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在京城某处的办公室里。
一个中年男人,正气急败坏地说:“我一个营的兵力,就这样突然没了?!过了半天了,你们现在竟然还跟我说还在调查中?”
办公室内,另外2个人,跪在地上,吓得不敢抬头。
过了好久,中年男人才缓过气来,问:“乔老狐狸那边有什么动向吗?”
“他最近一切如常,但在事发前,他接了个电话。”地上的一个人说。这个人姓徐,身材矮胖,是乔老的秘书之一。
“他有哪天不接电话的?”中年男人原本压制住的火气又再次爆发:“我要知道,谁给他打电话,说了什么内容。懂吗?”
中年男人继续问:“特务连那边什么情况?”
“刚接到信息,岳小姐已经平安回去,这次作战,没有一人受伤。”地上另一个穿着迷彩服的人说。
“你看看别人,再看看你……”中年男人气得快要吐血了,但毕竟他经过不少风浪,清楚不可以被过去的失败所困扰。他继续问:“接下来的计划,安排好了吧。”
“都安排好了。但上面通知,陆家的媳妇也会跟着过去。”迷彩服的男人说道。
中年男人听后,脸上露出一个淫邪的笑容,但又感叹道:“那个寡妇倒是长得挺不错,可惜了。”
……
曾飒一行回到阿米米镇后,接到了原地待命的命令。
镇上眼下并不平静,警局方面增派了不少人过来支援。大街小巷中,都是各种反对邪教,反对封建迷信的宣传标语,还有警车开着广播在宣传防盗防骗的提醒。
另一边,因为镇上的镇长和警察局长等两个要员被抓,眼下各政府部门都在火急火燎地恢复正常秩序,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自然也没得能顾得上曾飒他们了。
钢刀没有指派行新的命令,这个地方又没有合适的位置搞训练。
曾飒索性向上级为三排的队员申请假期,但没想到上级居然同意了。
于是,三排的战士,莫名其妙地放假了。一排和二排的战士却只能羡慕地看着人家离开。
正当曾飒换好便服,要走出大门的时候。岳许祈拦住了他:“你不许离开。”
“为什么?!”曾飒苦笑道。
“不为什么,我们一排、二排的战士都在,你凭什么可以放假。”岳许祈说。
“说的对,石头必须留下来!”八戒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接着,其他战士随即附和道。
“对!石头必须留下来!”
“妈呀!你们这样做叫非法拘禁,喂!不要扯我耳朵!神仙……兄弟们……救我呀,你们别走……!”
三排的兄弟看到自己排长被白露揪着耳朵,纷纷闪到一边,扭头就跑,似乎什么都没看见一样。
“妹!你们这帮吊毛,有种别回来!”曾飒见自己被兄弟们“轻易”地出卖,差点晕了过去。
……
晚上,曾飒被岳许祈拉到诗人艾卫民房间喝酒。
“石头,快说说,你是怎样避开那500多人的大部队?”诗人艾卫民实在好奇,问道。
“嘿嘿……你想知道吗,那我来告诉你。”曾飒几杯白酒下肚,有几分醉意,手搭在岳许祈的肩上说:“那因我对白露的爱,感动了老天爷。
你知道吗?那时候,我们5人已经被那些人重重包围,身上已经弹尽粮绝,我绝望地抱着白露,其他三个男人也在一边抱在一起,安静地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就在此时,天空忽然风云变幻,铺天盖地的乌云将天空笼罩,接着!一道道银雷劈在敌军上,将他们尽数化为灰烬!……”
麻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修仙呢。
曾飒一阵胡吹乱扯后,艾卫民也打消了继续向曾飒打听的念头。艾卫民也问过白露,但白露说:“当时是曾飒开着车,也不知曾飒走了什么路线,反正就甩开了敌军的追击。”
白露的解释,和其他三人的解释如出一辙。
又喝过几杯,艾卫民拿出一个笔记本,:“白露、石头,你看看我的诗写得怎样。”
艾卫民号称诗人,和他这个爱好有关。
白露白了他一眼,说:“我不懂那些风云山水,说句话都要弯弯绕绕,太不爷们了。”
“嘿,你懂什么。这叫含蓄美,石头,你说是不是。”艾卫民用热切的目光看着曾飒。
曾飒和岳许祈不同,他似乎对诗词这块很有心得,经常能说出让艾卫民深受启发的话。
曾飒接过笔记本,看了一眼,又读了一遍,评价两个字:“妹控!”
艾卫民这首诗,是表达了自己对妹妹的思念。
和其他曾飒、岳许祈这种从不说家里事的人不同,艾卫民总喜欢在战友面前,说自己家里的事,尤其提到他的妹妹,他能眉飞色舞地说上大半天。
被曾飒一眼读出诗中的含义,艾卫民笑道:“没想到,你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是想不通,你既然是恋家的人,为什么当年要选择留队?”曾飒问。
“我的父亲以前是缉毒警察,在十二岁那年,殉职了。爷爷奶奶年纪大身体不好,需要人照顾,我下面还有一个妹妹和弟弟。光靠我母亲,养起这一个家太难了。我留队能帮补一些。”艾卫民苦笑道。
艾卫民虽然说得很平淡,但其中的辛酸,曾飒和白露大概都能感受得到。
艾卫民接着说:“我妹很聪明,也很争气,是我们那里去年的理科状元,还考上了长安大学。”
“厉害呀!”曾飒笑道,几个月前,曾飒也是那里的学生:“你妹妹叫什么名字?”
曾飒随口一问,随即引起白露的反感:“你问人家的名字干嘛,诗人的妹子可以长大的高材生。你还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
“我以前也是长大的学生好不好,怎样说来还是有机会的嘛。”曾飒似真似假地笑道。
“鬼才信,好端端的学生不当,跑来这里日晒雨淋。你有毛病吗?”白露说。
诗人艾卫民笑道:“石头你估计是没机会了,我那个妹妹和她男朋友的感情很好。”
“那太遗憾了,她错过了我。”曾飒没脸没皮地笑道。
“诗人,你说这种臭石头,是不是该揍。”白露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
三人边喝酒边聊,差不多到半夜才散场。本来很开心的夜晚,但总有一股不安缠绕在曾飒的心头。
日历又翻过了两页,
新的任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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