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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河畔与外围(2)

第2章 河畔与外围(2)

咯吱……

“——嗯!?”

隐约之间,我似乎听到了什么清脆的声音,大概是脚踩断树枝。

但我所走的河岸边地上并无类似树枝的东西,没有踩到的可能。

是别人吗?

我顿时提高警觉。

“……………………”

什么都没有。

是我多心了吗?我叹了口气,继续开拔,但心中仍未放松警惕。

我已经沿着小河向上游走了一段距离了,自从遇到顺流而下的尸体,我就提起了十二万分的警戒。这里的气氛实在太让人毛骨悚然了,有尸体漂过的河流,黑色的乱石和贫瘠的土地,腐朽的植物残骸,寂静的环境,淡淡的雾气,以及发着怪声刮过的冷飕飕的风,简直就像恐怖片中有鬼怪出没的荒郊一样。

周围的乱石和枯木越来越多,还时不时能看到丢弃在外的已经朽烂的农具,这说明我距离人类的聚落更近了。我实在不觉得这里的环境能住人,到目的地后发现的是空荡荡的村庄的可能性更大。

还有一件让人不得不在意的事。

这些农具都非常老旧。

不只是器材老旧,它们的设计、风格、工艺等明显都落后于时代了,简直像是几百年前的东西,而且任何现代化生产工具都没有。当然,所在的这一片耕地也早就荒废了,田垄间什么也没有,只有不知名的植物残骸,感觉和我知道的任何常见农作物都不一样。

“这土壤……”

这里的土壤是黑色,并不是东北平原那种肥力很高的黑土地,而是如同被什么污染了一样的漆黑,隐约还有奇怪的异味,但附近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化工厂的样子。

“……到了。”

穿过耕地,小河延伸的彼方,是一个规模相当大的村庄……或者说小镇比较合适。

河流从小镇中穿过,小镇依河而建,高低错落的小屋子在我眼前浮现。不管怎么看,这建筑风格都不是中国的村镇,简直和一些电影中旧时候欧洲乡下的建筑一样。给人以厚重感觉的石砖墙,尖屋顶,木栅栏,高烟囱,还有装饰性的中世纪风雕纹……

我越来越奇怪这里是哪了。

大概……不是中国国内吧。

难不成,

真的是,

异世界?

我深吸一口气,走入了小镇,手上拿着从田间带过来的草叉,这玩意是金属制成,似乎没有明显的锈蚀,尖端依然锐利。

往深处走,不知是不是淡淡的雾气的原因,整个小镇都是灰蒙蒙的色调,而且十分的破败。墙壁上满是石砖剥落的痕迹,窗户都是破破烂烂的,屋檐上的招牌被冷风吹得吱啦吱啦响,道路也坑坑洼洼,路边还有很多家具的残骸。

很久没有人住过了。

一个人也没有。

我很想大喊一声“有人吗?”,但声音刚到嘴边就被我强行咽了回去。

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种地方很显然是住不了人的,没有固定居民,天知道大声喊叫会招来什,么——

“——!?”

我猛然转过头,就在前一秒,我似乎瞥见一个人影从不远处的篱笆墙后一闪而过!“还有人在”——这个事实并没有让我感到欣慰,反而有一股寒意涌上心头!我双手紧抓住手中的草叉,竖起耳朵聆听周围最细微的声音,会是谁?真的是这个破烂小镇的村民?还是拦路打劫的盗贼之类的?我在家的时候姑且是经常锻炼的,小时候跟着当散打教练的亲戚学过一段不短的时间,勉强算有点底子,一对一的话就算赢不了至少也能逃掉!

“…………”

有人吗?

有其他人吗?

“这里还有别人”的预感越来越强,我的心砰砰跳着,手里紧握住草叉,竖起耳朵环顾四周,不放过任何看上去可疑的东西,听上去不对劲的声音——

沙拉……沙拉……沙沙……

隐隐约约听到了……摩擦的声音。

乍一听像是树枝被风吹动,但仔细听的话更接近……嗯……重物在砂石地上拖行?

而且……好近?

“!?”

就在背后!!!

这一瞬间我已经确信了其他人——或者说其它生物的存在!这鬼地方不正常,太不正常了,我甚至感觉穿越到了劣质而恶心的B级片里,而我自己就是最先被突然冒出来的怪物杀死的炮灰角色!我简直打从心底相信我回头的瞬间会看到怪物——扭曲的生物,丧尸,或者其他什么东西——我要自保——自保——自保——至少要反抗之后再死!

“别过来!!!”

大后瞬间我转过身,手中草叉狠狠向地上捅了下去——

——的那一瞬间,我及时停手了。

双手止不住地颤抖。

大颗大颗冷汗从额头渗出。

我的喘息还从未如此粗重过。

我简直无法想象如果我没住手的话会发生什么。

“啊……你,是?”

看清地上的“东西”的瞬间,我甚至忘了自己正身处诡异的飘着腐臭味的野外荒村中。

这是一个少女。

洁白无瑕的,闭着眼睛的少女。

雪白的身体和肮脏的灰黑色地面形成了强烈反差。

“雪白的身体”——这时我才意识到她身上完全没穿衣服。

“喂,啊,那个……啧!”

我一时间慌了手脚,然后立刻尽可能快地把外套脱下来盖到她身上。啊啧我在慌什么啊?说起来或许是因为一直有妹妹这个公认的美人在身边的缘故,我好像从小到大都没因为“美女”而动摇过,对美色之类的免疫力应该是很高的,但是——但是——

她,真的很漂亮。

脸看上去与我同龄……或许要略小一点?十七岁?十六岁?总之像是高中女生的样子,大概就是女高中生吧?毕竟我从未在同龄人中见过如此漂亮的人,词汇匮乏的我甚至下意识把妹妹当成了衡量单位,如果说我妹妹周羽静的美貌是单位“1”的话,这个少女就是“3”……或“4”?世界名画的女模特般的眉眼,传世雕塑般的口鼻,羊脂般的白皙又润泽的肌肤,从秀发中调皮地露出来的耳朵更是点睛之笔,既有不食人间烟火般的冷漠又有令人血脉喷张的诱惑力,现在的顶尖偶像团体也难找这样的美人吧?

而且身材……现在被我用外套遮住了,但……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也足够深深烙印在眼中了。香瓜般丰满高耸的胸部,纤纤的细腰,以及从外套下面露出的圆润又修长的双腿,总之绝对不是妹妹的那种贫瘠身材,

……好吧,小静,对不起,不该在心里拿你当衡量单位。

“不好意思……那个,请问你还好吗?”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感觉触感柔嫩又有弹性——我立刻像犯了罪一样把手拿开,而她也睁开了眼睛。

“嗯……………………?”

点缀着纤长睫毛的眼皮颤动着,仿佛绽放的紫罗兰的紫色双眸首次出现,剔透,纯粹,却又暗含着说不出的媚意……就是如此美丽的眼睛,在看到我后突然瞪大了。

“……啊!”

她一下子从地上爬了起来,身上披的我的外套也滑落了,我立刻移开视线帮她把外套拉上去。

“啊……啊……啊…………”

我能感觉到她一直瞪大双眼看着我,樱色的小嘴也张大了,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似乎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来。我想我应该是被当成不法之徒了,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换做我的话肯定也会吓一跳的。

“十分抱歉,这位……‘小姐’,我没有任何恶意。”

我飞快说明着,这种无聊的误会越早解除越好。

“我看到你**着倒在这里,好像还在地上爬行了一段时间,这才把你弄醒了,你可以马上检查自己的身体,我绝对没对你做任何事。”

“……”

我呱啦呱啦说了一长串,但没得到任何回应。

我小心地向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她依然愣愣地盯着我,张着小嘴,又惊讶又欲言又止的样子,而且外套——喂!又滑下来了!

“喂喂……请你别发呆了,在我这个陌生男人面前请至少矜持一点遮掩一下身体吧。”

“…………”

她还是没回应,我只好用最快速度把外套展开,然后强行套到她身上,努力无视眼角余光瞥见的美丽胴体和指尖感觉到的触感。

“好了,能站起来吗?”

“………………嗯。”

她总算发出除了“啊……”之外的声音了。我握住她的一只手把她拉起来,她摇晃了两下才站稳,似乎有点疲惫。这时我才意识到她外表的其他特别之处……紫罗兰色的眼睛本身就很罕见了,就像伊丽莎白泰勒的那种感觉,而她的头发似乎色素很稀薄,是非常浅淡的……淡金色?浅褐色?在这阴云密布阳光昏暗的地方看起来就像银色一样,还有层淡紫色的光泽。

无论是外表还是气质都非常……缺乏现实感的少女。

反而让我感觉有点提心吊胆的。

现在她的表情已经恢复正常,小嘴闭上了,眼睛也变成了略显朦胧的半睁半闭状态,看上去毫无防备,非常诱人——但我现在却有了戒备之心,谁知道在这鬼地方突然遇到的古怪少女是敌是友呢?

“先互相认识一下吧,我姓周,叫羽弘,你是……?”

“F……Fe……Fee……”

“呃……?”

果然是外文名吗?看她的样子怎么也不可能是中国人。

“可以写一下吗?”

我递给她一根干枯的树枝,她很顺从地接过,然后在砂石地上写了出来。

——————————

Feelies

——————————

“怎么念呢……Feelies?菲丽丝?可以叫你菲丽丝吗?呃……would you mind if I call you 菲丽丝?”

“嗯……”

她点了点头,然后就没再说话了。

浓浓的对话进行不下去的氛围。

不……比起这个,还是弄清楚现状、弄明白自己到底在哪更重要吧?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你应该也是莫名其妙发现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吧?先互相帮助吧……呃……Let's help each other!”

“……嗯。”

她点了点头,看来应该是英语系的国家的人?总之能交流就好。

于是奇怪的组合成立了。

我拿着草叉小心地走在前面,她身上套着我的外衣跟在我后面,我有种突然捡了只小猫后小狗的感觉……虽然我并不喜欢这些小动物。

“姆……”

菲丽丝拉了拉我的袖子,同时目光低垂,看向我的脚,而我只是苦笑着说了句“don't mind”。我发现她的时候她是赤身**的,当然也没穿鞋,所以我把运动鞋借给她了。还好我平时为了省钱不论冬夏都穿一样厚的袜子,现在我脚上的袜子很厚实,而且这地面看似不平整但其实几乎没多少尖利的碎石,走起来问题不大。

继续前进。

不知是不是因为有了个伴的缘故,感觉多少安心了点。

虽然这地方的气氛依然诡异。

越是往小镇里面走气温就越低,隐约飘荡的腐臭味更重了,周围那些房屋也更显破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些若有若无的灰色雾气好像稍微浓了一点,让远处的景物看得不是很清楚,弄得气氛更阴森了。

道旁的枯树依然嘎吱作响,这里有风,而且还不算小,为什么吹不散这些薄雾呢?

呼——呼呼——

吱啦——吱啦吱啦——

依然是风刮过破败建筑的声音,没有人声。

呼呼——救——呼呼呼——

我多心了吗?还是说我看到的其实是什么小动物?眼花了?

吱啦吱啦——有人——吱啦——吗——吱啦吱啦吱啦——

“嗯?”

风声中似乎混入了其他声音。

但并不是我瞥见黑影的那个方向,而是反方向,似乎是这小镇的另一边。

“又有其他人!?”

————————————

“救、救命啊!这里有人吗?喂!!!”

“喂……喂!坚持一下!啧,这破地方咋看都不像有医院的样子……”

一片不算宽敞的空地,在一堵倒了一半的破墙边上有三个人。一个看上去二十后半的黑发男子倒在地上,另一个似乎只有十四五岁的金发少年正大声呼救,还有个年龄在他们之间的棕发少女扶着倒地男子的头一脸焦急。

“怎怎怎怎么办啊!这样下去的话……”

金发少年看着倒在地上的男子急得直跳脚,黑发男子现在正翻着白眼,口中溢出白沫,喉咙发出咯咯咯的怪声,浑身都抽搐不已!而少女似乎又想把他扶起来又不想多碰他,也是一脸的为难。

“那就人工呼吸?可是……”

“你看他像是溺水吗?”

“说的也是,啊啊啊啊怎么办啊!有——人——吗!!!我们有人倒、倒下了!谁来——”

——哗啦啦!

破墙另一边突然传来哗啦啦的声音,把两人吓了一跳,声音停了一会,随后——

“你们是……?”

一个黑发的亚裔少年……看上去是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十八九岁的样子,姑且称之为“少年”。他扒开挡路的残砖断瓦,手上拿着一杆长长的草叉,风尘仆仆地出现在他们面前。紧随其后的是个让人眼前一亮的美丽少女,她走路就像梦游一样,身上穿的东西也只有不合身的外衣和脚上灰扑扑的运动鞋。

“真、真的有人啊!你们是这的居民?总总总之,这个是我们的……刚认识的同伴!他他他他他他……”

“啧——先让开!”

少年立刻放下草叉,三步并作两步跑来,推开二人,扶起男子,扒开他的领子,同时问道——

“他是中毒了吗?”

“中毒?我、我不知道……突然就这样……有可能中毒了吧……可……”

“有没喝过水?他是不是喝过河水?”

“诶?河水……啊对,是……而且喝了好多,还洗了把脸……”

“果然……水里有毒,而且还有浮尸,千万不要碰!”

““啥!?””

“看上去还有点自我意识……还好……总之先催吐……”

黑发少年不再理会他们,他把中毒男子的上半身扶正,低喃了句“对不住了”,就不顾男子满嘴的白沫,猛然把手指插入男子的口中!手指不断搅动着按压扁桃体,但并没有什么成效,他啧了一声,转而用手挤压胃部以下位置,紧接着又拍后背——

“——咕,呕!”

男子猛地抖了一下,张大了嘴发出“呕——呕——”的怪声,似乎马上就要吐出来!少年连忙把他身体前仰,男子抽搐了几下,散发着酸味的呕吐物刚从他口中流出——

“……呕……嘎……”

——之时,他忽然停止了抽搐。

眼睛完全翻了上去。

舌头伸了出来。

完全不动了。

“““……”””

三人同时停止了动作。

过了几秒,黑发少年用颤抖的手指贴上他的脖子,又探了探他的呼吸。

“……………………死了。”

——————————————————

“……………………死了。”

我几乎无法停止两手的颤抖。

我做梦也想不到,并不立志成为医生或警察的我,也会有宣告他人的死亡的那一天。

河水是有剧毒的,这个男人又喝了很多,而且看样子也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了,就算是催吐也几乎不可能救得过来——我早就有这样的心理准备了,但真的应验时,我还是有点难以接受。难以言喻的悲哀从我心中腾起,尽管我并不认识这个人。

我深吸一口气,正要把他的眼皮合上——

咝——嘶嘶嘶嘶嘶……

而我的手甚至没能碰到他。

男人的尸体突然失去了形体,像速溶咖啡在水里化开一样分解成了淡淡的烟雾!烟雾呈现奇异的蓝绿色,没过几秒就分散在空气中,永远消失了。

“…………诶?”

尸体,化成了雾,消失了?

在震惊之前我首先想到了那河岸边的足迹。

地上有挣扎过的痕迹。

但没看到尸体。

原来如此。

那个不知名的倒霉鬼死后,也化成了雾消失掉了。

那么顺流而下的尸体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个尸体没消失?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我们到底是怎么了?我——啊?

我抬起头的瞬间,在惊呆了的金发少年的身后,一个东西正在接近——

“小心!!”

我一把把他拉开,同时也拉走了少女——一个利爪划过了他刚在所站的位置!

“怎么——”

“什么东西!?”

“后退,离它远点!菲丽丝快躲起来!”

我几乎是拖着双腿已经麻木的他们跑了数米,同时招呼着稍远一点的菲丽丝躲开,期间回头瞥了一眼突然出现的那东西——这是个和常人等大的人形生物,但不论怎么看都不是人类!它的皮肤比起灵长类更像是爬行类,灰黄色的,没有毛发,上面还有鳞片般的纹路,手和脚都是像蜥蜴一样的爪子!形状不规则的头上是占了大半个脸的扭曲大嘴,滴着粘液的利齿向外翻着,根本看不到它的眼睛在哪!

还有个不算显著但很让我在意的特征。

雾气。

它的身上仿佛笼罩着一层薄薄的灰色雾气。

“嘶……嘶嘶……”

它扭曲的大嘴半张着,发出难听的呼吸声!虽然看不出眼睛在哪,但它似乎能精确地用视觉判断我们的位置!棕头发的少女吓得大叫,而金发少年则一脸说不出话的样子——啊啊啊你们倒是机灵点啊!

“你们趴下!”

我一边吼着一边四处环顾想要找能自卫的东西,现在的我们都两手空空!不能就这样——

“喂……”

一声轻唤,是菲丽丝!她弯腰捡起刚刚被我丢在地上的草叉向我扔了过来,而怪物也向我们飞扑了过来——还好,速度没有那么快!我低吼一声,一把接住草叉,向它刺去!

(嗯?)

一瞬间,仅仅是一瞬间,眼角余光看到我的身上似乎渗出了什么蓝黑色的东西,缠到了草叉上,汇聚到尖端,然后和怪物身上缠绕的灰雾相交。一切在我眼中仿佛都被放慢了,那蓝黑色的东西——是蓝黑色的雾气,和怪物的灰色雾气相交,相融,然后同时消失!

但除此之外好像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了。

草叉的尖端撞到它身上,然后刺进了身体,我正要松口气——

磅!

“呜!?”

好硬!超出预期的冲击差点震得我脱手,而它表皮被刺中的地方多了四个小血洞,流出了些许紫色的液体,那大概就是它的血吧。

也仅此而已了。

正常人类以这个速度撞在锋锐的物体上,而且还是腹部,一定会被叉子**身体损坏内脏的,而这怪物只是伤到了点表皮。

“嘶嘶吼吼吼吼吼!!!”

就在我愣住的瞬间,它怪吼一声,挥舞着手臂向我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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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始装备:草叉

种类:长武器·叉

重量:中

背景:比较锋利的农具,通常用来堆干草

入手途径:小镇外耕地旁获取

攻击方式:戳刺

特殊能力: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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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雾妖:普通蜥人

种类:人形·混种·炼金生物

级别:杂兵

背景:灵长类动物混入爬行类动物的因子制造的炼金生物,虽然冠上了蜥人之名,但不能像真的蜥蜴一样擅长攀爬,也不能断肢再生,力量增幅也不尽人意,属于失败作,但由于制造简单而且成群活动时有较大威胁,故得以被伊恩量产

武器:爪,毒牙

技能:挥爪,扑咬

特殊习性: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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