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一切难以一下子想明白的东西,暴咸捷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在这次的目的地上。
通过了这块训练场一样的地方,不远的前面就是这整个要塞的核心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大概那个名叫“魇鬼”的家伙就在里面,只要打败,或者说应该是拿下他以后,这次的梦境世界事件就算圆满成功了,墨与花的危险应该也能安全度过,从梦境世界里出来。
一想到这里,暴咸捷就觉得亢奋不少。果然麻烦的事越早解决越好,就算自己喜欢战斗,也不想要在这种拘束的环境下。
这么想着的暴咸捷,不由地加快了向要塞核心迈进的速度,使得后面的墨与花差点要小跑起来才能跟上。
就这样前进了几十米,果然,事情还是没这么简单。
阻拦的东西又一次出现了,这次并不是那些机甲什么的,而是一些触发式陷阱。
也许是踩到了地上的某些机关,也许是进入了警戒范围,也许是……
总之,不管是怎样,暴咸捷都触发了机关,其结果,就是引得周身遭到无数箭矢的射击。
连弹药都不怕,暴咸捷又怎么会怕这些箭矢呢?随即摆摆手,像是随便拍开扔过来的东西一样,暴咸捷轻而易举的将飞来的箭矢击落到地上,继续不紧不慢的前进着。
身后的四沐春生则用厚实的冰冰盾挡开箭矢的攻击,跟随暴咸捷前进。
只要跟随暴咸捷前进,就能有安全的保障。
四沐春生和墨与花都这样坚信着,随后看到了停下了的暴咸捷驻足眺望的模样。
周围的机关像是卡了壳一样停止了攻击,从刚要射出机关而突然静止的箭尖上可以看见绿色的反光。
剧毒!好险刚刚有冰块挡着!四沐春生这样想着,然后将视线投向了直接收到箭矢攻击的暴咸捷。
可以从他呼吸时轻微的动作看出他并非因“中毒”之类的原因而停下的脚步,而是因为“兴趣”或者说是“好奇心”。
从暴咸捷眺望的方向,可以看见两个人影。
那是正坐在暴咸捷当然目标的要塞核心的大门之上的两人。一个人穿着黑袍,带着看起来无比厚重的面具,身高高得几乎不像话,另一个人则有着银白色的头发,黑色的面罩和几乎快要遮住眼睛的刘海让他的相貌成迷。不过以他那气质和身材来想象的话,应该会是一个美男子。
但是,那些东西不重要,以现有的情报和他们出现的场地来判断,那两个人应该就是“真梦”的干部了。即使不是干部,也应该是实力达到那个层次的家伙才对。
“一个叫摘兮,另外一个身份不明,BOSS,你打算怎么做?”
同意注意到那两人,四沐春生询问暴咸捷的想法。
“那还用说吗?揍出翔来不就好了。话说,那些机关怎么不会动了?”
“大概是因为基米高里那边成功了吧,又或者是那些干部出现的原因。”
“我认为这是因为基米高里同学成功了,相对的,那个身高很高的人,我有一点印象,那应该是之前在教学楼里抓住我的那个人的同伙。”
“哦,这么说来就有揍他们的理由了。不过……虽然是啰嗦,四沐春生,还请你好好保护与花啊,我一开始打架,经常会没注意到周边的东西。”
考虑到自己以前打架会破坏的东西,暴咸捷又一次对四沐春生发出认真保护墨与花的命令。记得暴咸捷在地球因某些阴差阳错的原因和某个黑帮干架时,曾经破坏了一整个街道,事后由于“世界的无视”的效果,那次事件居然被以发生大型车祸的形势而与暴咸捷撇清了关系。
“了解了,我会负责保护班长。”
接受了暴咸捷的命令,四沐春生带着墨与花开始向后退开,以免遭到殃及。
确认四沐春生带着墨与花退开了大概可以称之为“安全距离”的范围后,暴咸捷像前方的两个人走去。
同样注视着暴咸捷,坐在门上的两人一起跳下,也向暴咸捷走去。
“初次见面,绝对之人。”
首先打招呼的,是带着面具的男人,沉闷的声音,透露出这个男人是个中年人。
“虽然不知道你们干嘛都这么叫我,但我还是勉为其难的接受这个称呼吧。那么,你是想打架吗?”
“呵呵,战斗或许是不可避免的,不过在此之前,您不打算先了解一下这边的情况吗?”
“什么情况?麻烦的东西我可不想了解喔。说实话,对着个我不得不在梦境世界搞事得现状,我也是头疼得不得了了!所以但凡有什么麻烦的事,我都想尽快解决。”
“这样啊,很符合您这个实力者的想法呢。看来我的筹码对您来说也没什么用处,这么说来,只能战斗了吗?”
“嗯,就是这样吧。”
虽然完全不清楚眼前这个男人的筹码是指什么,但暴咸捷还是肯定了他的说法。反正现在自己的目的只有一个,所谓的“筹码”,再怎么也不可能实现暴咸捷的那个把事情结束目的才对。
“那么,请允许只让我一人和您战斗。”
说着,男人摘下了面具,露出苍老又给予人一种阴险感觉的脸。
“一个人?你确定不让旁边那个一起上?”
尽管不知道自己的力量到达了什么程度,不过屹今为止的战斗让暴咸捷意识到自己很强,所以他才有这两人一起上也无所谓的自信态度,也更是因此,才会产生对两个人居然不一起上的疑问。
“我确定,我旁边这位,就由您的从者来当对手吧。”
说着向暴咸捷的身后眺望,男人的目光明显是落在了四沐春生的身上。
暴咸捷没有立即给予应答,他在思考,这个男人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绝对之人请放心哦,如果是怕有人袭击您的那位恋人的话,我向您保证,在场的除了我们五个以外,绝不会有其他人了,这些机关也不会再启动。”
“恋人?恋人你个头啊!我们才不是那种关系!”
把注意集中在那个词汇上,暴咸捷大声呵斥。因为自己是个赤裸裸的单身汉,所以被提到这个词的时候,暴咸捷内心有时也会有一丝针扎般的纠痛,这并非物理上的疼痛,而是情感上的疼痛,没有了这种疼痛,暴咸捷就不是一个完整的人类了,所以绝对适应力也不会处理这种疼痛带来的不适。
“哦,抱歉,看见绝对之人您这么伟大的存在为之而奔走,我该误以为那个女孩是您的恋人呢。还真是失礼了,深感抱歉啊。”
装模作样似的鞠躬道歉,男人像是露出了很大的诚意。
忽视这个诚意,暴咸捷继续说话。
“不说这个了,你确定不会有人袭击与花吗?”
“当然,我只是想和您一对一进行一次对决,所以为了让您安心战斗,已经让这里的所有守兵撤退了,也好让您放心战斗。”
“那好吧,不过我也有一个要求,就是我把你打趴下以后,可以去揍你旁边那位吧。”
“当然没问题,只要,你确实打倒了我以后。”
露出让人感到不适的阴险笑容,男人做出了肯定。那种感觉,就像是认定自己不会败北一样。
应该不至于那样有把握吧?也许只是因为是个一直都很有实力的人所以对自己很有信心?暴咸捷心里想,不管怎样,都未曾在这个男人身上感觉到超过那个眯眯眼的气息,就连那个眯眯眼都不敢说自己不会败北,那么这个人为什么又敢这样说话呢?
随即摇了摇头以摆脱这个可以让自己感到烧脑的问题,暴咸捷正视男人,点头同意。
事实上,正如暴咸捷所想的那样,这个男人就是因为一直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才会说出那样的妄言。他是这么想的:虽然又从很多人那里听说过绝对之人很强,很无敌这样的说法,不过再怎么也只是个小孩,就算天生的力量也应该有个限度,自己说不定无法战胜,但是,也绝不认为自己会轻易败北。
就是这样自信的想法,让他有了想要和绝对之人一战的念头。在这里将之实施,并以没有败下阵来的战果作为结局,那样的自己的就有可能被组织提升职位。
对于自己在组织里的地位,他一直都很不满,无论是实力还是智谋又或是功绩,自己都应该是很高的才对,为什么只当了组织里一个支部的最末尾干部?
就是因为这种种不满,使他巨大的不甘,他想要自己的职位有所提升,所以他有了这么一个谋划:今天,就以与被组织所有上层传得神乎其神的绝对之人战平的功绩来证明自己,如果被组织发现自己有着和绝对之人战平的实力,那么自己的职位就可能提高了吧?不,应该说一定会提高才对!
与全组织都认为不可战胜的绝对之人战平,那么自己势必会被组织认为是一个强大的战力,到时别说支部干部末席,就算提升到支部长,又甚至直接提升到总部都有可能!
当然,这个男人也并不是依据自己战斗力很强就做出自己能和绝对之人持平这个结论的,事实上,他早就收集过暴咸捷的所有战斗数据——包括暴咸捷在地球和异世界中所有战斗的记录。
合理做出这些分析之后,他才做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在梦境世界这个地方的话,自己很有可能与绝对之人战平。
多么完美的计划!男人被自己的睿智所征服,然后摆出了战斗的架势。
“虽然是个不情之请,但还是希望您能记住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叫做枭与。”
“哦,我尽量,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记住就是了。”
点头答应枭与的请求,暴咸捷挺直身体站在了枭与的面前,等待接下来的战斗。
一个身高两米六的人,和暴咸捷站在一起对视,就视觉效果来看,果然还是枭与要强得多,要以常理来看,这将会是枭与压倒性的胜利才对,但是事实又是如何呢?
看着两人蓄势待发,摘兮默默从旁离开,走向自己的战场。
而枭与也果然不负自己的期望,让暴咸捷永远记住了他的名字——只不过是以和他自己所想象的不同的另一种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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