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丧心病狂!”叶乙荷张嘴骂了一声,眼神里是又羞又怒,隐隐地还带着点泪光。
大家都是女人,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
敖茗可不管这些,伸手就要把她上半身那件仅存的白色抹胸也扯下来。
两只手指刚勾住抹胸的花边,就觉得手指上温温热热的,只撩开一角,就闻到一阵如兰的馨香。
叶乙荷那个急啊,即便这身子不是自己的,可若是就这一被人玷污了,一来对不住小叶子,二来自己附身在身上,感同身受,和本人受辱,并没有什么两样。
“等一等!”叶乙荷忽然灵光一闪,挺起脖子,娇声喊到:“不能啊,不能啊!”
“哦?”敖茗停下手指,“怎么不能啊?”
“这…我…”叶乙荷一会,半天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你在耍我!?”敖茗以为自己被她用拖延计给耍了,顿时心下有些恼怒,伸手用力在她胸脯上抓了一把,尽管隔着一层丝质的抹胸,乍一入手还是满手滑腻,手感好得不得了,敖茗都有些不愿意放开手了。
这是真正意义上抓奶龙爪手吧!
“疼疼疼…”女性身上最柔软的部位突然被这么粗暴的对待,叶乙荷像熟透的大虾一样躬起身体来。
敖茗见她痛苦的模样,嘴角来起一个弧度,手上又用力抓了一把。
“别抓了,别抓了。”叶乙荷哪还受得了这龙爪手,疼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我说还不行么…”叶乙荷的语气到底软了下来。“怎么,不硬气了?”敖茗倒是有些好笑,刚才连打带骂,她都不肯说,现在只抓了两下胸脯,她就愿意开口了。
早知道,就该多抓几下。
“呐,我…不是,我现在附身这人,可是周南给他自己选定的师妹,也就是给你选定的新弟子,你不能这么干!”
啧,敖茗瘪瘪嘴,还以为她要说自己的底细呢,结果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出。师妹也好,弟子也好,关自己有什么事情啊。
忽然眼波一转,又开口说到:“师妹?弟子?这不还是没拜过师吗,怎么能算呢?也好,等我们双修以后,干脆给他当老婆算了。也不算亏待了你,嗯,是她。”
叶乙荷被她这无耻的话气得又羞又恼,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我们继续吧!”敖茗猛得一扯,随着嗤啦一声,终于把叶乙荷这最后一点的遮羞布也扯了下来。
敖茗眼前猛然跃出一对蹦跳的大白兔,最醒目的自然是那上面嫣红的红眼,好像成熟的小樱桃。
然而只是一瞬,这对害羞的白兔就被一双如玉的纤手遮住了。
哇,看不出来,还有点大啊。
敖茗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手掌一摸索,却感觉有点不对劲。
我怎么是平胸了!?敖茗心下一凛。
哦,敖茗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会她控制的是周南的身体,自然无法摸到自己那一对宝物。
忽然心里有点不舒服,忽然从女身化为男身,从水做的人变成了泥做的浊物,总感觉有点膈应。
倒是不如眼前这人,从女人附身到女人,还是个美少女,可比自己好多了。
眼前的叶乙荷两只手都捂在胸前,眼睛里满身焦急,急得琼鼻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敖茗上下打量了一下这具春光乍现的娇躯,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叶乙荷被她这种奇怪的眼神瞧得发怵,娇躯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
“呵呵呵…”瞧见叶乙荷的反应,敖茗像是非常满意,忽然伸手抓住了腰侧的裙子衣带。
这上半身弄干净了,自然是要下半身了。
叶乙荷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只有心里默念了一句“小叶子,姐姐对不住你了。”,紧闭了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了一下,眼角落下两滴泪来。
敖茗拉着白色的裙带正要一扯,瞧见她这副模样,又暂且缓住了。
“怎么,又不是你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好不愿意的?而且这容成秘术可和那些下三滥的采补之术不同,是最最上乘的双修功法,男女都有极大的好处,不仅是对这身躯的主人有益,你也能分一半好处的,不也是挺好的么?”
叶乙荷听她这么一说,眼角的泪珠越滴越多,滴在地面的尘土上,留下浅浅的水痕。
“你若是不想双修呢,也不是不行…”敖茗扯了扯裙带,低声说道。
叶乙荷听到这句,马上睁开了眼睛,眼角带泪,望着敖茗。
“也没什么,还是那个老问题,跟我说说你的底细呗?”敖茗放开衣带,拍拍手。
叶乙荷急忙把被扯开的孺服重新包裹好,只是抹胸被敖茗扯坏了,这会只能真空上阵了。
“能让我起来么?”叶乙荷低声念了一句。
若是这会儿周南能知道,肯定下巴都惊得掉下来了,那个傲气得不行,还老爱刁难人的叶乙荷,这会怎么会这么低声细语求人呢。
“你这衣服能穿上,我就已经很给面子了,还想起来?”敖茗自然不会答应,伸手又隔着孺服使出一招龙爪手。
叶乙荷吃疼之下,也没有办法,躺着就躺着呗。
“快说!”敖茗是有些急的,这附身虽好,但是不能长久,时间长了,对她自己,对周南都不好。
刚才她松开叶乙荷的衣带其实也不是忽然变得好心了,只是感觉自己的额头顶上忽然变得痒痒的。
敖茗这一想就知道了,再拖下去,这周南的脑袋上就要凭空多出来两只龙角来了。
得赶紧结束这一切。
双修,就等下次吧。
“告诉你,也不是不行,我们宗门这次就是冲着你们太白剑宗来的,早晚也会让你知道…”
叶乙荷赶紧重新系好孺裙的衣带,把孺子重新塞到了裙子里绑好,只是刚才裙子被敖茗撕扯掉了一大块,这一双如玉的美腿,却是怎么遮也遮不掉了。
敖茗哪里受得了这样絮絮叨叨的,半天也说不出一点关键来,伸手又是一个巴掌呼在了叶乙荷的脸上。
“别给我扯这些没用的,给我说重点!”
叶乙荷又挨了一掌,捂着脸恨恨地盯着敖茗,眼神里全是仇恨的目光。
她毕竟是邪道的金丹修士,被敖茗片刻的威压所显示出来的软弱,又瞬间变成了熊熊燃烧的怒火。
今日之辱,今后必定百倍奉还。
叶乙荷想的也不是没有可能,她也知道太白剑宗能收徒的大多是金丹境的修士,从周南的修为进展来看,眼前这狂傲的灵魂肯定是一名刚迈入金丹境不久的修士
,连弟子都教不好,又能强到哪里去。
日后再有机会相见,肯定要一雪前耻。
敖茗自然是嫣然不惧,她还怕你以后报复吗?你找得对人么,上太白山去找吧,哈哈哈。
“你给我听好了,”叶乙荷咬牙切齿地说到,“我们宗门就是轮回宗,你们太白剑宗的好日子到头了…”
果然如此,敖茗站起身来,难怪从她灵魂深处传来的味道是那么让人熟悉,千年之后,万里之遥,居然还能遇见当年的宗门弟子。
“哦?你倒是好大的口气,凭你们这些三脚猫的修为,一盘散沙的组织,难道还想翻天不成?”敖茗内心几多感慨,但又不能显露出来,既然扮作太白剑宗的门人,索性就演到底吧,看看还能不能从这人身上套出来什么线索。
“呵呵,你就看轻我们吧,马上我们宗主就有份厚礼要送上来了。”叶乙荷像是被怒火吞噬了心智,和敖茗的对话也像是变成两个女子间的争吵打闹。
“什么!”敖茗双目怒睁,迅速伸手掐住了叶乙荷的脖子,把她死死地压在了地上。
“你死心吧,我是不会同你说的。”叶乙荷自然是认为她想问问什么是厚礼,当即一横脸,摆出宁死不屈的模样来。
谁关心这个啊,你就是烧了太白山,也不关我的事。
“宗主,什么宗主!?”敖茗沉声问道,内心深处却已经早就掀起了滔天巨浪。
宗主?她当时在静海城的地宫里听说从当年姬昊陨落之后,轮回宗就四分五裂了,一直没人能重新将宗门组织起来,要不然这些小猫怎么敢来找自己这个被姬昊镇压的“叛逆”呢。
可是,这才过去没几年,就已经选出宗主了?
难道,找到我之后,他们又引出来什么老妖怪不成?敖茗心灵瞬间闪过几个人选,若是他们真能活到今天,也许还真可以把轮回宗重新组织起来。
“呵呵呵…”叶乙荷只是笑而不答。
“快说,你们宗主是谁?”敖茗又紧了紧手臂。
忽然见到叶乙荷的双眼变得赤红,两只眼珠子想要爆出来一样。
“你疯了?”敖茗急忙松开手,叶乙荷嘴角一张,猛得吐出一口血来,全喷在了敖茗的面门之上,随即闭上了眼睛。
这是她身躯那边强行斩断了和这边的联系,就像是生生把人的灵魂从中劈开一样,叶乙荷留在这少女身体之内的神识全部泯灭,可以肯定的是她的修为要大跌了,搞得不好甚至会跌出金丹境啊。
神识受损,可是比肉体断臂断腿,对修士的伤害更大啊。
倒是好刚烈的女子,敖茗心里瞬间感觉有些怜惜,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怀自身。
敖茗的眼睛也跟着闭上,神识回到气海中去了。
“师兄!?”夏紫衣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忽然发现周南正把自己扑倒在地上。
“啊?”周南也回过神来,瞧见下边衣衫褴褛的夏紫衣,顿时自己也吓了一跳。
破碎的衣裙,还有扔在一旁的抹胸,龙女姐姐,你到底用我的身体对她干了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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