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映月轻抚对方的面颊,丹风眼中竟同时含着柔媚与杀意,“咋晚还不够吗?居然要跑出来偷吃。”
不知为何,她就是不愿徐启年乱跑,最好是连她的视线都不要离开,永远留在她身边。至于是当狗、鼎炉、情人,还是丈夫,在她看来倒是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面对对方随意的质问,徐启年尴尬地笑了笑,开口说道:“怎么可能,我对圣女大人一心一意。”
“真的?”
楚映月笑着说道,“如果真是如此,我下山去把你的小情人们杀了,你会不会伤心难过呢?”
“我劝你还是別这么么做。”
徐启年捉住对方的皓腕,尽量平淡地说,不让她看见自己内心的愤怒。
永远别让敌人知道你的真实所想,这是他通过多年经验总结出的《生存法则》中的第二条。
楚映月冷哼一声,生气地说:“她们在你心里远比我这个贫乳圣女重要多了吧。”
“圣女大人永远是我心中的人间第一香。”
徐启年笑着说道,同时示意她这里人多眼杂,不如换个僻静的地方深入交流下。
望了眼周围越多越多的吃瓜群众,楚映月拉起他的手便御剑而去,自是没有一人敢跟上来,毕竟跟瓜比起来还是命重要些。
出乎徐启年意料的是,楚映月居然带他去了自己的洞府,但门口并没有像其他人说的那样被上宫鸿派人围住。
而是横七竖八地摆着五六十具尸体,已是一幅血流成河的景象,死者的四肢被尽数折断,面容扭曲至极。
徐启年望着满地的腥红,不禁停下了脚步,皱起了眉头。
他是喜杀,因为杀往往能从根源解上解决问题,但喜杀不等于滥杀,楚映月做得未免有点太过了。
如果赵氏兄妹真的选择同生共死,那在用[魅惑之瞳]消除他们记忆后,或许他们便可以在山下过上凡人兄妹的生活。
可惜没有这个如果
回头凝望,楚映月笑着说道:“怎么,害怕了?”
徐启年抬起头,脸早已没了恼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漠。
“只是觉得地板脏了而已。”
“好啊,我为了你杀光这群人,不感谢我就算了,还嫌弃我。”
楚映月气鼓鼓地说,她同时有着绝美无暇的脸庞,和一双粘满鲜血的手。
伫立在血泊中的徐启年有些害怕,这种恐惧并非来自于被鲜血涤荡的楚映月,而是来自他的内心深处。
不知从何时起,他从本能上渴望亲近这个杀人如麻、随心所欲的少女,以前的他可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也许他已经真的成为了楚映月的同类。
“外面冷,我们先进屋吧!”
徐启年有气无力地提议道,尽管很不想承认,但他已经不是来时的他了,回首望去,不禁有些恍惚。
屋子里被徐启年收拾得干干净净,几乎到了一尘不染的境地,这倒不是他有洁癖,只是为了方便判断自己不在的时候,是否有不速之客闯入。
楚映月自觉地坐在了石凳上,从果盆里抓了颗葡萄,放进嘴里吃了起来,十分享受。
“又⋯杀⋯人了?”
由于她嘴里正嚼葡萄了,所以说起话来不太清晰,可那个“杀”字她却咬得格外沉重。
“你不也是,外边的尸体都快能堆成山了,这要赔不少贡献点吧?”
“那只是一部分,今天来找你之前,已经宰了几个在我背后乱嚼舌根的婊.子,反正这点贡献三天就赚回来了。”
她可不是在吹牛,苍雪宫里圣子圣女所能得到的贡献点,可是百倍甚至千倍于其他弟子。自从苏自澈继任宗主以来,便把海量资源倾斜给几个顶端天才,而方任底层修士自生自灭。
楚映月将果盆推至徐启年身前,命令道:“帮本圣女剥好皮,然后喂我。”
望着眼前如孩提般的苍雪宫圣女,徐启年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今世的她也太多的不同,至少在对自己的态度与前几世的冷漠傲慢有着根本性区别。
徐启年一边心不在焉地剥着葡萄皮,一边思考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到底是自己的哪一步举动使楚映月与以往不同。
要说最大的不同,那便是奴印刻画的位置,曾经徐启年都是在把楚映月囚禁后,把奴印刻在额头上。
但今世为了防止楚映月发现,他趁楚映月筑固境界之时,将精血注入她的识海深处进行刻印,可就算如此楚映月也不应变成现在这样,更何况奴印的刻画程度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喂,你发什么呆呀,快喂我。”
楚映月张大了嘴巴,静待着食物的来临。
此时徐启年才从思考中缓过神来,温柔地给她喂食,不得不说楚映月在手上不持剑时真的很可爱,单从颜值上论在所有可攻略角色中她绝对能排上前三。
“三气化龙决修炼得怎么样了,需要本圣女给你一对一补课吗?”
“多谢圣女美意,但这种小事就不劳烦圣女亲自出手了。”
徐启年礼貌地拒绝了对方的邀请,倒不是说他信不过楚映月的水平,她的化形技可以说是冠绝苍雪宫,单论化形能力就算是苏自澈也难以望其项背。
只是他手上有三气化龙诀的进阶版板,不能让楚家知道,以前之所以不练,也是为了降低楚氏父女的警惕。
抛弃两人的关系不谈,光看性格他们还是很有父女相的。
“你就是信不过我”
楚映月抛下这句话,便气冲冲地走了,哪里还有半点苍雪宫圣女的矝持与傲慢。
徐启年一人独坐于房内,收拾着桌上的葡萄皮,对着她离去的方向,长叹一声。
“希望不是我猜的那样,否则她们两姐妹的一生也太过苦楚。”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徐启年便去了执事堂,还故意把衣服弄得破破烂烂,指甲里也沾满了泥垢。
“事情就是这样,赵师兄为了救我,自爆丹田跟那条杀千头的双头蛇同归于尽了”
徐启年抹去泪水,哭了好久,才拿出玉牌让执事登记贡献点。
执事没好气地一把夺过玉牌,这种猫哭耗子的人,这些年他可见多了。
赵岩那帮人的得性,他可清楚得很,没把同伴杀了,扒皮抽血就不错了。还舍身救人,开什么玩笑,说不准赵岩那伙人就是死在他的手上,只是自己不好明说罢了。
接过玉牌,徐启年不道德地笑了,不知是在笑赵岩一伙的愚蠢,还是在笑执事的敢怒不敢言,抑或是在笑自己这三千年的悲哀。
ps:奴印已刻画在前文有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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