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彻不仅被白雪久整懵了,自己也懵了。
白雪久咳嗽了一声,不好意思地看着他眼角的泪水:“被我惹哭了啊……对不起。”
“还有啊,你是很舒服吗?”白雪久用手摸摸严彻的脸庞。
“你真是烦得很……我都想生气了!”严彻抖了一下,撑着沙发坐了起来,把头埋在白雪久肩膀上。
这样的严彻,是在是戳白雪久心里了。
白雪久:阿伟死了!
严彻也没抱多久,道:“起来,我去下厕所。”
“你刚才不是去过?”白雪久听话地跳到地上,“算不算男科病?尿频尿急尿不尽?记得多吃药啊!”
严彻憋屈地瞪了一眼白雪久,这个动作他以前是死也做不出来的:“……你等着啊。”
“想我在厕所门口等你的话,你就说出来嘛。”白雪久哒哒地跑到严彻身边,“乖哦,别害怕。”
严彻:……其实并不是那个意思。
他看着白雪久因为睡午觉而解开的头发,乌黑浓密,摸上去跟摸狗蛋的头没啥两样。
算了,也不用细讲。
以后就知道了。
严彻莫名其妙地开始耳朵发红。
晚饭是白雪久和兹窈一起做的饭菜,因为两只猫都喜欢吃鱼,白雪久还特意做了一锅酸菜鱼。
后院不仅是个小菜地,还有个池塘,里面被兹窈放了鱼苗进去。虽说放了鱼苗便没打理过,但长得都挺好。
两个男的出去晃了,不约而同地选择给自己老婆买点礼物。
严彻想着白雪久的那个自闭性子,走路也担心她和兹窈起矛盾,差点踩到香蕉皮摔倒。
兹斐看着严彻打了个趔趄,好不掩盖地捂着肚子狂笑:“哈哈哈,这就是不认真走路的下场!”
严彻默默地站直,冒出一句:“你猜兹窈知道你在外面历练了五年,什么都没带给她……你看她生不生气。”
兹斐一怔,慌乱地看着四周的摊贩寻找兹窈会喜欢的东西。
严彻又补刀:“而且回来才想起来,用本地的东西敷衍她。”
兹斐恨恨地道:“……明天绝对不帮你找盖味道的东西。”
严彻奇怪地看着他:“狗蛋子,我可是念药理学的。你说的盖味道的药草要么是味特别大,要么就是吸收灵气后气味消失;而且都这么久过去,当地的植物肯定经过了同化,那么我找自己不认识的不就行了?”
兹斐道:“呵,这山上有毒的东西可多得很呢,你不认识的也多得很!”
严彻道:“那我去找你妹妹,你觉得她会不会帮我和白雪久?”
兹斐毫不犹豫地对严彻竖起了中指:“你和你妈真是一个样子!完全吃不了亏……还有你别找我妹,我帮你好了!”
“我还以为你会蹦出一句国骂呢,还是被我妈弄出了阴影,啊——”严彻想到啥说啥,“你以后对我的恐惧会比你对我妈更甚。”
“那我就把这话告诉白雪久。”兹斐想起下午的声音,“她又会把你搞哭。”
严彻表示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停,不要互相伤害。”
……
严彻给白雪久买了个木质戒指,认真地给她戴在右手无名指上。
白雪久过了半天冒出来一句:“……严彻同志,你的呢?”
严彻道:“我拿东西给卖木工的人换的,人家不收我们那儿的货币。”
白雪久突然把戒指拿了下来,塞到严彻手里:“不行……如果都没有的话,那我就不要了。”
严彻心里有些感动,神色温和:“久久。”
“嗯?唔——!”
严彻覆上白雪久的唇,用手撑住她不停往后倒去的上半身,用力地亲吻着。
白雪久迷迷糊糊地回应,手指抓紧了严彻的白衬衣。
而另一个房间的兹斐同志,正在跪搓衣板。
……为什么以前温柔的妹妹,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了呢?
……
第二天一早,严彻就把兹斐喊起来去弄药材,天知道他晚上被兹窈勒令不准上床,只好在沙发上将就了一晚上。
还因为兹斐有点自尊心,趁着兹窈去后院侍弄蔬菜,溜回了床上躺着,装作昨晚上啥事也没发生。
兹斐怨念十足地领着严彻走得飞快,结果走到后山就发现一个不妙的事实。
后山被封起来了。
什么叫做保护植物,从你我做起;拒绝过量采集药材,请到药店购买人工种植。
黄色布条上不仅有着这句话,还标明了贴封条的组织。
——妖猫村植物保护组织。
“那就去药店。”严彻无奈道。
兹斐盯着布条,思索片刻:“你自己去,我有事情。”
严彻告别了兹斐,顺着他手指的地方走去。
虽说是个村子,但比他那个小镇子大得多,也繁华得多。差不多是个小号华南区,也有着类似公交车的交通工具。
药店叫做妖猫药店,相当的简单粗暴。
里面有个严彻熟悉的身影在走动着工作,正是把粉色长发在身后绑成低马尾,穿着褐色工作制服工作的菲奥。
“菲奥……?”严彻不确定地问。
菲奥正在给客人抓药,听见了耳熟的声音也没有打断她的动作。她先微笑着把捉好的药放入带着猫咪logo的纸袋中,再用笔写下次数,才递给等待在一旁的病人。
“你来这儿干什么?”菲奥用手背揩掉额头上的汗水,“你不是纯种人类吗?”
“捉药。”严彻简明地道,“有那种能盖住味道的药吗?”
菲奥见严彻回避自己的话题,知趣地笑笑:“成吧……舌红草?”
严彻摇摇头:“不是,是那种能遮住灵气溢出的药。”
菲奥耸动了下鼻子,闻着严彻身上的味道:“啧,和女人搞到一起了?”
严彻咳嗽了一下,承认:“嗯。”
菲奥也没在意这个回答,她大胆地打量着严彻的上半身:“不穿校服的话,身材倒是很好……如果要那个的话——”
菲奥话锋一转:“跟上来。”
严彻跟着菲奥走上了楼梯,到了阁楼里面。
看上去很久没有打理过,灰尘直往鼻子里扑。
“我真想知道是谁告诉你的?兹家的那只黑猫?”菲奥像是自言自语,“不过也是,他就是靠那个盖住味道的,不然现在可只剩下一个骨头架子了。”
真是一猜一个准,严彻咂舌。
菲奥在柜子里翻出一个水晶状的珠子,丢到了严彻手中:“卡兰,它的名字是卡兰。是生活在高大山脉上的植物,从种子开始就吸收着周围的一切灵气,最后结出这种漂亮的种子。”
严彻拿着卡兰,没有动。
“如果是兹斐告诉你的。”菲奥笑道,“那你的小女朋友的问题也能靠这个解决哦——可不是每株卡兰都能结出这样的种子,只吸收特定的灵气。”
……也?
严彻敏锐问道:“你在暗示我什么?”
菲奥掀起自己的刘海,对着严彻展示她额头上的发着红光的奇异纹身:“我家的祖训——如果额上的图纹发光,那么就意味着,我们将会成为猪羊。”
“它很喜欢你身上的味道。”菲奥自顾自地道,“我现在是不是神叨叨的?可是呀!这就是残忍无比的事实。”
严彻只觉得浑身发寒,而手中的卡兰种仿佛变得有了生命一般,开始跳动。
“如果解决不了问题,那么就解决制造问题的人,无论有·意·无·意。”菲奥走到严彻身边,低声道,“这是那位大人告诉我们的话,可是她呀,始终也不会想到现在是这样吧?只有我们一代又一代地重复这句话,其他的种族啊,是无忧无虑的肉鸡呀!”
严彻转过身,盯着几乎疯魔的菲奥。
“啊呀呀,可真是对不起。”菲奥走到门口,狞笑着指着自己的头,“我的脑子,已经炸了很久了。”
严彻闭上眼睛,努力回想着这短短两天内发生的事情,可还是理不清头绪。
菲奥的话是什么意思?兹斐和白雪久又有什么关系?器空间到底是什么东西?那个永生的克隆人,帮助白雪久逃出研究所的智脑……
还有这个。
严彻手中的卡兰种,只吸收特殊能量的晶状卡兰种。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存在吗?
妖猫妖店,地下三层。
菲奥扯掉了绑着头发的大蝴蝶结,随意地丢在地上。
隐藏在黑暗中的侍女上前,庄严地褪下菲奥身上的工作服,给她换上有着金色暗纹的白色长袍。
头发也被精心打理,露出额头上的图纹。
菲奥扶着侍女伸出的手,**着双脚坐上由壮汉抬着的软轿,低低地笑着,在妖猫村的地下行进。
不知过了多久,菲奥的眼前出现了些许光亮,堪比广场大小的地下洞穴奢华地铺垫上柔软的纹着金线的血红地毯,各种华丽的吊灯从洞穴顶部垂下,发出了柔和的金光。数十人同样身着白衣,围坐在一蒲团旁。
菲奥在他们的注视下,盘腿在蒲团上坐下,没有开口。
为首一老妇道:“圣女,您的额头……我们需要做什么准备?”
菲奥笑道:“跟当年一样,高筑墙,广积粮。不过还是得加剧空间割裂,免得咱们一起死。”
“那您还去学习吗?”一老者问。
菲奥点头:“这是自然……作为圣女,我战斗会在第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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