑笑可不好~”就算一直没有得到面前这个少女的回应,波鲁那雷夫依旧很是积极地在那里自说自话着,眉毛一挑一挑地抖动着,连“Oui”这个常见的法语单词都被他用来当什么奇妙的拟声词,脸上挂着相当滑稽地表情,似乎只是想博面前这少女一笑……
回应他的,依旧是那个美丽的印度少女的,冷若冰霜的面容以及彻彻底底的沉默。
然而波鲁那雷夫看起来完全没有被打击到,声音中仍洋溢着满满的热情,继续对着面前的少女挤眉弄眼着,用着尾音上翘的相当微妙的语气劝诱着:“笑一笑嘛~开心一下,一直这么面无表情的样子,会减寿的哦~来,笑着告诉我,小姐你的芳名是?”
“唔……”铃水原发出一声轻柔微妙的闷哼。
一直面无表情的样子会减寿……波鲁那雷夫这句无心之言像是一根利箭一样刺进了她的心口,让她不禁有些心痛地捂住了胸口。
就连不远处的承太郎,也一脸阴沉地又拉下了几分头上帽子的帽檐……
“呀嘞呀嘞DAZE……”带着几分纠结嫌弃还有无奈,承太郎下意识地吐着气说出这么一句,随后冷着一张脸,直接抬脚打算离去。
像是为他的行为作出解释,花京院也是迈起步子跟了上去,同时还开口说道:“我们离开日本已经十五天了,现在才到加尔各答,现在还是加快脚步继续前进比较好。”
“是啊,阿布德尔已经不在了,但是我们还是要前进。”像是刻意要说给波鲁那雷夫听一样,乔瑟夫几乎是大喊着说着话,接着也是迈开了脚步,几步走到了承太郎的身前,宣布了接下来的行程,“接下来我们乘巴士去圣地瓦纳拉西,然后再在那里休整一天,补充一点物资,弄辆车子来,那之后一直到巴基斯坦为止,我们都要艰苦点地直接露宿了。瓦拉纳西是我们汽车旅行前休息的最后一站了,好好把握机会吧~”
“话是这样说,不过不知道敌人会从哪里攻过来,还是要提高警惕啊,感觉放松不起来啊。”经过乔瑟夫的波纹治疗,身上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虽然没有完全治好,不过已无大碍,轻轻拍打几下去除沾在身上衣服上的泥沙,铃水原也是一边说着,一边抛弃了正在专心把妹的波鲁那雷夫,直接跟上了队伍。
眼角的余光瞥见已经丢下自己离去的同伴们的背影,波鲁那雷夫脸上立刻攀上了显而易见的惊慌,赶紧对着妹子使劲地垂头道歉,而后手忙脚乱地转身向着几人的队伍冲去,还一边大喊着:“啊!等等!乔斯达先生!我和你们一起去埃及啊!”
“嗯~波鲁那雷夫~”乔瑟夫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脸上挂着一副明显故作疑惑的奇妙笑容,拖长着话语的尾音,对着波鲁那雷夫询问道,“你不是说过‘DIO什么的我管他死不死啊’之类的话吗?干嘛还跟过来啊?”
“呃……”脸上的表情瞬间呆滞了起来,相当纠结地扭起了眉头,波鲁那雷夫思考了片刻,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绝妙的点子,脸上立刻又摆出了一副很严肃的模样,当然,双手不由自主地收到了身后开始秀上身的肌肉,脊背挺得笔直,就这样神气满满地说了起来,“嗯~对付DIO需要把大家的力量合到一处,嗯,没办法了,阿布德尔不在了只能我来帮你们了不是吗?而且他给我种下肉芽的这个仇我也要报掉不是吗?咳咳,综上所述,我继续和你们一起旅行咯~嗯,接下来大家可不要单独行动了哟,会被敌人袭击的,一起和和气气团结友爱地去埃及——”
“不就是感觉自己对不起阿布德尔,想替他完成他未完成的事情吗,还扯这么多有的没的,真是个不诚实的家伙……”波鲁那雷夫话还没说完,铃水原就轻声地漏出了这么一句低语,而且不大不小,刚好让在场的人都能听到……
波鲁那雷夫的脸色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立刻染上了尴尬的色彩,额角冷汗不断地往外冒,说话都磕磕巴巴了起来:“呃……这个……那个……”
然后找不到反驳的语句,波鲁那雷夫恼羞成怒了起来:“混蛋!小丫头片子你不拆我台会死吗!?”
“哈哈哈哈哈~~~~”x2看着波鲁那雷夫这副滑稽地模样,花京院和乔瑟夫都是大笑了起来……
…………
…………
十几分钟后。运气很不错的,几人刚到了巴士停靠站点,还没有等多久,就有一辆乘客并不多的巴士到站了。或许是因为现在正好是饭点的原因吧,至少没有出现那种乘客挤满了巴士,有一部分甚至还爬到车顶上、挂在车窗外的这种奇葩情况。
一行人在相对空落落的后排就坐,而此时的乔瑟夫,也是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呼……还好没遇上那种乘客堆满车厢的糟糕情况,而且这路长途巴士接下来是直达瓦纳拉西的,也不用担心后来的乘客挤上来,真是太好了……”
“诶,确实是这样,以前以为在日本挤电车的情况已经够糟糕了,不过印度这边好像……”花京院赞同地点了点头,接着大概是想到了昨天上街采购物资的时候,偶然瞥见的印度巴士的情况,回想起那海量的人群如同蜱虫爬满狗耳朵一样地,挤满整辆巴士,还有人挂在窗口贴在门外,甚至直接坐上车顶的奇异光景,眉头也是紧紧地纠结了起来,“如果是那样的话,可真就是场灾难了啊。”
“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坐上了一辆还算宽敞的车,这些有的没的就别多想了。”不知道有没有带着安抚一下花京院的想法在里面,承太郎直接把整个人靠到了巴士座椅的椅背上,惬意地闭上双眼,轻松地说道。
连铃水原也罕见地拿下了自己头上的遮阳帽,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接下了承太郎的话头,开始调侃着说道:“而且这车可没有厕所,也轮不到波鲁那雷夫挑剔了,你说是吧?波鲁那雷……”
“噢!妮娜!原来你叫妮娜啊!真是个美丽的名字,和你的人一样~”没等铃水原说完,波鲁那雷夫兴奋的大叫声已然响起。
带着一丝疑惑,几人都回过了头……
“噢!原来你还是圣地瓦拉纳西的名门大小姐,嗯嗯,果然呐,这么漂亮一定是有不错的背景啦~”波鲁那雷夫兴奋的叫喊声继续响着……
只见这个银发的法国人,不顾着背后的伤口还鲜血淋漓的,就洋溢着一脸的热情,凑到了巴士最后面那一排,和一个穿着华贵艳丽的美丽印度少女聊着天……
不能说是聊天吧,只能说是波鲁那雷夫在那里大费口舌地询问,然后那个妹子不咸不淡地回答他几句,结果每次妹子回答之后波鲁那雷夫都要大声地感叹几句,弄得整个场面有点莫名其妙的。
而那个妹子,正好就是之前那个扑住波鲁那雷夫,给荷尔·荷斯争取到了逃跑时间的印度少女。听波鲁那雷夫和她的对话,貌似她是圣地瓦拉纳西一户名门的大小姐,现在荷尔·荷斯不在加尔各答了,她也没有了呆在那个城市的理由,现在选择搭乘巴士回家。
估计是在乔瑟夫一行人之前上的车,而且还坐在了最不起眼的最后一排,导致几人刚上车的时候还根本没注意到她。只有波鲁那雷夫好像一上车就发现了这个让他一见钟情的女子,顾不上落座直接就冲到后面去搭讪了……
“嗯,看你人这么漂亮脑子也挺聪明吧?我看人可是很准的哦~所以我才会和你说教~荷尔·荷斯那家伙啊,就是个没良心的大骗子!你被他骗啦,你的父母知道了肯定会伤心的!”波鲁那雷夫脸上挂着爽朗灿烂的笑容,双手抚上自己的脸颊,掌心贴脸缓缓爬上眉梢,接着前掌弯下来,双手指尖相碰,构成了个心形圈住自己的双眼,同时继续说着,“听好了,恋爱使人盲目啊,所以不能这样看人看问题哟~心形会束缚住你的视线的~”
接着他双手打开,拇指紧贴着太阳穴,立起的双掌像是猪耳朵一样呼扇呼扇起来:“要这样看人看问题才对哦!全面,客观,冷静的~然后你就会发现,身边有真正的好男人啦~”
“比如说我啦~”当然,这句话波鲁那雷夫没有说出口,只是充满自信地挺了挺胸,又做了几个健美的动作,在妹子面前展现着自己健硕的肌肉……
“唔……真是没救了,这家伙的上半身和下半身是互相分工各司其职的是吧?简直了……”简直就要挂下满头的黑线,乔瑟夫无语地回过了头,相当无奈地叹息着,同时,也带着几分疑惑,抬手挠了挠右手臂,“嗯?刚才开始这里就很痒了,是不是被蚊虫叮了啊?”
“被蚊虫叮咬了的话,下车后去药店买点药吧,看,已经能看到城镇了。”花京院偏过头来温和地笑了笑,对着乔瑟夫建议道。
听到他的这句话,除了波鲁那雷夫以外的几人,都将目光投射到了车窗外面,那隐约能看到的城市轮廓——
印度的圣地瓦拉纳西,旧称“贝拿勒斯”。历史上曾称为“加西”,意为“神光照耀的地方”。位于印度北方邦东南部,坐落在恒河的中游新月形河段的左岸,人口约80万。1957年改为现在的“瓦拉纳西”,因城市地处瓦拉纳河和阿西河之间,于是取两条河的名称合成的。它是沿岸印度最大的历史名城、印度教圣地。
这座城市紧靠着印度的圣河——恒河。
“圣河”恒河。
不管是圣人,高僧,老人,小孩,病人,还是牛,狗,猴子,食物,排泄物,燃烧的尸体,这条河将一切都纳入胸怀,让一切都随波而去。
它仿佛是万物丛生到死的一个缩影,时刻给人以启迪。
当地人常说,在瓦拉纳西,看着恒河,你就是什么都不做,呆上几个月也不会嫌烦。
想必,说着话的人,是在这条河之中,感受到灵魂本质的所在了吧?而且确实有这么一种说法,喝下恒河水,接受了恒河洗礼的人们,能看到灵魂或是什么更高层次的东西……
瓦拉纳西沿着恒河的岸边,长达6.7千米,共有64个大小水泥台阶码头,当地人称其为“卡德”。每年接待朝拜者或来恒河边洗圣水澡的人,都将近二三百万。
每当晨曦初露,来自四面八方的虔诚教徒云集在码头上,扶老携幼沿着石阶一面沐浴,一面顶礼膜拜。洗完澡后,他们会用手工制作的容器舀上一些恒河水来刷牙,有的人用自己的食指和中指代替牙刷,有的则直接摘一根生长在岸边的“圣树”的树枝代替牙刷,一切回归自然,让工业远去……之后,他们会把刷牙的“圣水”也一并喝下去,这才算净身完毕。再之后,信徒们会从恒河这里提上一壶圣水,带着供品走向寺院开始他们的朝拜……
几人到达瓦拉纳西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清晨才能见到的恒河沐浴之景,倒是看不到了,不过巴士在有些陈旧的高架桥上行驶着,隔着车窗向窗外看去,看向恒河的岸边,还是能看到不少来舀水的印度人民们。还有一些年轻的孩子们,在母亲的带领下,在恒河岸边的潜水中畅游。
咯噔……
发出一声沉沉的闷响,巴士停止了震动与前行,安稳地靠站了。
这一路安安稳稳,也没出什么差错,或许,真的是有着恒河的庇佑?
下了车,乔瑟夫还是一脸不自然地看着自己的右手臂,相当苦恼地皱起了眉头:“嗯,这看起来糟糕了啊……”
“乔斯达先生,怎么了?”紧跟着在他后面下车的铃水原,察觉到了他不自然地模样,不禁有些担心地询问起来。
乔瑟夫也是抬起左手挠了挠后脑勺,亮出自己的右手臂,相当纠结地解释着:“嗯,怎么说呢?在车上和花京院有提过,说是被蚊虫叮咬了,手臂上一直有点痒,但是……”
亮出的手臂上面,有着一个面积相当大的红斑,而且还明显地肿了起来。
“这看起来像是细菌感染了啊,真是相当糟糕。”花京院的视线投了过来,瞄到了乔瑟夫手上明显的红肿,也是担忧地弯起了眉头。
“哪里哪里?我来看看~”带着一丝凑热闹的兴奋,波鲁那雷夫挤过来,凑到花京院的肩膀上过来,在看到乔瑟夫手臂上巨大的红肿之后,他立马就是瞪大了双眼,伸手指着那块红肿,惊讶地说道,“诶咿,这东西,看着是不是像个人脸啊?”
那块有着奇怪褶皱的红肿,仔细看还确实如波鲁那雷夫所说,有点像是个紧闭着双眼和嘴巴,还皱着鼻头的小孩子的脸。
“噫!”一往这方面想,再看看手上这块红肿的痕迹,乔瑟夫顿时觉得有些泛恶心,不由得回头对着波鲁那雷夫送去了一个嫌弃的小眼神,面色难受地训斥起来,“波鲁那雷夫!别开这种玩笑啊,怪恶心的……”
“玩笑玩笑咯~”波鲁那雷夫也适时地终止了玩笑,扯扯嘴角让笑容隐去,脸上很快就摆出了一副还算严肃地表情,对着乔瑟夫说道,“不过乔斯达先生啊,这红肿看起开情况是真的不妙了啊,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啊?”
“不需要!别把我当老头子供着,这种事情我一个人就行……嗯,还是先去找旅馆吧。”乔瑟夫一口回绝了波鲁那雷夫的提议,甩手拍了两下手上的红肿,鼻头皱了皱,直接转身向前走去,“赶紧找到旅馆,之后你们就自由行动吧,顺便我再自己去趟诊所看看。”
“好咯好咯,那就这样咯~”波鲁那雷夫一边说着,一边也随着其余几人的步伐前进起来……
倒是铃水原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那个盯着自己一行人好久,还久久不愿离去的“印度富家少女”,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想了好久也没想出一点头绪来……
于是,她干脆地甩甩头,将脑子里的这点杂念甩出去,重新戴上那顶米白色的遮阳帽,走在花京院身边,跟着乔瑟夫向着旅馆走去。
“啾**~”
然而就在铃水原甩头的一瞬间,那个美丽的印度少女突然面色阴沉地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舌头上一个小小的肿瘤一样的东西,表面上裂开了一条缝,里面发出了一声细微而诡异的叫声……
——————————————本章完——————————————
二乔单刷什么的,跳过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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