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锦按部就班收拾工位上的书籍、记号笔,用绢布擦拭键盘、鼠标,关上电脑做下班准备,看了下手腕的电子表,还有半小时才下班,等待的时间流走的像天上的云朵,缓慢、惬意,他可以放空精神什么不想,也可以思考诗歌与哲理。
他想到博尔赫斯的诗“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我给你瘦落的街道,绝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我给你一个久久的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黎锦轻叹,感觉颈子略有酸痛,五点十分的暮色恰到好处,淡红、宁静,但令他意外的是,陈玥走到他的工位前,发出邀请。
“黎锦师哥,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原是陈玥负责的项目出了些小差池,想请黎锦帮忙,不知如何拒绝,他走向陈玥的工位,娴熟的将程序上的错误清空,手指在粉色痛贴的键盘上敲击,背后却有种针刺感,很奇怪,如芒在背。
似乎有双锐利的眼睛,在施加压力,可回荡耳畔的唯有陈玥兴奋的声音“好厉害啊,黎锦师哥,若没有你帮忙,我恐怕要加班到七点钟了,加班讨厌死了。”
黎锦回头看了一眼,从这个角度依旧能看到中间的水仙花和肌肤雪白的白栀,她在微笑,像荡开涟漪的清湖,很美,不明觉厉,黎锦轻叹一声“想太多一点用也没,务实一点”
黎锦的“务实”指多挣点钱,让妈妈轻松些,有钱才有根治病症的机会。
“黎锦师哥,下班了,我请你吃饭呗,是回报,回报啦。”陈玥将包放在桌上,小圆脸很可爱,粉色的嘴唇与羊毛色的短衬色彩鲜明,这下好了,帮她解决问题,也没理由拒绝她的“回报。”
仅是一餐饭,可他下班要准时回家,否则妈妈会生气。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黎锦起身时,陈玥热情的抓住了他的手腕,隔了格子衫,微微低头做鞠躬状“师…师哥,请一定来吃饭好嘛,我单独请你的,你要走了,我心里过意不去。”
“真没关系的…”
办公室里,数双眼睛瞄向了黎锦和陈玥,老实说他有点紧张,很多同事仅是打过招呼,并不熟悉,黎锦会想,是不是自己的言行打扰他们工作了,毕竟现在还没下班呢。
“黎锦师哥,你就去吧,你不知道玥玥多…喜…欢你…”林施施及时住嘴了,语气调笑,她在为好姐妹“助攻”,陈玥低头,目光流露了一丝期待,仿若不和她吃饭,就伤了她的心。
“师…哥…”陈玥一时有些不知如何言说。
“很…”
“抱歉…”黎锦低头,为难、慌乱…
被女生邀请了,他对陈玥印象不多,备忘录里也仅是记载为“同事,老是称他为师哥,为人可爱,很招人喜欢。”
可…
过道上发出玻璃瓶撞碎的声音,四面八方的回荡,这声音格外响,像有人狠狠地将装水的玻璃瓶砸烂,玻璃碎块飞溅。
所有人的目光望向白栀。她起身向大家道歉,无意间胳膊将玻璃瓶撞到地上了,立即去拿扫把将碎块清干净。
办公室里暗恋白栀的男人主动上去献殷勤,她置之不理,目光从水仙花中凝向黎锦,似在求助。
她步履轻盈,心不在焉。
瓶子碎了啊…黎锦握拳,想上前的,却被陈玥在后面拽了拽“师哥,决定好了吗。”
白栀手被割伤了,划出一道碎口,血流了一点,刚开始不疼,有人给她送创口贴,关切的问候,那些暗恋白栀的人心疼的仿佛割在自己身上。
白栀不以为然,没有搭理,她在发呆,或者说难过,刀子剜肉般的疼,黎锦离开了,和陈玥一起,她的面色阴沉,可能被玻璃碎片割伤了很痛,可能不在意的家伙们聒噪个不停,让她心烦。
其实原因,白栀最清楚,玻璃瓶是她故意推下去的,这样,黎锦就有借口帮她收拾地面了,陈玥的邀约也能搁置,他不声不响的走了,白栀不太明白…
他是被陈玥蛊惑了吗?
白栀冲围上来的同事礼貌的道谢“谢谢大家关心,不过我有点事,先走了。”
离开公司,她将创口贴撕开,血还没止住,滴的很慢。
(我回来了,还有人在吗,以后就写这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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