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波拿巴家族的?”幕落看着海蒂递过来的资料,“法国第一世家,现任法国总统就是从波拿巴家族走出来的,没错吧。”
“没错,的确是这个波拿巴家族。”海蒂点了点头,向幕落确认道。
“看来波拿巴家族后面站着一个伪神境的后台啊。”幕落将资料丢在了桌子上,身体不断向后靠,陷入了柔软的沙发之中。
“的确是这样的,最高议会上,法国就占了一个席位,明面上的法国参议员是圣女贞德,但是后面藏着的一个神境看起来要强于贞德。”
“而且这个神境是波拿巴家族的族老对吧。”
“是的。”海蒂有些没落地点了点头,“看来我这个学园长当得很是不称职,连学园内部的人事调动都无法做到自主。”
“海蒂,你很不错了。”幕落微笑着摇了摇头,将手中的香烟丢进了海蒂专门为他准备的烟灰缸里。
“这件事就不要想了,与波拿巴家族交恶不是什么好事,倒不如接收了这位大小姐,看看波拿巴家族到底要做什么好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才是上上策。”
“对了,前辈,话说回来,最近有几份投诉你的信件,你打算怎么解释解释。”海蒂嘴角微微弯起,一个小小的酒窝出现在了她娇媚非常的脸上。
“没想到才是几份啊,真是让人失望啊,我以为会有很多呢。”幕落笑了起来,蓝宝石打磨而成的水晶打火机在幕落的摆弄下再次点燃了一支香烟,霎时间烟雾再次在房间内缭绕了起来。
“前辈可是我斯皮尔特第一个开学不到两周就受到了七份投诉信的教师了,真不愧是前辈呢。”海蒂的情绪明显要好了不少,还有了心情调笑幕落。
“其实把我就是想给她们找点事做,顺便我也能好好休息一下。”幕落耸了耸肩,完全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啊啦!真是胡闹的前辈呢,不过小女子可不会让前辈吃亏的哦,请前辈放一万个心,你的投诉信我都会一一帮你回复的。”海蒂右手轻轻扶着自己的完美的下颚,笑盈盈地看着幕落。
“真是万分的感谢了,不过,这可不是什么胡闹哦!如果作为我曾经的学生的你连这一点都看不透的话,那么我会很失望啊!”幕落在烟雾中表情没有丝毫的波动,若隐若现下倒是让海蒂生出了几分敬畏之心。
“幕落,一个月后的学园排位战,我希望能让这些孩子参加而且获得胜利,因为一年后的旧日支配者的围剿行动,我们斯皮尔特学园承担着比较重要的战线,不论是学园的安全问题还是考虑到未来几年最高议会对斯皮尔特的态度,我们都没有选择的需要一场胜利。
学园董事会给出的意见就是从下个月开始每两个月便要进行一场排位战,而最终优胜的小队将会被派出参加行动,而目前为止我能信任的只有前辈了。”
“果然有猫腻啊!真是的,又要让我辛苦了呢。”幕落长叹了口气,右手不断的在沙发的扶手上轻轻敲击着。
“能者多劳嘛,何况这也是当年幕落前辈和剩下的五位圣者们都希望看见的嘛。”海蒂娇嗔着,脸上也露出一抹娇美地笑容。
幕落隔着烟雾看着海蒂的模样不由的也有些呆滞了。
“不过是教导的产物罢了,也没有什么难度,那么这件事就这样吧。”幕落快速地回过神,轻笑了一声。
‘果然还是诱惑不到前辈呢。’海蒂看着如此模样的幕落神色不由得有些黯然了。
“那么请前辈明天好好的接待一下这位来自于曾经的拿破仑大帝的后代子嗣吧。”海蒂很快整理好自己的情绪,面对着幕落时依旧是哪个精明聪慧地娇美女子。
“我会帮你好好监视一下这位皇族公主的。”幕落提起了自己的制服,穿着一身白色的衬衫,领带被其散乱的挂在脖颈上,将手套互相拍了拍走出了办公室。
“真是的,前辈依旧是如此的让人失望呢。”海蒂快速的喘了口气后,迷恋地看着幕落离开时的背影,脸上终于流露出在平常根本没有见到过的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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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酒吧的街道上依旧是灯火辉煌的,不同于幕落曾经所经历的酒吧,这个招牌上的名字倒是有些奇怪‘有间酒肆’。
古朴的酒肆之名恐怕在现在年纪最大的老人都不会使用的称呼了吧。
酒吧里人很少,不,应该说根本没有人的好。
果然不管是那地方,少女们也都不可能喜欢这么素雅的酒吧了吧。
幕落右手夹着烟,鬼使神差的将酒肆的布帘掀了开来,探头探脑地向着里面张望着。
姑且就将这间酒吧称为酒肆吧,幕落在心里嘀咕着。
“有人吗?”幕落将自己的半根烟掐灭后,丢进了布帘后的垃圾桶中,走了进去。
“.......”空荡荡的房间里似乎还在回荡着幕落的声音。
“没有人吗?”幕落在向里面走了几步,疑问的喊了一声。
随后便拍了拍自己左手挂着的制服,打算离开。
“真是抱歉,老夫又睡过去了。”一个苍老地声音从里屋响了起来,柜台后快速的钻出了一个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人,老人脸上的皱纹在老人故意的皱脸下显得更加的明显了。
“老人家,真是打扰了。”幕落放下了自己原本要离开的脚步,重新转过身子,看向了老人。
“哈哈,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做生意的难不成害怕打扰不成?”老人家笑了一声后,用手中的抹布将桌子快速的擦干净后,敲了敲桌子示意着幕落坐过来。
幕落笑着耸了耸肩,顺着老人的手指的方向坐到了老人的对面。
“真是的,很久没有看见客人了呢。”老人将一壶梅子酒提了过来,同时在幕落面前的桌子上点起了一个小型的炉子。
幕落没有接老人家的话,在这个女性占百分之90的岛屿上,着实没有几个人会来这间小酒肆,纵然是来了,也恐怕是出于好奇的心理吧。
“这是青梅酒?”幕落将老人倒进酒杯的通透清澄的酒端到了自己的鼻子下,轻轻地嗅了嗅。
“人老了,粮食酒喝不住了,也只有这青梅酒尚且能解馋了。”老人乐呵呵的将一个青铜制成的酒壶放在了炉子上,炉子在老人的熟练操作下发出了温和地爆鸣声。
“小友是想要温的还是直接冷饮?”老人把自己腰间插着的一把竹片制成的已经显得格外老旧的扇子拿了出来,在炉子上轻轻地扇动着。
“青梅酒冷饮味苦不如温酒来的好,我就姑且尝尝老先生的手艺吧。”幕落微微抿嘴,向着老人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哈哈,小友果然也是此道中人,好好好!”老人拍了拍手仿佛如小孩看见了自己喜欢的玩具一般,脸上眼神中都露出了一抹兴奋的神采。
“老先生铜壶加瓷炉如此高规格的酒器,小子又岂能落了下乘,玷污了这套酒器。”幕落指了指老人手下的几件酒器嘴角微微勾起解释道。
“这瓷炉和铜壶倒也是有些年头了,老夫也是看着适合所以就拿来盛个酒喝喝,倒是小友眼界着实不低啊!”老人感叹了一声,“也好久没有人能和老夫坐在这里好好的喝一杯了。”
“若是老人家不嫌,小子今日便陪老人家一醉方休。”幕落此时的心情也有些高涨了,这三周来周围都是女性,委实让幕落这个宅男有些不适应,今日好不容易看见了一个男性酒友,不一醉方休又岂能对得起这杯青梅酒?
老人和幕落不断的举杯,两人未曾谈过一句话,仿佛言语间所需要说的话都落尽了酒杯中,不曾能有一言可出。
于幕落而言,酒这种东西向来是溶解性最好的,无论是情绪还是言语都可以融进这杯酒里,最后一口吞回去。
酒过三巡,老人脸上露出了一抹红晕,酒气也应冲到了头上,原本老成的眼神此时也软了下来,微微靠在塌上,手指在桌子上有规律的敲击着。
幕落此时也有了几分醉意,原本没有丝毫曲线的脊背此时也多了几分弧度,锐利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迷蒙。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出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老人轻轻地拍着桌子打着拍子,唱出了声。
比起幕落曾经听过的柔雅的女声而言,老人的声音谈不上任何的美感,但是老人却真正的唱出了歌里温度,那个身体到了零度,而心里却如火烧了一般的温度。
幕落双眼迷离仿佛听到了自己的父亲说过的话。
‘酒这玩意儿是人的一种精神寄托,有人高兴了就喝酒,美其名曰:借酒助兴,但是结果往往是兴没助起来反而败了兴误了事;而有的人痛苦了也喝酒,称为借酒浇愁,但是往往是借酒浇愁愁更愁。酒场人生,人生如酒,烦也罢,笑也罢,不过都是溶进了这杯酒里,重新倒进了自己肚子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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