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打算在这里打一个类似伏笔一样的东西。即便是我想要告诉你们些什么,现在还是处于深度的昏迷之中。对的,是昏迷,不是一睡不醒。
我生性有种特别的古怪心理,我常常把不相同的两种词语用在同一个和我的说话的句子完全不相符的任何位置。昏迷和一睡不醒这两个词,并没有相同之处,但是一睡不醒应该是成语吧?在汉语里一般四个字的差不多都是成语。虽然和抱歉,但是我并不像改正前面所犯下的表达错误?还是什么一类的,反正中华文化博大精深,这一点只不过是皮毛吧?
好了,原谅我的肤浅,不管是昏迷是词语也好,还是一睡不醒是成语也好。现在这种无聊的问题要到这里到一段落。让我们稍稍清醒一点,来清理清理刚刚的所发生的一切。
首先,我的的确确是昏厥了过去,而且这昏厥让我更本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第二,如果要说谁的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的话,那么一定是那个女人 —— 三千院舞祢
第三,我现在还活着
好吧,在确认无误之后,看来我的生命还出在一种尚有一丝气息存在。这一点终于可以得到证实的时候,我才可以将自己归纳在昏迷的这种程度而已。看来上帝似乎并没有将这个四个词的后者强加在我的头上,看来还是很幸运的。
毕竟我可是被“杀死”过一次的人啊!
现在我可以被看做是“死人”了么?
谁知道呢?现在这种情况恐怕容不得我有半点的疑惑吧?睁开眼睛的一瞬间,脑子嗡嗡的作响,但是唯一肯定的是,我的脑子还算是清醒的,这一点即便是我想坑一下剧情,但是唯独这一点我还是不敢去开小差的。
[这里?究竟是哪?]
虽然房间不大,但是却让人感觉到一种特定的神秘。房间的光线很暗,除了床头旁边灯光发出粉红色妖媚的颜色外,整个房间充满了淡淡的蔷薇味。
在这个房间里,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中。
[阿啦,你醒过来了?]
耳边传来一声十分冷淡的声音,虽然不敢确定,但是这种奇妙的熟悉感让我一下子就猜出对方是谁,只不过现在的我,是处于一种混乱状态罢了。
一个女人出现在我的面前,对,这个女人,正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三千院舞祢。
你们绝对不会想到,在学校假装出一副文静的好学生模样的她,几乎将自己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我的视线之内,唯独这一点,是我绝对没有预料到的
诶!?
说实话,与其说是她占了便宜的话还不如说是我完完全全一饱眼福。不过话说回来,平时她那一副看似柔弱的身体显得是那么的完美。黑色的蕾丝文胸、黑色的蕾丝内裤、再加上如同牛奶一般光滑白皙的皮肤,而那额头上的刘海却将她的眼睛死死的遮住,露出刚刚洗过澡的绯红的俊俏的脸庞。一头长黑发在不断的朝着地上滴着水,而刚刚洗过澡的毛巾似乎也没有做过处理就搭在了肩膀上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实在说不清楚她的真正含义在哪里,即便是想到了那又怎么样呢?现在的问题不是在这吧?
[我说,三千院同学,能不能先把你的衣服穿好?]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我的内心还是很希望多看两眼的吧?
[为什么?]
她的语气依旧是那么冷淡,不过在这冷淡的过程之中,似乎多了一种斩钉截铁的语气
为什么?她竟然问为什么? 你是在开玩笑么?
虽说我很想这样吐槽,一想到她黑化的那个片段,最终我还是痛苦的放弃了。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真的是很可怕的
[就算你说为什么,可是我好歹也是个男生,看见女生换衣服总不好吧?]
我指着堆在一旁的衣服,回答道
[哦?虽说不敢承认,但是南宫君其实还是想看我的**吧?]
一针见血?
这个女人是神么?
[真是H呢,南宫君]
她带着一副面对着没有出息的儿子像母亲索要什么样的表情回答道
[啊,三千院舞祢同学,即便是我想要看,你也不会给我看的吧?即便是你说这样子的话,我也不会上当…]
我一副料定自己一定猜中了她的想法,有些洋洋得意起来
不过,三千院舞祢的脸色稍稍变了一下,继续回答道
[是么?你想要看么?南宫君。虽然我不是卖春的女人,但是我对我的身材还是蛮有自信的。是要我一件一件的脱,还是要随性来跳一个让你兴奋的艳舞呢?]
[不..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有些不妙
真的有些不妙。
站在我面前的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即便是随便开开一个无趣的玩笑,她也会当做一个认真的问题来对待。虽然我和她的亲密关系一般,但是唯独这一点,我似乎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她。
[不用了么?这可是你的一次好机会哟,说不定你几辈子、几个世纪、几百万年也见不到的哟?你难道真的要弃权么?]
她一副完全上瘾的语气
是在挑逗我么?
还是在试探我?
[我..我…我弃权..]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一秒也不曾思考
或者说从一开始的这场争论,就是以我举白旗而告终的吧?那为什么一定要来强调着一点呢?难道说她真正想表达什么?
[真是个没用的男人呢.. 虽然我从开学的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了你的能力,不过没想到不光是没用,而且还是个没有胆识的男人,说实话,南宫君,你让我很失望哦]
话说从你的口里说出失望这个词的时候为什么让人感觉到很变扭?难道是我的理解能力有问题?或者是其他的原因?
[啊,失望啊?话说失望这个词为什么总感觉有种怪怪的感觉?]
她竟然抿着嘴笑了笑?
[是你的错觉吧?错觉哦,南宫君]
这算哪门子错觉啊?我可不相信这样短的距离我的眼睛会欺骗我
[错觉什么的我认为都是借口吧?其实你还另有含义吧?]
我一副认真的表情
[没有哦,的确是没有]
她也一副认真的表情
——只不过是在隐藏着自己的笑容之下而已
[你从刚刚就一直逗我吧?难道觉得骗一个什么也不知道、昏头转向的少年有意思么?不过话说回来,这里到底是哪里啊?]
我并没有保持沉默,继续吐槽道
不过她似乎无视了我前面的那句话,稍稍让我感觉到有一丝灰心
[这里?当然是情人旅馆咯]
她一脸干脆的回答道
[喂喂喂,所谓的情人旅馆,难道就是那个ooxx的地方么?]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现在所在的位置,的确是这个地方!]
她依旧不带一丝迟疑的回答道
这算是什么啊?抢劫?**?暴力之后的温柔乡?
不对吧?这梦幻一般的情节,到底是怎么样跳跃成这样的啊?
明明前一刻我还是被眼前的这个女人“杀”掉的,下一刻我又和这个女人在情人旅馆?
开什么玩笑?这到底是开什么玩笑啊喂!
但是三千院舞祢却装作一点事情也没有发生的神情走到旁边的衣柜这种,打开柜子,朝着里面翻弄着,似乎在寻找什么一样
[对了,南宫君,稍稍失礼的问你一句,你对女性的内衣有过研究么?]
她头也不回的问道
[才没有,话说为什么一定要将前提设置成我就是一定对女性内衣有过研究的男人啊?]
[啊,不好意思,我才没有将南宫君想成是个偷女性内衣的变态,只不过是单纯的好奇。请你将我的这番话当做是即将退休的老校长临终时的遗嘱然后赶快的忘掉吧]
在这个女人面前,我毫无还手的余地
话说刚刚前一句是明显的傲娇吧?
难道你的本性就是毒舌加傲娇么?
真希望让全班人来瞧瞧这个恶女现在真正的性格是多么的恶劣啊
[为什么要将设定改成退休的老校长啊?难道那个退休的老校长欠你很多钱么?]
或许是听到我的驳斥,她愣了一愣,将头转了过来,装作一副思考的样子
[喂喂喂!为什么要在这个地方做出这样一副表情啊?你这不是间接的承认了我的话了么?]
思考了一会,她视线转了回去。
从一开始就无视我的话啊?喂喂!
[南宫君,虽然在你兴头上打扰你,但是我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诶?为什么要一副严肃的神情?
话说,为什么在摆出这一副臭脸的时候为什么要拿着一条透明的内裤对着我啊?这是故意挑逗我犯罪还是怎么样啊?
[请您务必的询问我!]
奇怪?为什么在奇怪的地方加上了敬语?可恶,难道我已经习惯这种被处于下风的语气了么?
[比如说南宫君是个女生的话,你会选择什么颜色的内裤呢?]
[………]
为什么话题又转回了内裤这个词上?
以女性的角度来说,有时候内裤也算是一种恋爱中的关键点吧?比如粉红色草莓形状的比较偏好女生们的喜爱,但是换一种角度来说,粉红色只不过是充其量是作为一种无意义的单纯修饰而存在的,在我看来并没有太多的意义。
如果真正让我选一种色彩的话,我还是比较偏好于白色的。
并不是我控白色,如果依照现在的我、男人的身份来说的话,白色更代表纯洁˙神圣˙朴素的这种类型的特点,所以才让人对它有种深深的信赖吧?作为一个男人来说,谁不希望自己的女友或者是自己的妻子不对自己坚贞不渝?也就是有那么多男人一直想要追求处女最更本的意义吧?
[如果是我的话,我想我会选择白色 ]
她稍稍有些惊讶,似乎就像是对我抱有一种特别期待的脸色回答道
[是么?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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