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我被那一声尖叫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可在我面前的那一幅景象是比恶梦更加可怕的东西!
丈夫站在床边,手里握着一把匕首,上面还滴着血!
我瞪着他身边的东西,那个发了疯一样的薇拉!痛的直叫唤,柔顺的毛上也都染上了红色!
那是什么!当我凝神看了几秒钟,才发现那是薇拉的一只眼睛!
丈夫身上浓浓的一股酒气,他最近越来越暴躁了,时常是喝的叮咛大醉,他此刻更是酒兴大发,变得凶神恶煞!竟把可怜的薇拉的一只眼睛剜了出来!
“老天!你做了什么!”
我害怕地缩在被窝里,看着这场面,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这个畜生,居然敢咬我。”他平淡的说道。
看着丈夫的模样,一股恶心感顿时反到了嗓子眼,好像有什么要呕出来了一样。
看着薇拉的血我嚎啕大哭着,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为什么要伤害可爱的小家伙。
“你这个混蛋!”我骂道。
他摇晃着身子把刀丢在了一边,扯开了衣服扑向了我。
他像一匹毫无教养的野狼一般抓着我的双手将我按在床上,身上染上的薇拉的血的味道无比的刺鼻,强壮的身体和一股酒劲本应该是让我没有反抗他的力气的,可我却不知道从哪生出一股子力推开了他。
“够了!我已经受够你了!”
我逃下了床,站在地上瞪着他。
“你说什么?”
“我说我已经受够你了!你就是个混蛋!”
“你太放肆了!”他指着我大骂道。
我哭的眼睛都已经开始疼了起来。
“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他冷笑了一声,好像手里有什么把柄一样,面对我的质问他显得异常的轻松。
“你身为皇后,居然敢涉国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做了什么!”
我的手突然颤了一下,立刻想到了昨天下午的事情,擅自进入他的书房批文件。
“你知道……你的行为应该受到什么惩罚吗。”
按照卡亚伊斯皇室律法,除女王外的任何女性一旦干涉国政,都将受到木椅酷刑,被剥光衣服绑在一张特制的木椅上,用带刺的带子帮助四肢使其不能挣扎,而木椅坐上的粗木会将受刑者体内搅烂。
想到这里我恐惧地颤抖了起来,手下意识挡在了身前。
而丈夫看见我恐惧的模样却露出了一丝笑意,紧接着立刻大声反问道:
“谁允许你这样做的!”
“我只是想……”
“住嘴!”
他顿时火冒三丈,面色变得铁青,更是言语粗鲁。
“你不在……难道还要受灾的百姓们等待吗。”
“这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
我觉得非常委屈,当时我的确没有多余的想法,只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若百姓知道你是因为外出打猎而耽误了此事,别说耽误一天了,哪怕只耽误了几分钟也会遭到唾骂的。”
“够了!”
他大声喊道。
“把钥匙给我。”
“……”
我听见他的话后,低着头站在那里。
“我叫你给我!”
他突然几步走到我的面前,狠狠地将我推倒在地。
我愣住了,他竟然对我动手了,这是他第一次真正出手伤害我。
可我在摔倒后的几秒钟内,依然还心存幻想的以为他会伸出手拉我起来,再加上一句歉,这么久了,我居然还是如此的天真。
当我抬头看着他的时候,那依然是一副愤怒的面孔。
我没有太多的感觉,只是感到嘴唇在发抖,鼻子有些酸酸的。
没有再多说什么,我掏出了钥匙扔在了地上,转身跑走了。
我逃到了一楼的一个狭小的房间里,那个房间很狭窄,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放着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平常连仆人也不会来这里。
但我却会来,因为狭小的空间让我感到安心。
坐在椅子上,我点上了一根蜡烛,看着蜡烛燃烧的火苗。
他就这么恨我吗,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是我让他稍微不如意了,他就会如此对我。
他明明是这样坏的人,为什么大家都支持他,以为他是一个贤君,好像他就不会做错事情一样,如果错了也全都赖在我的身上。
与女仆偷情是我逼得,破坏了规矩也是我的错,若人们知道了我也在与仆人偷欢,那说法又会变了,我就会被当做肮脏的女人,反而是他成了受害者。
咚咚—
房间传来了敲门声。
接着,门把手被扭动了,一个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是亚伯顿。
“皇后陛下,您还好吗。”
“我真是受够了。”我摇着头说道。
亚伯顿坐到了我的身旁,轻轻握住了我的手。
好暖,虽然他是个仆人,却让我感到如此的温暖。
每一次夜里,当那个男人有需求的时候都会来使用我,可是之后呢,那之后他就会把我当做一件物品扔在一旁,去寻求新鲜感。
与其如此,我还不如把自己交给真正爱我的人。
“薇拉逃到了我那里,我和几个女仆已经帮它包扎了一下。”
亚伯顿把椅子挪的更近了,我忍不住倒在了他的身上,毫无威仪地痛哭着。
他则是像一个大人一样,一言不发的轻轻拍着我的身子。
这是一根新的蜡烛,很长,但不是很粗,微弱的火苗快速的吞噬着蜡烛,在燃尽了一半后,我的情绪也逐渐平静了下来。
蜡烛微弱的火光使此刻的屋内有些压抑,在漆黑的房间里唯有这里是被意思火苗照亮的,这支尽力燃烧着的蜡烛并没有力量将烛光赐予这屋内的每一个角落,让黑暗无处可逃。
“伊莎瑞娜。”
终于,亚伯顿叫出了我的名字,这就像是一声呼唤,让我将他的那只手握的更紧了。
但此刻亚伯顿似乎有些不识趣,他扶起了我,站起身来对我说道:“皇后陛下,我看……我还是先走了吧。”
他不是在装模作样,更不是在试探我!他是真的要离开,转身迈步的动作没有一丝的犹豫。
可我的身体反应的更激烈,就在那一瞬间,我抓住了他的手。
我慌张了起来,这时我意识到了,我对他的感情已经抑制不住了,可这是不应该的,这已经超过了底线了!
就好像是我的手在擅自替我做着决定,无意识地抓住了他,完全不由控制。
松开!快松开!只要现在松开也许还能挽救什么。
可是能挽救什么呢,我对自己质问道,是可怜的薇拉还是可怜的自己,亦或是我残破的婚姻?
我也许平时的反应很慢,但这一瞬间,我思考的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多。
终于,我看到了下一幕,亚伯顿没有离开,他转过了身来。
亚伯顿黑色的双眸映着我身后蜡烛微弱的火光,我已经不想再放开什么了。
“您想出去吗。”他这样问道。
“去哪……”
不管去哪,我都跟你走。我内心想说的话远比说出的话要激烈,可我仅存着的廉耻之心和皇后的自尊没有让我露出卑微的模样。
到最后我还是这样虚伪,到底是做给谁看的呢,这样啊……这是做给我自己看的吗,也许是想着还会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吧,我和丈夫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虚伪。
“不管去哪……我都跟你走。”
亚伯顿是一个仆人,一个普通的仆人,他没有权势没有背景,平常的人连他叫什么都不会知道,他对我来说本该就像路边的石子一样不起眼。
在深夜的皇宫里,上演着这样的一幕,我知道这件事情是瞒不住的,瞒得住今天的人,瞒不住后人,没有什么事情是能瞒得住的。
一个仆人带着皇后在深夜逃出了皇宫,远离了灯火通明的宫殿。
也许是圣主开恩,二十四小时昼夜巡逻的卫队没有发现我们,当我们来到了马厩旁,亚伯顿迁出了一匹马。
他穿着一身仆人的衣服,那是下人的服装,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有黑色与白色,可他牵着马的模样像什么呢,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母亲的床头故事,就是那总能给公主爱情的王子。
我扯开了碍事的长裙,非常熟练地翻上了马背。
“你不去牵一匹马吗。”我问道。
亚伯顿苦笑了起来。
“我不会骑马。”
“你不会吗?”
“骑马什么的……不是我们仆人可以涉及的。”
真是个没用的王子,连骑马都不会。
他抓住了我伸出来的手,笨拙地爬上了马背,就连我**的野兽都不屑的对他嗤鼻。
坐在我的身后,他紧紧搂住了我的腰。
“陛下……我有些害怕。”
“坐稳了。”
我轻轻一踢,野兽立刻放开了四肢朝前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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