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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第三章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冬日里的农村其实不是大家想象的那种荒凉的景象,地里面已经有很多庄家,不过树木的确都已经是凋零的只剩下树干和树枝了,但是地上的野草,地里的小麦都还长得非常好。

尽管景象非常的不错,空气清新,但是气氛却是非常的沉重,和女孩一起什么的,我已经好几年不曾有过了。而且对方还是自己突如其来的妹妹,我的心里是非常紧张的,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让她对我的印象大打折扣。明明是妹妹,但是却很不适应,这样的感觉很难受。只能一边鼓励自己开口说话,一边寻思说什么好。

“哥……哥哥小时候是怎么度过的呀?”她语气有一点生硬的说道。

我转过头去看她,然后就和她的目光对上了,她立刻低下了头,我也将目光移开,将心中的那种不安和尴尬压下去说道“小时候,就玩呗,还能干嘛。”

“哎?不用上补习班吗?”她惊讶停住了脚步,呆呆的看着我问道。

“补习班,我们小时候,嗯。”我仔细思考着小时候和补习班有关的事情,然后得出结论“我们农村的小学那个时候没有补习班,现在我就不知道了。”

“所以哥哥小时候完全不用补习的啊,啊~啊~,真好,真好啊!”她说着话,长长的哀怨着。

“也没有那么好啦。”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哀怨,但是这个时候只能好好安慰了吧。

“那哥哥小时候都玩些什么?”或许是因为刚才的话题让气氛轻松了很多吧,她似乎变得大胆了一些,叫哥哥的时候都已经不那么僵硬了。但是听到她叫我哥哥,我的心还是扑通扑通的乱跳。

“那玩的可就多了,你看……”我指了指我们刚才走过的池塘“现在池塘的水很脏,但是小时候水可清了,龙虾又多,还有泥鳅和荷花。那个时候暑假就是和小伙伴们一起钓龙虾,捉泥鳅,还会下水游泳,抽藕尖吃。那个时候池塘边还有好多树,其中有一棵桑树,上面结的桑葚也是超级好吃的。”回忆起儿时的快乐时光,我的紧张也是一下子下去了不少。

“啊~啊~,真好啊,我小时候,夏天基本上都是在补习班,上午语文,下午数学,晚上还要学习小提琴。”听着我的经历,妹妹似乎产生了强烈的向往,对自己的生活发出了沉重的抱怨。

“哈哈,城市里面的孩子确实也是够辛苦的。”去到武汉以后我知道,现在的孩子确实非常的不容易,可以说是相当辛苦。

“现在呢?现在还有什么好玩的吗?”

“那我就不清楚了,上初中之后就很少像小时候那样玩了。”我刚说话,妹妹的眼光就暗淡了不少,看来她对于农村还是有很多期待的,于是我立刻又说道“虽然现在没有小时候那些玩的东西了,但是也有不少有趣的事情。”

“都有什么?”

“像是菊花种植地,草莓种植地,马场之类的,对了,去骑马吧。”本来我还发愁应该带她玩些什么好的,但是突然想到了以前暑假打工过的马场,想来她应该没有骑过马吧,虽然不知道她是否感兴趣。

“哎???还可以骑马吗?真的吗?哪里哪里?”但是显然,她的兴致非常高。

“那,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我指了指前面不远的地方。

“那快点走吧,我还从来都没有见过马呢。”她说着话,拉着我的手就向我指的方向走去“快点啦,哥哥。”

被她拉着的我心里想的却完全都是别的东西,是的,作为一个没有出息的妹控,被昨天才刚刚见面的妹妹牵起手什么的,实在是太让我心跳加速了。

我就被她拉着,和她一起慢跑在乡间的小路上,看着她迎风而起的长发,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怎么了?”但是没跑出去多远,她就停下了,然后慢慢松开我的手,转过身来看着我,这样让我非常的莫名其妙。

“……嗯。”她低下头去“抱歉,因为有些激动所以,明明才见面没多久,就向哥哥撒娇什么的……总觉得有点……”

她这样突然的尴尬,也让我非常的尴尬起来,是啊,我们昨天才认识的,虽然说是妹妹,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妹妹,但是我们可是从来都没有见面过。这个时候作为兄长的我,应该表现的成熟一些。我这样想着,有些颤抖的将手放在她的头上,假装四处看风景一样的说道“你这样我也会尴尬的,而且,向哥哥撒娇本来就是妹妹的特权,有什么好道歉了。你是我的妹妹,所以不管你对我做什么都是没关系的,不用这样道歉。其实作为兄长,也是很希望妹妹向自己撒娇的哦!”

这样说着自己都感觉羞耻的话,然后慢慢转过头看向她,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尽量不那么尴尬的笑了笑。

“呵呵,嗯,谢谢。”对于我的话,我不知道她怎么想,但是她笑的很开心“那……我能挽着你的胳膊吗?这应该也是妹妹的特权吧。”

“嗯嗯。”我极其僵硬的点了点头。但是我的内心深处大声呼喊着,妹妹万岁,神啊,谢谢你的恩赐。

就这样,昨天才刚刚认识的妹妹,挽着我的胳膊,和我一起走着。有的时候幸福真的来的太突然了,我从来没想过自己的梦想能有实现的那一天。

这个季节已经没有什么人会来马场了,就只剩下两个养马的,马场显得有些冷清,不过看门的大黄狗倒是因为我们的到来而打破了这样的冷清。

“你居然冲我叫?”我将胳膊从妹妹的怀抱里抽出来,朝着大黄狗冲了过去,但是它并没有逃跑,而是趴在了地上,我过去之后,它便任由我抚摸了起来。

“好家伙,又长胖了,让老子看看,肚子上有多少肉。”一边说着,一边将它翻过来,给它挠肚子。狗这样的动物,只有将肚子暴露给你,那才算是真正的服从。

“玩去吧。”在妹妹走到我身边之后,我拍了拍它的脑袋,站起身不在理会它。

“哥和它好像蛮熟的。”妹妹显然刚才被大黄狗吓到了,对于城市来的她可能没见过农村的土狗对着人龇牙咧嘴的。

“嗯,我以前初三暑假的时候来这里打工过,那个时候它还是一只小狗,是一只流浪狗,脖子上有伤,都说是得了病,所以没有人收留,然后我就把它养起来了,不过是养在家里,然后一个星期它的伤就好了,那个时候我天天上街买那些商贩不要的骨架回来给它煮着吃。后来暑假结束了,我去上学了,没想到它居然没走,我们高中是三个星期放一次,它就在我家门口等我,后来马场里面的人看它可怜,就把它养起来了。我每次放假回来,它都能从马场跑回来。”我一边讲述着,一边让大黄狗离我妹妹远一点,因为她显然还是有点害怕的。

“这样啊。”夜夜听着我的话,若有所思一般。

“好了,到了。”

马场并不是很大,只有三间房子,两个大的马厩,一个住人的小房子。

“哟,小游来了,还带了人,女朋友吧!哎呀,一晃你也到了说朋友的年纪了。”马厩里面是这个马场的主人,也是工人,他正在清洗马厩,因为已经很冷了,马厩里面的草时常需要更换。

“贺叔您别乱说,这是我妹妹,我爸妈……”在我妹妹有些尴尬的低下头之后,我极快的解释了一下我们的关系。

“我就说每年老游和你妈都只回来一个人,原来是这么回事。来骑马吗?”他对于这样的解释似乎没有怀疑,毕竟农村这样的情况也有,倒不是说像我们家这样,直接瞒到我上大学,而是在外面偷偷生孩子这件事情,在农村,其实很常见。

农村人的固定思维就是儿孙满堂才是福,只要家里养得起,也不考虑教育方面,反正只要养得起,就生,当然,这已经是我这一辈小时候的事情了,现在的人谁都不愿意多生一个。

“嗯,带她骑会,她还一次都没骑过,也没回过农村,所以带她体验一下。能骑吗?”

“没事没事,反正也都在外面,跑一会也好,你自己去弄没问题吧,我这边还有的忙。”

“那我就去了。”我说着就去拿工具。

“谢谢叔叔。”夜夜则是非常有礼貌的道谢之后,跟着我过来。

“哎呀,城市里长大的姑娘就是不一样,多有礼貌啊,我丫头要是能这么有礼貌就好咯。”在贺叔的夸奖和叹息中,夜夜逃一般的到了我身边,羞涩的样子实在是有趣。

“村里人都这样,你不用太在意的。”

“嗯。”

将一匹比较温顺的马牵到上马的架子中,给它安置上马镫一类的东西。而夜夜则是在我旁边看着,围着马转了好几圈,最后停在距离马头一米的地方,矗立着。

“想摸吗?”我一边动手安置着工具,一边回头看着夜夜问道。

“会不会咬人啊?”她说着话,但是脚步却是向前稍微挪了那么一点点。

“不会的,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你受伤的,放心吧。”或许是因为相处了一段时间,也或许是因为这到了我说熟知的领域,我心里的尴尬多多少少减轻了很多。

“真的吗?可是,可是……”夜夜一只手伸出去,另一只手经常的捏着自己的衣角,这样小心翼翼的样子实在是可爱至极。

“没关系的,来。”看着她这样犹豫,我知道自己需要引导她一下了,于是将手放在她的手上,轻轻的将她拉了过来,一直到她的手放在了马的脸上,我才松开。

“好暖和,虽然感觉有点硬,但是摸起来还是很舒服。”摸到了之后,她显得没那么害怕了,双手都放在了马的脸上。轻轻地抚摸了好一会,最后在马打了一个响鼻之后立刻松开了。

后来的上马也是费了好多的功夫,不过非常的遗憾,因为是冬天,夜夜穿的都是羽绒服棉裤什么的,不然如果是夏天,穿着裙子的话……不好,我的妹控之魂又有暴走的倾向了。

看着骑在马上显得很是紧张的夜夜,我的心情说不上好,当然也不坏,只是,我是第一次给人牵马,看着她开心的脸,我也很开心。而正是因为自己这样的开心,让自己很矛盾,我是一个妹控,如果没有妹妹是妹控也就算了,倒不如说正是因为我没有妹妹我才成为了妹控,可是如今我有了妹妹,我很害怕,如果自己真的喜欢上妹妹了该怎么办?

“哥哥,稍微快一点。”“再快一点。”“哈哈哈哈~”面对她的笑脸,本来心里很开心的我内心却总是很别扭。

骑马之后,我又带她去草莓种植地里的大棚摘草莓吃,她的兴致很高,从出来时候的沉默,到回去时候的欢快、嬉闹。明明关系变得很好了,但是我却开心不起来。

在我们吃完后,我继续带着她到处逛,与其说逛倒不如是只是在走,因为实在也没有什么好逛的,比起城市的那些高楼大厦,这里显得太寒酸了。虽然这么说,但我很喜欢这份宁静,没有城市的喧嚣,这是那么的安静,那么的舒适,我想这也是为什么那些有钱人会选择在年老后选择在远离城市的地方居住的原因吧!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没有夕阳,天空灰蒙蒙的,感觉随时都会有一场大雪到来。

“谢谢你,哥,今天真的非常开心。”她看着手机里面我给她拍的照片,笑的很开心。

“兄妹之间有什么好谢的。”我说着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正确的话,兄妹什么的,我只在动画和游戏里面见过,而且大多还都是那种德国骨科,所以,我也不清楚兄妹之间到底应该怎么相处。不过,与我相对的,我的妹妹,游夜也一定不知道的吧,和自己的亲身哥哥应该怎么相处。

“我们……要好好学习呢,兄妹之间应该怎么相处。”夜夜整理着被风吹得有些乱的头发,将一小撮头发在手里把玩着,一只手拉着头发的一端,一只手用食指在上面绕圈。

“嗯……”我应了一声,然后感觉气氛,又尴尬了。

“对了。”

“怎么了?”她看着停下来的我问道

“周围大概也逛的差不多了,我带你去放野火吧!”为了打破尴尬,也为了让我们之间的关系跟进一步,当然,这绝对是正当意义上的,攻略妹妹什么的,绝对是不可能的。

“放野火?”对这个词不了解的她思索着问“那是什么?”

“就是在田埂上放火。”我粗略的解释。

“为什么要放火?不会有人说吗?做坏事的话会被爸妈说的。”看来她完全的不理解这里的放火呢!

“不是什么坏事啦!是好事哦,每年我都会去。”我很自傲的说,虽然这不是什么我这个年纪做了还可以骄傲的事就是了。“我们烧的只是那些长在田野里面或者田埂上面的野草,这种野草在以前是用来做茅草屋的屋顶用的,现在只是一种没人要的野草,长的也碍事,到了冬天的时候它会枯萎,而因为燃烧性很好,烧的超旺,烧了之后的灰烬还可以用来肥田,所以每次寒假都会去烧的玩。”我解释着,这项活动小时候确实经常多,后来大了也就不玩了,不过从前年开始每年过年都会去。

“虽然还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听完我的解释,她也是产生了些许兴趣,其实也不是什么有意思的事,只是也实在是没什么事做。

“嘛,等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再去吧,现在先回家吧!”

……

“喂,在干嘛呢?”

“还能干嘛呢,学习呗,说起来你回来了也不来找我玩。”电话里面我青梅竹马的声音带着些许抱怨。

“唉,各种各样的事,放野火去不去啊?”

“你还像个小孩啊!”

“去年的时候是谁拉着我去的?而且想向你介绍一个人。”

“介绍谁啊?不会是你女朋友吧?看不出来啊,刚上大学就带女友回家了。”急切并带着调侃的语气,还是和以前一样,看来大学之后也没什么变化呢!这家伙。

“嘛!我倒是想带你来我家对我爸妈说这是我女友的啦,怎么样?妹子要来一发吗?”既然她调侃我,我又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行呀,我洗白白了去你家,你可要温柔的对人家哦!人家...是第一次。”诱惑的语气说出这么具有挑逗的话,就算是我也真的有些许期待了。

“不和你扯了,赶紧过来咯。”我挂断了电话,天知道这家伙还会说出些什么来啊。村里的孩子一般都比我大三岁,而小的也是比我小三岁多,所以在儿时能玩在一起的也就只有她一个了。而且从小学到初中我们都在同一个班,这也算是一种奇迹吧!

“哥,可以走了吗?”晚上吃过晚饭刚换好出行的鞋子,游夜就在门口催我了。

看了看现在的天色,已经完全黑掉了,这个时候放火是最有意思的时候了。“恩,要等一个人。”

“谁啊?不会是传说中的青梅竹马吧?”当她说出这话的时候我有一瞬间怀疑我妹妹不会也是我辈中人吧?但怎么看都没有宅女的样子啊!

“是...”

“没错,就是我这个传说中的青梅竹马。”我还没回答,夜色中已经有人替我回答了。

“哎???”听到有人这么回答游夜也是吓到了。

“还说没有带女友回来这不是有一个吗?”带着笑意的脸渐渐暴露的灯光中。

“别瞎说,这是我妹妹游夜,这是和我从小一起玩到大的董仙。”我向她们介绍的对方。

“哇,真的,眼睛和阿姨的好像,明明这么可爱的一张脸,眼睛却像狐狸一样魅惑。”董仙毫不客气的直接挽起游夜的手自己打量着她,随后又说“关于你哥的一切情报我都可以提供给你哦!尿床的事啦,小学故意跑进女生厕所啊!还有感情史什么的,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可以提供给你哦!”如同自来熟一样。

“证...证据在哪?喂,董仙同学,你这样污蔑人真的好吗?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对我造成精神伤害了啊喂。”我像一个小流氓一样对着董仙用无赖的语气说道。

本以为这样的话会让她无话可说,我也希望她无话可说,毕竟这是在我刚见面都没三天的妹妹面前啊!她说的这些话完完全全是在让我在妹妹面前尊严丧失啊,不管她有没有这份心,但这些话实际就会降低好感度...哦不是,是会降低游夜对我这个哥哥的尊敬啊!

“喏,这张照片就是那个时候,你跑进女厕所被别人女孩子赶出来后骂哭的照片。”可是事情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发展,而是董仙在一瞬间拿出了不得了的东西。

“......这是谁照的?”从照片可以看出,照这张照片的硬件像素很差,虽然很差我却可以清晰的辨认自己那没出息的脸,这是我一生的耻辱啊。

“是伯父给我的,嘿嘿。不过能保存下来也真是不可思议呢!”她向我伸出胜利的V字

“在我看来能把这张相片作为自己手机壁纸的人才是不可思议。”我所看到照片并不是一张相片,而是董仙手机上面的壁纸,可以看得出是将相片拍照之后保存下来的。

就像打了胜仗一样开心的董仙又将照片给游夜看“这家伙要是敢欺负你的话,跟我说,我能让他后悔到姥姥家。”那自信的笑容在我看起来是那么的残忍。

“不会的,哥哥对我挺好的。而且进女厕所也没什么,男生...对那方面...有兴趣...是可以理解的。而且,如果真的是太有兴趣...停不下来的话,为了让哥哥不犯罪...我让他看...也...”我怎么感觉在那一瞬间我这个和我才相处不到三天妹妹说出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啊!虽然因为声音太小后面的没能听太清楚“妹妹不就是这样的存在吗?”看着我和董仙都被震惊的脸,游夜疑问道。

“游耀,虽然知道你是个妹K...”在董仙说出那句关于我的最不能让妹妹知道的事实前,我一把将她从游夜身边拽了过来。

“夜夜你等一下,我们说会话。”

“你轻点啦,弄疼人家了。”一边走还一边发出让人误会的声音的董仙让我无语到了极点,这家伙是存心的来搅局的啊。一般人能说出那些话吗?

在黑暗中我将她拉到一个巷子中并用力将她按在墙上。

“第一次打算在没人的小巷吗?上大学后意外的变得大胆了很多呢!”就算是此时她依旧从容不迫的调侃着我,挑逗似得话语让我头大。

“大姐别玩啦!你要是说出那句话让我以后在这个相处不到三天的妹妹面前怎么做人?”我觉得我就差给她跪了。

“是你先不对的,怎么能怪我呢?”她却像受了委屈的怨妇一样。

“是是是,昨天回来没和你联系是我的不对,妹妹的事没有好好在电话里说清楚吊你胃口是我的错,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次。”为了日后的和平生活这尊活佛我真不敢惹。

“讨厌,说的好像人家很坏似得。”尽管我看不到她此时的表情,但八九不离十是笑的很欢的样子。

我将事情的经过好好的跟她说了一遍,当然关于那个梦和由梦引发的一切东西我都没说。

“哇,你爸妈也真厉害,居然将孩子养这么大都瞒着你,你就更厉害了,居然这么多年都没发现。”

“不要用那种像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我。”虽然我看不到她此时的眼神,但相处这么多年的我是知道的,她想在一定超鄙视着我。

“真是失礼啊你,你知道你这样是在侮辱白痴吗?”

“你的意思是我连白痴都不如吗?”

“都说了很失礼,拿你和白痴比会让白痴们伤心...不对,是让白痴们无地自容。”

“我到底在你心里算是什么啊!?这是对青梅竹马说的话吗?”

“青梅竹马?那是什么?抱歉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些年一直有一条花心的狗在我身边。”

“玩笑就到此为止!让她等太久就不好了,总之,希望不要在她面前太败坏我。”

“吼吼~~果然作为妹控的你,有了妹妹之后是要开始攻略她吗?”走出巷子,董仙问道。不是调侃的语气,而是像在确认一件什么事一样。

“笨蛋,就算是妹控的我也是知道伦理那会事的。所以绝对不会做那种事,能有个这么可爱的妹妹陪在身边我就足够了。”这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的确我是一个妹控,和妹妹有关的游戏,漫画,动漫接触的多的不能再多了。我不知道那些游戏中的主角是以一种怎样的心情去攻略自己的妹妹的,反正我没有,我觉得也不可能会有。大概......吧~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这么客气的话真的很难想象是哥哥与妹妹应有的台词。

“没事,你们说好了?”游夜看着我们。

“嘛!也没说什么。走吧!不然的话就太晚了。”

.............

“放野火真的是挺好玩的呢!”站在大火前,夜夜拿出手机照着荒野中一道道火堆。

“这可是一年才有一次的活动哦!想再次来的话要等到明年来了。”

“嗯~~明明是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的说。”一旁的董仙不知道嘀咕着什么

“哎?你说什么?”没听清楚的我问道。

“没~什~么,回去吧!能烧的也就这些了,都已经十点了。”看了下手机后董仙像赌气似得说道

“哇!都这个时间了。”确认了时间后夜夜也吃惊到了。

因为一直在到处烧,时间不知不觉过的很快。

从田野里回到家里只需要走一会就可以了,所以我们很快就回到了。

“需要我送你回去吗?”在夜夜回家后我站在门口看着董仙问。

“这个时候男生一般都是很自然的跟女生一起走而不是在这里问哦!”她显然对我这笨拙的行为表示的不满。

“那是一般情况,我们两家隔得又不是很远,而且我不觉得你是哪种害怕走夜路的女生。”

“好感度降低100点。”

“反正早就是负值了,再负也没关系。”

“嘛,反正对于你这个妹控来说妹妹才是王道。”

“恩恩,不愧是我的青梅竹马很了解我嘛。”

“切,去死吧!你这个万年光棍。”

“好痛~...”平底的运动鞋用力的踩在我的脚上,而且受力的只有我那可怜的小指头。

“哼~~~”不顾跳脚的我,她打开手机的电灯走了。

果然青梅竹马和妹妹是没得比的啊!想着我又想起那个时候夜夜说的话“男生...对那方面...有兴趣...是可以理解的。而且,如果真的是太有兴趣...停不下来的话,为了让哥哥不犯罪...我让他看...也...”想着我用力敲了敲自己的头,在想什么啊我这个混蛋,那可是实实在在的自己的亲妹妹啊!

不过,虽然并不想将她说的话实现,但能听到她那么说,我还是挺高兴。也很担心,我家妹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我一点都不了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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