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炉昊身上，没人注意倒音尘做了些什么。
就结果而言，炉昊全身被定在原地，无法挪动半分，等他再能行动时，失去了动能的身体也只因重力直接拍在了地上，同时伴有“嘎”的惨叫，契约剑直接脱手。
与之相对的，音尘手中不知怎么出现的长弓此刻化作光粒，徐徐消散在空气中。
但即便没有看清，凭借音效，张焕生仍旧判断出音尘干了些什么。
【暴风使者】
【快捷键:R】
【冷却时间:100/90/80秒】
【技能消耗:150点法力值】
【直线射出一支箭飞行时提供视野，如果它碰到敌人英雄，将会对该英雄造成最多3.5秒的眩晕（眩晕效果取决于箭头移动的距离）并造成200/300/400（+1.5额外AD）点的物理伤害。此外，该英雄周围的敌人将会受到一半的技能伤害并被减速3秒。】
然而，仍旧存在疑点，就算这个世界和300本体确实有所差别吧……他又是怎么做到只打出控制效果而不打出伤害的？而且……怎么区分敌我单位？
“你想干什么？”音尘居高临下，俯视半趴着的炉昊。
“呃，不是，我……”
“好啦，他估计是打上头了吧？”
谁都没想到，贝加尔居然这时候从不远处毫无所谓地爬起来，带着理解的表情帮炉昊说话。
不过相比于其他人这时候就开始觉得“这家伙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嘛”，张焕生则是在想：您真是吹逼吹到骨子里了……脸上还挂着鼻血就说这种话也算是一种另类地装逼方法吧。
契约盾一个盾猛砸在普通人脸上还是很猛的，轻度到重度的脑震荡都有可能造成，用力点可以砸断鼻梁骨并使鼻子凹陷进去令人窒息而死，再有个高度差甚至能一盾下去像砸爆西瓜一样砸爆人脑袋。
但贝加尔获得的Debuff仅仅是轻度脑震荡和流鼻血，这只能侧面反应一个事实，炉昊的力气很小而且砸的角度也不准……
“打上头了嘛，可以理解，谁都会有这样的时候，我当初在……”
“停停停，停一下pong友，”为防止贝加尔再次吹逼直接吹到午夜，张焕生忙插嘴，“我觉得应该先让音尘大佬就本次事件发表一下看法。”
貌似张焕生的察言观色能力比这群未来人强上一星半点，他先于所有人看出了音尘的“失职”与因失职产生的自责和懊悔。
是的，失职，而且是极度失职。试想如果炉昊那一砸砸得再准一些，贝加尔怕不是要被直接K.O.，音尘也就违背了他所说的“致命伤我会直接挡下”的诺言。
假如音尘连他许下的第一个诺言都无力兑现，这七个人中以后又有谁还会相信他呢？甚至于，这“切磋”本就是音尘提出来的，一旦出了人命……
“……对不起，”音尘大佬认起错来也是毫不含糊，“是我的不对，没有将这种状况考虑在内，反应过来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了。”
他向贝加尔一躬身：“对不起。”
“啊？呃……”
贝加尔自然直接懵逼了，但这时张焕生却感慨般地来了句：“大佬就是大佬啊，认真负责敢作敢当……”
他吧“当”字的尾音拖长，一边“昂”着一边夸张地大跨步，走到那堆还没收起来的武器堆前面。
“那么，大佬呀，”张焕生略显兴奋地盯着这堆铁器，“我来跟您试试……怎么样？当然您别开用带控制的技能好吧……”
——卧槽！
张焕生已经是第三次让其余所有人的脑海中都浮现出这个词了。
这货真的不正常吧？他是不怕死还是喜欢作死？
然而张焕生的想法其实很简单，一方面是认为如果和音尘交手肯定能在不被打死的前提下更好地体会一下什么叫“战斗”，另一方面则是觉得……
都穿越到了一个明显有战斗设定的世界还不去体验一下战斗？从来没体验过的事情诶？想想……不就觉得很有趣吗？
“？……啊，行啊。”
仍是出于误会，音尘同意了。
…………
炉昊是真的被虐到意识模糊，才脑子发蒙地做出了这种脑残行为。
这其实可以理解。
但张焕生的这种做法，其他人可就理解不能了。
“你没问题吧？”神门瞪大了眼睛，依旧是夸张的表情，“你这……”
“嗨，老哥，”张焕生笑笑，“你这么说可真是对不起你这一身肌肉啊？有架就打才是真男人啊。”
当然是在生命安全有保障的前提下，张焕生在心里补充了后半句。
“……”
结果他这话一出口，就被雾雨之龙瞟了一眼，还是用那种金木一般的、悲伤逆流成河的眼神……还是瞟得张焕生心里发毛。
——为什么我忽然有一种菊紧感……我穿越之后是不是要和所有男性角色互动一遍才有可能和妹子搭上话……
——怎么这群家伙总喜欢瞥我……不要传播gay的气息啊喂……
赶忙把这种危险的念头抛出脑海，张焕生无视了其他所有人，自顾自地挑起武器。
看着已经被放回原处的剑和盾，张焕生眉毛一挑。
在刚才的战斗中，张焕生发现了一件事情，方才炉昊所持的契约盾上略淡的划痕在战斗结束时已经消失了，而比较深的……现在看来也已经完全恢复。
这是……？
于是张焕生做了个假设。
契约之剑的提供的攻击力是8，契约之盾不提供护甲而是提供了100点生命值，如果换种观点看来，可以视为是这盾牌本身的“耐久值”。
100÷8＝12.5，如果这数据成立，契约盾应该在第13剑时被打穿。
然而还有其它数据。
“契约剑攻击中立生物和敌方非英雄单位时额外造成15点法术伤害”；
“契约盾降低受到的3点普通攻击与物理伤害”；
“契约盾每次被中立生物和敌方非英雄单位攻击时反弹8点法术伤害”；
“契约剑+70生命值，+3%生命偷取”；
“契约盾+8生命回复/5秒”。
按照刚才贝加尔的攻击频率，大概是1.5秒A一下，假设这不知原理的“生命回复”与“生命偷取”成立，那么根据音尘开的那个大，又能得出正常人都属于英雄单位的结论……
如果忽略难以计算的挥剑人自身的力量进行计算……
状况二中，契约盾的“耐久”平均每秒减少(8-3)÷1.5≈3.3，平均每秒恢复8÷5＝1.6，求差，也就是每秒减少1.7。
100÷1.7≈59，契约盾应该在第59秒时被砍爆，当然，如果真的是每5秒回复，理论上就是在第57或58秒。
贝加尔一共砍了13剑，理论上会造成22.1的伤害，相当于契约盾1/5的耐久。
张焕生拿起炉昊那面盾，因为留意到这一点所以他一直在计时，到现在为止过去了47秒，47×1.6＝75.2，远大于所造成的伤害。
因此契约盾已经完全复原，但也因此失去了可参考的数据。
然而张焕生还发现，贝加尔那剑上也有豁口。
3%的生命偷取，3.3×3%＝0.099，只要不是A了近百刀都可以忽略不计。那么，如果牛顿第三定律①依旧成立，不提供护甲的契约剑应该同样受到了21~22点伤害。
——22÷70×100%≈30%
——而此刻契约剑上最深的一道裂纹，深度刚好占无锋面的三成左右。
——这算什么？杠杆原理貌似不成立，一切装备被视为“整体”，但牛顿三大定律仍然有效？
——如果耐久度的数据正确，那是不是可以把缺损看做它的表现形式？还是说……
毕竟这一层面的知识只是高中物理，张焕生就算再怎么废宅，高考语文不及格的他总分都有597，超低空飞进二流一本，这种程度的知识肯定是会的。
绝对不要随便把别人当白痴，没有人能做到“一无是处”。张焕生确实没做过任何值得称道的事，但这绝不代表他什么都不会。
恰恰相反，他什么都会那么点，所以才“通百艺而无一技之长”。
…………
“……”音尘已经非常不耐烦了。
张焕生这一挑武器，就挑到了天黑，一开始还在围观的众人此时已经在音尘的指点下在用未来的黑科技生火做饭了，但张焕生还在那里左拿一把武器看看，右拿一面盾牌晃晃……
但是音尘还偏偏就不敢吼他。
他还在以为张焕生是某位深藏不露的大佬呢……找他solo的原因是他的失职，所以要教训教训他……
难道他的目的就是要让我在这儿等着？这就是惩罚？
不对啊，那他自己不嫌烦啊？
音尘百思不得其解。
终于，张焕生挑完了：“噢！抱歉啊让大佬久等了~”他的表情没有半分抱歉单位意思，“这都做上饭了是嘛？那赶紧打完吃饭吧。”
张焕生说这话时声音不小，本来在聊天的其他人的注意力也都被吸引过来，音尘提供的那目测是“未来·黑·不用电·封魔波·科技·饭煲”的谜之道具好像不需要人手动操作，因此他们干脆离开了那玩意又过来围观。
可张焕生两手空空，腰间、脊背上也什么都没有，还是一身标准新手衣裤。
他拿了什么？什么都没有？
最后还是神门看得最细：“看他的右手中指……上面多了个戒指……？”
疑惑的语气与神情，戒指也能作为武器？
而且……为什么戴在中指上？
【契约之戒】—价格：300
〖唯一被动：每次杀死中立生物和敌方单位时可以恢复4点法力值。〗
〖+80生命值〗
〖+15法术强度〗
〖+6法力回复/5秒〗
“这戒指不错的，”张焕生用左手抚摸着戒指上那暗黄色的莱洛三角形②，面带微笑，“让我想起了一句话——‘今后你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就是默默的被世界淘汰，要么就成为刷子，拯救世界’。”③
在场当然没人能听懂这句话，只能看着这个满口疯言疯语的家伙只带着个戒指便大步流星走向音尘，可音尘，居然反而有些面色凝重。
他缓缓虚握，手中出现了一把弓。
而在张焕生的视角看来，这把弓是这样的：
【契约之弓？】—价格：300？
〖主动效果：拉弓？〗
〖被动效果：远程？〗
〖+30生命值〗
〖+攻击力min＝15〗
如果他记忆中的数据属实，而之前总结的规律正确，那么通过实验，就能算出这份数据。
“张……焕生。”
面对步步逼近的张焕生，音尘将长弓举在身前，轻念了一遍对方的名字。
完全没听过，但不论是平时的言论还是武器选择契约之戒的行为，都表明他绝对不是什么一般人物，至少，在这永恒之地不是。
“干嘛？”张焕生在距离他三十步远的地方站定，“话说为什么一直以来你都能用一些专门掀人家棺材板的能力……你看看，这儿又凭空变出一支箭，拉瓦锡和爱因斯坦的棺材……哦，对了，拉瓦锡是上了断头台的，有棺材吗？”
满嘴跑火车，让人根本搞不清楚他在想什么。
“我想想啊……说道拉瓦锡啊，你造吗？”张焕生说着开始围着音尘绕圈，两人间距保持在三十步，而期间音尘的箭头一直都瞄准着他，“当时法国大革命嘛，断头台上，拉先生呢……和刽子手做了个约定。说了什么呢？他就告诉刽子手，他被砍下头之后尽量多眨眼，而刽子手负责观察，由此验证人的脑袋掉了之后还能用多久……
“真是可敬可佩的求知精神哈，你说是吧？当时那拉格朗日……！”
话及此处戛然而止！
张焕生特没素质地发动了偷袭，先是原地假装冲刺实则踏步躲过了第一箭，又边跑边使用坂同志的装逼神技“反复横跳”躲过了第二箭，三十步的距离在大跨步下只要用十步，而张焕生此时已经踏出了三步！
他右脚虚踏一下，马上向左前方跨出了第四步，此刻音尘那落空的箭矢在他身后消散，远看，飘零的碎片如同破碎的羽翼。
可他这种游戏动漫里学来误导方式明显不是正道，音尘毫不犹豫地放了个W，弓身平放而七箭齐射！
【散播毁灭】
【快捷键:W】
【冷却时间:12/10/8/6/4秒】
【技能消耗:60点法力值】
【皓卡娅向前方的锥形范围**出7支箭，造成40/60/80/100/120（+1.1全AD）点物理伤害。散播毁灭可以触发荆棘之箭的效果。W技能散播毁灭所击中的目标身上若已经存在荆棘之箭则伤害提高15%。】
即便知道音尘不可能下死手，张焕生还是不敢硬接这种“技能”的。六十斤重的契约剑都不过是“ATK+8”的效果，这1级都有40+1.1×ATK点伤害的技能，岂不是相当于一架钢琴从一层半楼的高度拍下来？
张焕生当即滑铲躲过这七支箭，但因为这动作太符合常规直接被音尘洞悉，他拉弓开Q就是一发“荆棘之箭”！
【荆棘之箭】
【快捷键:Q】
【冷却时间:0秒】
【技能消耗:8点法力值】
【开启效果：皓卡娅的每次普通攻击都会较少目标15%/20%/25%/30%/35%的移动速度，持续2秒。普通攻击对身上存在荆棘之箭的目标造成伤害提高10%】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预料的是。
张焕生居然冲着这Q就是一中指！然后，这一箭不偏不倚地就被他那契约之戒挡下！
那副样子……怎么说呢？就像是用太阳穴打出六脉神剑、用爆炸头施展铁头神功一样……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也就是所谓的——
还有这种操作！？
40+15×1.1＜80。契约戒的莱洛三角形上瞬间布满了裂纹，但，并没有碎。
——果然！赌对了，“技能”所遵循的规则也是原本游戏的数据！
如果是在地球而不是永恒之地，这样的一箭若是被他以中指相对，恐怕他的中指就会像铁斧劈柴一样势如破竹地皮开肉绽，但因为不明原因，如果没有他所不知道的隐变量的话，永恒之地的装备在起到“防御”作用时，甚至能够让这一系统内能量不守恒。
如果没有他不知道的隐变量的话。
滑铲滑过了两步的距离，也让张焕生背上沾满杂草污泥还火辣辣得疼，他猜测应该至少也是掉了一层皮的伤势。但如果顺利的话，再有五步他就能将“弓箭手”这一远程单位逼入近战的窘境。
再加上音尘被张焕生的“中指挡Q”给打懵了，一瞬间又让他逼近了一步。
还有四步！
而张焕生，还有两张底牌！
在第六步踏出之前张焕生立马以所有人都无法预料的姿态躲过了一箭——他干脆忽然间放松全身，任凭自己和大地母亲来了个名为“狗啃泥”的亲密接触，又向前滑了一段。
又是个让人惊呼“还有这种操作”的谜之操作，他简直就是个脑洞机，好像什么乱七八糟的市井战术都想的出来。
但所有人在这一瞬间都以为他已经完了，这种“吃土式”着地方式想爬起来还是不容易的，有那时间，音尘完全可以把他先圈后、叉再圈再叉……
可这趴在地上嘴里还含着土的家伙却含糊不清地大吼了一句：
“看来要掀起最后的底牌了！！”④
音尘当时就吓了一跳，右手一抖一箭射空。
这台词其他人还是听不懂什么意思，但音尘他可不仅是能听懂，甚至还被勾出了一段段不堪回首的回忆……也就是所谓的“黑历史”。
纵然那戴有赤红围巾的棕黄色身影是绝不可能以这种“口含大**”的语气说话的，但张焕生这一喊的语气和那人是那么的相像，让人心中不得不浮现出那风驰电掣划过苍穹的螺旋状刀光，而心生敬畏。
那句话，是那游戏中最强英雄的大招台词。
——漂亮！又赌对了！果然笠笠笠那种战力一旦让人直面肯定会产生心理阴影！
张焕生没有放过音尘的破绽，马上一跃而起再度向前，这时，他距离音尘只剩下一次跨步！
他满身满脸都是淤泥、杂草与落叶，衣衫完全不整，被磨破的脊背与面庞渗出鲜血将淡蓝色的衬衣染红，狗啃泥状态时他甚至右眼被碎石蹭出了血泪，不及时处理肯定是个瞎。
但他却在笑，一种桀骜而不驯的傲天式大笑：
“哈哈哈哈你是什么时候产生了我会用三笠大招的错觉！！”⑤
张焕生浑身浴血满脸得意，这就是他的第一张底牌，只是个“梗”而已。
而现在，他真的要掀起最后的底牌了。
…………
一小时之前。
生命加成能表现为耐久，攻击补正又很好理解，那么法强补正又会表现为什么呢？
带着这样的疑问与好奇，张焕生戴上了契约之戒。
…………
那是……光。
黄色的光。
那是在毕宿五，金牛座赤红色的右眼之中，那被称作“深空星海之主”的不可名状者一般的……黄色的光。
恍惚间，似有歌谣。
“沿岸流云分绝
双星没入湖面
日影斜长落地
于此地的星阙
玄星升于异夜
夜中行有异月
莫有更珍愈奇
于失落的星阙
毕宿之歌孤绝
王之衣褛摇曳
余音消缺空寂
于昏暗的星阙
吾魂音韵枯竭
吾音如泪停歇
仅余干涸沉默
于失落的星阙”⑥
——《The_King_in_Yellow》，第一幕，第二场，《Cassilda's_Song》
张焕生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当他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学会使用“法力值”了。
…………
“大佬！吔我一拳啦！”
张焕生狞笑着，右手一拳挥出。
这一拳绝对超过了一个宅所能打出的拳速极限，别说带出呼呼风声了，这几乎是把他面前的空气给打成了“空气炮”！
他之前一直在“演”，装作“只会耍小聪明”的样子，为的就是这最后决定胜负的一击！反正他知道音尘不可能被这一下给打出事，15点法强就算当成物理伤害直接糊别人脸上也就是能打死“普通人”的程度，音尘大佬怎么看怎么不可能是普通人呀？所以受这么一下肯定没问题！
张焕生的算盘打得很好，要说他能打过音尘大佬他自己都不信，但他如果能在这场战斗中占到上风，自己在这七个人萌新团里面称老大肯定是没问题了。
到时候自己一声令下，六个小弟就给自己冲……好吧，五个没睡着的小弟就给自己冲上去，那多爽？
但是，张焕生貌似忘记了一件事情。
自古以来，“Archer”，都是会开挂的存在。
而且绝大多数的“Archer”，论近战……
貌似都不差。
从张焕生一拳挥出到打出的“空气炮”轰在音尘脸上，所需要的时间大概是百分之一秒不到，这只不过是15点法强所能产生的动能，副作用是张焕生打完这一拳之后右手必然报废，手臂直接和肩膀脱离飞出去都有可能。
这是张焕生所不知道的，毕竟他脑子里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只有理论，没有实践经验。
而15点法强能堆出这种效果，那更高一点的法强呢？
张焕生还是太年轻，脑回路不发达，没有想到“如果法强可以这么用，ADC又怎么会不出法术装？”
事实上，在音尘身上，确实有一件+35法强的装备，不过他没拿出来用。
那装备的备注是这样的：万物归环，即是开始亦是结束，凡人只愿能窥其衔尾蛇之奥秘，终有一天能成为永恒。
……没错，就是圆神：鹿目圆香的那把弓……的量产版。
于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很简单了。
张焕生觉得自己优势很大。
张焕生A了上去。
音尘并不想理张焕生并在张焕生A到他之前A了张焕生一下。
张焕生打出了GG。
『①：解释得形象一些：A用护甲为x的部位攻击了B的护甲同为x的部位，A和B受到等量伤害』
『②：契约戒上面的图形好像不是正三角形，而是个“曲面莱洛三角形”（也有一说是被切掉一个弓面的莱洛三角形）。平面上的它是由三个半径相同的圆相互重叠而产生的图形，想知道得更具体一点的可以去把自己家的汽车拆了，发动机的传动装置里就有这玩意』
『③：契约之戒的备注』
『④：300英雄中三笠的大招台词』
『⑤：你是什么时候产生了xxx的错觉？——by《死神Bleach》第392话，蓝染惣右介 』
『⑥：《黄衣之王》，第一幕，第二场，《星阙之歌》，翻译是自己翻的，本来想直接照搬《汐魇》的版本，但是那翻译太文艺了而且有些字我都不会读……』
『P.S.其实我最开始想写这样的数据库：
————
=begin
a="契约系列的预估售价"
$b=“ATK#经测试得出的”
print"【契约之弓】—价格：p (#{a}
>=300) # => true"print"〖+p (#{b}
>=15)#=>true〗"p 特殊效果未知
=end
————
为了写这本书恶补了一下Ruby的RGSS，然而到第二卷才用的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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