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的历史?”
在除此之外的任何场合里,如果有人对加纳利这么问的话,他绝对会和蔼而又真挚的对求教者娓娓道来那些人们早已耳熟能详的宗教事迹,为传播神的光辉不遗余力。
但可惜是在这种场合下,这时候他必须一言不发。
神秘的来客明显带有莫种目的,为了神的光辉在没有确定对方来意之前他不能对其泄露半点宗教事务,哪怕是那些早已被人耳熟能详的东西。望上神保佑他最真诚的仆人。
“为什么要问这些,我以为阁下深夜来访是要在神的引领下以光明为道路。”加纳利谨慎而又坚决的拒绝了邓畅,还反问他为什么不走光明的道路。
邓畅愣了愣,看着对面那一副随时就要慷慨赴义的样子,深重的无力感涌了上来。
他只不过是想知道大约在1356年前那场在太空中的事故的后续坠落在这个星球上的物质残骸而已。为什么做出一副我要为神而死,我要为宗教献身的样子。他真的很不喜欢跟这类人打交道,因为很多信神的人他们脑子都不太正常,偏执而又狂热,但这又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对于这种还处于地面文明连天空都很难到达的种族而言,从天上但凡掉点东西,不管是石头块还是战舰碎片,哪怕是被随手扔的夜壶,那都是惊天大事,不过想来也没人会大老远的跑到其他种族的头上不建立,不发动侵略战役,就扔个夜壶什么。
而这些难以被人们解释的事大多都会被收拢在宗教历史中,用各种夸张的修辞手法跟他们的神联系在一起,研究宗教历史说不定就能推出当年那些物质残骸大致的坠落点和坠落后的形态流向。
这是最省力也最高效的办法,当然前提是他要能在那些统编胡扯的文字里解读出有用的信息,否则也是白费力气。但这也比让他一点一点去找,要好的多,让他自己找估计能找到这群人迈步太空去了。文明的发展是很快的,有时候还会出现文明大爆炸什么的,技术在短时间内飞速发展,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知晓光明的历史也是在神的指引中以光明为道路,这不冲突,而且说不定光明的历史中有对于今天那东西的预兆和之后的指引。”邓畅继续试图从这位老神棍嘴里套话,他不是真的想知道那些宗教故事,而是需要一份详细而又有一定真实性的宗教历史文献。他得从这个老神棍这里打开突破口。
“喔,你是为了漆黑的塔而来的。”加纳利得手又放到桌子底下了,不过他没有动手,他怕打不过人家。
“是,是那个漆黑的塔。”邓畅抓住话题徐徐善诱,“那个东西你难道不觉得跟传说中的某件事很像吗?从天而降,身披烈焰,只坠大地,带着无上的力量,还有神秘。想到了吗?”
加纳利没有回答,而是紧闭上双眼,“上神请饶恕我们,饶恕我们的愚蠢和贪婪。神归神,人归人。”
神圣的祷告低沉而又嘶哑,他不敢再想下去。宗教莘密那种东西触碰不得,再开明的宗教都会有自己恐怖的一面,今天的谈话一旦流露出去,那他们就会被送进宗教裁决所,无论他是不是神眷之人又或者怎么样的神眷之人下场都不会好。
“这时候就别祷告了吧!我们还没谈完呢?”邓畅不满的大喊。
“邪教徒你不要想试图腐化神最真挚的仆人。”加纳利义正言辞也极力压低了声音。
“你从哪里听出来我要腐化你了。”邓畅瞪大了眼睛,抓狂的说。
这个老家伙明显误会他了,说不定还把他当成试图破坏教会的邪教徒。毕竟这玩意跟宗教基本不分家,有宗教的地方基本都有邪教徒。谁都不能否认生活里总有那么一些爱打别的人,你想干什么他就告诉你不行,你得这么来,而你信什么他偏不信什么,就跟你反着来。
邓畅看着加纳利大手一挥,“不用多说了,请走吧。你或许只是一时的迷失才让你向邪恶那边倾滑,但神不会放弃自己的子民,光明会照耀任何人如同阳光那样,我们随时欢迎你回到光明的道路上。”
话讲到这份上了邓畅准备离开,不过他也不认为事情就会这么结束了。加纳利明显有点问题,他都怀疑自己是邪教徒了却没有任何表示,还放任自己离开这里的宗教对邪教徒这么友好的吗?那倒是可以给他们搬一个最佳友好奖杯了。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多打扰了,但如果你对外面漆黑的塔有兴趣需要我的话,就站在广场上,到晚上我回来找你的。”邓畅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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