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怎么办?”
“要是不能在那只恶魔洗完之前脱身,就完蛋了!”
“不知道会被她在我娇柔的身躯上做些什么,得赶紧想个办法!”
被五花大绑在床上的安月月急得脑瓜直转。
往上喵了喵被绑在床头的手腕,结打得死死的,再往下瞟了下脚踝,一样的情况。
完了,完了,这下没法了,难道只有等待白小艾回来惩罚完她,再结开吗?
不!
安月月这样坚决地告诉自己,看刚刚白小艾到床底下摸东西的样子,那一定是让白小艾自信得不得了的“罚具”,自己肯定会经不起她的折磨,最后臣服在她的脚下,那自己岂不是就输了!
想到这的安月月拼命地摆动自己的身体!
怎么感觉可以活动的幅度比刚才要大了许多!
安月月心里一喜。
再次朝手腕处望去,虽然结还是打得死死,越拉越紧,但手腕与绳子之间的缝隙也变得比刚才大了些。
刚刚白小艾还在时,她也挣扎过,但在当时的情况下,安月月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
有办法了!
不知道绑自己的绳子材质是什么,竟越扯越长,那自己只需要将那个缝隙扩大到一定的程度,自己的小手不就可以退出来了!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哼!
白小艾,你这只可恶的恶魔!
你等着,我迟早要报复回来!
就像完全忘记了刚才也说过类似的话,可是直到现在,一直都被白小艾单方面地在虐菜。
安月月经过一番努力地摇晃后,终于成功地将自己的双手解放出来,握着自己红红的手腕,安月月怒火滔天。
用力将自己口中的丝袜扯出,甩手砸在了对面的衣柜上。
可恶,竟然让我吃你的丝袜,啊啊!!!
稍稍释放了一些怒气,安月月逐渐冷静下来,当急弯腰去解开脚腕的绳子。
套的活结,轻轻一拉就开了。
从白小艾离开到安月月脱身也就几分钟的时间,估计白小艾回来还要好久,但依然不能放松警惕。
安月月小心翼翼地走到床下,轻手轻脚地准备走出白小艾的房间。
不过转身看到那张“囚禁”她的床牢时,她心里很不甘心。
不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女子报仇,一天也迟!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我就在此地守株待兔,布下陷阱,伺机埋伏,待白小艾洗完澡后,大意回到此处,那时,还不是任我欺凌。
哈哈哈哈...
想着想着,安月月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起来,好像那已经成了事实般。
只是,到时该怎么制服她呢?
看向床上的绳子,那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安月月自信地想到。
路过旁边的落地镜,镜中的安月月经过这一番不小的折腾,**,头发湿漉漉的搭在额前,晕红的脸庞含苞欲放。
安月月不停地安抚着急躁的心,跻身躲到门后,静静地等待着恶魔的归来。
只为对其当头棒喝!
另一边的浴室里。
白小艾正将纤细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从水中轻轻往上撩去,浇灌着她粉嫩的身子。她优美**的修长双腿翘起来搭在浴缸的边缘,这时只需要顺着望去,就能望见那份神秘。
只可惜弟弟没在这里,这种作态也就只能自己欣赏了!
白小艾遗憾地想到。
也不知道小月月从床上挣脱出来没,亏我故意留了破绽,要是没有,那就白费我一片苦心了。
是的,虽然看似无法逃脱,但因为绳子的特殊性,安月月如果注意到,还是能轻易地摆脱那个处境。
白小艾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安月月在经历了这次之后,对她感到惧怕,进而在解开绳子的第一时间,就逃离她的房间,接着逃离她们家。
总之一句话,就是让安月月离开白家,离开白小慕。
就算安月月没注意到,等会儿她洗完澡后回到房间,也不会对安月月做些什么,只能装作不小心,把绳结解开,放安月月离开。
“毕竟,弟弟跟自己说过,要自己和小月月好好相处的。”
“对了,还有一个目的,如果今天小月月在,那自己不就不能夜袭弟弟了,自己白天专门配的弟弟房间的钥匙,不就白配了。”
“所以小月月今晚一定不能待在我们家!”
白小艾起身拿过毛巾,擦拭着沾满水珠的身体,然后扯过一旁的浴巾围在身上,拧开浴室的门向外走去。
白小艾的房间里,
安月月听到外面响起了动静,猜到是白小艾洗完澡回来,心神紧绷,就准备在白小艾推开门的瞬间,一举将她拿下!
“啪嗒”一声,锁开了。
“吱呀”一声,门开了。
就是现在!
看到白小艾背影的安月月,一扑而上,接着就无情地被反手放倒在地下!
耳边传来一声“小月月竟然想偷袭我,姐姐真是感到很伤心啊!”
说的“想”,而不是直接说偷袭我,意味着,
小月月,你的偷袭完全不起作用哦!
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按倒在地,一脸懵逼的安月月,听到这道声音,才回过神来,咬牙切齿地对白小艾说,
“这不算,有本事放过我再来一次!”
原来,白小艾在拿出钥匙准备开锁时,就听到门后传来安月月因为高度紧张,而发出的沉重的喘气声。
她当时就怀疑逃出来的小月月离开,反而是躲在门后,准备偷袭她。
然后慢慢推开门,先飞快地看了一眼床上空洞的绳子。
暗道一声果然!白小艾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于是才有了上面发生的一幕。
“小月月,你是不是当我傻瓜啊!”
“好不容易挣脱束缚,居然不想着赶紧离开,还想出手袭击我!”
白小艾将安月月的手臂弯曲,叠在她的背后,得意地说道,“现在被我再次抓住,你觉得我还会放了你吗?”
安月月这一刻很委屈。
刚刚在正门前,被喂了大口狗粮,她忍。接着是饭桌上被继续压制,她继续忍。然后是刚在被抓住,捆绑在床上,无人来救自己的无助,好,她再忍,她就不信她今天就这么霉。
好不容易逃出来想反杀一波的安月月,结果又被人家轻而易举地逮住,反抗无果的安月月,终于,忍不下去了!
坚强的自信心,被逐渐累积起来,达到继而超过临界点的委屈冲垮,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
开始,安月月相信以自己的聪明才智,有勇有谋,战无不胜,一定能击败白小艾,迎嫁小慕哥哥,走上人生巅峰。
可是,残酷的事实却带给了她惨痛的教训,每一次反抗,都被无情地镇压;每一次求救,都因为打岔而被忽视;每一次都是愤怒的爆发与委屈的积攒。
屡败屡战、比起白小艾尚且幼小的安月月高估了自己的心理防线,以为自己能毫不气馁,继续和白小艾斗下去。
这时她甚至想到了父母的冷漠。
内心的委屈压抑不住,安月月索性大声哭了出来。
这一哭真是惊天动地,本来在隔壁房间,已经快要睡着的白小慕被这声哭喊给惊得毫无睡意,穿上拖鞋就赶紧往门外走去。
白小艾也被突然就哭起来的安月月,给吓呆了!
这让她不知为什么想起了尘封的往事。
结果,跑过来的白小慕就看见,房门大开的姐姐房里,一个只围着浴巾的貌美少女靠在墙边双眼失神地弯腿曲坐着,一个只剩了一只马尾、本该活力四射的可爱少女趴在地毯上揉着眼睛啜泣着。
这把白小慕给吓坏了,惊慌地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刚刚还好好的,现在就变成这样了!”然后赶紧跑到她们旁边,一边试图扶起瘫坐在地下的姐姐,一边安慰着哭泣的月月。
对安月月和白小艾来说,白小慕的声音无疑是沙漠中出现的泉水,黑暗中行走的人盼望的曙光。
顿时,两人都不再被脑袋里莫名的情绪所影响,白小艾停止了对往事的回忆,安月月心中的委屈也一下散去。
这是怎么了?我平时不应该是这样的啊?就算再看不惯安月月,自己也不会这样对她吧!白小艾心中惊到。
我怎么哭了?从小到大,都没和爸妈一起过几次生日的我,那时那么委屈,那么悲伤,不一样没哭,不至于今天这些小事,就让我哭吧!
不像平时的我啊!
安月月也有点疑惑。
“好了,能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看见两人都没事后,月月也从地上爬起来端坐着,只是流过泪水的双眼有点红肿。白小慕看着两人,希望她们能说一下情况,
“姐姐,或者月月?”
先偏头看向白小艾,但她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又望向安月月,然后又是无言的对视。
两人现在都在对刚才小事大做的举动疑惑不解,所以没有回答白小慕的问题。
还是安月月最先回过神来,接着就是一个虎扑,
“好疼啊!小慕哥哥,我刚刚跑过来敲小艾姐姐的门,没想到这时,小艾姐姐刚好打开门出来。结果,就撞在一起摔倒了!”
“我的脑袋好像肿了一个大包,小慕哥哥赶紧帮我吹吹嘛!”
安月月揉着小脑袋一边说着疼,还一边作势欲哭的样子,就好像白小慕不揉,自己就哭给你看般威胁道。
白小慕没有丝毫犹豫,月月还小的时候,她哪里摔到了,他都会用这招去哄她。现在月月这么说,他也没感觉哪里奇怪,不过毕竟月月现在也不在像小时候那样需要去哄,所以以后还得找个时间把这事儿和她说一下。
但现在恐怕不行,看着就要掉下来的眼泪,白小慕很直接地就答应了月月。
他一边靠过去,用手揉着月月刚刚用手摸着的那处位置,一边问道:“月月,在哪啊?我没摸到!”
“啊,疼!”安月月装作被摸到痛处一样,喊了一声。
“好好,我轻点,就这里是吧!”白小慕虽然没感觉到有明显地凸起,但还是轻轻地用手指活化着周围不存在的淤血。
安月月趁机就倒在了白小慕的怀里,手也伸向白小慕的腰间。
“小慕哥哥,你慢点儿,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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