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少爷,你并没有犯任何错。”那个少女柔声安慰着他。
罗华接着说:“当时越狱的七个少女中,有三人成功逃脱,你三姐——03号少女,就是其中之一。其余的人都被中途击毙或者被捉住之后压赴刑场。而龙鹿身边的那个,是当时被他所救的少女之一。至于第三个……要么已经有了新生活,要么……”
03号少女思考了一会,然后说:“还是叫我梨冉吧。”
上官泫德不想再聊这个让他背负十字架的话题了:“我们还是聊聊智慧树装置吧。”
罗华看出了他的惭愧,然后也就由着他的话题走:“智慧树装置,是AILL世纪计划中的重要一环,你知道的,龙鹿是项目主管。”
“是的。”
“陈木森负责的‘力量之钥’,一共有三批试验品。这我就不多说了,毕竟你我都了解——我是第一批你是第二批对不。”
“是的,他们在学园祭试图回收两个重要个体。一个是二批最强个体,另一个是唯一的第三批个体。”
“没错,力量之钥以提升人体肉体潜能为主。而龙鹿负责的‘智慧树’,则负责提升人类智力水平。”
“没错,在AILL的终极蓝图中,他们将拥有肉体变态且智力过人的无敌大军。”上官泫德在说出这个蓝图的时候,语气变得不屑起来。
“没错,但是目前最先进的智慧树装置,虽然能提高人类智力,但是却会使人大脑的某些部位受到永久性打击……因而使人失去道德和良心之类的东西。”
“没错,龙鹿因此一直反对使用这个。”
罗华转一转他的办公椅,使自己面向窗外:“可是,他最近一直在联络一些学霸的家长……但是令人惊奇也令人不惊奇的是——那些家长都同意了改造孩子。”
“我有一种担心,龙鹿会不会也改造了自己。”
罗华轻松地摆摆手:“如果真是这样,我们毫无胜算。但是我们知道这不可能,理由就是……他身边的那个少女。”
上官泫德和梨冉都不约而同的看向罗华。
“是的,据我了解。龙鹿深爱着他的无眼女仆,因此他绝对会担心——自己改造之后,会变成渣男,伤害到她。”
“这……还有这种操作?!”
“就是有这种操作!!龙鹿永远都不会有勇气改造自己的——除非那个装置变得完美——因此我们还是有胜算的!而且,我记得龙鹿讨厌中国的教育体系,认为这种体系能使没道德的人——同样的登上社会上层。因为,让他的无眼女仆一生痛苦的那个研究,全部都是那些空有知识而无道德的人设计的。”
上官泫德“哦”了一声,随后沉思起来——
“你说,前些日子地下第五层失窃的资料,会不会是龙鹿派人偷的?即使那几个被改造的学生只有一个听命于他,他也有足够的技术入侵咱们的防御网络了。”
“八成就是这样!!我跟你打赌,连刘宇航这小子自己都不敢相信他们能成功的黑了学校监控。他们去那里可能的确是个偶然,更有可能的——有人比他们抢先了一步!”罗华激动地挥舞着手臂。
上官泫德沉默了。
“而且,我跟你说哦。那三个我过去时昏倒的保安,在醒来后不久就失踪了——而在楼后草丛里,发现了三个昏迷的真正保安!”
上官泫德思考着,随后下定了决心说:“其实,我知道我妹妹和刘宇航要去叫上陈森去学校。”
“目的是什么?”罗华问这个问题已经纯属好奇了,他的重点在那一沓失窃的资料上。
“目的……是为了‘避免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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