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
塞拉尔城临时难民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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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塞拉尔城已经几乎全部沦陷,只剩下锡盟格勒和它周围方圆几公里的城区免受战火洗礼。
全城所有逃过一劫的百姓都挤进这面积仅为几公里的城区,被灾难逼疯的人们人格丧失,犹如一群行尸走肉般活着。
丧尸的进攻又延缓了,锡盟格勒暂时还算安全,但是没人知道它们下一次倾巢而出是什么时候,所有人都笼罩在死亡的阴影下。
我穿着普通的绿镜训练兵军装走在难民区内,地牢跟这里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所谓的难民区才是真正的人间炼狱。
应永恒女神的要求,我负责带一批人来筛选难民,带走那些值得帮助的人。然而截止到目前,我还没有看到一个正常人。
锡盟格勒的食物和淡水只提供给达官显贵,没有普通老百姓的份。难民区已经断水断粮三天了。很显然,难民都被饥饿逼疯了,居然有人在吃死尸。
一伙人,五六个一组,将一堆人类残骸丢在锅里煮。整个难民区都充斥着恐惧和死亡,尸横遍野,却找不到一具完整的尸体。
“这些人,值得我们浪费一艘黑洞去拯救吗?”
我自言自语着,如果永恒看到这一幕会作何感想呢?这就是她口中那些软弱无助的人民吗?
至于那些被指派到这里维持治安的橙镜,他们倒是悠哉悠哉地抽烟聊天,对这些惨绝人寰的场景熟视无睹。
“……呵呵。”我笑了,真是,他们就是来装装样子的嘛,怎么可能会冒着生命危险去阻止暴行?
本来我打算带着18集团军的兄弟一起来视察的,最后还是决定微服出访一下,没想到居然看到这番场景。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
我好奇地看过去,一个脏兮兮的姑娘,十五六岁的样子,被一群瘦的皮包骨头的大叔按在地上。
“不要,求你们不要这样!”
姑娘的裤子被扯碎了……额,有些少儿不宜了。
姑娘不动弹了,被那些大叔拖走了。地上留下一堆白色粘稠液体……
“呵呵,真是的……分明都快饿死了还有心情搞这事……”
没人埋葬这些惨死的难民,他们就这样曝尸荒野,随着时间腐烂殆尽。可悲,又可恨。
我突然间想起我的父母,他们也惨死在失去理智的难民手中。我救回了弟弟妹妹,却没有给父母挖个像样的坟墓,就这样把它们扔在那里,像垃圾一样扔在那里。
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点上一根烟,想叼在嘴上。一把冰冷的匕首抵在了我的脖子上,让我着实一惊。
“别动,跟我走!”
好吧,虽然不怕他们,但好奇心还是驱使我跟他来到一个肮脏的小木屋。
里面都是橙镜,还有几个难民。我猛然看到刚才那个被**的姑娘,躺在地上,双腿间还在流着白色黏液。
这些橙镜看上去像是外边沦陷的守军,看来他们也跟着难民一起混进来了。守卫军的审查力度还是不够啊。
“别怕,”那个橙镜幽幽地说,“我们是你的前辈,不会伤害你的。”
“是嘛?”我装作很害怕的样子。
那个橙镜摘了我的面具,观察我的脸。
“不错,挺白净的小丫头。”
我看到有个橙镜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大概知道他们想做什么了。
“我是男的,让你们失望了,前辈们。”
“裤子脱下来,”另一个橙镜用霰弹枪指着我的头,“按我说的做!”
那些难民也垂涎地流血哈喇子,他们都把当成是女的,都想上我……
“还从来都没有日过带种人呢。”
“屁股很翘嘛,真想好好揉揉。”
这些家伙真恶心。
“行了,小师妹,把裤子脱下来。”橙镜把手伸向我的腰带。
还好来这里视察的人是我,如果是永恒那丫头亲自来,估计早就被人扒光了按到地上摩擦了。
……
两声枪响划破了这条无人小巷的寂静,维持治安的橙镜打了个哈欠。
不知道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又挑事了。
虽然不想掺和那些难民的械斗,但是既然是枪声还是要检查一下,如果是叛军偷袭那就不好喽。
又是一声枪响。
“他妈的,还打起来没完了。”橙镜骂骂咧咧地走近枪声传来的小屋旁,抽出一根警棍……
小屋的门炸开了,没错,就是直接爆炸了。橙镜被那种冲击力掀飞了,他看到那扇破破烂烂的门变成一堆木屑,一个身穿破破烂烂士官军装的橙镜从屋里被飞了出来,直接撞到外边的墙上。
“噗!”
这个士官就像一个被人狠狠甩到墙上的橙子,瘪了半边,在墙上留下一大滩子橙汁……
“这……这他妈的是……”
治安官橙镜傻不拉唧地看着那个士官在地上挣扎,费力地像用残破的身体向远处爬。
接着,治安官橙镜看到一个面容姣好的“少女”从屋子里走出来,手里握着一把破破烂烂的霰弹枪。
我很不舒服,分明都说了我是个男的,这帮**上脑的家伙还要扒我裤子,都看到男人那东西了他们还想爆菊……这种渣渣活着真是毫无意义,干脆杀掉算了。哦,对了,还有那个拿霰弹的橙镜橙镜,连着开了五枪啥都没打到,枪枪描边。用霰弹枪能打出人体描边艺术的大师我还从来没见过,所以我忍不住夺走了霰弹枪和他讨论了一下人体描边艺术。很不幸,我不是描边大师,不小心把他打飞了。
“不……别过来!我……我还有手枪!”士官抽出一把手枪对准我,“好了,我们的错,我们道歉,你放我们一马……”
哦,放你们一马。
你问问我被撕烂的裤子和脚腕上的内裤答不答应?!
我朝着他握枪的手开了一枪,他的右手直接被霰弹打成血雾,手腕露出白森森的胳膊骨。霰弹产生的热量直接烤焦了他的伤口,不用担心流血过多。
“……”
士官愣住了,看着我半天没说话。
“喂,还想摸我的腿吗?让你摸,来,把我按到地上摩擦啊。”
“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士官哭了,“你就不能饶了我吗?我还没做对你做什么啊……你这么厉害谁能对你做什么……”
“哦,你们这些天**了多少姑娘?”
“我发誓,就屋里那一个!”士官举着自己没有手的右臂,“算不上**的,你看到了,那丫头……她自愿跟我们……”
我又给了他一枪,这霰弹枪年久失修,这种枪械太长时间不保养就很容易卡壳。看吧,现在它卡壳了。我用力将枪栓向下压,然而枪栓压烂了也没弹出那个霰弹壳……
“你们真对不起这把霰弹枪。”我扔了这个烂枪,蹲下身子捡起那个士官的手枪。
“好了,”我用枪顶着他的下巴,“说实话,你们**了多少姑娘?”
“我错了不行吗?我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你就原谅我一次好不好,我求你……我……”
后脑勺受到一个重击,头骨发出碎裂的声音……
治安官橙镜呆呆地看着自己手里的半根警棍,他可能没想到我的脑袋居然这么硬……
“你打我干什么?”我眯着眼睛看着这个治安官,“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谁?!”
“额……永恒……女神?”
“她弟弟!”我纠正道。
“大人……我那个……就是那个……”
这小子已经失去语言能力了,身子抖得像个不倒翁……
“好吧,”我拍拍他的脸,“屋子里面有个无助的姑娘,挺漂亮的,她是你的了,对她好点。”
“哦……”治安官橙镜抱起那姑娘就是个百米冲刺,恨不得长出翅膀来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那个士官趁我不注意已经爬出十几米那么远了,真是难为他了。
“回来,我跟你的事还没完呢。”
“我错了!我不知道您是永恒女神……”
“的弟弟。”我再次强调,然后抓住他的脚腕把他拉回来。
“大人饶命……”
一枪打死他实在太便宜他了,我倒是有个不错的主意。
.
一群精神接近崩溃的难民,他们已经失去了对生存的渴望,只想在生命的最后阶段好好发泄自己的欲望。
他们看到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被吊在电线杆上,被扒光了衣服。他的那玩意儿被割掉了,两腿之间流着血,橙色的。
“带种人?”
“呵呵……不错……”
“是个男人吗?怎么感觉眉清目秀的?”
难民们把这个家伙弄了下来,用手扯他下体的伤口。
“你们放开我!我他妈的可是DZR士官!”
“哦?呵呵……”
“那又怎样?还不是贱民?”
“你们……老子拼死拼活地保护你们……您们居然……”
他的嘴被堵住了,呜呜的叫着说不出有意义的句子。
“呵呵,我先来,老子还没日过带种人呢!”
……
知道错了?还是让你自己亲身感受一下吧,呵呵。我有什么资格饶了你?那些被你们玷污的姑娘同意吗?
算了,老子还要去找那些值得带走的好人。
恕我直言,我觉得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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