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又有点病了,码起字来也浑浑噩噩的不知道都写了什么ˉ﹃ˉ
再一次推送下呢嗯,新书《现充的我却转生成了伪娘皇子》,希望读者老爷们能捧捧场看一看点一点收藏什么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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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最崇拜他的父亲,富有才能,正直勇敢,待人温和善良,给他们家带来了无限的风光与荣誉。他也最最爱他的母亲,与父亲一样待人温和善良,每天在家都洋溢着满满的对他们兄妹的爱,在外亦是负责有担当的远近闻名的医生,和父亲一样把他们家的声誉撑得高高的,令人艳羡。
他以他父亲为目标,立志要成为像父亲那样有才能的人,立志要成为让他们家光宗耀祖的接班人,继承父亲创造出来的辉煌。她的孪生妹妹也同样努力着,为了成为像他们母亲一样的优秀女性,也努力着让自己有能力传承下母亲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声誉。
他发自内心地认为,自己的父母是世界上最棒的父母,是世界上最般配的一对,谁也不可能能拆散他们,拆散他们幸福的家,等到自己和孪生妹妹长大了,他们的父母上年龄了,他们就帮助父母撑起他们的家,让父母过安详幸福的晚年。
他一直觉得,这种幸福的生活一直能持续下去,父亲能永永远远地陪伴在母亲的身边,能永永远远地爱着母亲,爱着他们。
直到那天,他匆忙赶到医院的时候,年不过40的母亲已经气息将尽,虚弱地对着在病床旁哭得悲痛欲绝的孪生妹妹以及她自己、与他自己的“青梅竹马”说着不可思议的无法理解的东西..
母亲到底具体说了些什么,他也记不清了,他也不想去记住,去听清楚。
居然,好像说的是要把和母亲最最般配的,最不可能能离开母亲的他最最崇拜父亲托福给其他人一类的话..
甚至在好不容易说完后,母亲带着不舍地,却又安心地微笑着,念着父亲的名字离开了他们。
从始至终,他一直愣在母亲的床边,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流一滴泪,他的大脑一片漆黑,他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不敢相信如此爱他们,爱父亲的母亲就这么离开了他们,甚至在离开之前还含笑地把父亲托付给别的女人,更重要的是,他不敢相信在母亲最后一刻里也没有见到父亲,父亲在最爱的人的最后一刻也没赶到。
他感到愤怒,即便父亲在母亲断气后不久浑身是血地一瘸一瘸地赶到病房,目瞪口呆地跪倒在母亲的床前,既没有说话也没有流泪,他依旧感到莫名的愤怒,似乎那已不再是他最崇拜的父亲。
往后那几天,母亲下葬的那几天,父亲简直换了一个人似的,毫无生气,整天缠绕着沉闷的气氛,双眼空洞地一直跪在母亲的坟前,不管他和妹妹怎么劝他吃东西,打伞,回家,他都一动不动,仿佛与世界隔绝了一般。
接着,那人,那女孩,他们两代人的“青梅竹马”让他们安心回家休息,她会好好照顾他父亲,尽管他在母亲离开后变得对以往十分喜欢的她充满了怀疑与恐惧,他还是答应了,如果父亲真的“出轨”了的话,那他就再也不承认他是他过去崇拜的偶像,他会狠狠地对待把父母拆散的人,不管是谁。
令他绝望的是,他那一夜白发的父亲带着她回来了,在母亲下葬第二天晚上的不知所踪之后,双眼稍微恢复了些许理智地回来了,但他的手亲密地,像过去拉着母亲的手一样紧紧拉着她的手。
他对他们说,他要对她负责,对把他从深渊救出来的她负责,对他们最爱的母亲以外的女人负责。
他的妹妹不可置信地紧紧捂着嘴犹豫着,但他却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情绪,对着他们吼了出来,骂他负心汉,骂他们狗男女,叫她滚出他们家,又或者,他们两滚出他们家。
让他更加心寒的是,父亲居然真的打算牵着她的手离开家门,如果不是她阻止了父亲,凄凉地笑着让父亲留下,让她自己离开,说不定父亲就真的离开他们家了。
而且,在她走出门外不远的时候她居然捂着嘴蹲在地上痛苦地干呕起来,父亲悲痛地大喊着她的名字,打算从家门冲出去。
他对比感到更加的恶心,不管妹妹的劝阻怒吼着让父亲不许动,让她这个狐狸精赶快滚。
结果是,她离开了,父亲留下了,妹妹憎恨自己,陪着父亲去散心,在离开家的时候父亲仍没对他说什么,反而是妹妹骂他没人性。
没人性?没人性的到底是谁?有哪个父亲会在最爱的伴侣下葬没多久就要给孩子们娶新妈妈的?还是一直陪伴在父母身边的女人?
他独自一个在家想着,坚信着自己没做错,坚信着是父亲变了,变成了坏人,一切都是父亲的错,他一点也没有错。
往后的日子,他不再崇拜父亲,不再以父亲为目标,一心只想远远超过父亲——这个儿时幼稚的他想要达到的目标,他变得暴躁,变成家里的“主人”,尽管家里也并没有多少人了。
与他相反,父亲变得懦弱,变得颓丧,每天都双眼空洞地看着窗外,看着电视,特别是有关于最近“出名”的杀害了涉嫌害死他母亲的嫌疑人的白面狐的新闻,这个时候父亲的双眼总会恢复一丝丝的光亮,但那仍是黯淡的,悲哀的眼神。
而妹妹总会一直陪伴在父亲的身边照顾他,特别是在他似乎成为尸体般连动都不想动的期间,妹妹更是无微不至地照顾着父亲。
父亲一天比一天快速衰老下去,仅仅在听到关于白面狐的话题的时候才会有点精神,他知道为什么父亲会是这样一副反应,他也对此感到更加的愤懑,增加了他对白面狐的厌恶。
令他意外的是,在不久后自己举行婚礼的时候,原本以为一直闷声讨厌着他的父亲居然比过去以往都要精神,都要愉悦,让他一度以为父亲变回了他崇拜的父亲,伴随而来的是隐隐的对父亲的愧疚,满满的负罪感。
只是这样反悔的情感并没有显现多久,便随着父亲第二天变得更加颓丧,更加虚弱而不得不住院后更加深深地隐藏进了他的内心深处。
那天以后,父亲比以往都要衰老得快,比以往都要没有精神,就像得了绝症,到了末期一样,可是不仅连学医已经到了一定水平的妹妹,就连最专业的医院也查不清楚那过去被全社会所敬仰的高尚的人究竟得了什么病。
认识父亲的人都说,因为爱得太深,所以失去伴侣的日子太难熬,估计已经没多少天了。
只是他知道,父亲并不仅仅只是因为母亲的离去而颓丧,并且他对于因为女人而放弃了自己性命的父亲更加厌恶,完完全全地忽视了他内心不断膨胀的愧疚感。
妹妹请求自己,让父亲和那个人见见面,他依旧坚决地,狠狠地拒绝了,不管是那个人,又或是那个人生下的父亲的孽种,他都不允许父亲再牵扯到那个家。
父亲在一旁听着,默默地听着,但仍并没有说任何话,妹妹哭了,不断地说着什么“抱歉”一类的话在父亲的怀里大哭起来,父亲也仍旧只是微笑着,轻轻地安慰着与自己不一样显现着他讨厌的那个人的家族的血脉的一副年轻模样的女儿。
再过几年,正好是母亲离开的第十五年,父亲离开了,拒绝了任何的救治措施,冷冷清清地离开了,从分离那天开始,父亲都一直在自己的监视下,一直都没有再见那个被自己赶出家门的人,也一直都没有对自己说过任何抱怨的话,父亲终于可以和母亲相会了,再也不可能会有谁来拆散他们了。
他依旧不觉得是自己的错,依旧把一切责任归咎到父亲身上,归咎到出轨的父亲的身上,他只是帮助母亲挽住父亲而已。
父亲下葬那一天,那个人并没有来,他也不允许她来,妹妹在父亲的坟前哭着,声嘶力竭地哭着,感动天地地哭着,但并没有感动到他,他依旧对父亲的死没有一丝愧疚感。
结果是,孪生妹妹和他决裂了,兄妹俩毫不留情地对骂了一顿,气愤地分开了,再也没有见过面。
他依旧没有任何感觉,他靠自己的才能撑大了浅野家,雨姬也继承了母亲娘家传承下来的职位,和他预想的并没有区别,父母也一直在一起了,只是和他们分隔两地罢了。
更甚者,他觉得决裂了也好,她不会理解自己的育儿方式,不会对自己要把浅野家抬得更高的理想出谋划策的。
因此下一步,他要抓住白面狐,被社会所崇敬,所畏惧了许久的白面狐。
抓住了的话,他就可以..
可以...
可以什么?..
——
浅野雨辰猛地睁开眼,前一秒还因为自己抑制不住莫名的冲动站了起来而爆炸了的会议室,安然无恙地处在一片静寂与黑暗之中,仿佛一切都是梦,关于白面狐的,关于回想起父亲的梦。
一切太过于梦幻,反而显得更加真实。
“怎么样,回想起来了吧?自己的罪恶。”
“你对我做了什么。”
并没有出乎意料地响起那个白面狐的声音,但令他诧异的是,自己居然感觉到眼眶热热的,几十年来未曾心软过的他居然在留着眼泪。
“没有做什么,只是让你会想起过去一些事情罢了。”
他依旧搞不清楚,为什么她能在“爆炸”的时候让自己回忆起一些不该回忆的事情,并且仿佛是把自己深深地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某种情感给牵扯出来了。
“想起来了吧?崇拜父亲的事,担心父亲崩溃的事,又害得父亲变得崩溃的事,最终害死了父亲的事。”
“...”
他想辩解,想怒吼一声不可能,但此时此刻他却吼不出来,反而感到愧疚和悲痛不可阻挡地溢了出来。
高大的父亲宠溺地牵着自己娇小的手的场景,形单影只的父亲跪倒在母亲坟前的孤独绝望的场景,带着抱歉与愧疚地带着她回到家的场景,在她离开他们家时父亲痛哭出来的场景,自己辱骂父亲却没有任何回骂的场景,父亲临终前脸上带着满满的不舍和悲伤的场景,一一地回放在他的脑海里。
是他害死了他的父亲,还想要害死救了他父亲的人。
“我就先走了,我可不想看一个大老爷儿们痛苦的情景,至于,让白面狐当‘刽子手’的互利共赢的事,以及千草家和浅野家之间恩怨的事,你就一个人好好想想吧,不过最好要在最近一段时间作出回复呢。”
说着,他便听到她从办公桌上轻盈地跳到地上的声音,以及她银铃一般的声音,从始至终,他一直不能理解这个孩子究竟是谁。
“哼,还在打算着猜我的身份吗?已经说了吧,我是白面狐,就算你再怎么想破你的迟钝脑袋瓜,你也不可能能想得出来了的。”
“..”
紧接着,会议室又恢复一片漆黑与宁静,仅仅在他的脑海里,回响着银铃般的清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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