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太阳向西边缓缓落下,原是湛蓝的天空渐渐的退去留下淡黄灯火继续照耀着,和时不时的大雁从北方飞过。往下看去只见金黄的一片的林子,树木为度过冬天,叶子染成了黄色随风飘去,飘落到林子的每一个角落,这便是秋色──离去。
随后,一群行人急匆匆的穿过这片林子,队伍很庞大,少说也有几万人。
这群人的领导者是位中年人衣着打扮有些褴褛,但还能装扮的有型有色,左手紧捉着张地图,右手持着拐杖步履阑珊的向前走去,差不多要走出林子露出有点欣喜的笑容随后转头向后面的人群叫道:“加快脚步,再走多一段时间就到新家的家园了,再不快点被他们追上就麻烦了。”说完望着天空叹了口气,接着继续前行。
这群人大多都是衣衫褴褛,流露出来的肌肤和身上穿的褐色衣服可以说是完全衔接在一起。面如死灰般的神情,这群人视乎正在逃亡着什么。在这群人中分成三个部分:在前面一些的是老弱病残孕,中间的则是妇女和一些小孩,围绕着两侧是一些能壮年男子手持盾牌。
在这群人尾部隔一小段距离处有一支装备精良的士兵,这群士兵少说也有三千,赤色的甲胄。他们缓慢向后退十分警惕。
这群士兵步甲兵居多,在前排士兵都拔刀出鞘怒视着后方,后排则是长枪兵矛头都向前倾斜一点,之后便是弓箭手,少数骑兵在两侧持着以拉满的弩随时保持战斗状态。
正当要穿过丛林后,突然地面上的枯叶开始晃动起来,使得群人大惊失色,惊慌的不知所措。紧接着从远处传来马蹄声越来越大,连地面也依稀晃动起来。虽是不大,但这群人却是见到死神一般纷纷的瘫软的躺在地上,流露的神态只有害怕和绝望。两侧持盾的难民有的也随之瘫软在地上视乎连抵抗的勇气都没有;也有的不知所措;也只有少部分人能够站在难民前方执行自己该敬的职能,但又有什么用。
中年男子向后瞟了许久后,也不知道怎么跪了下来苦笑着看着面前,手上的东西随之落在地上。这个场面不知该如何表达,也许在这群人的意识中这边是自己的永眠之地。
马蹄声和叫喊声越来越大,前方乌云般的军队渐渐的看清了模样:轻骑,戎装,胸甲染成赤色,高举旗帜青色的旗帜中间绣着赤色的凤凰图腾。旗帜在空中飘荡的那幕使这群人原是死灰般的神色很快被笑容逐渐取代,那中年男子连忙站了起了,长叹了一口气,似乎得到──解放。
连忙捡起地上的拐杖继续带着难民前行,直至两方碰面。仔细一看这群骑兵前排四个人穿着与士兵大有不同,最明显的是头盔上雕刻这凤凰高飞的姿势。后排的大多都是骑射手和少数枪兵编制的军队。
为首的将军观摩了一下这群人的阵容,随后一个将军轻叹了一下,便马上做了个手势两侧的骑兵蜂拥而上。这一幕原本欣喜的人群变得害怕了起来。随后从人群的两侧冲过去不一会儿原本浩浩荡荡的骑兵转眼间离去了泰半,只留下少数的枪兵,和后勤部和粮车,这使这群人有些困扰,那中年男子也是满头雾水对之前的一幕除了困扰更多的是害怕。
只见那将军转头看了一下后勤部,然后对两侧的将军吩咐了一些事又做了个手势随之后勤部纷纷从车库里拿出锅体和粮食……安排妥当后,那将军便下马安抚难民,询问那中年男子了解大致情况。
一开始,那中年男子想开嘴说话但不知道为什么又止言不说。将军瞧了一眼那中年男子笑了一下,对中年男子说:“其实对于你们的语言我还是懂一些的,所以想说些什么就说吧。”那中年男子听将军真么说,虽然不是很利索但还能把话说的清楚,叙述了自己带的这群人的大致状况,
听完中年男子叙述后那将军仰头看望着那那昏暗的天空低声说到:“但你能愿顺利。”然后对旁边的一位将领说道:“洛将军你去看看那边的情况,顺便派几个人侦查一下。” 说完接到命令的将领马上就朝人群后面冲去。那将军给其余两个将领做了一个手势,也开始执行命令,叫上几个士兵朝来的地方跑去。
夜晚,难民都熟睡着了,在草堆上你挨着我,我靠着你,有的是紧紧抱着不肯松手嘴边都露着欣慰的笑容,虽然看起来让人有点不雅观,但可以看的出他们睡的很香。
“实在抱歉,他们睡姿……”在篝火旁的那中年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对那将军说道。还没说完就被将军打住了,“怎么会,我觉得他们睡的挺好看的,其实在我这里并不要太约束太多这样我有点不习惯。”随后把头盔卸下放到身旁的草堆上接着拿起一个葫芦对中年男子说道,“难道在炼那里管的很严?在我印象当中他虽然有点迂腐于礼, 但他不会强迫他人。”
“炼?白将军。”那中年男子有些疑惑的说。将军笑了笑连忙解释:“对是他,忘了你应该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确实。”中年男子有点慌,更多的是一些内疚,“白将军,救了我们怎么多人我竟然连他的名字是什么都不知道,我这实在是……”
“我说过在我这里不用太拘束自己,”将军见状笑了笑,拍了拍中年男子的肩膀笑着说道,“放轻松一点,不要老是拘束自己,你不累啊。”“ 献丑了,实在抱歉。”“你看,又来了放轻松点不要那么拘束。”
“那个……”中年男子视乎想要说什么但又不敢说。“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不必顾忌什么。”将军从手中的葫芦对着中年男子说,“看来你需要这个才行啊。”中年男子似乎明白那将军的意思接过葫芦拔开盖子喝了几口,脸上顿时红了起来。
“这可是烈酒,别喝得这么快,”将军对中年男子的举动有些吃惊,“我很好奇你平常压抑了多久,好了现在你想说些什么快说吧。”
“对于你们来说,我们的生死与你们完全没有任何关系,”中年男子喝了酒后胆子大了不小又喝了口酒说道,“但为什么千里迢迢的救我们?而且听格里斯说我们是还第六批”
“确实你们的生死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关系,但为什么我们却一直的向西救援呢?”将军站了起来仰头望着天空继续说着,“其实我也疑问过自己组织早已休兵多年的七国盟,救援与我们毫不相关的人损失不知多少本该在家里享受幸福的无辜性命。但有一点我很欣慰他们没有后悔过,哪怕是献出生命。”说着将军还苦笑了一下夺走葫芦又说了一句:“喝真么多,你到底压抑了多久啊,再喝可是要出问题的。”
“我没喝多,就五口而已,我还要。”
“失策,”将军急忙的把葫芦收好,看着那中年男子说道,“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对于救你们其实我们没有过别的想法。单纯的出手救助他人罢了。”
“你们难道没有想过救我们其实是个错误的选择?对于我们来说我们并不是相邻的国家,那群怪物可能一直也不会知道遥远的东方还有人居住。”中年男子有点疑惑更多的是内疚,“我们只会给你们带来灾难。”
“确实,若是以前我们先祖可能与你所说的一样救你们只会给我们带来灾难,甚至带来致命的毁灭从世界中销声匿迹。但‘风’总是会飘起。它将永远飘着。”
“风?”中年男子疑惑的说,“这代表着什么?”
“风啊,它对我们七国盟来说是一位真英雄,可以说是……”突然从远处传来马蹄声打住,还隐隐约约的听到“元帅”二字。声音越来越大,听声音的频率似乎很慌张的样子。那将军对中年男子说道:“你在此处坐着我去看看情况。”
原是熟睡的人群吵醒,纷纷的从草堆上起来擦看情况。
只见一个士兵半跪在地,看起来很伤心的样子。跪对着一位将军,那将军的表情视乎也不是很好。
中年男子耐不住性子也凑过来看看然后问将军发生什么事,那将军思索了许久然后说道:“说了怎么久,我还没告诉你炼的名字,他姓白,名炼易。请你记住他的名字,明天也许很早就要起程了叫他们早点睡了吧,别的就不要过问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说完一个人找个地方静静了。不久都人群也纷纷散去。只留下那中年男子静静的遥望这在远处发泄的将军。
明早,太阳还没升起来,天还是有点昏暗。又开始了旅程,与往常不同的是没有那死灰无助的表情而是困惑──每个士兵都穿着白色的衣服,戴着白色的头巾。表情视乎很伤心,甚至脸颊两边隐隐的看见泪水在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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