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那对父子之后，龙鹿让徐凯泉离开了。
“薇尔安，你说，AILL会怎么应对呢？”夕阳中的房间里，龙鹿坐在沙发上无趣的仰着头。
“主人，我不知道。”那个少女——薇尔安回答道。
“这比波士顿样品失效还要大的打击吧。AILL‘计划’中的第二个钥匙……也离开他们了。”
“主人，不管您做什么，我都认为您是对的。”
龙鹿打开手机：“AILL知道波士顿的事情是我们弄的吗？”
“恕我无知，无法回答您。”
“应该不知道。自从陈木森带着他的那个儿子叛逃之后，AILL对‘智慧’这把钥匙——也就是我，看守的更加严格了。”
“但是主人，您逃脱了。”
“不！”龙鹿情绪激动的从沙发上蹦起来：“今天的新闻已经出现我们了！如果没有AILL的许可你认为新闻会出现我们？！在曾经，就算我们仍然活着这个消息都是最高机密。”
龙鹿无力的瘫倒在沙发上：“我们相当于被AILL软禁了。”
“主人，那么‘力量钥匙之女’已经被AILL‘回收’了么？”
“不，听说由于‘力量钥匙’那个没用的儿子，AILL的回收行动没有成功，那个……名为陈雪琳的珍贵‘三批个体’仍然在罗华学院的保护之中。只‘回收’了一个‘二批个体’，叫什么安怡然。”
“‘力量钥匙’的儿子很弱？”
“是的，‘二批个体’中最弱的一个。那个天才和我不相上下的家伙——陈木森。AILL‘计划’中负责提升人体力量的环节。就是他的亲儿子。”
“您是在‘计划’中负责提升人体智慧的是么？”
“是的，薇尔安。你知道的，AILL更加关心提升力量——毕竟他们希望得到的是士兵而非工程师。”
“所以……他们杀了陈木森？”
“是的，伪装成了车祸。他的儿子和女儿——最弱的个体和最强的个体，从此无依无靠……谁让陈木森作死，在当时决定去警局坦白一切。如果不是因为未到回收日期AILL害怕变动，他的一儿一女也应该早就被AILL下手了才对。”
薇尔安愣了一会。
龙鹿见她这幅模样，摸摸她精致的脸蛋，说：“好了，宝贝。我知道AILL和陈木森对不起你们……可惜了，你的眼睛曾经很漂亮的。”他的目光落到了薇尔安的机械眼罩上。
“并没什么，我没有怨恨谁。”薇尔安依旧是面无表情。
龙鹿心疼的看着薇尔安，最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我们的计划能不能成功。”
“一定会的，我的主人。”
“波士顿被我们改造过的样品吩咐过了没。”
“已经吩咐了，他们都会隐藏自己。给AILL样品失效的假象。”
“我们在本市改造了几个人了？”
“13个。”
薇尔安的话似乎牵动了龙鹿心里的什么：“薇尔安，你是知道的，我一直厌恶这套教育制度。”
“嗯。”
“看看今天这对父子！空有文化而对良知采取蔑视态度！！要知道，有才无德远比有德无才更加危险！！”
“是的。”
“那十三个孩子的父母……都对自己说‘孩子成绩好了就行’，但是他们又怎么会重视更加珍贵的东西呢？！前些日子，复旦大学的那个，考上了复旦该说聪明吧，可是看看他用学识做了什么事——用他知道的剧毒化合物毒杀他人！为什么！什么时候成功的必要条件里剔除了道德呢？？！！”
“主人……”薇尔安凑上前，搂住了龙鹿，把脑袋靠在了龙鹿的身上。
“没什么，只是曾经遇到过这种有学术而无道德的渣滓而已……这种人，AILL遍地都是。”
龙鹿沉默了好一会儿，随后慢慢地唱道——
“大考成绩发布，喜乐就是丧钟；道德成功不相通，中国往地狱里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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