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段来自某个未知地方的故事,据说由某不出名的报社报道而出。
今天我们获准来参观并采访一位即将走上刑场的“精神病”患者,让我们得知他的过往,现在他的情绪已经稳定,并且也打过镇静剂了。现在让我们开始——
“你好,不需要名字的人。”
“你好。”
“你现在感觉如何,对未来有什么看法?”
“看不见。”
“或者我们能采访一下,关于本先生的故事么?”
对方听到他的名字时颤抖了一下。并且情绪略微激动,尽管医生要求中止,但是我们觉得这点激动并不会影响到什么,对方也很快压抑下这份感情,开始讲述他的人生。
——
四岁之际,父亲因为染上犯罪之路被抓获,是母亲举报的,后来母亲带着我来到贫民窟,只为奢求留下些资产,六岁的时候,父亲越狱后找到了母亲,并且在我面前杀了她,因为突然爆发的情感,我用酒瓶敲晕他,就在我跑出去的时候摔掉了正在桌子上的烛台,与地面的酒精相结合开始燃烧,当我跑到大街上想求助时整座屋子连同旁边都烧了起来,里边传出的叫声是我一生都无法忘记的存在之一。
流浪到6岁之际,因为被教父怜悯,因此住进教堂,聆听神的教诲。但是在其三年后,我被某人冠上罪名,他们不听教堂修女的喊声把我抓走,在矿场的监狱中,度过了最后的少年时期,那时,一块完整的面包对于我们来说是最大的奢求。
当这个地方被解放时,我已经不知不觉的度过了10年。因为当时还未完善的制度,我没人愿意收养,又因为体力不支不被任何地方认可。直到某天,那个人注意到了我的存在。她十分温柔,她不像任何平凡人,但除此之外她就是一个平凡人,对,性格上的。
她的父亲得知我这个朋友后,让她专门带了封信给我,也是我第一次得知她的名字。
玛丽-哈特。
像是平凡的存在,她的父亲也没有抛弃我,不如说,对因为百忙之中无法照料女儿的父亲来说,一个同龄的玩伴能让他安心很多。管家经常被玛丽搞得头疼。但是自从我来了之后除了注意一下我们有没有溜出庄园以外就没再管过了。
她父亲带着我去过一次宴会,还为我特地准备了礼服,尽管帽子戴的并不习惯,但是为了掩饰疤痕也只能尽可能的带着。
之后我在哈特家待了两年多,哈特先生在我18岁的时候让我去参加海军。那时正值暴风前夕。
尽管只是当个小小的存在,依然在远处观测暴风的震撼,就是那场战场最简单的描写,我们待在主战场的最边缘,都能听到地狱般的嚎叫。每次炮击就意味着有人会因此离世,在这边缘我们仍然有四次差点丧命。中弹18发的老船长在我们第三次出击中离世。某次突袭战中,我既幸运又痛苦的被选做了掩护方。亲手轰炸着曾经是战友的人。此时,生命就像平常吃的每粒米饭,每颗蔬菜般,简简单单的消失。
对我来说那次将近十年的战争我已经回想不出来细节。每次回想都像是中了毒般的害怕。我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是如何活下来的,面对着一排排没有刻上名字战友的墓碑,我时常感觉自己就像在这其中。明明该死去,却还活着。
十年后我正式回到了哈特家。哈特先生早已重病,他躺在床上,对着我说:“见证过风暴的,并不要迷茫。因为知道自己渺小,才会努力存活。男孩,不知你愿不愿意带上‘哈特’之名。”,就像是点亮未来的灯一般,哈特先生正式给我取名:杰诺-哈特,并宣称将玛丽-哈特嫁给我,让我肩负哈特的未来。
好景不长,法律多次的变更让哈特先生的口头承诺化为乌有,就连制作与玛丽小姐的婚礼证件时都受到百般阻挠,好在他们并没有在婚礼上闹事,尽管他们大肆的在婚礼上发表着自认为很聪明的言论。
事情的导火线逐渐开始蔓延,我和玛丽有了第一个孩子,因为并不通政的我专于经商,却也被政治家各种妨碍。但是事情总算有好的开头。
婚礼照被摔得粉碎。妻子被绑匪绑架,最终把哈特家的资产交给绑匪。那些该死的警察根本抓不到没有脸跟名字的存在。
好在妻子平安无事。我独立的在码头同时经商与渔业,至少要让玛丽与孩子开心,仅为此就足以付出我的一切。34岁时,艾拉-哈特,玛丽为孩子取的名,孩子总算平安出世,而玛丽也安然无恙。为此我开始感谢上帝。
在孩子六岁时,我再次拥有了足够的资本,因此时常带着玛丽与艾拉去其他地方玩,同时还在寻找其他商道。
这是关于杰诺-哈特最后的一天
明明是白天却有着黑夜的黑暗,周围明明围着那么多人,却感觉不到,就像是,死神抓着玛丽与艾拉离开,而我就像身边的黑暗一般,无能为力。
那个疯子抓着玛丽,艾拉在一旁大哭,时间永远的定格在这一刻般,当时说了些什么,谁也不清楚。我记得的是血,一切血的味道,直到被子弹贯穿头脑时,我才停下手,在我们都离开这里时,我就已经诅咒。我想复仇。杰诺-哈特的人生。
——
“ok,到此结束,感谢你愿意参加我们的娱乐节目。也感谢观众愿意收看,如果。。”
“我还会回来的!只要某处还有着人!”
卡特用一把不知哪来的匕首戳入自己的下巴,并且往下猛划,并且还露出极度扭曲的笑容。在车祸事故后的卡特因连续杀害四位政客而被判以正式的死刑。
——
“你相信这种报社的报道么?”
“怎么可能,娱乐报社罢了,故事完全是编造的。”
“如果是真的怎么办?”
看着友人的背影,他露出了扭曲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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