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雨泽打开了房门，缇娜气冲冲的走了进去。
缇娜坐在沙发上瞪了沐雨泽一眼。
“你知道你自己错在哪里吗？”缇娜语气中蕴含着淡淡的怒火。
沐雨泽无辜的摇摇头，他也不知道缇娜为什么那么的生气。
看着沐雨泽无辜的样子，缇娜叹了口气，说起来并不能怪他，都怪自己没有和告诉他这个世界的规则。
“第一，不能让普通人看到自己使用魔法，这是魔法界的铁规。”
沐雨泽点点头，自己确实有些大意了。
“第二，嘛，也不能说你错了，沐雨泽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要用魔法的帮助普通人。”
“为什么？”沐雨泽奇怪道，既然能使用魔法的话，那顺手帮助一下别人，也是无可厚非的吧。
“魔法是奇迹，能够改变一切的奇迹，但是这个世界是有自己的法则，世界万物必有自己的轨迹，那个女人本该死的，她更本支撑不到救治，但是你改变的那个女人的命运，而且使用魔法救治了她，你知道那样做会产生什么吗？”
“是因果吗？”沐雨泽小心翼翼道，他以前读过这本书，虽然理解不彻底，但多多少少明白一些。
缇娜凝重道“看来你有一定的了解，没错是因果，你可以用普通的方法去帮助普通人，但是如果你如果经常使用魔法救助普通的人话，你身上的因果会越来越多，到时候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知道了，我一定少使用魔法救人。”沐雨泽有些淡淡的失落，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失落什么。
“不是少用，而是绝对，我们是契约者，我的命可是......不，你的背后站这的是我，而不是别人。”缇娜突然拉着沐雨泽的衣服让他蹲了下来，缇娜贴近他的脸庞，与沐雨泽四目相对，她的眼睛是那么坚定，完全没有平时的温柔，或许这才是平常的缇娜吧。
“我知道了。”沐雨泽低下了头，他知道缇娜是为他好，他也知道这个世界的法则随便不近人情，但也是合理的。
但是一到那个时刻，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看到沐雨泽答应，缇娜才松了一口气。
“赶快去洗个澡吧，身上的血腥味都快臭死了。”
刚刚救人的时候，他半边身上沾满了鲜血，若不是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绝对会有路上报警。
“嗯，知道了。”
浴室里传来流水声，沐雨泽仍凭着热水冲刷自己的身体，耳畔依稀传来缇娜的警告。
沐雨泽喃喃道“因果吗？”
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沐雨泽从浴室里走出来。
“嗯......好。”缇娜好像在和谁打电话。
“谁打来的？”沐雨泽从冰箱里拿出来一瓶酸奶，顺便给缇娜忍给缇娜一瓶。
云清铃打来的，那位女士已经脱离了危险了。
“嗯，那就好，但是那个污秽怎么办？”沐雨泽疑惑道。
“过几天在找吧，到时候等我魔力恢复一点在去吧，你也看到了他并不好对付。”
“好吧，那我去学习净化魔法吧，毕竟以后有需要。”
......
书房里，沐雨泽认真的看着书，最近的他越来越需要学习了，他知道的还是太少。
古老的羊皮纸记录着复杂的梵语，沐雨泽学了将近一个月才啃透一页的基础魔法，而剩下的还有厚厚的一沓。
“滴答......滴答......”点点滴水落入大地，逐渐形成了瓢泼大雨，上午还是晴天，下午却突然下起了雨！
沐雨泽收起了书，打开了窗户，凉爽的风吹着他有些发胀的脑袋，闻着带着泥土的雨水，沐雨泽陷入了沉思。
发狂的野兽、悲残的女人、可怜的孩子，然后.....奇迹般的魔法。平时未见过的光景在沐雨泽的脑海中回放。
“我以后都要和那种怪物战斗吗？”沐雨泽瞭望远房，一个新筑的鸟窝在暴风雨中承受着风雨，虽然摇摇欲坠，但一直坚挺在哪里.
沐雨泽仰望一览无际的天空，今天的天空是.......灰色的。
一座废弃的大楼上，同样有人和他一样仰望这个灰色的天空。
这个人衣衫褴褛，头发乱糟糟的像是一名乞丐，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掠过他空洞而绝望的眼神。
他将伸向天空，仿佛想抓到什么，“是什么时候，我眼神的世界就如这天空一样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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