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这是一起谋杀案,或者说是谋杀未遂更为准确一些,当那个肮脏的人在起念要把匕首**我胸膛内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再可悲,不再是个无辜的人,好的,那现在无论是砍掉他的头还是勒断他的喉咙都不为过,真是个畜生!
可我比他要可悲的多,只不过是学着人类呈一下口舌之快罢了。
靠在拉斐莉亚温暖的怀抱里,我大口的喘着气,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倒在地上的刺客,尽管拉斐莉亚将我的整个身子都拥在了温暖的怀里,可我还是觉得冰凉,那真是从心底往外冒的可怕。
别指望我遭遇了这等事还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微微一笑然后回到床上酣睡,我是个很敏锐的人!也正以如此大家都说我过敏,正好的,我的神经也确实比较脆弱,这等恶劣的事情可能会让我失眠上一个星期。
突然间卧室外传来了脚步声,我认得那轻盈而活泼的步伐踩着地板所发出的声音。
当卧室门被推开的那一刻,比起愤怒我更多的是一种无奈和纳闷,可夏兰亚对我的表情还能有什么反应呢,挂在她脸上的更是一脸的惊讶。
“主人!外面……哇!您这是怎么了!”她站在门口冲我大喊道。
我倒吸了一口气,然后平缓了让它充满了我的胸腔,接着又呼了出去。
抬起手指了指掉在一旁的手杖,拉斐莉亚立刻拿过来递给了我。
“如果你不介意……夏兰亚,能否去帮我泡点茶。”我拄着手杖说道。
“这是发生什么了!”
“夏兰亚?”
“啊!是!”
慌里慌张的女仆连门都没关就转身奔去了楼下。
“亲爱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拉斐莉亚,帮我把灯点上。”
“现在吗?”
“对,快一些。”
“知道了。”
拉斐莉亚立刻走到桌子旁划着火柴点起了油灯,我站在她身后望着她细嫩的双手在月光下灵活地动着,与我不同,拉斐莉亚的手没有害怕的抽搐或是抖动,稳得很。
很快,油灯被点燃了,而同时楼下的大门也被打开了,似乎是有谁走了进来。
“拉斐莉亚,你下去帮我招待一下客人,别让他们上来。”
“他们?他们是谁?”
“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维安部的人,你去帮我接待一下吧。”
“嗯,我这就去。”
看着拉斐莉亚离开房间后,我跪在了地上,把油灯放在了刺客的身边。
摘掉了遮挡着他的脸的布条后,我开始仔细打量着刺客的容貌。
刺客看着像是二十多岁左右,差不多快有三十了,身高并不算高,大概也就是中等的水平,浓密的卷发和又短又硬的胡子茬让这张脸看着充满了所谓的“男子气概”,顽强威猛,这一点从他刚才的攻势上就可以看出来了。
头顶长着一对与头发颜色一样的棕色犬耳,看着像是猎犬的耳朵。
扁平的鼻子和宽大突出的下巴让他的脸看起来非常丑陋,他的存在就是对什么东西的亵渎。也许我这样想是因为我被他搞的这样狼狈,我现在可能真的无法对他的样貌做出什么公平的评价。
左脸颊有一道伤疤,并不是很明显,被鬓发遮盖着,伤疤的肌肤凹下去一块,看样子并非是手术,而是被利器弄伤后而慢慢自愈的。
脖子上挂着一个项链,是项链拴着的是圣主之眼的徽章。
我挪了挪身子,顺带着把油灯也往旁边挪动了一下。
掀起他的衣服,黑色的夜行衣里面裹着的是一件又白又脏的内衬衣。
撸起袖子,左臂上有一个烙印,这个标志我再熟悉不过了,一颗五角星刻印在一把钥匙上,这是我的标志,也就是天使普洛伊的标志。
真是见鬼,信仰我的人居然来刺杀我。
我举起了他的手,轻轻嗅了嗅。
“啧……”
一股臭味,可这不是普通的臭味,夹杂着泥土的味道,把那只手翻过来看着手掌,手掌上盖着一层厚厚的茧。
即便我很了解感情和精神,可我总是无法控制它们,就像现在这样的情况,脑子里的所有东西都拧成了一团,乱七八糟的,总觉着能瞧见些什么,可仔细地扫一圈,眼前全都是黑雾。
我捂着头忍受着那股痛,侧过头看着挂在墙上的少女的画像,我再次深呼了一口气,一手举着油灯,另一只手握着手杖,站起身来朝楼下走去了。
从楼上走到楼下的这段距离,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刚才的场面,那家伙的眼神真是太可怕了,用什么词来形容?凶神恶煞都不足以表达所给我的恐惧。
这突如其来的可怕的事情让我心惊胆战,怎么会有人来杀我呢,即便有人再恨我,可怎么会来杀我呢。
来到楼下后,行走在走廊里,远远就看见站在门口的两个维安部的两个维察人员。
我尽量平复了自己恐惧、愤怒的心情,走到了餐厅门前。
两个维察对我敬了个礼,我点头示意,然后推开了餐厅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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