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一个豪华包厢,一张桌子跟凳子,凳子旁边有几瓶酒,看颜色应该是红酒。凳子上坐着一个拿着酒杯,上半身还**的男子,显著的是他左手臂刻着青龙头,还有我能认出来的狗公腰和人鱼线。自顾自低头喝酒仿佛当我们不存在,说实话这玩意儿的气场比寸头男不知道高了多少倍。
他的右手边有一张红色的大沙发,一旁也有一张同它颜色的桌子,不过就是少了凳子和酒。上面还放着玻璃杯。
平衫打手势让我们坐下,我们在那张沙发上呆了大概1分钟。刻着青龙头的男人终于把酒喝好了。
“这酒不错。”不知道他跟谁说话,我们这边沉默。“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们能做一个观众”他从地上拿了瓶红酒。
我还在摸索这间房间,灵子在一旁轻戳我腰间,我回头一看,喂喂,距离有点近,可能是因为这沙发太小了,或者说寸头男块头太大了。“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哎?我是帮平衫没错,平衫是为了阻止冰渡白成为黑社会老大,那我也是阻止冰渡白的。不过开始看这架势,这青龙头男人不简单啊,我的第六感能感受到男子隐藏着敌意。不过在外表上看不出来。“啊啊…我是来这里…是…为了…啊…帮助巫马找到他姐姐。”刚才下来时不时已经达成共识了吗。怎么还问…
我答应过平衫暂时还不能说我是为了帮助她才来这的。
“什么?”
“巫马在孤儿院不是有一个姐姐吗?听寸头说他就在这。”
寸头男突然插上一句:“我有跟你说他姐姐在这吗?”
“你不是尾行平衫来到收容所么”
“额…”
“我就说那天总感觉有人在跟踪我,原来是你啊。”
“崽子们,闲聊时间不够长吗?”凳子上的男子说。“这里是我的地盘,我邀请你们作为一个观众来观看我的演出。好吗?”
这人有病吧。搞得我们千辛万苦来这是看你演出的。
“那个,”毕竟面对一个高我30厘米左右的男人,声音还是略微颤抖。
“我…能不参加吗?”
“嗯?”青龙头男子眼睛微眯。
“我的意思是…我没必要去看吧。”
“你知道这个地方谁管吗?”他语气出奇平淡。
“不知道。”我如实回答。
“谁带你过来的。”
“她。”我扭头指着平衫。
“又是你啊,算了,你走吧。”最后一句是对我说的。
是的,一个人,原路返回。
多亏了井盖没有盖上我才能顺着一丝丝月光从下水道爬上来,这里是收容所的后方,再后面就是森林了。鬼知道为什么要把收容所建在这里,深山老林的。附近又没路灯。我还得摸着黑回去。
这时,眼前忽然有一束刺眼的光照在我脸上,下意识的遮挡。
那两人拿着手电筒。借着微光勉强能看到他们,大概是两个男的吧。
“哟,出来啦,朽木息是吧。”我左手边的男人用较为尖锐的声音说。
他们把手电筒照在地面上,眼睛还没适应黑暗环境我便回答:“是啊,怎么了。”
“嗯?”
“啊?”
………
“咝咝”
“唰”
后脑勺似乎被棍棒类的物体狠狠地敲了下,身体猛地一转,还没看清是谁干的,又来一记膝击,腹部立刻通过神经传来痛觉,嘴中吐出鲜血,身体即刻失去平衡,只记得,天旋地转。眼睛看什么都是花的。之后似乎被麻袋之类的东西整个套住。依稀记得还在挣扎。
…
不知何时,我失去了意识。
…………………………………………………………………………………………………………
头好疼。后脑勺的疼痛丝毫不减。看来意识是清醒了。我尝试睁开双眼。一缕光照,刺眼,好刺眼。还是在躺一会儿好了。还是又昏迷了?
…
“你还好吗?”
“喂,喂”
“疼啊”
“什么?”
“脑袋”
“现在呢?”
“还可以。”
脑袋底下似乎被什么软软的东西垫着。膝枕吗?应该是吧。
“你是谁?”我睁开眼睛。眼眶中一个漂亮的女人和暗色的天空,现在应该是晚上。
“我是巫马的姐姐。”
“谁?”假的吧。
“神堂巫马的…姐姐。”
什么?身体瞬间弹起,失去平衡,再次倒地。
“身体还没调节过来吗?”
“我猜是铁棍。”我回答。
她过来把我扶起。她身体的清香使我不敢直视她。
“怎么了?”
“没什么。”
没有震惊,准确说,不意外。
“你为什么会在这?”
“我一直在啊?”
“现在去哪?”
“我家。”
我在半路上已经可以自行走路了。她的家在河对岸的一个小区里。具体的地址好像是:望烟小区。B栋304号房间。
嗯。果然,这个巫马的姐姐我猜应该是这幕后的人了。开始指引平衫诱惑寸头来揭示这收容所的存在随后在前头利用我和巫马的关系把我拉住。灵子的话…应该是自愿的?这个解释在她家得到证实。她出现在那里是早的事情,她很机智没有和我们一起下去,而是利用当时的天气情况躲在那老林里躲避视线。这个女人套路有点深啊。
不过为什么是我的原因和其他的人存在这我并不知道。她也有意无意的跳开。
随后这大概就是让我在她家睡咯。
手机也没带。很烦。
确实还是很累啊,身上被打的好几处瘀伤,尤其是后脑勺,真的疼。
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对我自身而言我也确实一直在尽我所能的在理解。算了,不管了,那群人我也不想多接触。这整个事情从我离开那瞬间就与我无关了。
也罢。
朽木息不知道的是…
今晚,23:00
“叮铃铃,叮铃铃”
“谁啊?”
“是我。”
“司罗?你怎么来了。”
“先让我进去。”
她们两坐到客厅的沙发上。
“鹤,你听我说。”
“不用那么着急的。”
“渡白他…似乎受了重伤。”
“没事的,有你在照顾他。校长他还不知道你是我这边的人吧。”
“...”
“渡白啊,他太傲了。不行的。相反,朽木息他很适合。对了,巫马现在怎么样了。”
“一切都好。”
“那件事我们也不需要去掺和,他们自己人撕就好了。”
“好的,那接下来...”
“我已经不准备在干这行了。所以我要去国外休息几个月。”
“好的,这几年确实辛苦你了。接下来给我就好。”
“拜托了。渡白还是要给你照顾。当然,现在巫马也是。”
“尽量。”
清晨。
我从她家床上起来,带着昏昏欲睡的脑袋。想起昨日的经历我感觉到这里已经不适合我在继续呆着了。所以不管如何我都要离开,不仅仅是离开这里。
我临走之前,她还帮我煮了早饭。但被我拒绝。忽然对我这么好还是看上了小爷的美貌吧。好吧我就开个玩笑。
回到家里,
解衣欲睡,会不会有人来担心我呢?趁着这个念头,连忙打开手机。
剩余百分之二的电量。
零条信息,
没有电话,
没有关心,
烦躁。
我把手机扔到床头柜上。
睡了。
寂寞,他只会一直陪伴你,哪怕你身在人群中。
到现在我还是没有拥有一个名叫友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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