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豪车,车内的舒适度十分高,可惜宫未然连这车是什么名牌宝车都不懂,也懒得去记,毕竟见多了,也就对这方面不敏感了。就像真正的土豪不会去在意自己身上衣服牌子一样,反正很贵就是了,管它什么牌子的。
“小然,你是怎么被这种事给牵扯上的,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且,你身上有种异样的感觉。”
宫未然的老爸直接开门见山,对着自己的儿子就是一堆问题,丝毫不在意前面开车的根叔。宫未然对于怎样回答他感到一丝懊恼,整理一下思绪之后,觉得在车里还不是一个好说话的地方,想提出时却被老爸先开口打断了自己想说的话。
“嗯,现在在车里的确不太好说话。”
这让宫未然哑口无言,愣愣地说出一句,“老爸……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读心术的?”
“你这小子在说什么?” “没事没事!吐槽而已。”
宫未然的老爸狐疑地看了宫未然一眼,接着就不管他了,伸手去拍拍正在驾驶的根叔。
“根叔,直接找附近一家看起来过得去的酒店。”
“好的!大少爷,请你等等,我这就为你安排。”
根叔一边开车,一边着手启动导航去查找附近的酒店,只是看了一眼,就选定了一家维特市内的五星级酒店,同时联系上酒店客服,立刻预订了一个最高级的皇家厢房,五位数以上的定金瞬间划到对方账户上,整个过程不足十秒。
“好了,大少爷!下一站是‘巴菲特’皇冠酒店,如无意外的话将于十分钟后到达,请稍等。”
“嗯,麻烦你了,根叔。” “你满意就好!大少爷。”
一坐回车座上,宫未然的老爸又拿出手机,打通了一个电话。
“喂!小禄,你通知一下后面的律师团,让他们先到警察局,帮我儿子洗掉那些对他不利的档案,事后有什么问题再让律师团联系我。还有就是你车上载着的那两个所谓的‘大师’,就跟着根叔的车来,就是最前面的、我坐的那辆车,明白了没有?”
“好的!委员长,我知道了,这就按你的吩咐安排下去。” 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一把年轻爽朗的男性嗓音,语气中似乎透露出一些对宫未然父亲的尊敬和崇拜的感觉。
宫未然的父亲把一切都安排下去了之后,就跟宫未然聊一些日常学校生活的事,说说最近学习怎么样,有没有泡妞早恋了等等,一些琐碎的事。
到最后来到巴菲特皇冠酒店的,只有两辆车,另外三辆在宫未然没注意到的时候,转头开到维特市里的警察局去了。
宫未然一行人在酒店侍者的带领下,坐电梯来到25楼高,进入一个极为奢侈的白金厢间。在里面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一面高度透明的玻璃墙,可以将维特市的全景尽收眼底,火红色的波斯地毯,欧洲中世纪式的墙雕,四具银盔骑士铠甲立于四角,还有大量连宫未然都叫不出名字的华贵装饰品。
本来位于厢间大厅中央的欧式长桌和椅子都换成了会议交谈用的实木矮长桌,椅子就换成与矮桌子等长的加了软绒毛垫的真皮沙发。
宽阔的房间一边是张一长长的可移动式厨桌,八位外籍厨师正在现场制作各自的拿手点心,每位厨师都是默不出声地自己做自己的。每完成一道点心,就会由旁边侍候着的女仆熟练地拿到托盘上,然后优雅地踱步到矮长桌旁边,将托盘中的点心摆放到合适的位置上。
房间的另一边是一队古典乐团,乐器都是一些欧洲的古典乐器,而指挥则是一个老年绅士。在对着宫未然一行人行了个弯腰的绅士礼后,便开始指挥音乐响起,让整个房间充满欢快悠然的声音,以此来欢迎宫未然他们的到来。
这个皇宫式享受的白金厢间光是预约就需要五位数以上的金额,而且还是不可退还的那种,更别谈在里面的吃东西,而且房间还是以时间单位分钟来结算。对于自己老爸无比奢侈的败家行为,宫未然表现出来的也是习以为常,对于宫家这个大家族来说,这些消费只是日常而已。
但身后的那两位“大师”明显是没试过和不习惯这种排场,本来他们的打扮就跟这里的欧式风格相违和。
其中大师是一个中老年道士,完全符合电视电影上的形象,留着三撇胡须,头戴道冠束发,面容仙风道骨,正气凛然的样子。身上的道袍是传统的式样,阔袖子末端和道袍下摆都是白色格子和灰色条纹,背部则是一个八卦图。本来这些打扮都没什么,最主要的还是他躺开的道袍里面是白衬衫加领带,下身皮带长裤,而且还扣了串钥匙。最要命的就是鞋子,居然是黄麻草编织的草鞋,让人一看起来感觉会很扎脚的那种。
另一个大师就更奇葩了,头戴竹编斗笠,即便在斗笠的阴影下还能看到的满脸绷带,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巴,让人难以分辨出他的年纪。身高约一米七,跟旁边的道士基本持平。打扮比较普通,黄色短袖T恤、灰色短裤加耐磨球鞋,身体其他地方并没有绷带,只有头部缠有。
只见这两位大师从一进入酒店就四处乱瞄,让人感觉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而道士还会偶尔和别人搭搭话,但那个绷带男就一直都不吭一声。
在宫未然一行人的最后面,就是那个叫“小禄”的年轻小伙子,而他显然就经历过这些场合的。只见他不卑不亢地跟在所有人后面,在所有人进入房间内,就独自守在房间大门外,禁止闲杂人等进入。
根叔要求身边的大堂经理把所有人都请出去,而那个胖胖的大堂经理连忙点头哈腰,立刻对房间里所有侍者传达命令。侍者们有条不絮地收拾自己的东西,在宫未然他们坐到沙发上时,就刚好全部撤完,而根叔就已经检查完房间,确定没有**或隐藏摄像头。
坐在宫未然对面的宫未然父亲向他介绍,坐在他自己旁边那两位打扮奇特的大师,“小然,这两位都是灵术界的大师级人物,左边这位道长是范远江先生,而右边这位就是张毅章先生。虽然打扮怪异,但是他们的实力和见识都是十分丰富,而且还是宫家的远房亲戚,算起来还相当于你的表叔,和你老爸我同辈。”
“你们好!范叔叔和张叔叔,晚辈宫未然。”
宫未然礼貌性地对那两位表叔进行问好,而他们也都点点头表示,然后道士打扮的范远江就开始问了。
“那个世侄啊,你先说说昨晚的事情是怎么样的?然后我们再给你看看你的身体情况。毕竟说到灵魂这东西啊,就算是旁边这位,从‘酆都‘归来的张毅章先生也难以窜摸清楚。”
那个诡异的绷带男在听了范远江的话后,也是认同的点点头,拿出手机按出一句话语音给大家听。“没错,就算是我在酆都里修行了二十年,也不过是勉强从里面爬出来。对于灵魂这方面虽然有所涉猎,但也没有太深入。而当世之中,说到对灵魂研究最透切的,恐怕就只有‘魂魔•陆悠沅’了,就算他已经沦为邪魔外道,但在灵魂研究这一点上,确实是无可否认的。”
在听到“魂魔•陆悠沅”都被扯出来,宫未然父亲感觉话题快要扯远,赶紧开口说,“好了好了,先让小然说说昨晚发生的事先,我们来就是解决这个问题的。”
宫未然虽然感觉到他们灵术界的事情十分有趣,但是也到了该做正事的时候了,宫未然先轻咳一声,然后跟他们说起了昨晚发生的事。
在听完宫未然的讲述过后,范远江一边抱着手思考一边说,“嗯……,也就是说那螭魅潜伏在一个人身上,突然出现袭击你的时候,你就灵魂觉醒了,对吧?”
“是的,当时他的爪子刺穿了我的这里。”
宫未然捞起衣服,指着昨晚被螭魅刺穿的地方给他们看,那个伤口虽然愈合了,但新长出来的皮肤显然不同,让人看得清楚。
这时候,宫未然的父亲说,“小然,我之前给你的那个护符怎么样了?你没带在身上吗?”
“带了,我一直都带着呢。” 宫未然掏出钱包,从找出那个折叠成三角形的护符,但入手的感觉却十分奇怪,好像包裹在里面的硬物碎了。宫未然的父亲接过护符,细细地打开查看,发现原来包裹在里面的灵力物体碎成渣渣了。
“居然连封印在护符的‘千机鬼’也变成这样,难怪没有被触发出来,看来是连护符上的灵力循环回路也被破坏掉了。这样的话,应该是灵力被瞬间抽走所造成的。”宫未然的父亲将坏掉的护符交给一边侍候的根叔处理。
范远江接着宫未然父亲的话继续说,“宫老弟,这样的话,恐怕是小然世侄的灵魂觉醒是被螭魅的生命灵力化抽取给逼出来的,而且照我看来,那只螭魅可能就是碰巧遇上了小然世侄,并不是有所指使。”
普通人的身体并不能储存灵力,只能导通大自然的灵气,并不能在体内蕴酿成灵力,但是所有人的生命力都可以化为灵力爆发出来,使人瞬间超越极限。例如:一位母亲在看到自己的孩子快要被车撞上时,突然爆发出超越人类极限的速度来到孩子身边保护他,这就是生命力转化灵力的爆发性力量。
“这样的话,螭魅就极有可能,是被更庞大的力量给反向抽取而被消灭掉了。”
说到这里,范远江停顿了一下,摸了摸下巴的小胡子后,才在宫未然的注视下继续往下说。
“这就说明了,世侄你的前身远比那螭魅要强,而且能够转世重生,恐怕你是某位传说中的大贤能者的现世转生。那世侄你有没有前世的记忆,或者你前世的形象是怎么样的?”
“记忆的话十分模糊,但隐约觉得在参与了某一场战争,貌似我是在担任指挥官一类的职位,将整场战斗看在眼里,之后又有一些看不清楚的人物在说话,但他们说什么我完全听不进去。”
宫未然昨晚确实有看到一些像作梦一样的东西,像蒙了一层迷雾一般,让宫未然看得晕晕乎乎的,根本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只能猜测了个大概印象。
“形象的话,我昨晚也没有拍下照片,而且今天早上变回来之后,我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变一次。”
“那小然,你自己说说看,大概是个什么形象,看能不能猜一下。” 宫未然父亲翘起腿,背靠着沙发。
宫未然稍微蕴酿一下,大约过了几秒钟才说道,“是一个女性,长得挺看的,脸型比较接近亚洲人,有种混血儿的感觉,黑色的长发,而且最重要的是瞳孔是紫色的,看起来不是人类的眼睛。”
宫未然一边说,一边比出各种手势,想让自己表现得更形象一些。但就算是这样,宫未然看着对面三个人都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这么一点信息完全想像不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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