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看着照片,眼中满是愧疚、痛苦。
“怎么了?你都已经这样一天了。自从那个人来过之后。”另一位老人的关心的声音传来,同时将手中的水递给了她。
白发苍苍老人,回过神来后,接过水,勉强露出一丝笑意,接着哽咽道:“我的儿…承溪他遇难了,连同他的妻子一起……”
递水的老人听后,连忙靠了过去,将她拥在怀里,说,“你不要多想,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你也不会……”
白发苍苍的老人,摇了摇头,说,“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选择的,你固然有关,但最终做出决定的还是我。而我……也不后悔!”但她身躯的颤抖还是出卖了她此刻的内心,若不是紧紧依偎在那名老人的怀里,寻求到曾经那一份坚定和力量。
她看向将她拥在怀中的老人。那漫长的岁月早已将当初的激情和感觉,磨损殆尽——只余下那永恒不变的爱和温柔。
将她拥在怀中的老人听后,愣了愣,随即眸中、心中柔软得一摊糊涂。
“但是,我的那俩个孙儿,我想……”尽管是疑问句,但语气却是不容否定的决绝。
“你还是没变啊,都依你。”另一位老人说。
……
“遗产之类的估计还要一个月,而那边快的话一个星期后就能搬过去了,刚好可以赶上中秋。唔…就是这样。”说到最后,语气还带上了点点失落、哀伤。
我点了点头,心底却愈发觉得他病得真是严重。尽管如此,但还是需要他。
其实对我来讲,活和死都无所谓,起码现在是真的无所谓,主要是……
想到这,我看了一眼远处的杉禾……许久,“果然不懂啊。”…我在心里自语了一句。
“承溪?承溪——”律师见我许久没反应,带着撒娇的语气叫了起来。
我回过神,看向他,想了想,还是选择去摸他头。
后者满脸享受。
这招可真是屡试不爽,我暗暗做出了评价。
……
“那么…我走了…?”
“嗯。”
“……”
“明天见,承溪…”
“嗯。”
“……”
“等等。”
“嗯?!怎么啦!承溪?”
“……明天”
“嗯嗯!”
“可以带我和杉禾去超市吗?”
“啊?啊,哦,好的……”
“……还有你一起。”好像废话。
愣了愣,反应过来,欣喜道,“好!”
“我很期待!明天见,承溪。”
“嗯,明天见。”
“啪嗒。”我将门关上,紧锁好,随后向在客厅中的杉禾走去。
已经是习以为常的:杉禾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微微呼着鼻息。
我无声坐到杉禾身旁,轻声问了一句,“要洗澡吗?”
“……”没有回应——许久,杉禾的身子动了动,但仍旧没有回应。
“明天去超市,需要买的,有建议吗?”我又问。
“……”还是没有回应,我也没再询问,开始默默等候着。
其实并不是不能让杉禾继续睡下去,只是……她好像有洁癖。那些饭菜的油烟味。
以前有过这样的经历:吃完饭,杉禾睡着了,没叫她,然后半夜醒来,莫名的发脾气。
一开始我有些懵,问她,她也不回答,只是脸色凶狠的,用那种看待傻子的眼神瞪我;后面次数多了,我也就懂了。
思绪之间,杉禾又动了动,不过这次幅度更大,将我拉回了神。
她先是揉了揉眼睛,随后睁开那锐利略浑的眼眸,看向我——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缓缓向我靠近,靠近:彼此间那隐约可闻的鼻息,交映着,伸出双手,绕过我的颈间,让视线可以重叠、交加,最终对准好角度——“嘭。”
迅猛的,她将绕过颈间的双手,用力往下一拉,让我和她的额头双撞,发出一声闷响。
“菜…”疼痛、昏荡,直传大脑,使我不由得感到晕乎,而在隐约间,我好像听到了这么一句。
我稳了稳心神,看向杉禾;发现她已重新躺了回去。
……是嫌我会做的菜少吗?……应该是了。我有些无奈。
揉了揉晕痛的额头,想:起码醒了,可以洗澡了。
……
“……好像是在父亲的那个奶奶家里。大概就是这样了。”我拿着花洒,边冲,边给她讲述。
杉禾坐在板凳上,屈偻着背,双手各自搭在膝上: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沾湿了那万千青丝;万千青丝,依肤而垂,如溪中支流,叶中纹路,牵水往往。
许久,板凳上正在被擦干头发的杉禾“嗯。”了声。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只是专心的给杉禾擦头发。
关于父亲的妈妈,其实我也不太了解,毕竟从小到大,父亲关于自己的母亲总是闭口不谈;但在大半年前,父亲竟然奇迹般的说起了母亲,甚至还说要带我们去看;至于母亲的父母…母亲她好像一直都是一个人。
在那仅存为数不多完整的记忆里,我记得父亲好像是和杉禾发生了什么(看起来气氛很不好),后面才突然提到自己的母亲,还做了个什么举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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