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窗户翻出来,时机卡的很不错,当我来到主街上时,他们已经检查过这里,在我的前面。里面的两个家伙没出来,暂时不会引起他们警觉,但是时候长了可就难说了。
我翻出来后,立即躲到空调外机后面,好在是两台外机叠在一起。
他们粗暴地踹开店门,有踹不开的门,就一枪打烂锁以后再进去。还在主街上晃荡的有四个人,另外两个去了左侧的店内,在我左手边第三家。
我趁着他们忙着搜索店内,迅速地溜到左侧,顺着他们打碎的橱窗跳进来。从起跳到落地,全然无声完美地避开了碎玻璃。
我在检视四周安全之后,把弹匣拆了下来,瞥了一眼,算上膛内,还有六发子弹,由于我的东西都在换装点那里,这也就证明我只有这六发子弹可以用。
他们的武器都没有抑制器,即使有,也不是音爆转换抑制器。不能把子弹发射时的音爆转化为机械能,来旋紧抑制器,从而减小枪声。我不想现在暴露自己的位置,剩下四个人究竟什么底细我还全然不知,不能再冒更大的险了。
这栋建筑是双层的,第一层没有多少遮拦视野的东西,我很快就确定了,敌人在二楼。我蹑手蹑脚地来到二楼,二楼的衣架多了一些,但在他们手电的作用下,似乎也没什么意义。
目标A离我很近,暂时没发现目标B。二楼是一个“L”型结构,“L”的短边是楼梯口正对着的,长边是二人所在的位置。
二人相聚有段距离,我不可能同时或者短时间内杀掉两个人,那样风险太大了,万一谁开了枪,我就暴露了,使自己陷入劣势可是最愚蠢的行为。
"没了吧。"
"都找遍了。"
"那走吧,老大还在外面等着呢。"
"嗯,也只能这样了。"
一个人的脚步声!目标A在等目标B,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我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在楼梯口处,也就是L的直角部分,他们拐过弯来的话距离一定很近,那样的话,几乎同时干掉他们两个就没那么大风险了。
脚步声变成两个人的了,近了,近了。
我看到了手电光,此时我左手持匕首,右手握伯莱塔,何时何刻都可以动手。
他们转过来了,我迅速压低身位避免被手电晃到,迅雷之势一刀刺入咽喉,右手的枪也顺势顶在了第二目标的额头,出刀与开枪几乎同时,仅仅一个简单的动作,就令两人失去了生命体征。但可惜的是,我的衣服被喷上血了。
为安全起见,我把其中一人的“赛特斯”(发射5.45mm短步枪弹的自动步枪,外形小巧,耐用,反气吹装置抵消了步枪弹的大部分后坐力,载弹二十发)拿起来,迅速逃离了现场。
"威尔,路易斯,马伦……"
"该死,估计是出事了,那个人一定就在这附近,别分开了,去街道尽头堵他。"
然而这一切都被我看在眼里,二楼的视野很好,我清楚地看到了追击者撤到了街尽头,聪明的关了手电,手中的枪正瞄着主街,估计我一出来就会被他们热情招待。
但很遗憾我现在是在二楼。
二楼有一个钢筋焊的梯子,从那里可以上到房顶上,房顶是平的,而且接敌面有大招牌挡着,不易被发现,再加上他们刚刚脱离曝光环境,导致他们在这种环境下对暗处的细微光影变化更不敏感了,而我的眼睛打开始就一直处于昏暗环境,已经适应了昏暗环境。
这么想着我也就付诸于行动了,手脚利落地爬上顶层,一个小助跑跳到前面的房顶上,随即接一个落地翻滚,减缓冲击力与声音,我憋了一眼他们,他们没有朝我这里瞄准的。
近了,我渐渐的从屋顶靠近了,在房顶边缘我刚想纵身而下,可能是我长时间没从店里出来,他们起了疑心,他们之中估计是是有眼力好的,看到了一团黑影。
"老大,他在那儿!"
更好了,趁着对面两个注意力被转移,看向我的一瞬间,我已纵身跃下。匕首击穿了一个人的后颈,在他身边的家伙也被我一枪解决掉。
时间终究是慢了,他们发现了我,我接着用被我刺穿脖子的家伙的尸体,替我扛了几发子弹,而我则反手把弹匣打空,很遗憾仅仅命中了一个目标。
我把尸体一扔,翻进室内,把伯莱塔的空挂释放给按了下去,放回枪套里。紧接着拿出“赛特斯”。
赛特斯冲锋枪理论射速可达450发/分,他的备弹很足,一直在对我可能藏身的地方进行集火点射,还好我没藏那里,而是隐匿在离门很近的地方。
这是家小咖啡馆,而在大概十二米外,冷不丁的有子弹飞过来,我抄起扫把,朝着外面丢了出去,枪声刚刚响了两枪,就骤停了,好机会。
我马上略微起身,换了阵地,接近收银台。而在我起身行动的那一刹那,可能是我的身影露出了一些,那短短的从枪声骤停到再次响起的半秒,子弹就又一次倾泻而出,十八响。
果然是陷阱。
枪声又一次停了,或许是故技重施,或许是节省子弹。
我不管了,我已经有主意了,就利用我转移阵地时的伎俩,来一出故技重施。
我在安全活动范围内把桌子横着立起来,拿它撞开门,滚到大街上,而此时打开的门正好面向袭击者,他不能确定我是否就在门后等着他攻击桌子。
终于他瞄准了门扣动扳机,门被穿了十多个洞,打的破破烂烂,而我早就在转移前的阵地瞄着他的狗头了。
扳机被无情地扣下。
⚛☯✡✝☦☪☮☸
我检查了几位死者的随身物品,很遗憾,并不能查出来他们究竟受谁指使。
没有处理这些尸体,我直朝着汇合点奔去。
好在不算太远,不到五分钟就找到了。只是,这里的氛围似乎有些不对劲,薇作为一个可靠的搭档,想必已经把情报都问个清清楚楚了吧。
“秋谷,你怎么,满身都……”
对了,不小心让血喷在身上了,衣服胸前的部分传来令人恶心的血腥味。
“抱歉,我先去换衣服,至于发生了什么,最好别问。”情报的事先缓一缓吧。
薇点了点头,为我让出了去往二楼的路。
“薇,打听到什么了?”
刚一下楼,我就向薇打听道。
“两份录像,我看了一个,不忍心再看了。抱歉,因为我的缘故,什么都没问,抱歉。”
“没必要道歉。”我转头去问在场的另外两个人,「你们也是因为不忍心看,而导致什么情报都不知道么?」
二人沉默着点了点头,或许这两份录像里的东西,对于他们的心灵来讲有些过于残酷吧。但是,如果是我的话,没问题的,什么残酷我没见过……
“这两份都是什么?”
我本想去问录像的持有者,但是看他的神色,想必这两份录像一定有什么东西让他极其痛苦,毕竟,他的表情已经告诉了我他的心境。
“这份是,战斗录像,是柯瑞斯先生的女儿莱莉与齐普赛非法武装战斗时的画面,原本是为了事后当证据用得。”
“那这一个?”
“是莱莉被齐普赛抓住以后,拿来胁迫柯瑞斯先生为他工作的视频通话的录像。”
“嗯,了解了。”
我点开了那份战斗录像。对方的武装力量是最有必要确认的情报之一,一现在的走向来看,我方一定会与他们产生冲突,不论是不是我们出战,都很有必要确认。
出现在画面内的敌人大概在十人,柯瑞斯先生的女儿莱莉也身负枪伤,衣着被折腾的破烂。最终似乎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牵制住了,无法离开齐普赛的家门。
"柯瑞斯先生,你女儿是仿生人?"
他沉默的点了点头:"有一半电子脑。"
薇则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可惜,她已经……”
那就好理解了,齐普赛是个狡猾的杂种,莱莉一定是为了收集证据而打入敌人内部,但是受限于电子脑的局限性与弱点,被齐普赛钻了空子。
第二个录像,是视频通话录像。
我看了以后也算是明白为什么他们会看不下去,为什么他们不打算问柯瑞斯什么问题,多半是在考虑柯瑞斯的心情。
我看了也很火大,看着一个正值人生多彩季节的少女被如此摧残。而且,齐普赛这个名字我虽然很不熟悉,但是那杂种脑袋上顶着的黄毛,言谈的习惯,那可憎的表情,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我不由得笑了出来,我的大仇似乎有机会报了。
不过,这份录像我总觉得哪里有瑕疵,于是我就又花时间再看了几遍。
「上川同学,你还真能看得下去这么多遍,你怎么连点表情,连点反应都没有!?」
浅上忍不了了,在他看来,眼前的我看着妙龄少女被摧残竟然面无表情,甚至还能多看几遍,这无论如何都不像是个正常人的行为吧。
但是实则不然,他们的感性往往会使他们错失关键的情报,这就是为什么我要时时刻刻保持理智。
「于心不忍正常,但被这些情感支配自己的理性思维,说明你作为武侦还不够成熟。」
我反击了回去,抬头看向柯瑞斯,发出了嘲讽,我也实在是看不惯他那副消沉的样子,明明是这么简单的瑕疵,却还是相信这种东西,作为男人的气概与意志都虚弱到令人发指。
"柯瑞斯先生,您还真是把身为一个科学工作者的理性与冷静给抛弃了呢。"
“秋谷……”
我拦住了想要劝我的薇。我并不是在惹怒在场的某位。
"什么意思?"
到底是个科研工作者,我的话他马上就意会到了。看来在理性回来以后,脑子还算灵光。又或许,他心里一直有这样的幻想,只是需要别人给他一个肯定……
"我问你,你女儿在激战中受的伤呢?你女儿被打得破破烂烂的衣服为什么又变得完整了?你女儿明明有半颗电子脑使她随时随地的能够理智思考,为什么她会被性快 感压制,而不去反抗?为什么前边好好的,突然性情大变?你女儿只有大脑是义体,哪来的本事挣开手铐而不受伤……"
难得我的话多了一次,这连珠炮似的发问,带动了全场每一个人的思考,人在回归理性之后往往会注意到感性的自己所发现不了的东西。
"也就是说……"
"你女儿是类人模块持有者,珍贵的实验素材……"连我都明白了,想必,他在理性一些以后肯定也能理解。
"所以……"
"画面上的,大概率是齐普赛的玩物吧,既然是玩物,改个样貌有何难的。"
柯瑞斯不说话了,他咽了口唾沫,突然向我深鞠一躬。
"如果,莱莉她还活着的话,你愿意与我去救她吗?"
我给伯莱塔换好子弹,一拉套筒完成上膛。
"好啊。我也有些私事想要解决。"
心中不禁开始激动起来了,一想到能够将那个男人杀死,我的手就开始不住地发抖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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