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类某一段特定的时期下,总是会发生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比如一些最神圣的东西在大多数人看来只不过是笑话,可是又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站出来叫嚣着摧毁那些神圣的东西。
我想说的这件事的确和“爱情”有关,或者应该说是属于“一见钟情”的范畴,这取决于人们对一见钟情的理解到底是爱情的,还是随意、玩笑般的。
“唉……”
坐在办公桌前我发出了一声老人一样的叹息,我自己也很清楚我这个年龄是不该有如此举动的。
到底什么是一见钟情呢,这真的很难说,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是个肤浅的人,如果只是因为对方的样貌而对一个陌生人产生了好感,说出来一定会被当做是肤浅的人的。
也正是如此,在现在来说,嘲笑一见钟情是一种时尚的潮流。
“唉……”
我发出了第二声叹息。
何不换个角度想想呢,一见钟情的两个人就像两块磁铁,在看到彼此的一瞬间从内心迸发出来的感情是最纯、最强烈,也是最真实的,就像是单纯的物理效果和化学反应一样,也正是因为这种感情是如此自然地出现的,它的存在也应该更持久。
我放下了手中的纸条,拿过了一支笔,打开抽屉拿出了一张小纸条,在上面写下了回复。
有无数的事实可以证明一见钟情的可靠,而我现在就要做一位支持这一观点的人,要跟一部分人站在一起对抗另一部分持有不同意见的人。
我把写好的回复纸条放进了鸽子腿上的小桶里,接着打开了窗户把鸽子撒了出去。
“唉……”
望着远去的鸽子,我发出了第三声叹息。
事实上我这个例子更像是咎由自取的恶果,好像就是在警告人们不要相信一见钟情一样。
就在之前,我接到了一个人的信息,毫无疑问那是纳杰利的信息,当我看见窗台上停着白鸽时,不管内心有多少烦躁都会立刻一扫而光。
可当我看到纳杰利给我的信息时,我内心又生出了另一股焦虑。
焦虑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是个瘸子。
那个可爱的少年来信邀请我明天去郊外的马场骑马,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一定是太过于激动或者太过于专注其他的事情而忘记了我是个瘸子这件事。
瘸了一条腿后,我的很多技能都废掉了,不仅是骑马,还包括跳舞、剑术、甚至是担负起仆人这一职责本身对我来说都是十分困难的。
“唉……”
“您……还好吧……”
“啊?”
当我回过头去的时候,发现夏兰亚正站在我的身后,端着摆放着茶壶的银质托盘,皱着眉头看着我。
“您这是第四次叹气了。”
“你刚才就进来了吗?”
“嗯,您太过于专注了,没看见我?”
夏兰亚边说着,边把托盘放到了桌子上。
“悲剧,这是彻底的悲剧,这是我乔音的悲剧。”
“您又说些让我搞不懂的话。”
夏兰亚拿起茶壶将茶杯倒满。
“是发生了什么吗,您可以跟我说说呀。”
“跟你?”
“对啊,总比您一个人在这‘唉’的叹气要好得多吧。”
夏兰亚轻轻掸了掸围裙,接着握着双手站在我身旁。
“好吧,小姐……请你帮我看看这事该怎么解决。”
“您说吧。”
“有一位少年,一位非常尊贵的少年……”
“我知道了,您和他喜欢上了同一个女孩。”夏兰亚突然打断了我的话。
“啊……不……不是这样的。”
“不是吗?”
“不是。”
我抿了抿嘴唇。
“有一位尊贵的少年邀请我去骑马,是在郊外的马场。”
“然后呢?”
“完了啊。”
“完了?!所以您到底是在为什么苦恼啊?”夏兰亚歪着头惊讶地问道。
这只松鼠是故意的吗,我觉得她肯定是故意的,可看着她这天真的表情我又不敢相信她是在有意调侃自己的主人。
“那个……”
我拄着手杖站了起来。
“这难道还不明显吗。”
“哦!”
“嗯,明白了吧。”
“您没有合适的衣服!”
夏兰亚两只手拍在了一起,头顶的鼠耳一下子立了起来。
“我就说您平时应该注意一下自己的着装,总穿的像个仆人一样是不行的,这不是吗,被尊贵的客人邀请了却找不到合适的衣服。”
我没有回答,只是再次坐到了椅子上,打开抽屉拿出了另一张纸。
“您在写什么?”
“申请信,我要向陛下申请换一个女仆,有脑子的那种。”
“诶诶?!这不是跟您开个玩笑嘛,您怎么还当真了!”
夏兰亚一把夺过了我手中的笔。
“你这家伙……别拿你主人寻开心啊。”
夏兰亚挠着头苦笑着说道:“在这种地方待着,不在您身上找乐子,也就没什么可以找乐子的地方了……”
我自己也纳闷,我调教过那么多女仆,为什么唯独对夏兰亚就是严厉不起来呢。
“啊,您笑了呢。”
“被你气笑的。”
我拍了拍自己残废的那条腿,心中的不悦再次涌了上来。
“您……真的在为这个苦恼啊。”
“当然了,难道我也跟你一样闲的吗。”
“说的真难听……”
夏兰亚小声嘟囔道。
“您要是去不了就不去呗。”
“现在的问题是我必须得去。”
“为什么?”
“这个……一……一见钟情?”
“诶?!”
“忘了我刚才的话吧。”
“原、原来您……”夏兰亚瞪大了眼睛,捂着嘴退后了两步。
“那个……”
“原来您是这样的人啊,我懂了,没关系的我亲爱的主人,您在我心中依然是……主人,我不会歧视您的。”
“尊敬的陛下,由于生活方面的问题,我特写此信申请替换松鼠女仆一名……”
第二支笔也被抢走了。
“都说了您不要动不动就写信嘛。”
“那你也不要动不动就拿主人找乐子。”
我转过身去拿起茶杯喝了一小口。
“如果真的去不了的话……也就只能不去了,不,我还可以去了看他骑。”
“其实办法……还是有的。”夏兰亚突然说道。
“什么办法?快说!”
看见我激动的样子,夏兰亚反倒是拿捏了起来。
“这个嘛,主人,您要求人态度也好一些嘛。”
“我是你主人啊。”
夏兰亚鞠了一躬,对我说道:“主人,我只不过是个卑贱的女仆,尤其是这个脑子吧,它比较白痴,您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你看看,我不就是偶尔开个玩笑嘛,别当真,来,快告诉我。”
“看您这么可怜,就告诉您好了。”
夏兰亚凑到我的耳边,小声在我耳边嘀咕了几句。
“怎么样?”
“这……能行吗。”
“能行,虽然我记不太清楚是哪本书上记载的了,但梅露琪亚大人的确提过,您在炼金术炼药方面也算是比较权威的了,应该知道吧。”
“这个……我的确记得有这么一种药,能暂时打散毒素活跃神经,可这种药的副作用一般来说都很大,药效退了以后对身体的负荷会非常大的。”
“可现在只有这种办法了吧,如果您想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我看着夏兰亚摸了摸下巴。
“走。”
“嗯?”
“跟我去地下室。”
“您要做什么?”
“做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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