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不能侍奉两个主人,热爱一方则必须憎恶另一方。如果你敬爱神,那么就不能执着于财富!与其与神或人类战斗,倒不如安安稳稳地生活在地狱中,享受金钱等所带来的快乐”。
玛门,率领众恶魔在地狱的山腹中发掘出黄金和各种贵重金属,然后用这些东西装饰了“万魔殿”的各个房间的财宝和贪婪的错误神。
“是这样没错吧?”
青蓝色的短衫,略微宽松的长裤,青蓝色的短发,漆黑的双眸透着光亮,纤细的手指拂过一页纸,翼叹着气,看着床上的雪白“物体”。
“物体”大概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妙龄少女,诱人的大眼睛,樱桃班的嘴唇,樱花般的长发,雪白的肌肤,纤长的双腿,傲人的**,绝世的容貌。穿着半透明的粉色睡裙,本应是大小姐的风范,睡相却极其不雅,大腿与小腹裸露在外,身体正朝着被子蠕动,双手抱着枕头,嘴里还留着口水,支支吾吾的说着梦话。
“翼……我吃不下了……等一下再吃……”
“唉,满老套的梦话。”
翼摇了摇头,搓了搓手,瞄准肚脐的两侧,狠狠的掐了下去,手指陷入肉内,大概过了几秒,少女般的叫声与巴掌声结合在了一起……
10年前的雪夜,帝国北方的阿切尔家族被一群神秘人灭门,唯一的幸存者翼·阿切尔被路过的贝尔蒙特家族族长收养成为养孙,传闻阿切尔家族隐藏着足以撼动整个大陆的秘密,帝国曾派人寻找但却无功而返,而那一次的灭门也让这个秘密石沉大海再无人问津,然现在17岁的翼生活在帝都附近的领地内,与贪婪的恶魔玛门共存。
“好过分翼,你难道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吗?”
“拜托怜那块香,惜那玉,我和你生活了10年每天早晨叫你起床都比登天还难,回想一下三天前,我整了个锣在你耳边敲你都没反应,更可恶的是两天前,我把一面大鼓都敲破了,可你还在做着畅游冰淇凌海洋的美梦,我至今都忘不了你的那副睡相还有我那养父看待垃圾般的眼神。”
“对不起,但即使是神也会输给名为甜点和被窝的怪物。”
“那种神大概只有你吧,还有不要给我随便把名言乱改!”
两人折腾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换好衣服,匆匆下楼楼下女仆们已经摆好了早餐正等待着主人们用餐,可奇怪的是除了翼其他家人没有一个来的,要知道平常的话老爷和二位少爷早就来了,翼拉了个椅子坐了下来,等待着其他人的到来。
与此同时,别墅地下练功房,大少爷卡尔双手举着杠铃深蹲,汗水顺着他那咖啡色的皮肤,以及健硕的肌肉流淌,他是出了名的肌肉爱好者,也正因为这样他成为军中数一数二的大力士,但可惜的是他并没有成为皇家骑士,这也成为了卡尔终生的遗憾。而在卡尔旁边那个风度翩翩的病少年则是二少爷卡佩,干瘦的身体,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气,他整个人完全塑造出了一副童话里被恋人抛弃被病魔缠身,面对任何事都无能为力的男配角形象。
“咳咳……抱歉大哥…………我们该出发了……”卡佩不停的咳嗽,他提醒卡尔尽快去餐厅,但卡尔并没有理他,原因很简单,卡佩是庶出而且是老爷酒后沾染的一名钢琴手,对卡尔来说卡佩与翼一样都是贝尔蒙特家族的耻辱,都是不应该存在与世上的低血种、下等生物。
“别再我面前咳嗽卡佩,记住我是你不可忤逆的对象,还有如果你再帮那个低血种,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下任族长的威严。”卡尔不屑的看着卡佩,猛的一声把杠铃扔在地上,起身穿好衣服。
“抱歉……咳咳……大哥……但……翼他才是真正……咳咳……能让贝尔蒙特崛起的人……咳咳……”
“你小子给我说什么?老子告诉你,贝尔蒙特家族终究是我的,不要以为老爷子喜欢他,你和他就可以为所欲为,记住血统与身份是神赐予我最好的礼物,忤逆我就是在忤逆神明。”
卡尔一把提起卡佩,被拽住衣领的卡佩被轻松提了起来,然后又被扔到了墙上。卡佩重重的摔在墙上,他的身体发出了轻微的骨裂声,并伴随着大口的吐血,看着卡佩卡尔笑了,他吐了一口口水在卡佩的头上,然后大步走去练功房。
卡尔走后,卡佩艰难的爬了起来擦干了头上的口水,看着手心上泛黑的血液,紧紧的捂住了胸口,颤抖的手从口袋里摸出一瓶棕色的药剂,猛地灌下,盗汗与急喘这才缓和了好多,卡佩扶着墙壁,缓慢的走出练功房。
餐厅内,四个人端坐在椅子上,现任族长巴图是一个留着络腮胡的大汉,满脸的凶相,硕大的眼睛,像一只恶鬼坐在椅子上,他是翼的养父,本应成为骑士的他却莫名其妙的在商界大有名头,凭着垄断资产与凶狠的面相,让他不可一世,但可惜的是他没有资格继承老族长金的公爵之位,而现在金又想把位子传给翼,这使得巴图与卡尔处处打压翼。
“翼!”
“在父亲大人!”
巴图放下手中的刀叉,盯着翼一句话也不说,翼心想坏了,老东西又要鸡蛋里挑骨头了,翼放下刀叉看着父亲,不敢多说一句话,也不敢动一下,正能坐的笔直看着巴图咽口水。
“听说你最近早晨喜欢弄点音乐是吗?”巴图笑着说出了这句话但在翼的心里他笑比他骂人可拍,翼没有回话,心里咒骂着玛门,而玛门正在那里吃着黄油面包。
“对,父亲我感觉三弟并不适合参见骑士学院,反而更适合去音乐学院,也许爷爷他老人家错误的估计了翼的水平,我们可不能耽误了翼的前程啊。”卡尔在一旁煽风点火,这让翼更加的难堪,在翼的心里早已经把这两个人杀死了不下几万次。
看着翼的难堪,卡佩正准备替翼开脱,门口却进来了一位女仆,女仆在巴图的耳边说了几句,巴图便立马变了脸色,“铛”的一声,巴图的拳头便砸在桌子上,巴图看着翼,恨不得立马吃了他,但他却不敢,因为是老族长召唤翼,就算他是现任族长他也不可能违背自己父亲的命令,更何况现在族里大都听从金的调遣,有的甚至不鸟他。
“翼,老爷子让你立马去后山木屋。”
“是父亲!”
翼放下叉子,将椅子推回到原来的位置,迈着小步走出餐厅,走出别墅,等到走到确定巴图看不到的位置,翼松了一口气。他慢慢的深吸气,扭了扭头,大喊了一声“呀吼!”飞速的奔向后山。
对翼来说,卡佩是金不在家时的寄托,而当金回来,那就意味着翼可以完全的解放,现在的翼如同一只出笼的鸟,无拘无束,但翼同时也在想金为什么这次让他直接去后山,平时可都是在别墅,虽说金是一个古怪且帅气的老头,然而这一次也太过于反常。
大约过了几分钟,翼登上山顶,看着清晨下的老旧树屋叹了口气,走到门前敲门,没有回应,刚推开门,一柄闪亮的匕首就刺了过来。
翼用两根手指夹住刀身,右脚一个抬踢,正中对手的右肘,飞刀掉落出来,闪身抓住匕首,猛地刺去,不料却被一只大手锁住,对手上前擒抱,便将翼拉到了怀里,紧接着左手拽住翼持刀的手,用力向他的喉咙顶去。
“我说你们爷孙见面,非要用这种方式吗?”玛门抱着双手飘在空中,看着呲牙咧嘴的翼,不耐烦的询问道。
翼白了玛门一眼,右脚后蹬,让金失去了重心,随后借力打力一个过肩摔,将金重重的摔在地上,正当翼沾沾自喜时,玛门拍了拍他的头,翼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红色的印记。
“又输了!”翼叹了口气,对面到老人却站了起来,翼抬头看着这位老人无话可说。
银白色的头发梳的很整齐,岁月在他脸上留下深刻的痕迹,把他的皮肤变作了开裂的古树或者风化的岩石,但是线条依旧坚硬,银灰色的眸子跳荡着光。笔挺的褐色礼服裹在他依旧挺拔的身躯上,胸袋里还插着一支鲜红的玫瑰花。
从面容上看他是一位饱经风霜的战士,但从着装上来看说他是一个老色鬼也不为多,但他确实是一位真正的英雄,他是现任帝国最高军事顾问,原贝尔蒙特家族族长,被誉为帝国的金色战狮。
“哈哈,翼你的速度快了不少,技巧也有长进,但是力量还远远不够。”金拍着翼的脑袋哈哈大笑,翼只得勉强苦笑,看着金谈着气。
“最近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额……大概没有吧。”
“那就好,对了那个灵装你没有在其他人面前展示过吧,尤其是你养父,和你的大哥。”金在翼的耳边窃窃私语,翼悄悄地回答了问题,金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后两人从木屋里搬出椅子,坐在以前看着面前升起的太阳聊天,聊着聊着,金终于说出把翼叫来的目的。
“我知道你养父全力阻止你参加骑士学院的考试,但你应该明白成为骑士是唯一一个调查你家族灭门的方法,还有我不在的这几周里,巴图联系家族中几个家老,让你参加奥丁学院的考试,并且还说如果你考试未通过将永远取消你参加的资格。”
“……”
“别不说话,放心老夫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你就去放心大胆去做,天塌下来有爷爷顶着,对了出去的几个星期里我托人做了这个。”
金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家族徽章,但奇怪的是这枚徽章印刻的并不是贝尔蒙特家族的十字架和雄狮,而是属于阿切尔家族的青铜与火的徽章,看着这面徽章,翼愣了他不知道是收还是不收,看着翼的为难,金将徽章拍在翼的手心里沉沉的说了一句。
“贝尔蒙特绝不会是你最后的归宿,记住你的归宿永远是你自己的家族。”
“我……”
“但你要明确,这枚徽章只有你觉得你能背负起它来时才可以佩戴,这一是鼓励你努力成长,二是防止十年前的灾祸再次将领,明白了吗?”
“是,爷爷!”
“对了,屋子里有副画你帮我把他搬出来,我去弄点野味做午饭。”说完金便消失在了丛林之中,看着金离去,玛门飘到翼的头上,坐在了他的肩膀上,看着那枚徽章。
“奇怪的老头,不过那老头说的倒也不错,不要会错意,我指的是不要随随便便使用我这件事!”玛门笑了,翼却觉得玛门话里有话,十年来翼从未让玛门帮助过他,而玛门似乎也不着急得到他的灵魂,她甚至帮助翼学会使用自己,就像她说的一样,,她渴望得到一个完美的灵魂……
这里是基础的世界,人类与灵兽共同生存,弱小的人类在灵兽面前为了生存曾制造了会爆炸的武器——火药,让人类不至于灭绝。然而一次意外却彻底改变了这个世界,数百年前的一个夜晚,坠落了一颗陨石,陨石落地发芽,成长为基础之树,从那以后人类拥有了与灵兽相同的力量——灵能。
至此人类疆土不断扩大,野心也不断扩大,人类将灵能与武器相结合锻造出了更恐怖的武器——灵装。
翼生活的巴力斯汀帝国便是这样,在这个国家灵装曾被随意贩卖,直到在100年前一场突如其来的政变,让帝室不得不限制灵装的使用,为此帝室成立了骑士贵族制度,但随着民主国家与反叛军的发展,其实贵族制度濒临崩溃。。
“好了该干活了”翼走进木屋,木屋里光线很暗,只有几缕阳光透过木板射了进来,木屋中央一幅画被油布盖着,翼掀开油布,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狰狞的画面暴露在阳光下,翼的视线触及到那幅画的瞬间,觉得自己仿佛要被一股巨大力量推出去。
那是那幅画的威压。
画面上,天空是铁青色混着火焰的颜色,唯一的一株巨树矗立着,已经枯死的树枝向四面八方延伸,织成一张密网,支撑起龟裂的天空。白翼的少女拉扯着悬空的七座银棺,想要将其打开。
看着那幅画翼昏了过去,而玛门则是静静看着,门外金走了进来,把翼抬了出去,收好画,看着金玛门意识到金可能已经察觉到自己但还没证据证明自己存在。
“这老头有点意思,但他身上为什么会有将死者的气息,算了也许是我的错觉把。”玛门自嘲了一下,迅速飞回了翼的体内。
“我的时间不多了……”
望着天空金叹了口气,看着远方的太阳,他的手里紧紧攥住了那封还未打开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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