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马鞭一挥,马蹄飞扬,尘土滚滚,江火儿出发了......
江子城和江夫人望着那不断远去的少年儿郎......
“他那行李...是不是有些太过寒酸了...”江夫人瞅了瞅江子城,“你怎么给咱家儿子带的东西?”
清晨的灵武镇不乏早起的练武者,在看到那远去的身影后不知为何心里面仿佛都松了一口气。
“他不会展开战神印,我怕这一路上要是有什么劫匪之类的,看着他穿好的都给他拔下来,这样穿,还不错还不错。”江子城点着头,他是真心觉得还不错,想当初他混迹江湖的时候,有时候都是穿着裤头赶路的,给这小子的待遇跟那时候的自己比不是强多了。
“我告诉你你瞅火儿回来之后如果变样我怎么收拾你的!”江夫人哼了一声,然后转身走进江府内。
“夫人,我这是为火儿好啊!”江子城赶忙跟上。
那些早起的练武者,大多都是下周要参家京都面试的少男少女,看到那个身影的,有和江火儿不相干的人,也有和江火儿相干的人。
“刚刚那是......火儿?”每次晨练义修然和段梦琪必然是在一起的,他们在灵溪边看到了挥着马鞭的少年,回过神来,少年已经远去。
“好像是。”段梦琪点了点头,“火儿这个时候要去哪里啊?”
“瞅他带着那些行李,好像是要出远门。”义修然擦了擦脸上的汗渍,“不会和下周的京都面试有关系吧?”
昨天刚发生了那种事情,让他不得不把两件事情关联到一起。
“京都面试和火儿出门有什么关系?”段梦琪收起了小短刀,“难道是镇长想要火儿在下周面试的时候不在镇子里面?”
段梦琪这么一说义修然倒觉得真有这么个可能。
“不过火儿走的这么干脆想必也不单单只是这个原因,等一会我回去问问我爹,这件事情他应该最清楚。”
“嗯。”
清脆的鸟叫和虫鸣衬出了此刻的静谧,飞舞的剑和小短刀在空中不断碰撞和摩擦,炊烟已经升起,新的一天,又要开始。
关于江火儿出镇的事情在灵武镇引起了不小的流言,又说江火儿这次出去就不会再回来的,也有说是江火儿去拜师学艺去了,还有人说江火儿是提前进京去火炮工坊了,大人们对这件事情都心知肚明,知道是青天大老爷和镇长为了满足他们的要求办的,但也是心照不宣,他们都答应过青天大老爷这件事情不要跟孩子们说否则会伤了火儿的心。
青天大老爷和镇长都这么给力的满足了他们的要求,他们也要给力一些满足青天大老爷和镇长的要求。
义修然回道府衙的时候问义爱民这件事情义爱民也只是说自己并不知道。
虽然义修然不相信,不过如果是自己的爹咬口不放的话那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
江火儿走的这天恰好是钱老板家的儿子过生辰,庆祝生辰的地方就是在一品鲜。
因为是灵武镇最富有的暴发户,所以镇子里的人都想要巴结巴结。
当钱府的请帖送到镇子里的人家的时候便都收下了。
当然镇长对这种事情无所谓,而且这是孩子们的宴席自己也不用去凑什么热闹,火儿又不在,这请帖收了也不会去的。
官衙那里义爱民是看在这钱公子是义修然的同窗所以才收了请帖的。
至于段梦琪,这宴席就是在自己家的酒楼里开的,自己当然不能不给钱老板面子,钱老板是一品鲜最重要的客源,必须要照顾好了。
这生辰宴上,大家谈论的不是这钱公子将来的去向,未来的发展,谈论的都是早上江火儿出镇的事儿。
钱公子本想这回自己开这个生辰宴会肯定会有人在宴席上拽着自己说话好好的巴结自己但没想到大家张口闭口谈论的都是江火儿,那个废物。
一忍再忍,钱公子最终还是没有忍住。
“那个废物,肯定是为了不在下周的京都面试上丢脸才跑的。”
钱公子一出声,这下面,便没了声。
“怎么?大家觉得我说的不对吗?我们可都缔结了战神印了,就算是不能去京都三大营我们也会有很好的归宿的,你们觉得凭借着那小子只会**不会结印会有人愿意要他?”
这个年纪的孩子,其实没有想那么多,这里也就只有钱公子想的那么多了,大家都觉得江火儿很有意思,平日里江火儿待大家都很好,所以钱公子这么一说,既没有人出来反对,也没有人出来迎合。
“钱公子,还请注意你的言行。”义修然看不过,他和江火儿的感情最好,他也是一忍再忍,但最终也还是没有忍住,他很理性,不过这个时候,需要有人站出来为江火儿说话。
“哟,这不是我们的修然吗,怎么?我说这些,你不服气?”
“再怎么说火儿也是镇长的儿子,你爹再怎么富有也不过是个赌坊主,你好好考虑你的言辞会不会给你家的生意带来打击。”
义修然很冷静,他知道,这种事情该怎么处理,对付这种人,除了威吓以外,没有别的办法。
果然,听到义修然这样讲钱公子开始冒冷汗了,他贪图了一时的口舌之快倒是忘了江火儿再怎么废柴也是镇长的儿子。
“你你你!你威胁我!”不过他还是不打算就此善罢甘休。
“我没有威胁你,我只是把事实说出来了,如果你还想说的话请你继续。”义修然说完坐了下来,不过眼神却是瞪了钱公子一眼。
作为学堂的最强,还有灵武镇官衙的公子,钱公子也拿这个人无可奈何。
“哼!”
“也幸亏有你这样的朋友呐,不然火儿肯定会吃亏的~”梦琪笑道。
“如果我刚才再不说话的话,你就该上了。”他刚才看到女孩的拳头已经攥住了,如果自己再不出面的话说不定局势会发展到什么无可挽回的地步呢。
“啊哈哈...”
“你也好歹注意一下你的身份啊,一品鲜最大的客户就是钱老板,你可不能得罪了这家人。”义修然叹了口气,“你们两个惹祸精,没有一个是让我省心的。”
在义修然的眼里,段梦琪和江火儿就是两个烫手的山芋。
“你这么说好过分啊...”段梦琪鼓着嘴说道,“好歹我也比火儿要强些吧。”
“强也强不到哪里去。”
虽然有这么个小插曲,不过生日宴好歹也是很圆满的落幕了,钱公子喝的酩酊大醉,在回家的路上嘴里还不断的咒骂着江火儿和义修然,没人会跟他计较这种事情,如果这件事情传到了钱老板的耳朵里这位钱公子肯定也免不了被胖揍一顿。
江镇长此时在官衙。
他和义爱民在喝茶。
“怎样,江兄,我这西湖龙井好吧?”
“我倒是没想到你在西湖那边还认识人。”江子城对这茶是啧啧称赞的,茶色很纯,茶香悠长。
虽然两宋时期盛行的斗茶之风早已经烟消云散,不过对茶的热爱,人们是有增无减。
“和我一样都是以前在战场上受过伤退役的人。”义爱民笑笑,“因为我在战场上救过他一名,所以他对我任何时候都很尊敬,说来他现在官至四品,比我都要高上一品,在书信里面还是对我很尊敬。”
“以后可得让他多寄来些龙井茶叶,就说你也有个嗜茶如命的老友。”江子城说道。
“好说好说。”义爱民抿嘴,“对了,火儿那件事情没被他察觉吧?”
“当然没有,我都说了,只要有硝石硫磺那种东西在,火儿的智商就基本为零了。”
“真是纯真啊......”义爱民叹了口气,“有些时候我真觉得这镇子里面包括我们这些大人还有修然那些小孩谁都不如火儿这份心性。”
“他亲爹就是那个样,看来还是随他爹了。”江子城忍不住偷偷一乐。
“也不知那两人现在怎么样了,这么多年了一点音信都没有。”义爱民眸子里满是回忆,“想当初我们三个人,仗剑天涯,侠义江湖,如今也是这般模样了。”
“如果是被蒙古军那帮人追杀的话想必如果是逃脱了也是逃往西域了,如果他们两个人还活着的话那么现在就是在西域,这么多年没有书信往来还是因为被蒙古军盯着,如果是没有逃脱的话,那现在,尸首也是极难认领了啊。”
“是啊,这陈年往事,一想起来,不免还是悲伤。”江子城和义修然抬起头,当年三个人结拜的时候天上的月亮便是这般圆,可能是触景生情,才会想起当年的那些过往。
“我还听说火儿早上出城的这件事情引起了不小的风波呢,留言可多了,有人还说是江兄你在京城给火儿找到了出路了呢。”
“如果咔嚓可儿没有给咱们吩咐的话,我倒真想给他找出路。”
“对了,火儿出城们的时候只骑了一匹马......不过江兄你刚才不是和我说他的那个叫江上风的小书童也跟着去了吗,一匹马,一个人,那小书童在哪里?”
“上风啊......嘿嘿。”江子城露出了不明觉厉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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