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相田家的孩子,就连我自己,都不经意间地把“我”当做女孩子了呢。
小时候的我,圆酱,还有凛姐,还有尚未继承这栋公寓的双亲,一齐挤在千叶一个不起眼的小平房里面,在那之前我应该还是能够自豪地以相田家的长男的身份自居的才对……
准确地想想的话,应该是因为一个女孩子说了一句话——
“呜哇!好可爱!维特君像是女孩子一样!!!!”
然后围绕着那句话,我的生活开始渐渐崩坏,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相貌似乎变得越来越和同龄人相悖,用那个女孩的话来说“啊!可恶啊,居然比我还可爱!维特君!你可爱的让人家妒忌呢!让妖怪吃了你才好呢!”
先后几次被山上的妖怪袭击,没错,是的,真的是被妖怪袭击,有一次还波及到了圆酱……
不过,对于那个时候的我,第一反应居然是“啊,真的有妖怪啊,扯淡的吧。”真是不知死的小孩子呢。
……哈,后来,因为长相的问题实在是越来越严重,和我要好的伙伴都疏远了,嘛,对于那个年龄的孩子来说,和异**流是很羞耻的吧?不过莫名其妙地把我归结到了“异性”甚至是“异类”我就有些不能接受了,明明不久前我们还是一起打棒球的啊。
真是叫人讨厌啊,好几次,那些东西,追在我后面,尖锐的利爪划进我的肩膀,血不住地流淌,嘴里不断地喘着浊气,但是却不能回头去,只能一个人卖力地跑在空荡荡的街路上。
这样子的日子,持续了多久呢?
撒……谁会记得……
不……我怎么会不记得……
国小4年级的时候,我终于搬到了这栋公寓,摆脱了那梦魇,还能和家人在一起实在是太好了。
呼……要是一直能够和凛姐,圆酱在一起就好了,我不止一次地这么想。从幼稚园以后到国小三年级这段时间,不是只有表面上说说但实际上却是现充的牢骚一样的物语,是真真正正的,我的朋友很少,不,应该说我是压根就没有可以称作“挚友”一样的存在吧?嗯,有的只是熟人而非挚友,那种空虚对我来说,从某种意义上,反倒是一种救赎吧。
毕竟,我那个消沉的熊样,就算是多么阳光的孩子也会被变成灰色的吧?
当然了,也可能就是因为没有友人,我的生活才是灰色的不是吗?
……不,如果这么说的话,对我的家人就是莫大的侮辱了。
【唉……我啊……】
然后,自从伴随着我的妖怪们被凛姐以我不能理解的方式消灭,只留下一些被拘禁在扒裙公寓之后,我才有了生活或许会变得更好这个念头。
不过,姐姐能够将半座山的妖怪消灭,怎么说我都是有些不信呢,直到现在,仍是觉得太过奇幻了,怎么可能会有何人能够消灭这些东西呢?不可能的吧?不下一次我问自己,但是想起频频骚扰我的妖怪,还有那些整天上演恋爱喜剧的妖怪以及在妖怪间处之泰然的雄太君,我突然觉得那也没什么不可能了,啊啊,感觉就像是夏绿蒂的心理暗示一样厉害呢,人,有时候。
于是乎,我便对偶尔出入扒裙的妖怪以及和妖怪有关的人……他们,大多是受害者吧?和我一样的,来看看伤害自己的妖怪到底长什么样?嘛,我倒是发现被伤害的大多是一些不怎么好的人呢,像是报纸上爆出丑闻的企业家也曾出现在这里。
我又突然觉得能够把这些家伙驯服的凛姐实在是太了不得了。
啊啊,姐姐她,是看见自己无能保护弟弟妹妹之后,发生的改变吗?不需要这样子的啊,错不在你啊,可以说,错不在任何人,有的话,也只是我的怯弱吧?
日子还是继续着,但是我心目中的日子,在升入国中之前的最后一个夏天,姐姐穿上婚纱之后,嘶……呼……
碎了,或者说,毫无征兆的死了。本来应该为姐姐高兴才对的,但是我就是不高兴呢。
我记得来楼上探望那些妖怪的人里面,有一个在贞子面前像是个小孩子一样的中年大叔,似乎以前是某个电器行业的巨擘……?嗯,嘛,现在只不过是个流落天桥的流浪大叔罢了,偶尔会在扒裙公寓现身……啊,那个人,是贞子的弟弟吧,我们稍微谈得来呢。
“你啊,趁着姐姐妹妹都在自己不远的地方,好好撒撒娇吧。”大叔说的最多的就是这句话了吧。
不过你啊,我可是和永远失去姐姐的你,是一类人啊,不是吗?你和姐姐经历过生离死别,现在又被雄太君夺走了不是吗?有个差劲到了极点的家伙,也夺走了我的姐姐,不是吗?
这种日子,嘛,其实和之前没什么太大的差别吧,还是被当做女孩子乃至是被提升到了校花级别的存在,日常云云,对我来说或许真的是浮云,更不幸的,现在,还是狂风大作的时节。
【嗯?你真的是这么认为的吗?相田维特,维特君。】
那个晚秋,再次闯入我的世界的魔鬼。
那头蓬松的金发,透露出耀眼的,充满生机的气息,在这落叶迟来的秋天,显得格格不入。
嘛,总是逃不掉的呢,我不禁面露苦笑。
【现在应该是栀子花开的季节才可爱呢,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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