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这鬼地方已经很久了,烦闷,枯燥乏味心里有意的产生,但是被这片地域的效果死死的压制住了。
“记忆恢复的差不多,该想怎么出去了”
这是一个很好静下心来的圣地,但并不是长久能呆人的地方,再这样下去,人怕是会疯的。
对于这个陌生的地方,只有出去多问问烛的观点,才有更好的办法进一步了,盲目的探索只会让空月生命安全变得危险。
怎样才能将自身的意识无误的引导出去,是现在必须要解决的问题了。
对于这独特的意识空间,空月有了初步的了解,面对怎样才能将自己送出去,显而易见的是解决的方案早就已经有了。
“忘却了存在…”
刻意的引导好像并没有起到想要的效果。
眉头皱的紧贴在一起,因为等待了长久时间没有任何结果,也使得眉心发疼,烦躁的心情不由而生。
这样的念头才刚出芽,就被连根拔起了。
此时的空月紧闭着双眼,假如她睁开眼通过地镜的反射就可以看到四周不可思议的变化着,正浮出颗颗亮团,涌上来,融为一体,汇聚于一身。
忘记了自身的存在意识,大概率就可以从这片空间出去了。
希望烛还照看着我的身体吧。
应该不会就这样走了,在这里遇到那样子她应该会知道的。
出去提一嘴发生的事,看她有什么反应。
希望别是一脸无辜的样子,说忘记说怎么的。
要是真这样,看我不抓花她的脸…
思想逐渐放飞天外,从各种小事,前世今生或【赤翎】这称号的中二,又或是守护这座城市那不靠谱的人,国家六执者…
久了,想到了这里。
“哎!”惊呼了一声。
突然像是睡觉中坠入深渊的无力感,眼睛瞪的老大。
周围不再是水镜面,映入眼帘的是刷的老白的墙,还在的双手,床尾的木栏。
“这是…我从那里出来了”
这感觉真不好受,脑袋一片空白的瞬间像是从高楼一跃而下的失重感。
不过,本该守在床边的烛在哪?
瞧瞧这瞧瞧那,还是那样,床头柜上的竹篮和文件夹代表了烛存在过。
“我这是,睡了多久啊”
周围没有看时间的东西,只知现在是黄昏了,太阳被高楼大厦遮住了半截,光从窗户缝隙中流露而出。
晚霞好红啊。
“呦~舍得醒了?”
这真是欠揍的语气,倒也多了几分人情味和亲和啊。
“我还活着”
“知道了,你现在不就在吗?”烛说着本来存在的事实。
“你没跟我说有危险”
烛漫不经心的坐在了床尾,低着头,不知道在看着什么。
“这还有必要跟女儿说吗?想要找回你那些记忆代价得是有的
只有付出才有回报,说说你在那里面都发生了些什么,这可是不可多得的资料”
“结果,你倒是都不知道”
知道了一些事情,那片地方烛了解甚少,只是浅层次的探索对于她来说居然还有记录的必要。
“你是知道有不可预测的事情吧,在里面”
我在那里面都快死了,是真的快死了。
她知道找回记忆有代价,在那里面所谓的代价也就是接近于死亡,可她却没有事先说好我该面临一些什么。
在里面无力的探索,来自外界的帮助都没有。
“不知道纳,毕竟你可能是全国第一例了”烛的话一直没头没尾。
大多数话都是让我猜,我也不好赌定我每次都对。
而且假假真真,虚虚实实,整句话中不知几成的话是对的,又有哪几成是编的。
要说是全球第一例,可能源于我失忆的原因,当然最大可能性的是连面前这个充满恶趣味的女人都无法涉及的权限。
死在里面,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亏损43万的医疗费,任谁也不想看到的吧。
“里面没什么,一片黑的,啥样看不清,有怪东西会影响心智,意识能简单的引导自己…然后就出来了”
并不想透露太多关于里面的东西,刚出来算是试探烛对于里面的了解程度。
不能太过于相信她了。
也是这样一说,烛开始思考起来,沉声了片刻,她也没有继续待下去,便离开了。
这是…自己讲的,与她了解的完全不一样,还是因为我的隐瞒,她已经有所发觉了。
靠在带有茉莉花香的枕头上,放松了许多,里面的经历如同泡影般幻灭。
刚面对烛面无表情,出来也依旧那样。
恢复记忆并没有给我带来多大的惊喜,大抵是知道了,一栋老宅,一些人吧。
死亡的记忆还未进入那天地镜区时就已知晓了。
从疼痛的醒来,浑浊的记忆步步揭开,新的区域恢复的只是那些平常的锁事。
现在的我已经是27了,较为准确的来说。
幼童时期的前半生占了大部分,有的是不能说,蛆虫,相较于我也算是好上不少。
脑子里比比皆是的全是小说,动漫等,有的留下言,跟作者比谁的命长,是这本小说先完结还是我先耗尽阳寿。
翻读过我以前的记忆,总感觉到不切实际,现在我却以旁观者的身份观察从前,理性而又没有实感。
我不能说那不是我,那确确实实是我,我不能说不是我,我只不过不一样了。
27年的经历,我只接触过社会,并没有正式步入社会,华夏法律保护的很好,人际交往仅限于同学圈,或是游戏的好友。
真要说没有了游戏交际,可能几年后,能交流的也没几个了吧。
这么久了,我对于人际交往还是一塌糊涂,不懂复杂的交际沟通,只要知道我想要知道的就行了,不添油加醋,刨根究底。
空月半身露在外面能感觉到微有些凉,提了提棉被,往下缩了缩脑袋, 躲在棉被里消化那残余的回忆了。
知道了很多,长大了好多岁,可能再次进入黑雾时,它也对我无可奈何了。
心智的成熟就在眨眼间,对此并不茫然,因为我知道的,这才是“代价”。
我可能需要一两天才能缓过来,不是处理情绪,占大头的是接下来的规划。
空月缩在棉被里,在外界看来似乎是很难接受这一切的变化,当然,这样的情形,站在门外的烛也看得一清二楚。
她听到了有了动静,才站在门口的,原本靠着门边角,给予空月一个安静能够缓解心情的空间。
烛关心她是有。不多问,是知道了她有心事,才不打搅出去;听到了有动静,怕出问题,才监视的。
“我,唉…这应该是为了实验资料,嗯,还有钱包”
虽然对于她口述的信息有着莫大的怀疑,但大部分还是能对的牢的。
烛对于意识并不是一无所知,她早些也尝试过,才可放心让她进去。
里面有条河,有水声,四周黑漆的。
再多的也不可轻易判断,经历此事初步推测可能是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意识环境吧。
但说到危险…
烛不禁把目光放在了那蠕动的棉被生物上,明明只是收养的实验品,为何实验时心中却有不适感。
实验前还要亲身确定是否有风险,怕是那民族认同感在作祟吧。
她对她真的只是:“好玩的小白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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