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弦，你简直是在找死，你的言辞令我发笑。”大长老收起了空间大掌，余弦身上的压力顿时减轻了不少。
“年轻人，你成功让我生笑了。说说看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话要和本尊说。”
大长老双手交叉扶着下巴，眼中满是玩味，好像在看一个乳臭未干的孩童。
“不错。你的心性稳重，这点我偶还是喜欢的。”余弦也收起狂傲的神色，眼中古井无波，好像是一对永恒的北极星。
“大长老，从您生气的表面来看，您的弟子李跃保守住了我身份的秘密。我认为我们有合作的价值。”
大长老完全不理解余弦，只感觉他是一个谜语人。
他翘起二郎腿，身体微微后仰
“所以呢？你究竟是那个修仙王朝的王子还是哪位大能的子嗣，我倒想看看，你究竟有什么身份，能让你有这样的自信。”
“不急，我直接说了你也不信。我们先聊一些其他的事。”
“李跃，说一说你的九品道韵金丹是怎么来到？”
“是，师祖。”李跃恭敬地对着大长老和余弦各鞠了一躬，说道，“师父，我突破的地点是余弦师祖洞府，是余弦师祖用升丹法将我的金丹提升了一个等级。”
大长老注视着李跃，看着他确定的眼神，不似撒谎。
他是看着李跃长大的，李跃从小就实诚，不会说谎，就算偶尔说谎他一眼就看得出来。
但李跃叫他师祖？
“我没有听错吧，师祖？由于记忆蛊的影响，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师父是谁？你说怎么说余弦是你师祖？”
大长老用训斥的口吻，说道，“跃儿，他可能是帮了你不少，本尊勉强认为他可能是某位大能转世，但师祖可不是你说是就是的。”
余弦笑着看着李跃，这个时候他自己解释逼格就下降了。
李跃心领神会，说道：“师父，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某圣人吗？余弦师祖，就是某圣人。不是转世，就是本人。”
“呵呵呵呵！”大长老笑出来声，虽然他不能完全排除余弦是某圣人的可能性，但这可能性也太小了。
“跃儿，某圣人可以有史以来最强的元婴修士，都可以说是横断万古，你说他是，有什么证据吗？”
李跃想说《七星破阵拳》有余弦的批注，但余弦挥出手止住了他的话。
《七星破阵拳》是稀有但也没有到不可能找的的地步，就算余弦背出了后面的批注，那大长老只会以为他是偷看李跃的《七星破阵拳》
余弦笑着把手放在了背后，说道：“大长老，我不需要证据，我有一个想法，就可以证明我是莫圣人。”
“想法？有意思，我听说过有人证，物证，还真没有听过用想法证明的。”
“请吧。”大长老掌心朝上，露出看戏的笑容。
“将你的想法说出来听听，我看看这想法够不够像某圣人。”
大长老已经不怒了，反而是觉得听着余弦说话，堪比听几十场说书。
阳光照在余弦的脸上，一半亮的刺眼，一半暗得瘆人。
“我要利用大师兄的内部造反，把萧焰心拉下马，在这个过程中，我会一直扮演她的好仆从，好弟子。直到她的身边只有我一个人。”
“啊哈哈哈哈！”余弦的眼中露出了狰狞，笑容中浑浊的杀气和无尽的疯狂，肆意弥漫。
“我要亲手给她下毒，让她失去所有的修为，之后她就会成为我的玩具，从早上到晚上，只到她神经崩溃，跪在地上，用最后的力气求我。她会说：‘师尊，求求你，放过我吧。’然后，我一剑贯穿她的心脏，告诉她，‘放过？笑话，你只是五个中的第一个而已。’”
“呵呵呵呵啊啊啊啊哈哈啊啊哈！”余弦癫狂的大笑，就连元婴境的大长老听得心里都发寒。
李跃直接吓到了，小跑到了大长老的身后躲了起来。
“抱歉。”余弦很快就收回了失态，问道，“大长老，你觉的我是某圣人吗？”
在大长老印象中，某圣人永远是高高在上，波澜不惊，宛如高天的神明。
但这是传说太假，太浮夸。反而是眼前的余弦显得更加真实。
如果李跃背叛大长老，那大长老就会感觉到窒息。
而某圣人的五位弟子没有比李跃天赋差的，某圣人对她们的照顾也不会比大长老少。
整整五倍的背叛，千年修为的丧失，人神共愤，他不恨？惨绝人寰，他不痛？
痛！太痛了！痛灌天灵！
大长老这么想着，如果换做是自己，可能已经疯了。
“某圣人前辈。”大长老走下了高高的台阶，站在余弦的面前，弯腰深深鞠了一躬。
“我相信您，但您现在没有什么修为也是事实。我拜你为师，已经身为元婴的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确实，现在我能帮助你的不多，从你刚才的空间大手来看，你的元婴不凝实，大概是借外力凝聚而成的元婴，想要中期没有天大的机缘是不可能的。”
“但，你如果成我的弟子，那李跃就是我民名正言顺的传人。我会不留余力地培养他，元婴巅峰，也不是没有可能。”
“扑通！”大长老直接跪了，不用多说，就是三个响头。
这出乎余弦意料，余弦还以为元婴强者都自己脾气，没有这么容易就拜师的。
“请起。”余弦扶起大长老，笑道，“大长老您太客气了，其实当了记名弟子意思意思就行。”
“不，师父。”大长老立马进入状态，严肃地说道，“我拜师就是拜师，我不敢马虎，愿师父在照顾跃儿的时候，能尽心尽力。”
“自然，我看错够一次，之后可不会了。”
“李跃！”
“徒孙在！”
“跟上！”
“是。”
余弦转身离开，说道：“大长老，你先答应大师兄，我去打通人脉。”
“上次为了避嫌，我没有教他洞府里的天阶中下的风属性身法。好马不吃回头草，那本就算了。我写一本更好的，再交给他。”
大长老躬身行礼，“多谢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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