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孩被炸的稀碎,她的一只眼珠在地上滚动着,瞳仁反着光,看的我心慌。
“继续,再放一个。”
又一个女孩,抱着一个玩具兔子。
“……呵呵。”
我裹紧破破烂烂的风衣,看着那个女孩向我走过来。
“你们以为我是什么?”我看着那些观察我的混蛋,“你们想让我变成什么?”
又一次爆炸,这次更加猛烈,我被火焰吞噬。
硝烟过后,一个火人出现在他们面前,我被烧成了焦炭。但是马上,被烧焦的皮肤脱落,随之长出新的皮肤。我安然无恙地现在杀戮室中央,看着那些幸灾乐祸的家伙。
头发疯长着,这次居然到腰了,呵呵……
“为什么不攻击那个丫头?”冥火的声音隔着玻璃传过来。
“你又不是人,当然不知道为什么。”
我捡起地上的红色面具,别说还挺结实,居然没坏。我把它戴到脸上,披上那个高级指挥官的大衣。
“因为她是个小孩,你不忍心伤害一个小孩子。”
“对。”我回答到。
“你可以消灭一切强大的,丑陋的。但是不能对一个小孩下手。”
“是。”我再次回答。
“呵呵……所以那些人就不是人,他们的命就不值钱!”
我蹲下身来,用风衣裹住身子……
“作为一个神,你应该做到一视同仁,你所杀的那些人,不管是傀儡,带种人,还是小孩子。他们都是生命,要么都杀,要么都留。你为什么要区别对待?”
我用手捂住耳朵,我不想听这些……我从来都没想过要成为什么神……
“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你认为那些强者就是错的,那些弱者就是对的!你能对一个对你毫无恶意的红镜下手,却不能手刃一个想要和你同归于尽的小孩!”
“闭嘴!”我捂着头,“不要跟我说这些!”
“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再次失败,那么我们就会杀死你。”
“不要以为你是‘永恒’我们就不能把你怎么样,我们可以把你改造成永恒,也就可以把你再变回去!”
这一次,他们放进来一个孕妇。
一个马上就要成为母亲的少女,她哭哭凄凄地向我走过来,脸上布满了绝望。那种表情,和当时那个抱着孩子的年轻母亲是一样的。
“放过我的孩子!”
我知道她心里一定再这样呐喊。
可是我若不杀了她,那么死的就会是我。我该怎么做?
我站起来,拉紧武装带,让自己看上去像个军人。然后把龙刀**,扔掉刀鞘。
我的靴子被炸坏了,现在赤着脚。该死的,我最爱那双靴子了!
我向那个女人走去,脚被地上的碎片划伤,留下一地橙色的脚印。
龙刀拖在地上,发出金属摩擦的刺耳响声,这声音象征着死亡。
那个孕妇崩溃了,跪在地上痛哭,她用手捂着脸,不敢直视我。
我举起刀,向着她的脖子砍去。
“没错,就这样,让她的人头落地!”
然而……
刀刃与女人的脖子就差那么几毫米,我及时停住了。
“哦?”冥火眯起眼睛,“这就是你的选择?”
“呵呵呵……他妈的,老子是你们选中的领袖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神吧?”我裂开嘴笑了。
“你们这群肮脏的杂种有什么资格命令我做事?!老子才是神!你们的神!”
“老子爱怎么着就怎么着,爱杀什么人就杀什么人!老子不想杀的人,谁他妈都别想逼老子动手!”
“管他什么对与错,老子就是真理!”
……
冥火笑了,他用力鼓着掌。
“不错,说的好!行了伙计们,把你们的‘永恒’大人放出来吧!”
门开了,那个未来的母亲不可思议地看着我,许久。
“谢谢。”
我对她笑了笑,然后用龙刀削断了齐腰长发,头发太长太碍事了。
“恭喜你,‘永恒’现在你能与我平起平坐了……”
我一刀向冥火砍下去,我迫不及待地希望看到他那飞溅出来的脑浆,想让他的脑浆子迸射出来,一定很壮观……
然而,我的龙刀停在了半空中,有一堵看不见的墙挡住了我。冥火看着我,慢悠悠地凑过身来:“永恒大人,杀我,也是您想做的对吧?”
“没错,我想劈了你这个肮脏的东西!”
“嗯,您觉得我是肮脏的,也对,您所认为的事情都是对的。黑火大人跟您一样,他认为是错的事一定不会做,但如果是他认为对的事,并不一定会去完成它。”
“或许,我罪无可恕,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应,但是那个人绝对不是您,至少不是现在的您。”
哼。
我收起龙刀,不再看他。
“请允许我的人带您去更衣,我想您也一定很像变成一个纯爷们吧?”
“可以。”
我洗掉身上的血污,褐色的伤疤遍布全身。热水浇在我的头上,我的大脑飞速运转着。我现在是个什么东西,神?!现在我是一个大人物了?呵呵……
我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我消瘦了很多。本来我的盆骨就比较宽,现在身子再一瘦……
“没事的,没有胸,只要穿上件宽松衣服,把这屁股盖住就好了……嗯,还要把发型换回去……”
脸倒是没什么变化,反正原来那张脸就很娘们儿。
带种人勤务兵把我的新衣服拿来了,一身崭新的DZR领袖军装。看上去和冥火那身有点像……
穿上这身衣服,再照了下镜子。不错,把这纤细的身子遮住就好了,和以前没什么区别,只要再把这头发理一下。
很快我就发现我的头发不对劲,只要把它剪短就会马上疯长,最少也会长到齐肩。
“大人……”理发师紧张地看着我,“对不起,我也……无能为力,请您治罪……”
“免了,我扎个马尾好了……”
怎么看都是个妹子,发型真是能改变一个人的外貌。
我照了下镜子,洁白的内衬,近身长裤,还有这件象征领袖身份的大衣。
“像个女将军,真漂亮。”
我会过头,原来是曲博士。
“博士……我是男的。”
“我懂,”曲博士友善的笑了笑,“永恒大人可以把胡子留一下,就和之前当训练兵一样。”
“嗯?”
“真的,您的身体真的没多大变化,只是瘦了点,变成A4腰了。唯一的区别就是头发长了,胡子没了。”
“曲博士的意思是……我本来就很娘……”我无奈地讪笑了一下。
我想出去走走,可是无论我走到哪身后都有几个穿风衣的橙镜跟着我。根本就没有自由可言,到处都是监视者。他们在害怕什么?怕我这位“永恒”大人叛变,对他们不利?
其实我就是一个肉盾罢了,体术不行枪法也不行,而且连把枪都没有,压根儿就没什么威胁。
我不懂,真的不懂。
“永恒大人想要四处走走?”
一个红镜,据说塞拉尔就剩下两个红镜了,这种高手监视我倒也正常。
算了,只要你不当他是监视者就可以了,这种人倒也是个不错的聊天对象。
“你看我现在像什么?”我看着这个红镜的脸。
“嗯……像一威风凛凛的女将军。”
“用得着把那个‘女’字咬的那么重嘛?”我哈哈大笑,“无所谓了,反正男的女的也没有什么区别。”
红镜也陪我一起哈哈大笑,看上去像是发自内心的。
“面具摘下来让我看看。”我很好奇这个红镜长什么样。
他很配合地摘下面具,脸看上去很年轻,二十出头吧,是个阳光的大男孩。
“没想到,”我惊讶地看着他,“这么年轻!”
“呵呵……大人还要出去走走嘛?貌似下雪了。”
“嗯,出去看看,我需要冷静一下。”
雪花满天飞舞,被银装笼罩的锡盟格勒会议楼变成了一座冰雪宫殿。好漂亮,我以前在贫民窟从来没见过这种美景。
“恕我直言,”红镜打趣道,“您的脸红了,像个害羞的女王。”
“把那个‘女’字去掉可好?”
“好的,大人。”
“别叫我大人啦,我之前一直是个绿镜,被人当成狗一样对待。不知道被人解刨了多少次,从来没人把我当人看。”
“大人……经历过很多嘛?”红镜看着我,“我一直以为大人是贵族后裔或者是虔诚的圣教徒。”
“你那天没来杀戮室吧?”我看着红镜的眼睛,“我想你肯定没来。”
“说来惭愧,我对那地方有点心理阴影……”
看着红镜那恐惧的表情,我大概猜到了一二。罢了,那种回忆不要也罢。
“我应该如何称呼您呢?大人!”
“都说了别叫我大人,”我哭笑不得,“就叫我9874或者冒牌士官吧,很多人都这么叫过我。”
“这……都是什么鬼名字……”这次落到红镜哭笑不得了。
“好吧,是有点怪……”
“我之前的名字叫拉尔,大人叫什么?”
“……”
我的头又开始疼痛,脑浆像是被烧开了一样沸腾着……
“大人!”
“没事……”我忍着疼痛对他露出一个微笑,“老毛……”
“军医!来人,快来人啊!永恒大人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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