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难——第二次灭亡
黑死狂人
「妈⋯⋯妈⋯⋯?」
妈妈的身体不自然地抽搐着,眼晴变成紫色了。
「步美,杀了我。」她说。
「吗⋯⋯妈⋯⋯?」我有些不安的问。
「步美,现在的妈妈不再是以前的妈妈了,也再也不会变回以前的妈妈了。我不想伤害你,所以,请杀了我。」
「妈妈⋯⋯你今天⋯⋯很奇怪啊⋯⋯」我哭了。 「妈妈⋯⋯不要离开我⋯⋯一个人,很寂寞啊⋯⋯!」
妈妈不再说话,突然她打了我,好像在挣扎着。
我实在的挨了她一拳,向后倒在地上。
这时,我发现了,她真的不再是我的妈妈。以前的妈妈,不见了。
妈妈也哭了。 「快杀了⋯⋯我⋯⋯!」
我下决心,含泪到厨房里拿出菜刀。当我走出厨房,妈妈的皮肤变黑色了。
虽然妈妈已经不再像人,可是我仍然感觉到她对我的歉意,还有谢意。
「妈⋯⋯对不起⋯⋯!」
我用刀插在妈妈的心脏里。
我激动得把头投进妈妈的怀里,她则伸手抚摸我的头。我感觉到妈妈生命的虚弱,生命的尽头,还有,这世界的残酷、神的意思。
——愚蠢的人类,我的失败作啊,我要给你们试验,未能通过的人类要灭亡,通过的人存活。
神啊,你是要让我失去我所爱的,终身孤独,然后去死吗?
啊啊,我知道了。
@@@@@@
妈的,我干什么会睡在马丁身上。超讨厌,而且我哭了。他也在睡觉。
我起了身,看到了身旁有把短刀,轻巧且坚硬无比,也很锋利。
话说现在在哪里?
这山洞设备比我原本的更简陋,大门外上深不可测的通道,所以是新聚落?
对了!天馋姬怎么了?
我急忙把马丁吵醒。
他睁开了眼睛「什么啦⋯⋯我很累啦⋯⋯」然后继续睡了。
「不是啦!天馋姬怎么样了!」
「啊啊,果然。你什么也不记得了。」他没好气的说。
「什么意思?」我追问。
「你啊,真的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好事吗?」
「那不是当然的吗?!不然我怎会问你?!」
「好吧,简单的说,你跟天馋姬大打的分不出胜负,然后我帮你杀了她。」
「帮我杀了她?」我反问。
「是啦。那我继续睡了。」马丁又闭上眼。
「切。」
「明天早上,我教你用龙骑兵和驱动器。」他又说。
「嗯。」
话说回来,现在的人真奇怪,全都扳着脸,我可是帮大家杀掉了天馋姬喔!我昏迷期间应该不是大家围着我,等我醒来的时候一起欢呼的吗?
真离谱。
我找了个人过来给我报告,再重新分工,安定了他们。
好了,去吃个饭吧。
所谓「饭」,其实是指面包加牛奶。挺可怜的。
拿了几个包和一杯牛奶坐在马丁的身旁开始吃。
吃着吃着,我发现少了个面包。
「谢啦。」
是马丁。
「喂——!」我不知为何脸红了。
「我超饿了。」他阖上眼,口中还在咀嚼着我的面包。
「我也是很饿啊!把我的包还回来!」
「如果你不介意我呕给你的话没问题。」他说。
「——!」
「偶然跟人分享一下不会死的吧?」然后马丁又睡了。
妈的。好吧⋯⋯
我把剩下的吃完,也跟着睡了,直到第二天。
⋯⋯
我跟马丁从新做的木门走出了洞穴,来到一片沙漠,往远处望,隐约看到一个残破不堪的大城镇。建筑物如骨牌一个搭在另一座建筑物上,城镇中有一栋直插云霄的大厦。
「那是北京。」马丁说。
「北京?」
「银天彗在第二次降落后一直住在北京的高塔,北京之座的顶层里。而那里也将会是你的决战场地。」
「决战场地?」我问。
「对,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他回答。 「所以快点开始吧。」
「你说开始⋯⋯要怎样开始?『我都不知道怎样用』」我恶作剧般笑了。
他用「吃屎吧」的眼神看着我,然后一下子说了长达几分钟的说明,当中包含了一堆专有名词。
听了说明,还是不明白。
「总之练习得多就会明白了。」
「啊,谢啦。」
依我理解,是要先用一驱动器为主的【舞剑】来为它充能,再用以龙骑兵为主的【乱舞】来为龙骑兵充能,却会用掉驱动器的能量。当龙骑兵充能完毕后,就会启动【狂暴】。
妈的。超复杂。
马丁一边解释一边挥剑示范。 「这让大幅度挥剑全身都是破绽,能不这样挥吗?」「不行。」
⋯⋯
回答得真绝啊⋯⋯
「正是这样才要学懂何时出什么招。」他说。 「这也是训练的一环。」
——真是绝世伟论啊⋯⋯
我对未来的决战感到一片绝望。
「喂?你有在听吗?」
「啊⋯⋯有。」
很明显没有。
「好,练习吧。」
我接过驱动器与龙骑兵,正想要从何入手,马丁已拔出长棍,摆出架势。
「来吧!」
喂喂喂,这家伙不是想要跟我打吧⋯⋯?
我不是想说他打不过我(因为事实刚好相反),而是说他全身都是伤,应该很幸苦吧?
「还发什么呆?!接招吧!」
他抓住棍的末端,用另一端奋力打到地上。
如果不是我下意识让我向后退,我早就死了。
他马上踏前,拿起棍斜上挑。我又后退了,再抓住空隙【舞剑】——踏前双剑往前刺,往外挑,张开双臂身体向左转一圈⋯⋯还未能施放完就被打断了。
马丁一下后胸翻,再踏前前刺。我侧身躲过了戸攻击,却被前方的棍打到腰上,传来一阵剧痛。
「——!」痛得无话可说。
我倒在地上,他高举长棍,是要插在我身上吧。好吧,反正我就是这种水平。
我轻轻闭上眼睛,躺在地上等死。可是那种感觉迟迟不来。
「喂,你这样子是要坐等我**来吗?我才不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你。」
「你说什么——?!」我猛然起来用龙骑兵往马丁插,他向左侧身躲过了。我用龙骑兵往左挥,他用长棍挡下来。
「看我的!」我乘机横挥驱动器至她的左腰,马丁后退了,再踏前转身左挥长棍。我左转身用龙骑兵挡下来,右脚一踢,便跳起跨过马丁落到其身后,用驱动器挥至他腰间并停下来。
「哇,超怕怕的说,可是你以为这就能打倒我?」马丁说毕,随即用长棍一甩,我连忙后退以防被击中——那可是超痛的说。
「切。」
他跑上前把棍拍在地上,我往右跳开,一落地便用脚一踢用驱动器左至右挥,他马上拿起棍往上挑起,我抓不稳驱动器,便被打走了,它毕直地插在我后方地上,发出「嚓」一声。
我又一次后退跟他来开距离,重整旗鼓。
——完全不行!看他的架势,毫无破绽,不能贸然进攻!更何况他一直掌握主导权,刚得来不易的有利形势迅间被他打破!只能试试虚张声势了⋯⋯
「啊呀,不玩了不玩了,动两动又马上肚饿了,回去吃点东西再教吧!」马丁抛下一句转身离开。
「呃⋯⋯?」黑人问号?
「反正你也打不赢我——现在的你。」
——可恶⋯⋯!
我拔起驱动器,「少瞧不起人!」奔往马丁,双剑一起挥,却⋯⋯
呯!
⋯⋯倒在地上了。
「啊!」全身超痛。
——发生了⋯⋯什么事⋯⋯?
我抬起头,看着马丁的背影,他右手正高举长棍。
「这叫做『练气反击』,迟些就会教你,你将会在跟银天彗战斗时用上——说不定其实你会这招。」他缓缓放下右手,转身向我伸出左手。 「来。」
我把他的手打开了,自己用剑支撑站起来。
——那种东西我怎可能会!
「对了, 你的长棍叫什么?」我问。
「你想知?」
「嗯,有点好奇。」
「这个嘛……」他拿起了并看着它。 「我不知道它的名字,我擅自把他改名为穿龙棍。」
——……这名字……
「这名字不错吧?」
「超中二的说。」
「⋯⋯已知的事实不用再重复啦⋯⋯」马丁的眉毛稍微挑了一下。
「崩溃了?」
「不,没有。」
「⋯⋯呃⋯⋯是这样啊⋯⋯」
感觉有些奇怪。算,管他的。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崩溃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妈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觉得穿龙棍这名字很不错啦,可她⋯⋯!
好吧,我认,是很中二,我认。
⋯⋯感觉心锁快要破了。
拜托⋯⋯给我撑到烬灭刃再临啊⋯⋯
⋯⋯咳咳咳⋯⋯
喉咙有些发炎的感觉,头有些痛,是感冒了?
话说我骨折还未好就去激战,感觉骨头更痛了。
这副身体快不行了。
经过一整天,步美比以前强一些了,当然还没到她觉醒时的实力。 (我擅自叫妳的名字对不起啦)
晚上,我躺在病床上望住石天花板。
真不敢知道心锁破了后我会有多失控。
你知吗?加上心锁的代价。
我举起了右手,看着手腕无数的疤痕,苦笑了。
我往柜上的胶箱望,透过透明胶可以看到里面有把手术刀,看起来很锋利。
我下床拿来了急救箱,取出手术刀,往右手手腕非常轻的扫了一下。
⋯⋯啊⋯⋯
血缓缓流了出来。
加上心锁的代价就是𠝹手了。
以前都是用美术刀𠝹的,好像手术刀比较舒服⋯⋯不知怎形容,总之就是感觉不一样。
啪!
门突然被撞开,随之而来的是「喂!」
步美冲了进来,我吓得把手术刀掉在地上。
「喂马丁!」她看到了地上的手术刀。 「现在不是𠝹手的时候!人们都变黑死狂人了!」
「呃?」
喂喂喂,怎么搞的⋯⋯?计划可不是这样啊!
「怎么办?」
「还有什么怎么办?只能杀了他们吧?」
——对,见黑死狂人就杀,因为他们是病原体,他们的存在只会威胁其他人的生命——虽然无论如可都会死。
「可是他们都是人啊!」步美说。
咔。
「他们已经不再是人了。他们死了。这不就是『黑死狂人』此名的由来吗。」
——对着黑死狂人,即使曾时最亲的人,也只能冷血的杀了他们。
世界就是这样残酷。
看着步美得样子,想必是曾杀了某最亲的人吧。爱莫能助,只能这样了。
「我知你曾经杀了人,而不想再杀人,可是不杀了他们妳就会死,要妳还是他们,我相信你能做出正确的决定。」
她已经哭了出来。
我听到了门外的黑死狂人正在接近。我连忙关上并锁上门。
「步美!」
黑死狂人在门外拍门,撞门。咔。门裂开了一些。
「步美!」我再催促。
她缓缓抬超头,露出坚决的眼神。
「杀。我要生存下去。」
这才像样。
「杀出去吧。准备武器!」我拿起了穿龙棍⋯⋯
⋯⋯话说另一枝棍哪里去了?
「步美,你是不是把我的棍留在洞穴里了?」
「?」
「我原本有两支穿龙棍,现在只剩下一支。」
「说起来⋯⋯好像是⋯⋯」步美笑了笑。
——这是一笑遮丑吧?
「管他的,我数三声,就一起杀出去。」
「嗯。」她摆出了架势,双眼仿佛要把所有人干掉。 (不是那个干!会精尽人亡的!应该)
「好,三⋯⋯二⋯⋯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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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又一章了,终于。
前些日子很忙碌,要考试,现在考完试了,成绩也不太差(全都合格就可以了)(笑),便有空写小说。
先说一声,我没有𠝹手,𠝹手那部分只是问某认识的人罢了。总觉得𠝹手超怕怕,手术刀会好些?毕竟(应该)不会有感觉,只会有结果。
总觉得这章有像有些闷(新八:你知就好!)(苦笑)
其实我觉得自己的文笔超烂,烂得体无完肤(这成语好像是这么用的,你明我的意思就好了),中文作文考试也刚好合格(对!),英作也是。唉,好种吃屎的感觉。
有人问过我:你怎么不改掉废话连篇的写作手法?
老兄,赠你一句:习之中人,欲改不能。 (后半句自己作,前半句出自《习惯说》)
「无药可医。」那人抛下这四个字便无奈地转身离去。
这四个字说得超赞,其实不是欲改不能,只是不想改,总觉得改掉了就不像是自己写的文章。
下集说不定会死人喔,也可能是再下集,我不知道。 (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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