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我沉浸在真实的谎言中
不管怎么说,缘分这种东西还是很不可信的。应该说这种东西都是由外表决定的不是吗?尽管现在我说了什么话我也不介意。想和他接吻,或者是想和她拥抱,最终准确说来就是那种要求:想和他(她)**。
人类这种生物也是很不可思议了,也可以说作是有超凡的想象力吧。没有经历过,也能想象。就举一个喜闻乐见的例子吧,人们在幼小的时候就想象过**(笑),人们在接触过**之后就会想象与其他人**(笑),在全部都做到之后就会想一起**(笑)。所以说为什么正常的人就不会像想和同性人**呢,也许这会有更大的刺激呢。
****的真的好烦啊,现在我也就只能这个样子说话。但是拉回主题,缘分这种东西还是不怎么可信的,除非是你在真正感受到的时候就会想到[啊,这是不是性…缘分?应该只是巧合吧!]所以说,即使这个时候人们还是不相信性…缘分。可以说这就叫做悲哀吗?讲那种悲惨人生,也没有人会喜欢听吧。除非是那种热衷于缘…**的人。
应该,就是这样了。
**什么的,我还没试过,你们就别想了。也许我就会这样想呢(笑)。
…
[呤呤——][欢迎光临…]
都说了我不相信缘分这种东西,但是我在这个时候也会就只能这样说了,毕竟我也并非一个喜欢逃避的人物。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我看见那个女孩就站来门口看着我,一脸惊讶,然后细细的考虑了一下。[今天应该也是上课的时间啊,为什么…]
这种话我可不能当作没有听见,[难道,你就没有去上学吗?]这也许也是她的弱点之一,我就看见她的肩膀抖了抖,很尴尬的转过头去。这也是一个会逃课的人吗?
我就这样坐在柜台里面看着她站在门口,[咕噜咕噜]这是我在煮的咖啡。她应该不怎么喜欢这种苦涩的滋味吧,上一次我见到时桌上也就是摆着焦糖玛奇朵,应该也是基诺推荐给她的了。
[鸡尾酒…要不要?]我小心地询问了一句,双腿也是有些担心地抖动起来。在我看来这就是我们唯一的交织点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那么浅薄真是抱歉啊。宁愿她就这个样子转头离去,我也不希望她看着我的脸真真切切地告诉我不需要,我很害怕这种不被人所需要的感觉。
[嗯…]也不算是喜出望外,但是心里还是暖暖的,总觉得自己渺小的愿望被满足了。就像,小孩子在索求玩具的事被母亲微笑的抚摸着脑袋,[等一会儿就给你买]。就像是这个样子的淘气啊,无论是我的心,还是我的声音。
听得见,咖啡在壶中沸腾的声音,却听不见她的呼吸声。我靠在厨房的门的另一边想到。应该我的心中还在踌躇上一次与她的争执,也不能这样算,毕竟她应该对于这种事毫不在乎。可是这种时候我不想抱有这种愿望,这不是为了她,简单说来只是为了我自己。一个害怕他人怨恨的人,说开了就是一个自私者。
酒就这样在我的眼前不停地旋转着,这是所谓惯性的作用吧,就像我现在因为内心的翻滚有些飘飘然一样。能够说我是一名君子,只有在沉睡的时候吧,我只知道自己平常只是懦弱罢了,很颓废吧。
始终就这样走过,无数人的身影。
青绿色的酒液中能包含多少迷醉人生的酒精呢?若是以我举例子,这杯无法醉死蚊子的酒足以使我的心沉醉,说得浪漫浮夸些就是这种感觉。
[请享用…]这就是一杯酒,一杯浇灌了百分之一的酒精,百分之九十八柠檬汁,以及百分之一不明物体的酒。
她还是和平常一样,轻轻抿了一口就放在了身旁,时不时会拿起来小小的喝一口。鼓动一下单薄的嘴唇感受刚才那所谓酒精的滋味。但现在也许还有另外一个作用,尴尬,这就是她唯一能做的事了吧。
是因为害羞,我低着头依旧还是听着咖啡翻滚的声音,等了一会去把咖啡倒了出来。苦,而且是一种烧焦的苦涩,真是一场无法避免的败笔。如果说雄性就是这种禁不起考验的生物,那么我的一生可谓是悲惨的了。
[上次那件事,对不起。]我还在想一些无聊的事,就听见这个女孩小声地对我说道。[什么?][就是,]她的眼角轻轻的歪斜了一下[上一次没有顾及你的想法就随便发表,发表了自己的言论。真的,对不起。]
还是和她平时一样那频繁断词的习惯,这种时候也能感觉到这种滋味可谓是一种温暖。总的来说,我还是会因为她没有在意我的错误而感到高兴。[哪里的话,那件事果然还是我的错。自己就是那个样子了,却很还总是诋毁别人。现在想起来,自己果然还是太逊了。]我搔了搔自己的后脑勺,现在这个样子果然还是显得很颓废。
[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不要放弃,不要放弃自己的梦想。在你看来,这种梦想很远,但只要尝试就有可能实现。]
她,就像在讲述自己的故事一样。又不像平时在电视上看到的那种名人讲坛,反而显得特别有亲切感,自己也因为这一番话稍微有了一点动力。不想让她失望,现在我是这样想的。
[我啊,会去努力的。]我又再次把那被烧焦的咖啡端起来,闻了闻已经很淡薄的香气,想学习她那样轻轻的抿了一口。没有什么滋味,转瞬即逝,有那种感觉。也不知道这个样子她是否能喝出哪杯酒的味道。
[嗯…]我们之间就是习惯保持着这种沉默的氛围,是因为不了解,是因为羞涩,不知道自己能在什么方面与对方聊到一起。是对于自己的不自信吧,现在想起来,我们聊过的话题无非就是关于什么梦想的了,就是一些虚幻的东西。感觉,就像是在电视上讨论自己的经验之道,自己感觉还是挺起劲的,但别人则就是那种随便你怎么玩的模样。
我未曾说过,自己到底对于这个女孩是什么想法,准确说连名字什么的我都还不知道。有的时候我听说这种交往方式会带来一些刺激感,但很可惜我是一味追求平淡生活的好少年,应该说是一味只能追求平淡生活的人了吧,因为没有什么才能。即使我知道她在让我努力,但是可怜的我已经直觉这一种观点已经死在我的心中了,永远没有办法摘除,可能就是有这种悲剧的氛围。
[在这里坐了那么久,要不要就先回家了。我送你…]看着我们也就只是这样坐在椅子上什么话不讲,感觉也就这样的话能解决了。
[不用,不用这么麻烦。][没有什么事,我也想随便在街上逛一逛。顺便多了解一下你也是不错的。]糟糕了,这种话说出来感觉可就不一样了。
我知道自己已经脸红了,也看见女孩的脸稍微有些晕。其实我就一直在想最近我为什么那么容易感情激荡,显得是会有些浮夸呢。
[好的。]至少她知道我是没有什么过分的想法的,也就答应了我这个像情侣之间的问答。但是还没有能力发展到哪一步,这一点上我还是很有自觉的。不会因为这种事就飘飘然,否则就像虚幻中那样做作了,我是这样觉得的。
…
深夜时分果然还是有点恐怖,听得到四周有的地方会传来犬吠。因为我们走的就是咖啡店后门那一条小道,这条道上只有一处空地上有灯,其他地方也就只能说伸手不见五指这种老套的比喻了。
在走的时候,我还是会乘着一点点月光稍微瞟几眼在我的身旁慢慢行走的少女。在月光底下和黑暗的衬托下,她的皮肤果然是要比平时看起来白。那一种平淡的感觉这种时候也很有情调,走着走着,我这种人也就只能埋藏在自己的想象中了。
但是我还没有像走着走着摔了一跤这种尴尬的情景发生,只是不小心撞到了墙壁之类的。这种事情我也不知道能怎样描述我内心的活动。但主要还是知道的,我的形象有没有在她的心里变得有些轻浮,是会有这样的感觉。
[这里,很黑啊。][的确呢…]即使是在这种时候,我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话。沉默?也许我们之间最常见的交流就是呼吸的相撞吧。看起来是有些浪漫主义的色彩,但细细想下来也就是一句很不要脸的调戏了。
我们也就是像这个样子一直走着,转过了一道道又一道道的弯,而且我感觉这些路长的都一模一样,有一种是不是走过的错觉。原本是想记住究竟怎么走才可以找到她家,但现在看来也是无济于事。她是怎么找到这家咖啡店的,我们是不是走到了另外一个城市,脑内尤为幼稚的我也就只能做一些像这样的想象。
[到了…]十多分钟之后,我就听见身旁的她这样告诉我。到了吗?我看见的只是一幢相当小的公寓,看来这个女孩家里也不算什么富人家啊。
[那么就这样吧,再见咯!]我朝着她挥了挥手,微笑了一下就转头想要离开。
[等…等一下。]然后几秒钟时候我就听见她好像很矛盾的叫了我一声,看见我转头过来又是一副欲言欲止的感觉。[怎么了吗?]我就有这样走到了她的身边,低下身来询问她。
[明天。][嗯?][明天可以和我一起出门吗?我…我想和你出去。]
这,这种事情可能是我第一次遇上吧。这是邀请约会的手段吗,虽然很含蓄但我还是愿意这样想。和一位可爱的女孩子出去玩,也是不错的事…嗯?等一下,可能是我误会了,但还是先询问一下再下决定吧,否则就要像漫画里面的角色那样惨淡了。
[你说想要和我出去,是要办什么事吗?]她摇了摇头,微笑着对我说道,[我想和你出去玩。]这是她第一次对我露出直率的微笑,很稀有,这种事情当然是真的。另外她露出微笑的时候真的还要比平时更加美丽。至于考虑她说的话,也已经是后面才想到的事了。
[你不方便吗?][没,没有。只是会有一点意外,你居然也会邀请我出去玩,这种事什么的也许还很奇怪吧。]
[咦?]她正好就收回了她的笑容现在也就还是和平常一样是那张平淡的表情。[果然对于你来说这种事情还是很困扰的吗?]
[没有没有,我只是随便这样想想。你不用在意的,那么,是明天什么时候?]
[明天下午一点钟就在这里吧,怎么样?]
[这对于我来说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准确说是很愿意做这种事情,[那么你明天是想去哪里玩呢?我好做准备。][游泳馆…]
[诶?]嗯,就像那种吧,莫名其妙就开始送福利那个样子。这种事情我作为自认为的半个君子还是需要保持着平常心。[就…就这样吧,明天见…][好的,明天见。]
我机械地转过头去离开了,因为很激动,应该说因为很兴奋。然后我就没有看见,那个女孩穿过马路走进了一家相当豪华的公寓楼。就这样,我保持着她的家中经济稍微有些贫困,住在马路这边的小公寓的错觉。现在可能没有什么事,但是在之后可是造成了一些困扰的。
…
姐姐她一直在问我为什么逃学了,可能是把刚才的经历挖出来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一直在转移话题。至少姐姐是很会体谅人的,也就没有说什么了。
我躺在床上,因为姐姐又让我回想起来的缘故,就一直在考虑现在所着手的问题。究竟该怎么办?我能够做些什么?还能够像原来那样保持平常心吗?
只是一场梦,一场可怜的青春期男性做的青春时分充满了爱与和平的梦。如果这样的说法可以被其他人认可的话,我也就只会附和别人[对啊,我怎么会这样想呢?]就像这个样子又和班上的其他人聊起来谁又是对谁有意思,谁又和谁交往了。和一些自己不怎么记得名字的人聊这些亲友间的八卦,自己还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反正,我是更愿意把它当做一场梦…
[你能永远和我在一起吗?]那个时候她就是这样问我的,以前的时候她也这个样子讲过,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回答她那是当然的啊。那可能就是我最有男子气概的时候了,但是可怜的就是我知道这并不是这种浅显的意思。
从很久以前我就知道迟早会出现这种类型的对话,但是我还没有自觉这种时候我能够给她最好的回应。就像阿姨讲的那样,我不能在没有能力承担一切的基础下随意答应冬的要求。这是对她的不负责。
[摩卡?]冬,她闪着自己依旧充溢着泪水的眼睛看着我,脸上也如我所想一样红成了一片。这种时候我究竟可以用什么方法把这种话题绕开,我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回应她的情感,也不想使她伤心。我就是这么踌躇的人吧,准确说来着也是渣滓的标准表现吧。
[我…][我知道,你不用说出来了。很难受吧。]就算是这种时候,她也是那么的温柔。这是我从一开始就知道的事也是我从一开始就在逃避的事。冬,太温柔了,足矣使她的温暖让我窒息,足以让她的温暖让我直觉到自己是多么的脆弱。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我开始慢慢的逃避起来,不知道她在我的心中到底占着什么样的地位?家人?什么的,不用闹了。这种治愈类的情节再现在已经玩不开了,至少是在离别之后的拥抱要更受人们欢迎一点。但在我的眼里可没有这种玩笑话的存在,不如讲一个笑话,这是在虚幻中的情节,我还没有能将如今这个社会改造。
就看着她的眼睛里面好像透着我的难堪,就是这样的吧,我已经把自己的为难表现在了脸上。可以说这叫做真诚的表现吗?但如果是在过去,这种人是最值得嘲讽的,这种优秀的传统也就延续至今了。
美好是用来毁灭的,未来是用来仰望的。
至少我的存在并不是为了使他人失望的,连这一点我都没有办法确定。就这个样子离开了,我就这个样子把她留在了夜色的掩护之下静静地离开了。这只是一种习惯的说法,我宁愿把自己的脚步声放大一些,至少能告诉他人我曾经来过这里。
[不值得吧,我这样的人。]看着天花板我迷茫一般的说道,然后开始考虑明天的事情了。[啊,]又突然睁开了眼睛露出了为难的笑容,[看来明天也得逃课了…]
…
应该还是昨天经历的事情太累了,我也没有像小时候要去春游那样因为兴奋而睡不着觉,这种喜闻乐见的情节很可惜我还是打破了,但是这种隐形的规定对于现实来说应该没有太多的限制吧。
我就按在平常的礼貌习惯要提前十五分钟到达约定的场所,但是我依旧看见有一个娇小的身影就静静的站在那里。应该是在等什么人,等的就是我这种站在那里都不显眼的人,真是难为她了。
[久等了。][没有…]
我尽量开朗的对她说道,看见她抬起头来同样也是很礼貌地回应我。
她今天就穿这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穿的那件格子裙,同时也戴着一顶镶着花朵金边的太阳草帽,手里面攥着一个小包,应该在里面装着什么需要的物品吧。比如说,泳衣什么的…
不行不行,我摇了摇头告诫自己这种时候想这种事情太不礼貌了。对,要像很随意的那样赞美一下女孩子的穿着。[你今天,穿得很漂亮哟。]感觉我颤抖的声音还是很做作。
[不用那么勉强的,我知道自己只是随便穿了一件,随便拿了一件穿出来。你也不用那么拘谨的赞美我,而且,]她虽然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但好像能感觉到她还是心情很欣悦的感觉。[你的赞美真是没有水平呢!]
[这不能怪我啊,我也就只能接触像漫画一样的事情,和女孩子一起出去约会这还是第一次…][哦,是吗?原来这是约会啊…][喂,不要这个样子讲,否则说的好像是我自作多情一样。不会,不会吧?][啊,谁知道呢?]
她果然还是心情很好,甩着手中的小包就走开了。狼狈的我也就只能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就像受了什么气一样,准确说就像溜宠物一样,反正对于我来说不利的条件已经齐全了。
[现在就是要去游泳馆吗?]
[是的,请好好跟上。否则走丢了会很难办的。]
[我才不会发生这种事呢!]
[谁知道呢?]她果然和平常不大一样,平常看起来就是有一点虚假,致郁的感觉,但现在我才真正看见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至少我有这种感觉。
有可能她就是一个喜欢开玩笑但同时习惯不动声色的少女吧,应该是还没有把我当作朋友所以才会保持警戒的。我希望的时间的发展应该就是这样的了,但是我却有一种比较不安的滋味。说不出来,但能够感觉到,就是这种无以言表的样子。
[这里啊,这里应该就是电视上说的那家新建的游泳馆对吧?装潢还真的是很豪华呢,应该价格也会很吓人吧。]
[现在因为是刚刚营业所以会有促销的,而且费用我来出,不用担心。]
[这怎么行呢,如果你的那部分我都没有出,就还是请允许我把自己应该的付出支付一下,否则不管是在哪个方面我都不怎么容易承受。]
我的语气稍微有一点颓废,主要是因为周围还是有人在窃窃私语。[喂,那个人居然要女朋友出钱,还嫌贵。]还有就是我理应是该有一些作为男性的尊严吧。
[是吗?]她好像也注意到了周围的视线,同意了我的观点。
[那么我就先进去了,到时候直接在里面见了。]我提起放在椅子上的行李包朝她挥了挥手,看见她点头示意然后就慢悠悠地走进了男更衣室。窸窸窣窣的,我很快就把衣服换好了,走到了游泳池内部。
[果然还是好豪华啊!]我看这足以容纳上万人的巨型游泳池以及相当齐全的游乐设施,也就这能这样发出一声感叹。
[你,已经进来了吗?]我听见身后传来了细小的声音,就按照自己的本能反应往后转过身来。果然就看见了那个少女,她穿着白色的连衣游泳衣,也就只露出了她光洁的背部。感觉愈发的小巧了。但还是有一种竞赛之前严谨的紧张感,这还是因为那一丝不苟的脸庞吧。
[真是不错啊,你这件衣服…真的挺好看的。]不知不觉就把心里所想的说出来了,然后我就狼狈的捂住了嘴。[是吗?这一次的赞美还要自然一点。]她就像老师一样向我沉稳的点了点头。
[现在你要去玩什么呢?][我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关键是你需要什么?][倒也没有那么柔弱啊,我。]即使是在户外也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
[那么我们就先分开一下,到时候我再去找你怎么样?][啊!]她好像对这个意见有些踌躇,只能再仔细地思考一番。[怎么了,不可以吗?][没什么,我不在意的。]
我就这样自己一个人走到了商店里面。这个时候在想这到底是不是约会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因为分都分开了,即使是约会也不见得能有多不同。我坐在藤椅上,点了一杯平时就比较喜欢喝的椰奶,嗯,味道虽然没有咖啡那么浓,但是也同样可以让人身心放松啊。
我以两个指头敲击着桌面,边喝着椰奶边瞧着四周的情况。这里来的人还是情侣居多,男女几乎都是一对一对的,然后就是一群大学生过来玩了。有可能也有向我们这种逃课的学生过来,但也不清楚到底是谁。有可能发育过早,有可能发育过晚被我误会了,反正都是这些什么的什么的,不要在意还是比较好的。
[妈妈!妈妈…]我听见身旁传来了一阵幼童的哭声,转头看过去就看见了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捂着脸正在哭着,应该就是和妈妈走散了吧。
[小妹妹,发生什么事了吗?可不可以告诉哥哥。]我尽量温和地走过去看着她露出淡淡的笑容。小女孩就这样止住了哭声看着我,手什么的都悬在半空中,说的明显一些就是一脸痴呆的样子。结果…
[妈妈!]她哭得更大声了,泪目看着我然后又在不停的往后退,最后还开始嘶喊。把周围人的注意力集中到这里来了。
喂喂喂,我可不是什么奇怪的人物,我只是想帮助她找到她的妈妈。如果我现在很生气地这样说会有多少人相信?犯罪者,恋童癖,我就只能被世人这样一次又一次的称呼,变态什么的,已经可以成为我的代名词。我的一生就这样毁了吗?
这个时候我表现的反而要比小女孩更加颓废,这种周围散发着低气压的感觉好像又把她给吓住了。她不禁怯怯的走上前来,甩了甩我的手臂小声地问道,[没有什么事吧?]
还是没有什么实感,我死鱼一样的眼神看着小女孩,被幼女安慰这种事不应该在充满青春色彩的现代发生吧。[呵呵,没什么事啊。我能有什么事吗?只不过是被身边的人鄙视一辈子而已对吧,这种事情都忍不了真是没有资格做人。忍让,忍让,告诉我以后不要管闲事…]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小女孩就一直听着我像嘀咕一样的唠叨,脸色也变得惨白起来。[不要怕,我带你找妈妈好不好?]诶,感觉情况有升级了。
然后这家新开的游泳馆就出现了这种情景。一个小女孩在前面走着,牵着一个像大学生模样的人,到处向四周看去。[有没有谁认识他?]小女孩指着颓废的我说,[他的妈妈在哪里?他不小心走丢了。]哈,这种事情我可是第一次遇见,走丢,什么应了少女的话。就像羞耻play一样的东西,周围的人都本能的远离了我们这对组合。但是小女孩好像还是没有在意,一直在重复刚才的问题。
[诶,找到了!]然后我听见了一声相当激动但还是带着一点哭声的女声,转头就看见一位女性跑过来抱着小女孩。[真是的,跑到哪里去了?妈妈很担心不知道吗?]
我原本以为这个时候小女孩就会再次哭起来,结果她还是一个很坚强的孩子啊,义正言辞的推开了母亲沉稳的说道。[妈妈,这种事情等一会儿再说,我现在要找到哥哥的妈妈才可以,否则他会伤心的。][哥哥…的妈妈?]小女孩的妈妈抬起头来看向我的脸,不要用那种看到弱智或者是变态的眼神盯着我,我会害羞的。
最后我还是解释了老半天才把这个误会解决,至于我的心情崩坏那一段也就这能讲作是心脏病。[再见了大哥哥!]小女孩这个时候才兴奋地向我招招手离开了,哈哈,真是一段值得怀念的经历,尤其是被幼女带在大街上找妈妈的那一出,真是别出心裁啊。
[那么现在,她在哪里呢?]我朝周围看了看,就看见好像一个穿着白色连体泳衣的女生被几个男生围在了角落。可能也就是气血攻心,我立马就生气的走了上去。没有在意少女现在是什么表情就插在了他们之间。
[请问有什么事吗?][你谁啊你?没事儿不要到这种地方来,快滚!]跟我说话的就是这几位的头头,染着特别显眼同时感觉很恶心的金发,面部的表情同时也很狰狞,也许用恶心要更好一点。
[这是我的朋友,请你不要这样做。]
[怎样做,怎样做啊?是朋友对不对,又不是什么男女朋友,这种我想女生是很同意的对吧,不要在这里插着。否则会发生什么事情也不好说。]
我知道这种时候应该说什么,但是也总觉得说不出口。很不好意思,有这种奇怪的少女情怀在作祟。但最后我也就这能这样说了,[怎么,我就是她男朋友,请不要打扰我的女朋友,就这样。]
[哈,随便说一声谁信啊…][喂,那边的几个人,你们在那里干什么?]正好是泳池的管理人员发现了这件事跑了过来打断了这个头头的话。
[可恶,都是你在拖时间!]头头带着他的小弟们都跑了,但在走的时候还是朝我的脸上打了一拳。怎么办,痛死了!在看见拳头飞过来的时候我也就这能这样想。
[啪叽!]诶,一点也不痛!我吃惊地看着这位头头,这个头头也是一脸呆愣。最后还是他先反应过来了。[可恶!]他就泪奔着这样喊道。
[你没有什么事吧?]我朝着他们逃跑的方向看去,同时询问了一声少女的情况。
[谢谢,真是帮了大忙了。虽然这种时候不要来是更好的。]诶,我转过头来看着少女,同样是娇小的身子,但是利落的短发和带着一点阴暗气息的嘴角就没有办法了。救错人了,我这个时候也就这能这样想,但是这样想似乎对于这位少女太不公平了。
咦,等一下。叫我不要救她是什么意思。
[明明这种人啊,]少女扭了扭脖子,暴戾的笑容愈发明显。[是应该臣服在我的拳头之下的。绕着游泳池转两圈,他们应该下场是这样才对。]
真是一个不能招惹的女生,我稍微颤抖了一下身子,带着苦笑看着她。[那么打扰了我衷心的表示歉意。][没有这种事,要是有这种像王子救公主的戏码稍微体验一下其实我是不会在意的。准确说来还是挺有趣的。]
[哈哈哈,是吗?]我干涩地发出了奇怪的笑声,眼角还是一滴感觉被欺负的泪珠在徘徊着。妈妈,我真是无能啊。在神圣的阳光的照耀下,我抬起了我低贱的头颅看向天空。感觉像妈妈就在天空的彼端看着我微笑着,但这种时候,请不要因为这些事情就不认自己的儿子了。妈妈,我好害怕!
[你到底在那里念叨什么?]我看见她就站在那里看着我,一副怀疑的表情。[哦,闹到你还真的想尝试一把这种当英雄的感觉。哎呀,还真的是很有童心啊,要不要姐姐我在陪你演场戏?]被误会什么的,我也已经是没有力气反驳了,就只能呆着自己的死鱼眼看着这个世界。
[不错的戏…]诶,我以为自己本应该就的人站在远处看着,一脸兴致满满的样子。这种时候反而显得十分欠揍。
[很有趣吧,这种感觉。]她慢慢地走近了,眼睛里面倒映着我的狼狈。[那么就这样了,我先走了啊。]那位元气满满的少女挥了挥自己的拳头跑开了。
真是有趣啊,这个世界。[这种时候就不要再责怪世界了,很逊的。]这种事我也知道啊,只是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然后,为了让她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我陪她玩了无数种惊险类型的游乐设施,每一次都是那样的。[要死啦!]这个样子很悲惨的叫喊道。
真是有趣啊,这个世界。
…
[接下来…听说今天游乐园有一次大型的游行活动,去看一下怎么样。]现在大概也就是七点的样子,我们已经在游泳馆里面吃过食物了。在往回走的路上我对她提议道。
[游行吗?可以的,去吧。]趁着有点夕阳红的感觉,我们朝着现在同样也很热闹的游乐园走去。
稍微在哪里随便逛了有半个小时,天也就变黑了。游行也正准备马上开始。
周围像城堡一样的建筑都散发着五彩的光芒,一闪一闪的,路边的草坪里面也有树上挂着很刺眼的小灯。在一阵欢呼声中,听见了特别熟悉的在这种时候播放的欢快的音乐。现在就开始了吧。
几辆游行车也开出来了,缓慢地行驶在大街上,被人群所包裹着。
少女现在看起来好像对过多的人群有点不适应,没什么精神看表演。所以我就低下身来问,[要不要去人少的地方看?]不管怎么说,我还是看见她小小的点了一下头,然后我就把她拉出了人群。
在这里,人的确是要少一些了,准确说也没有什么人。这里也就是一个相当小的观景台,因为距离游行的地方稍微有点远。不怎么看得清,但至少这里也没有人。
在这个也就只能承载五个人的空间的观景台上,我扶着围栏看着游行,还算比较开心的问她,[喜欢吗?]
[还不错…]
[是吗?]
我和她看着烟火在天空上绽放着光彩,光亮映在我们两个人的脸上。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日系的漫画里面在写庙会看烟火的那种。的确真的很有一番奇特的滋味。
[我从小就喜欢漂亮的地方。什么草地,树林,只要在我家附近我都去看过。这个时候这场烟火也真的很美丽,就像会把人吸进去一样。]
为了答话,我说着看向了她。发现她的眼睛就真的像被吸进去一样,出了神。透着斑斓的色彩还有一份是她自己的神韵,可以说十分美丽,她就像也是花火的一部分一样。
[怎么了?]
我看着她,看见她一脸的平淡终究还是瓦解了。嘴唇慢慢的张开,夸张地呼吸着,又好像要哭一样颤抖着自己的呼吸。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就立下的规定了,有什么要发生了,我就是这样想的。
[摩卡…我,忍不下去了。][什么,你在忍什么?]
[如果就是这样利用你的心,我真的每一次都会感觉自己愈发得卑鄙了。变得灰白了,就像是大街上的行尸走肉一样,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知道她应该还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如果他不愿意说我就不会追究,我一直是这样想的。[你会不会说出来,我是不会勉强你的。]
[诶?]她好像还是很惊讶的看着我,有些泪光的眼睛,趁着花火,将一切的情感收纳在我的心中。她的眼睛闭上了,沉浸在错误的语言与人生的徘徊中,这是人类生存的最为纠结的一个空间。一片灰茫茫的雾,掺杂在空白与黑暗之间的暧昧。
[那么你认为我到底瞒了你些什么?][我不知道,可能是因为自己要比想象的愚蠢。]
[很可惜,这种话我并不认同…]在花火的衬托下她就是天使,由光辉与灿烂编织而成的天使。[那么我这个被你看穿的人不就更加愚蠢了吗?]
[是吗?]我并没有反驳她,足够的语言描述也不如一分钟的斟酌。[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为什么总抓着这个问题不放呢?][因为这件事情很重要,我也就只能这样给你说。]
风声在凋谢,在灿烂的光辉彼方因为喧嚣而死去。
[白…这是白色的名字。我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也许在真正做到成功的那一刻,我才有可能知晓自己值得配上怎样的称号。所以,现在就叫我白就可以了。]
白…是那位要和黑一起签字售书的作家吗?即使知道这种事一般就会超出我的预想,但是由于长久以来的不满心中还是尤为混沌。这种时候我会因为这样的小事儿对她产生所谓的嫉妒吗?若是这样,我又能以什么样的方式来向她展示我的愤怒,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残碎。
[就这样对吧…][是的。][真是一句足够精简的话语,我还没有机会品味自己就已经没有力气了。真是一个可怜的人。]
她也没有说什么,她还记得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我说的话。这在她的眼里是不是一个失败者的碎语?没有被选中的人就应该平凡下去,她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
我相信她是不会的,就像冬一样。这种相信是毫无根据的,只能说是通过这几次的交往我能够依稀知道她是怎样的人,我现在也就这能做到这一点了。
[那么我就先走了吧,我希望…你能来。]脚步声即使是在花火的蚕食下依旧在我的心中回荡。是不是就像漫画里那样,哒,哒,哒,一声又一声总是回荡着。这种时候拿出一根烟休息一下也许才是我需要做的,然后可笑的把烟雾全部咳出来。笑着说,[我又能怎么样?]
[对啊,你又能怎么样?]这个时侯我又听见了一位男人的声音,充满了调戏的滋味就这样在我的身后响起。他真的就是人们所说的美男子,全身就像是被皇帝的衣装包裹着,所谓的奢华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他用手拧了拧自己的金发,看向我的眼神中没有像语气中的那股笑意,可以说是冰冷和平淡,也许用比较主观的说法,这是嫉妒。
[你究竟能怎么办呢,因为你什么都不知道。因为你根本不了解她,只是一味的追寻,你能够抓住什么呢告诉我,没有被上天选中的人。]我的眼神瞬间变得凶恶起来,这种话没有向一个人说过,只是在一次相遇的时候飘过这样一句。我想相信她,但是又能怎样相信。
在酒厅喝着酒狂笑着,就像用嘲笑一样的口吻讲述者与我相遇时候发生的蠢事。[恶心,真的好恶心。居然会有这种欲求不满的人。]她散发着自己的头发,想讲笑话一样把这件事说了出来。周围的人影,长着夸张的嘴巴,尖利的笑声把一切的善意冲垮。我全身都在颤抖,根本不知道我能够做什么,我究竟能了解她什么?
[白,是从前一段时间开始出现的小说家。她涉及各种题材而且更行速度值得表扬,但是从来没有触碰过恋爱题材。而你,就是一个石子,成就她的新兴风格的石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但是你可以想一想,为什么白就会那么莫名的遇上你?为什么就一次会面她就会接受你?这都是为了所谓取材,而你,就是在她的取材过程中的用品。]
我全身的血液感觉像倒流一样,这是愤怒。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为什么而愤怒,是因为这个人诋毁了白,还是因为白玩弄了我。总之,这两个人我都很想表示鄙视,即使是错怪,我更宁愿成为一名俗人也不愿意成为一名棋子。
但是…
[你这家伙不要太嚣张了!]我冲了上去就往他的脸上挥下了拳头。
[真是一名俗人啊,没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这是我在感受到疼痛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也是令我印象最深刻的一句话。没有被上天选中的人,原来是要比我想象的更加悲惨一些。
就感觉天空翻了一个面,有力的手就这样夹住我的上臂,往侧边的地面上狠狠地砸了下去。空气全部被我吐了出来,体内的血液感觉到集中到了嘴边,好想吐出却又没有什么真实感。
[你知道为什么我要阻止这种事情吗?]他蹲在躺在地上的我的身旁依然是笑着对我说。[首先,我认为以你做题材果然写出来的东西还是太奇怪了。就是这么一个自私自利的人,肆意得到他人的付出却没有什么表现。很可笑不是吗,这种人物一般都是反面题材,对吧。]
然后他举起了两根手指,笑着。[第二,我相信就算是你这种人在我的强调之下也能发现吧。对,嫉妒,我其实挺嫉妒像你这种人却因为运气与她来往。你还不配,也许就应该这样说。]
他走了,把我一个人留在了观景台上。这种时候我可以想象些什么美好的事呢?
星空其实也是挺漂亮的,就像在为我流泪一样,一闪一闪的。足够了吧,我的似乎永远也流不尽的泪水。
六·她的文字将心脏掏空
[习惯是一种很奇怪同时很可怕的东西,在能够知晓的时候想要尝试逃脱或者更进一步,但是却总是不能如自己所愿。就像花开的时候花期就只有那么长,樱花?也是一个足够好的例子了吧。若是我在能够足以清楚的了解自己处于怎样的状态的话,也许我就能摆脱现在自己处于的尴尬的境界,因为我有这样的毅力以及自信,准确说是有这样的需求。
[[一克拉的钻石吗?]我举起了这三天以来的收成,在太阳光底下瞧了瞧这个价值已经很高的宝贝了…只是我还不满足就是了,即使我没有做任何事,即使这三天我只是在睡觉,即使我明白他们这样的慷慨对于我来说也是很难得的了。但是我仍旧不满足,可以说是不成气的我一点点私心,也可以说这是我对于自己的唯一仅剩的一点自豪。
[毕竟贩卖身体这种事还是很让人不舒服的。啊,这并不是广义上的贩卖身体,为什么要把这种延伸出来的说法讲成广义呢,主要还是因为现代人还是太不纯洁了。但把这种对于世界的审判稍微再推迟一两天,我所谓的贩卖身体还是在理解层面上的狭意,就是简单的把身体留给别人一两天的样子。不管别人会对这副身躯做什么我也没有办法反抗之类的,当然我的身躯还是富人家的消遣。
[有的人只是为了体验这种感觉吧,以他看起来还是相当低的价格买下了我的身体两三天的使用权,穿着这套皮囊在大街上闲逛个一两天,然后呆在家里随便羞涩的脱下衣服来了解一下女性的身体,这就是我最幸运是遇到的男性顾客了。
[但是其他什么事情当然我还遇上了的,不管是节操还是贞操,早早早早在什么时候我就不知道丢在哪里去了吧。这是我的悲剧,很有趣对不对!
[我拿着手上的一克拉钻石跑到了家中,面对着一个全身镜。脱下了身上所有的衣服,[这次看来运气也不怎么好。]我感受着下身传来的阵阵疼痛以及显而易见的身上特别明显的淤青,就像可怜的自嘲一样说道。这并不算什么了,自豪的我可能在这个时候就可以这样说道。
[细细看下来,在我的左胸轮廓处有一道比较隐蔽的裂痕,但是这是我习以为常的伤口了。我轻轻摁住了自己的左胸,顺着那道伤痕的样子撬开了自己的皮肤,听上去很痛吗?也许就是这样的,但我没这样觉得。因为…我可是木偶心的哟!我把自己的皮肤从侧面拉开了,没有流一滴血,我也没有感觉到一点疼痛,倒是能听到一点机械工作时齿轮摩擦产生的细小的声音。都说了,我可是木偶心,但是这可是人的身体。
[像童话里的感觉一样,我穿戴着自己的肉身,看着打开的左胸露出了一颗像钢铁和木头做的心脏。你知道童话吗?现代的幻想可不像科学那样追求实在的感觉,只是为了用自己的手法烘托一种美丽的感觉。我现在的心脏就是这个样子的感觉,感觉看上去就是粗制滥造的样子,但是难免有一种童话里面小人偶的错觉。能想象吗,这种感觉还是很美丽的。心脏就是LOVE YOU那样的表达小女生情绪的样子,只是为了所谓的艺术情感是不对称的。几块涂着红色油漆的外皮钢铁有些生锈了,用简单的小木板把露出的缝隙堵上了,最外面再是有黄色的胶布缠起来的。说实话,说起来我自己的觉得能有什么美感,但是看起来还真的不是这种感觉。我很喜欢童话的,我就只能为了我贫乏的词汇给你这样最清晰的解释了。
[但是,这颗心脏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在这颗心脏的左下方缺了一个小口,裸露出来的齿轮因为接触到了过多的空气生锈而无法活动了。如果这是一个人经历的事,也许他早就死了。但则就是我最幸运同时也是最悲哀的一件事了,我的心是木偶,所以我整个人应该是属于木偶一类的。木偶属,木偶纲,木偶科,如果是用滑稽的语言应该是可以这样形容的吧。身为木偶的我还有一个机会来改变这种现状。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我还是很讨厌这种讲话的方式的,也因为这种方式讲起话来稍微有点累,其它人也很反对这种那个老和尚从来不讲故事的小玩笑。所以间接的说下来就是,我不是地球人!很带感对不对,只是这种题材在最近已经被玩坏了,所以跟得上潮流的我还没有这样想。
[我是一个木偶,我最后和一群小伙伴逃脱了。嗯,虽然这样的情节还是有点不顺眼,但是我相信各位还是能接受的。如果认为我不是外星人这一点还是很让人难以轻信,就请这样的读者保持着你们的想法吧!现在我又是外星人了,就是像这个样子的想法。
[我的心脏看起来有一点发黄,这是因为它马上就要变成黄金了,这种事情也很带感对不对!这是真的,因为这种设定还算比较新颖吧。
[我的心脏缺失的那一块叫做利禄心,可以说这就是我最近睡觉的时候觉得挺贴切的所以取的名字,但是对我来说是可以这样叫的。因为这是关于我的事嘛!我在这一方面是很有话语权的。
[由于我的在利禄方面的欲望没有办法储存在自己的心里,所以就只能任由它暴露自己邪恶的本性(这个也是狭义上的邪恶哟)。我的心脏的其他部位也被他所侵蚀了,如果我就这样任由发展,我的心脏就会因为过分的利禄心而变成一块巨大的黄金,我也会因此而死亡。这个样子的事,XX超人就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吗?他一定会拯救我们的,我真的希望这个时候我还是有闲心这样安慰自己。
[[嘿!]我把自己刚刚得来的那一克拉钻石丢到了心脏缺失的那一部分里,心脏发黄的程度也相对的削弱的了一些。这个东西就叫做抵消吧,也是一个听起来很正经的名词。只是这个样子来赚钱实在很难…作为木偶的我可以将自己的身躯套在别人灵魂外面,自己就像睡觉一样等待着时间到,闹钟什么时候才能响?保持了好几天浅度睡眠的我总是会这样想,但是同时我也不想苏醒
。自己睡在约定的自己的小屋子里,感受着自己的身体或是疼痛或是不适,可惜的是自己没有办法知道自己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很恐怖吧,就像是看恐怖片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是时候会看到鬼一样,最可惜的是这也是恐怖片的卖点。
[我依靠着贩卖身体这件事有了自己的房子,有自己想要的洋娃娃,有自己喜欢的发夹。有的时候真的认为自己的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但是在考虑之后我还是消除了这种想法,一个不是人的生物追求着成为人,是否可以叫做不自量力呢?
…
[[呤呤——],看来今天还算是一个不错的收成天,虽然身体已经十分疲倦了,但是为了自己开始日益削弱的身体就只能那么努力了。但是为了让客人不会感觉到我身体的疼痛,我在听到家门外面发出铃铛声时,就从床头柜里拿出了几天分量的止痛药吃了下去。这么看起来这好像是一件伤身体的事,但我也是别无选择,至少比真正死掉好吧,我是这样觉得的。
[[欢迎光临。]我尽量平稳了自己的呼吸走出了家门。一般我贩卖身体这件事都是在富人家庭之间流传的留言,就像是不需要版权与费用的广告一样,只要有人相信这码子事,只要有人想尝试作为一位女性的感触,就可以来这里体验一下。自然的,这些人可没有好心到发钱之后不要身体这一说,富人可不是善人。
[但这一次我就在门口看见了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青年,要稍微比我高一点,但好像我和一样瘦。一般富家的人还没有这么苗条的,这可以说是病态了。[请问…客人,您有什么需要吗?需不需要尝试一下我的身体,虽然价格不算低,但是这绝对是一次难得的体验…]
[我还没有把话说玩,就看见他从裤兜里拿出了一个小包裹。挺袖珍的,被柔软的布料包裹着。然后他就当着我的面打开了包裹,里面全是珠宝,依照我多年的经验当然全部都是上等货,这样大的买卖我真心还没有尝试过。但是…
[[我不需要你的身体,我只是想让你不要死掉。就这样…]他好像了解我的难处一样,以十分平淡的语气这样对我说道,让我不小心沉浸在这种奇怪的磁力中了。但是他怎么知道,为啥那么会那么好心的帮助我,那么多分量的珠宝至少可以维持我一两年不用再寻找别的珠宝了。[为什么你会这样帮助我?]怎么办,说出来了。
[[因为我想要买你的时间,我想要得到你的心脏一两年的使用权。依照我看你需要珠宝的频率,这些珠宝大概可以维持那么多时间对吧。然后我需要你的心,]他把包裹递向了我,深邃的眼睛里有不可思议的光芒。[我需要解除这个厄运。就像是我们曾经一起逃脱的那样,我想要尝试反抗那位折磨我们半生的主人。]
[诶?你是…我很想这样说,因为在我的印象里所有陪我跑出来的木偶都因为种种事故而死掉了。不应该会出现这样的事才对。
[[两年前,我们一起从工匠哪里逃脱。在路上许多木偶因为不适应天气什么的,挨饿什么的,路上出现的意外什么的都死掉了。其实我本来也应该是这样的下场,摔下了悬崖,但也许这就算是一种好运吧,我摔倒了水里面,被一家相信我是神赐予的孩童的出现生育问题的富人家庭而收养了。我们当时都是保持着一两岁的姿态,对吧。]
[呃,这真是一个足够老套的剧情了,为什么他就不能和我一样遭遇一些别人不曾感受过的事,一直去感受别人的经历是很无聊的事不是吗。
[[那么就是,现在你有钱了并且也找到了我,所以你就想救我?][很可惜不是这样的,]看吧,要到这种扑灭我的希望的时候他才知道新的剧情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我不是想要救你的命,我只是要拯救我自己的生命。]他把自己穿在外面的衬衫撩开,让我看见他的左胸口有一道不明显的疤痕,这个疤痕就可以当做是分辨人类与木偶的唯一途径了吧。
[他同样和我一样的手法,把自己的肌肤撬开了,让我看见了心脏的构成。真的和我一样,他的心脏也有一种童话中的小木屋的感觉,虽然十分简陋却包含着莫名的美感,这很是不错呢。但是他的心脏与我的心脏一样,缺了一个部分。但并不是左下角那一块关于收取利禄心的部分,而是正右边的那一小块。
[[你看到了吧,我的心脏也和你的一样缺了一个部分,但是和你不同的是我的心脏缺失的不是什么利禄,而是愚弄心。热衷于恶作剧的心的一个组成部分,和你的心要变成黄金一样,我的心脏在经历了长时间之后就会被自己的恶作剧心戏耍,就像是在我的内心深处埋下一颗炸弹一样,会对我的生命造成十分恶劣的影响。所以,我需要一直实行特别过分的恶作剧来控制自己的恶作剧之心,这也就是会对我产生最大危机的原因之一了。]大概的,我也算是听懂了。但是他也不觉得说了那么长一段解释我们双方都会很累吗?因为当初出逃的木偶数量极多,而且都是独自的灵魂,一般都不清楚在自己身边奔跑的到底是叫什么名字?在这个时候我也是同样的感觉。
[[你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我需要做实验,我们家足够影响现代的科学发展。我需要拿你去做实验,来解开这个谜题。]呜哇,真是一个好不讲理的人,这种事情居然那么光明正大的邀请正值花样年华的少女,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吧。[我知道这种事情对于你来说是十分残酷的,但是我会保证你的人身安全的,同时你也不需要一直为自己的生计担心了对吧。一举双得,请你就同意了。]
[如果这件事情对于我的人生会造成难以弥补的巨大伤害,毋庸置疑的是我肯定会逃脱。但是如果这件事我能够有所性价比收获的话,自然而然我就需要为保持自己的生命延续而同意。
[[如果是你,我相信你会同意的。][真是抱歉那,我真的不觉得自己还有那么大方。][你的意思是不同意吗?]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阴冷起来,直直的盯着我。这就是富人家在被拒绝之后的眼神吧,即使我们的确是同胞,但是金钱还是能够这有这的能力扭转一切的情感。特别值得强调的是我们还没有什么值得歌颂的感情。
[[没有,请允许我考虑一下。]这句话值得在任何一个地方委婉地表示踌躇,这也是我最习惯用的一句话了,如果能够表现我的性格,那么我还是很高兴自己是有存在感的。
[他也没有说什么了,只是在转头离开的时候给我丢下了一句[务必请你考虑一下]这个样子的威胁。如果我是有心的,那么我可能就会在这个时候表现出生气,可惜这样的我是有自知之明的。
[我在什么时候都在考虑这个问题,是否能够答应他,是否需要答应他,反正就是想这样无聊的反复着。即使是把自己的皮肉切开,拉出肠子来看一看有多少褶皱,我也是在曾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毕竟我有一个好像挺好奇的主人。再说句闲话,主人以前好像最喜欢的就是把我的手折断之后我发出的惨叫,是挺不错的,他就是这样觉得的吧。嗯,这就叫黑色幽默吗?还算是挺简单的。
[生存的时候的迫不得已,这种事情我还是很讨厌的。什么叫做反抗自己的生活?什么时候我才能明白自由是什么?至少像我这样的伪人类好像还没有这样的资格。累了,就应该停下自己的脚步,我现在所需要做到的就是像这样的慢生活。
[[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果然,第二天他又来了,一样用深邃的眼睛看着我,如同被自我的利益蒙蔽了双眼。就像是他的利禄心才是没有归宿的流浪汉,而且还愿意将自己的恶意释放出来去伤害他人,现在我就是这种想法。
[我害怕了,这是真的。我会因为不明确自己将来的生活保持怯怯的态度,也许只有这样我才能在他人面前表现出珍惜自己的能力。
[[我…]就这样了,就这样结束了…即使我还没有能力去接受这一切。
…
[即使我已经知道这种事情是疼痛的了,即使我知道不管怎样的哭喊我也没有资格去逃避这一切,即使我努力的自杀也会被阻止下来。也许这样的生活才算是所谓的人类的生存,但是由于太痛苦了我最终还是胆怯了。
[我的目光自己是看不到的,但是我知道这一定是麻木的,看不到一点青年少女能够表现出来的光彩。或者说能够体现还活着就是一件相当有难度的事了。
[距离那一次答应他的要求已经过去了半年,从那之后每一个星期就会有一次手术,早已习惯冰冷的手术台对于我来说也许是一件好事,至少我知道自己不需要对任何事保持着好奇心与期待了。但是,还有他,那个残忍的把我带上手术台看着医生拿起手术刀的他,那个会因为愧疚总是在逃避我的他,那个在我的面前哭得像一个孩子就是为了不让我再次承受如此的痛苦的他,那个流着泪把自己所有的财产留给我叫我逃跑的他。这也许算是我最为美好的回忆了。
[当然,我也很自豪自己是这样的一个人。就是这样一个为了拯救他人而接受了这样不堪只能辜负的疼痛的我,这样一个呆愣愣地寻找玩笑话的我,这样一个回避了自己莫名痴痴的恋心的我,这样再次为了拯救他人自愿踏上手术台的我。但这一次我知道在不是他人了,他就像是我的一个分身一样。总是想这样的痴痴想象着,也许就是最后一次了。
[我还是希望这种在黑市买的安眠药还是有点用的,这是我接触的最为黑暗的一个市场了吧,诶嘿!
[果然,还是很痛啊。我感受着自己的心脏承受着手术刀的侵蚀,难听的齿轮扭曲的声音充溢在手术室中。我没有像前面几次那样尖叫着,也许忍受这种事并不适合我,但是这一次就请允许我尝试这种不适合我的事情吧。像什么的,想在最后感受一下不一样的自己,但是也许那些和我一样想法的人可能也会像我一样后悔。果然还是好难受啊。
[我的嘴角露出了一点痛音,却立马就被电锯的声音淹没在我自己的心中了。
[下一次我一定要转生成为人类,这个时候我就只能这样想了。可能吧,我的梦想因为自己此生的痛苦被忙于正事的上帝可怜了,但是如果这半年的幸福早已将前面十几年的痛苦吃掉了,上帝认为我这一生太幸福了,准备让我的辈子体验一下什么叫做痛苦。那么这个时候我就只能耸耸肩,[哎呀哎呀,真是讨厌呢]这个样子说道。
[哈,三,二,一,生活快乐…
[[少爷,您醒了吗?]我抬起头来看着这位媚笑看着我的管家,他是专门来给我更深的痛苦的吗?她去哪里了,我现在就只想说这句话…
[明亮的灯光,干燥的空气,压抑的气氛。喂,这算什么?我只是一个小矮子什么的,拜托你不要就这样把你的沉重的爱好不负责地压在我的身上。如果就这这样一件值得我去哭泣的事的话,也许我现在应该向这个人呐喊吧。
[这就是她早已习惯的手术台吧,果然有她描述的那样,温暖。感觉就像我们拥抱在一起一样,彼此朝着对方微笑,听着她毫无顾忌的说道[笑的时候要露出八颗牙齿],她就是应该这样吧。
[[少爷,我们现在要给您打麻醉药…][不用了,就直接这样吧。我想最后感受一下,我能不能够承受她每个星期感受的痛苦。][是。]
[果然,好痛啊。我不禁呐喊起来,体内的疯狂就像要被外体的痛苦淹没,这个时候我就好像没有办法流泪了,是没有精力流泪吧,这是她的悲哀吗?如果这算荣幸的话,我还是会痛苦的大哭接受这样一个懦弱的自己:我昏死在了手术台。
…
[我是以为木偶人,我披着人类的皮肉,运作着自己的木偶心。就像她说的那样,有一种虽然很简陋却是童话滋味的感觉,这是她所说的少女情怀。
[但是我的心现在更有童话模样,至少我是这样觉得的。一样是木头的,生锈的铁皮的构造,现在则显得很不一样了。我的心脏的正右方颜色与其它部位不一样,这是她唯一给我留下的怀念了。我的心脏有她的一部分,我的体内有她的灵魂在跳动。
[她死了,就是这样。我还是没有办法接受她喜欢的黑色幽默,因为是感情方面我们有所差距吧,但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认为当然是自己更爱她。
[可能吧,我有这样的自信。习惯是一种很奇怪同时很可怕的东西,在能够知晓的时候想要尝试逃脱或者更进一步,但是却总是不能如自己所愿。啊,她曾经就是这样说的吧。]
…
这种时候果然我就只会逃避,能够说的话也就是一句[那么我就先走了]。一生都是那么懦弱而碌碌无为,所以人生才会对我那么苛刻对吗?
我把自己家的门砸一样的关上,就靠着门缩在家里面。拼命的呼吸着,在想自己为什么要把这种事情说出去?就像是一个执着于什么真诚的电视广告一样,可惜现在我还没有这种宣扬世界美好的精力和愿望。
[啊————]真的很累,不知道这几天的努力到底是为了什么?可能我还不知道这几天我到底努力了没有。
空间就好像扭曲了一样,我就处在这个扭曲的世界中央,很难受。
[呤呤——]这是我的电话铃声,也不知道是谁打来的,我缓缓地用手在衣兜那里摸索,很久才拿出手机。这是小丑的电话。
[喂,小姐?][是,怎么了。]
[您知道人在伤心的时候会做些什么吗?这也许会是一个很有趣的话题,不觉得吗?]这样的话,就感觉是他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很让人感到恐怖。
[你为什么会知道?]
[这种事自然是不需要小姐担心的,至少我在以自己的方式保护着小姐,您也可以说这叫做报复。]
我的心瞬间就感觉尤为疼痛,不知道自己能够在撑多久,就是这个样子的不安。[你跟踪我吗?摩卡…那个男人你对他做了什么?]
[也许这种事对于您们双方都是不错的,因为在所有人看来你们都不应该是一个世界的人。可以说一位是上天选中的人,一位只是在泥土地上爬行的凡人。]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你到底要干什么?]我的声音逐渐增大最后还是变成了吼叫,泪水已经流了下来。不安又能怎样,这个世界里面泪水是不卖钱的。这是我的担心,不仅是对他也是为了我的将来。
[小姐,您喜欢他吗?您喜欢那种和您不在一个层面上的,总是在抱怨自己生活却不去努力的可悲人物吗?在我看来,这叫做施舍,而并不是你所想象的爱情。我希望您能区分清楚,所以为了您更好的生活,我已经将您们之间的关系打断了。]对方的声音一直是保持着他习惯的一尘不染的感觉,[这是为了您好。]
[我并不认为你这样介入我的生活究竟会有多好,我只知道你只是一个傲慢而自私的人!]
[我不会在意您怎样贬低我…但请您期待在知道您原本的目的之后,那个丑陋的男人会做何选择。何不期待,他会对着你说自己根本不在意这种事。]
[什…什么?]这可以说是我与他的交往中最大的意义,也同样是最大的败笔。能够延续我的希望与精神的食粮,也就只是这种丑陋的原因了。
[不需要哭,不需要害怕。您可以继续原来的生活了,而也不用在意昨天发生的事…我会继续保持自己的愿望的。]
我真的很想哭,自己因为太脆弱,所以才会祸及身边的人。[那么就这样了,请小姐好好休息。相信签字售书还是会很累人的,知道了吗?]
[嘟——嘟——]
死掉了,我身边的一切都死掉了。原本我知道只要舍弃这一切就可以再次回到原来的生活中,但是做不到。就像我笔下的人物那样,我是木偶,我是在心脏上缺失了一部分的木偶。那不是什么恶作剧之心,也不是利禄之心,在我看来似乎要比这些东西更深邃也要更为可笑一些。说不出来,就是这种感觉了。
死掉吧,就这样死掉吧。我的文字,我从一开始就接触的文字以及最憧憬的文字把我的心给挖空了。露出了在心脏的深处最为污秽的恶意。
这个时候,我忽想到很多人。有那些嘲笑我鄙视我,在暗地里贬低我的人类,也有那些对我保持希望,至少在表面他们是这样的。还有,那个不对我的梦想与成绩做任何评价的人。如果说夸张的,他是我遇见的唯一一个不以文字来衡量我的价值的人。真的很可怜啊,我这样的人。
这个时候,我的铃声又再次响了起来。
[喂…]瞳孔放大,呼吸急促,胸闷…我的愿望实现了吗,这就是要死掉的感觉。与我在梦中体验的一模一样,然而却要更痛苦。
[妈妈…][你,不准去签字售书。]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我的声音在最后还是消失了,因为这是我最害怕的人,我最不愿意忤逆的人。她不会以什么手段折磨我,只是因为她的身份罢了,我很希望自己可以这样想想。
[黑的成功的一步,不允许被你给玷污了。你还没有资格体验这种感觉,你能够有资格体验这种感觉吗,你告诉我。]
[没有…]她的语言还是像平常那样尖锐,是因为我还是和平常一样废物。她曾经就是这样告诉我的。因为我还没有能力,因为我这一生都没有能力。
[知道了吗?你就在家里好好呆着吧。就这样。]
还是一样的挂断的声音,我也是没有力气再重复一遍了。一切都废了,因为我的任性所以一切都废了。
好想哭,真的好想哭。
面前的这间房子是我的母亲给我留下唯一一个支撑,被黑暗所笼罩,我只能看到一点家具的棱角,就像怪兽一样要叫我的一切吞噬。我的母亲,她已经死了,至少在我的心里已经死了。无影无踪,现在我只认识一个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却十分擅长写作和讽刺的恶人。即使她是我的母亲,我也只能这样说。这就是因为害怕。
我呆呆的在门口坐了很久,一直听着客厅的时钟在滴滴答答的走着,就像要终止一样始终每一秒之间总有一段空格。令人心战。慢慢的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卧室里面去。
打开了电脑,听见习惯的电脑开启时的声音。在风扇呼呼嘲笑我的言语的时候写作着,可悲。
面对着强光显示屏,我把视线转移到了窗外,看着灰暗的天空。但是星星月亮都不见了,只是一层黑色的幕布将一切希望阻隔。
[月亮的心,也被挖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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