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不干净的东西
“怎么样？！”
“emmm，还行，就是感觉哪里差了一点。”
“我觉得没什么不好的地方啊，穿着挺舒服的~”
对于夜雪的发言，水霖哑口无言。
合着舒服就是你的衣着标准了吗？据水霖所知，女孩子选衣服不都是喜欢朝着漂亮可爱的去选吗，为什么到了夜雪这主要就是穿着舒适。难不成自己对女孩子有什么误解了？
视线回到了正站在落地镜前面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的夜雪。
她现在穿着的是一件整体为粉色的连衣裙，大致上没有过于华丽的装饰，而在裙摆上有着十分可爱的花纹。整体给人一种简朴又带有可爱的感觉，以水霖的看法来说的话是应该不适合夜雪的。
因为夜雪给人的感觉更偏向于华丽美丽的衣物，这种带有一丝可爱的虽然在水霖看来不太合适，但却又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十分合适，能够想到的也就只有这一点了，可他总觉得似乎哪里差了一点。
而站在落地镜前面的夜雪正摆弄着裙摆，十分满意的笑着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喜欢的就买这件好了.......”
“嗯！就要这件~”
夜雪的脸色露出十分开心的笑容，并朝着水霖点了点头。
“店员！这件连衣裙多少钱？”
“客人，这件的话200元就行了。”
因为夜晚的服装店并没有多少客人的原因，所以很快店员就来到了水霖和夜雪的身边。
200元啊，很便宜啊。不过这么便宜的就满足了吗？
这也不是水霖该去多想的。在拜托店员将夜雪的制服装进袋子之后，水霖用现金进行了支付。而现在衣服方面暂且搞定了，接下来就是先去餐厅吃晚饭了。
至于家里的母亲，水霖完全任何顾虑，因为他是知道的虽然饭桌上只拜着红豆饭但是目前一定另外制作了料理，所以现在应该在一个人解决那些料理吧。虽然有点很抱歉但是水霖不希望被卷进母亲的脑洞里面。
走在商业街上，夜雪跟着水霖正前往着目的地。
“晚上人好多~”
看着周围来往的人群，夜雪感慨道。
在霓虹的时候，夜雪偶尔会在晚上从神社出去，有时她也会跑到商业街这些各种繁华的街道去游荡，以此来查看人们夜晚的生活。但是和现在的一幕比起来，真的是这边要热闹的多。
“所以别走散了，跟紧我。”
“嗯，对了水霖。那边是什么？好多人都往那边走去了。”
“嗯？”
水霖朝着夜雪手指向的方向望去。
“.......夜市街了，离商业街很久不过热闹的时候也只有晚上。不过，热闹是热闹、就是在那里很容易出事，我记得夜市街那里出现过好几次群体斗殴了。”
“诶？”
“别在意了，一般那种事出现要不了多久警察就会过来的。走吧，我们先去餐厅。”
夜雪点了点头后，再次跟着水霖走向目的地去。
水霖要去的那家餐厅的名字叫做‘Serenade’，也就是‘小夜曲’。这家餐厅是水霖曾因为阿诺和小凪的原因去帮过忙，所以和店长大叔还算是很熟悉的，并且也是因此知道了这家餐厅的料理是十分美味的。
还有一点十分厉害的就是，只要是能够说出来的料理，不管是中式、日式、英式等等，只要你能够准确说出来店长大叔就能够做出来。水霖曾听阿诺说这位店长大叔曾经环游过世界来着。
好像就是以此为契机学到了各种料理吧。
而‘小夜曲’这个名字是来源于这家餐厅建立的原因，据说这家餐厅是店长为了他喜欢的女孩才成立的，他把这家餐厅当做了送个那个女孩的礼物，并且希望能够和她一起维持这个餐厅。
在那个时候，由于是在夜晚的原因，而店长又正巧在这时候向那个女孩表白，所以店名取作‘小夜曲’。可是店长被拒绝了，还被发了好人卡，甚至还被那女孩说‘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至那之后，店长就不在考虑什么恋爱啊、喜欢之类的。用阿诺的一句话来总结就是，一个充满了失败的男人或者一个充满了失败还被发好人卡的男人。
于是，如今的店长即便已经三十多岁快到四十了，还是不准备去找个女友。
好像说的有点怪了，明明在说店名的由来竟然把店长的感情失败史想起来，应该不会发什么的吧。就算店长直觉有点准应该也不会想到这种事吧。
水霖‘哈哈’笑着的同时，已经走到了‘小夜曲’前。
“这里是？”
“小夜曲，我最熟悉的一家餐厅了吧，因为来帮过忙和店长大叔认识，所以才知道这里的料理有多美味。”
“是这样吗？”
夜雪半信半疑的跟着水霖走进了餐厅内。
进入到餐厅里之后，水霖和夜雪两人便被服务员带到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在这里的话能够看到夜晚的商业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但是却听不到一丝嘈杂的声音。
这是店长为了能够让客人不受到一丝打扰可以安心享用料理，才特别定制的隔音效果特别好的玻璃。不止是玻璃，整个餐厅的隔音效果也都是很好的，而且店内的装饰风格有着许多的分区。
目前水霖和夜雪所在的靠窗的位置的装饰风格是普通的中式风格，其他的分区则有着英式、和式许多的种类。如果在这家店里打工的话，不能够好好记住每个分区的话就会很麻烦。
这一点水霖深有体会。
不过这样的划分区域，估计也是店长考虑到雪彩高中的学生吧。离商业街最近的学校就是雪彩高中了，而在那里上学的有来自其他许多国家的学生，所以店长应该就是考虑到这一点，才划分了区域。
还有一点就是，平时这家店主要的客源就是学生......
“唔，夜雪你想吃什么？”
水霖翻动着手中的菜单。
这家店的料理和装饰好是好，就是在选择究竟该吃什么料理的时候特别让人困扰。不过初次来的话应该能很好的做出选择，但一旦知道了料理的味道之后就会不禁担心自己的钱包究竟能支付多少了。
虽然也不是很贵，但如果吃上瘾了钱包真的很容易空空如也。
“蛋包饭还有清酒。”
“啊？？？”
水霖歪着头，一脸惊讶的看着夜雪。
蛋包饭配清酒这是什么搭配？话说这店里又卖过酒吗，好像没有吧！
“那个啊，夜雪......”
水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困扰的样子。
“蛋包饭的话，可以有。但是清酒绝对没有！”
“诶？！可是我想喝酒啊！”
“能用果汁代替不？”
“不要，我就要酒！”
你这到底是对酒有多执着啊！水霖在心里吐槽道。
现在一看夜雪的话，感觉有些像闹别扭的小孩子似的。貌似一旦扯到酒的方面，就会变成这样的感觉.......水霖也不好去断定，总之因为没有酒的原因夜雪现在嘟着嘴，火气十分大的样子。
这就，有点难办了。
因为这家店主要的客源是高中生，店长从来没考虑过在店里卖酒什么的，充其量也就只有做料理的时候会用到红酒之类的，但量并不是很大。
所以，即便你这位神明大人怎么抱怨，酒也是绝对没有的！水霖这样告诉了夜雪之后，她也只好无奈的接受了用果汁代替酒。
“服务员，点单！”
“好的！”
“一份土豆牛肉盖浇饭还有一份蛋包饭，加上两杯果汁。”
“好的，请稍等！”
在自己的小笔记上写好后，这位女服务员在水霖他们的桌前停留了一会儿。
“说起来小白，好久没见了呢。居然还有女朋友了啊。”
“额，我和学姐不是在同一个学校吗？还有，夜雪不是我女朋友，学姐你这样说的话会给她造成困扰的。”
“我是说你好几个月没过来打工了。而且，你这样说谁信啊，晚上两个人来到‘小夜曲’一起吃晚餐，你是准备在我们面前秀恩爱吗？！不过也真有你的，竟然和新来的留学生这么快就......”
“不，绝对是学姐你想多了，话说不工作真的没事吗？”
“遭，我先离开了，等会你们的会送来的。”
在看到了其他几位同事的目光之后，学姐连忙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水霖你认识？”
在学姐离开之后，夜雪便向水霖搭话道。
“同校的前辈了，原本是不怎么认识的，但是来帮过忙后知道学姐在这打工，不由得就认识了。”
水霖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样啊......”
“嗯？”
“没什么。”
夜雪撇过头看向窗外。
沉默了一会儿后，她转过头看向水霖，
“呐，水霖。吃完料理我们就回去吧，有些.......不干净的东西。”
夜雪停顿了一会儿后，将声音减少对水霖说道。
从最开始来到商业街的时候，夜雪就察觉到了有些不干净的东西，因为没有接近的迹象所以她并没有去在意。但是现在的情况有点不同了，在夜雪的感知范围内似乎是在向自己所在的方位靠近。
或者说，应该是在向水霖靠近。
难道是诅咒吸引过来的？可是诅咒现在的状况表现的很平静，没有爆发或者加深的样子，而且还有着自己在身边按理来说那些东西应该会特意避开才对。怎么会越发朝着水霖的方向过来。
“不干净的东西？”
就在夜雪思索着的时候，水霖发问道。
不干净的东西，水霖能够想到的也就只有那些灵体了，可是一般来说灵体是不会特意接近人群多的地方吧，就比如现在的餐厅。不得不承认的是，夜晚的‘小夜曲’客流量也挺不错的。
不少都是学生，还有被学生带来的父母。
水霖沉默了一会儿......考虑到自己的体质、不对是诅咒的话，即便这种场合有灵体跑过来也很正常呢，虽然其他人是看不见的。
“总之吃完料理就立刻回去！”
“好、好的！”
被夜雪双眼狠狠一瞪的水霖连忙坐直了身子，并有些害怕的做出回答。
因为，现在的夜雪看起来真的有点......可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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