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很踏实。
没有做梦,没有中途醒来,更没有男人粗暴肮脏的辱骂声。
陆瑾年很久没有睡过这么踏实的觉了。
她轻轻掀开被子,但手臂却有些发酸。
虽然睡得很踏实,但陆瑾年稍稍活动了一下后,却发现身子略微发虚。
踩上拖鞋的时候,小腿还在微微发抖。
不过幅度很小,并不严重,陆瑾年也没有过多在意,可能只是睡着的时候不小心压到了。
她打开卧室门,前往了卫生间。
刚要脱下裤子时,却发现自己的裤绳是解开的。
“嗯?怎么回事......”
陆瑾年不是这种粗心大意的人,每次出门前都会仔细检查一遍自己的穿着。
像是裤绳没系紧这种失态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几个小时前她没有脱掉衣服就睡了,难道是翻身的时候碰巧解开的?
这解释有些勉强。
啊,算了,管它呢。
陆瑾年褪下裤子,坐在了马桶上。
而这时,她却发现自己的内裤里侧,有一些湿润过的痕迹。
很浅很浅,浅到内裤刚刚贴在肌肤上时,陆瑾年压根没有感觉,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也根本发现不了。
“该死......怎么会这么失态啊。”
陆瑾年对于这种生理现象并不会感到羞涩,再怎么说也是个十八岁的女孩了。
虽然从来没有过X体验,可‘自我安慰’还是有过的。
每次偷偷做了那种事情后,陆瑾年便会倒头就睡,醒来时内裤也会沾上这样的痕迹。
可她很确定最近都没有做过那事儿,而且睡觉的时候也根本没做什么羞耻色色的梦。
刚来贺晚秋的新房子就有了这么失态的生理反应......
丢死人了。
“瑾年,你醒了吗?”
门外传来贺晚秋的声音。
“啊,醒了,抱歉我以为你也在睡觉,就没出声。”陆瑾年回道。
“没关系。”
陆瑾年赶紧解决完,然后走出卫生间。
贺晚秋已经换上了居家的长裙,略微有些紧致,勾勒出她婀娜玲珑的身材。
裙子的开衩倒是有些高,步子稍微迈得大一些就隐隐有些乍泄的春光。
反正是在家里,而且只有陆瑾年又是女孩子,贺晚秋穿这样的裙子也不会刻意避讳。
她的身材真的很好,腰细得堪堪一握,更凸显出胸部的饱满。
胯部也没有因为这杨柳细腰而显得过分突出,腰线一路延伸至微微翘起的圆臀,曲线优美妖娆。
胸、腰、胯、臀的比例简直堪称完美。
再配上长裙下那双修长的美腿,说是祸国殃民的尤物都不为过。
她依旧将长发扎了起来,俨然一副人妻模样。
“小妈......”陆瑾年开口。
“嗯?怎么不叫晚秋姐了?”贺晚秋笑着问。
“啊这个......”
真实原因是陆瑾年觉得叫“小妈”更好玩。
反正现在养父挂了,陆瑾年没必要再碍着他这一层关系去别扭地跟贺晚秋相处。
别看她忍受了十年家暴,但骨子里还是有些叛逆的。
养父活着,她不想,也不愿意叫贺晚秋小妈;
养父死了,她开口就是小妈。
愿养父的在天之灵能够看到,然后再气死一次。
“你想叫我什么都可以。”贺晚秋说。
“好,小妈。”
“嗯,有事要问我?”
陆瑾年点点头,“你到底看上我爸哪儿了?认识半个月就闪婚。”
贺晚秋的眼神飘忽了一下,目光快速扫过陆瑾年的脸蛋,但只是匆匆一瞥,随后立刻垂眼看向茶几上的果盘,说,“我并不喜欢你父亲。”
“啊?不、不喜欢还要跟他结婚啊?”陆瑾年有些发懵。
她想着,小妈你这么漂亮,虽然今年二十有八,但看上去跟二十岁左右的小姑娘完全没区别啊,甚至更有**的韵味,简直就是年轻富二代们的杀手,就算是着急把自己嫁出去也得找这些富二代啊。
找那个人渣算什么?
贺晚秋理了理耳边的发丝,说,“结婚,也不一定是因为喜欢对方啊。”
“那你喜欢什么?”陆瑾年下意识地问。
贺晚秋眨眨眼,目光再次扫过陆瑾年,这一次,停留的时间比较长。
“没什么。”贺晚秋说,“大人事情,小孩子不要打听那么多。”
陆瑾年撇撇嘴,这样的回答简直太敷衍了。
她看着贺晚秋微红的侧脸,还是忍不住追问,“小妈,那些人背后说你坏话,你不会不知道吧?顶着那些骂名也要跟一个不喜欢的人结婚,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想起那些亲朋好友背地里评价贺晚秋,大部分都说她是个勾人的小狐狸精,一张那么魅惑的脸蛋,多看谁一眼好像都是在跟那人暗送秋波。
但实际上这是那些猥琐老男人们的自卑与嫉妒。
贺晚秋美得太有压迫感,毫不留情地压碎了这群油腻中年人的自尊心。
而且他们虽然嘴上恭喜着养父,但实际上每个人都嫉妒的要死。
凭什么你一个单身三十多年的穷光蛋能娶到这么好看的老婆?
再回头看看各自家里的黄脸婆,这些所谓的亲戚朋友简直要酸死了。
所以养父婚礼上病发去世,大家也都只是表面悲伤,绝大部分人都跟陆瑾年一样,内心没什么波澜——甚至会窃喜。
酒肉朋友是这样的,陆瑾年从未对养父的交际圈有任何奢望。
“好了,瑾年,别问了。我去给你做晚饭。”
“我不饿。”
“小妈的话也不听了吗?”
“我......”
刚改口叫小妈,就拿小妈的身份来压她。
陆瑾年别扭地转过头,沉默片刻,闷闷说道,“我要吃炒面。”
“好。不放香菜,对吧?”
“你怎么知道?”
贺晚秋笑:“女孩子都不怎么爱吃香菜的。”
见贺晚秋这么体贴,陆瑾年也不好意思再跟她假装闹别扭了。
她噌的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贺晚秋身后,轻轻推着她的肩膀一起进了厨房。
四只兔子拖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有节奏的响声。
“干嘛啊瑾年。”
“帮你忙呀。”陆瑾年拿起刀架上的菜刀,又从冰箱里拿出中午剩下的半块火腿,“我来切这个,你煮面就好。”
“小心别切到手。”贺晚秋嘱咐。
“嗨呀,我又不是第一次做饭,不会的啦。”
一边说着,陆瑾年便开始切起了火腿。
贺晚秋看了她一眼,随后也转头开始煮面。
切火腿的功夫,陆瑾年偷瞄着贺晚秋的侧脸。
锅里的水沸腾着,飘散出的水蒸气模糊了陆瑾年的视线,但小妈那张脸蛋即便是隔着厚厚的水汽也还是那么明媚清爽。
她做饭的时候会挽起袖子,一只手拿着筷子拨弄着锅里的面条,另一只手理着鬓角的发丝,表情也十分认真。
人妻的味道实在太足了。
陆瑾年真是有些嫉妒,不知道未来哪个拯救了银河系的男人有这福分可以娶到贺晚秋。
一时间,陆瑾年只顾着欣赏小妈的绝美侧颜,手上切火腿的动作也忘记了。
于是——
“啊!”
陆瑾年吃痛喊了一声。
贺晚秋立马放下手里的筷子,紧张问道,“怎么了瑾年?!”
“我、我不小心切到手了......”
几分钟前她还立下flag说自己不是第一次做菜,不会伤到自己。
这么快就被拔旗子了。
索性伤口并不大。
跟养父曾经对自己的家暴比起来,这点伤陆瑾年甚至都需要用创可贴。
但贺晚秋可不这么想。
她轻轻托起陆瑾年的左手,然后将那根受伤的手指慢慢凑到自己的嘴边。
“小妈我没事的,你——嘶......”
不由分说,贺晚秋将陆瑾年的手指晗在了嘴中。
口腔中的温润与湿气瞬间包裹上来,柔软的香舌挑逗着陆瑾年的指尖。
酥酥痒痒,莫名的快.感代替了痛感,陆瑾年紧皱起的眉毛渐渐舒缓开来。
贺晚秋相当小心,她没敢做出吮.吸的动作,就那么晗了几秒钟,便放开了陆瑾年的手指。
带着贺晚秋银丝的手指在接触到外界空气的也瞬间,丝丝凉意便涌了上来。
“好了,不出血了。”贺晚秋说。
陆瑾年脸红,结结巴巴的说,“谢、谢谢小妈。”
被女孩子吸手指这种事情......虽然知道小妈是好心,但陆瑾年还是觉得有些羞耻。
“不客气。”
贺晚秋说,“你先看一下锅里的面,我去趟卫生间。”
“啊好。”
贺晚秋快步走进卫生间,然后立马回手将门反锁。
她站到洗手池的镜子前,呼吸渐渐急促,口中喷吐出的哈气覆盖在了镜子上,模糊了她的影子。
裙下的酸涩感汹涌而来,她夹紧双腿,闭上眼睛,细细回味着口腔中那股淡淡的血腥味道。
“瑾年的血......瑾年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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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手指出血不要放进嘴里,有可能会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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