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笙,你终于来了,顾心语要跳楼呢!”
顾北笙婚纱都没有换,一路赶过来,抬起头就看到了酒店19楼的那抹鹅黄色。
冬天的滨城冷的彻骨,她脸色惨白,心里乱成一团。
“听说她洗干净后开房等男人来,结果那个男人一直没来,让她干等了一天一夜!”
“什么,她不守女德就算了,竟然还要闹自杀,生怕别人不知道吗?啧啧,现在的女孩子真是太过分了!”
围观群众吃瓜吃的津津有味。
“那男人可不是普通男人,听说是傅氏财团的长子!”
“啊,编的吧,傅少怎可能会见这种女人?”
每天叫嚣着一定要见到傅少的女人数不胜数,如果通过这种方式就可以将傅少请来,那全滨城的女人明天就集体自杀!
顾北笙很无奈,恨妹妹不争气,可仍是焦急万分,到底那是自己的亲妹妹。
她竭力控制住紧张的心,拨通电话。
“顾心语,给我滚下来!”
“没门!他不来,我就跳下去!”
顾心语讲完,直接将手机丢下楼。
顾北笙没办法,只好立即叫酒店人员将昨天晚上放顾心语鸽子的某男请来。
接下来,她利索撕掉碍事的婚纱下摆,边往楼上赶,边向酒店客服借扩声器,铿锵有力的对着上面喊:
“前年,有男女跳楼殉情,男的当场摔死,女的重度瘫痪,至今坐轮椅上靠父母照顾!”
“去年,有个男人为爱自杀,从17楼跳下,不但自己死了,还砸死了一对路过的母女!”
“今天夏天,有个女人带着孩子一起跳楼,孩子死了,她没死……”
顾北笙的声音响彻整幢大厦。
27楼的高层会议因此被打断。
傅西洲听到声音,忽然从座位上站起。
他不顾诸人惊讶的表情,阔步走出会议室,没留下一句话。
……
此刻,顾心语直接被吓哭:“顾北笙,你还是不是我姐啊!”
“我正是因为你姐,才跟你说实话,你跳下去,会有什么好结果?”
顾北笙说:“你想死就死吧,如今就给我跳!”
顾北笙此时已来到门口。
门没有关,一眼就可以看见骑跨在窗边的女孩。
“我,我不跳!等他来了我再跳!”
消防员和警察还没有赶到,顾北笙才要想着怎么将顾心语拉下窗台,就听到一道暗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来了,你跳吧。”
顾北笙身体陡然一震!
这道声音,她永远不会忘。
19岁的她,何尝不傻?
不等顾北笙反应,顾心语倒先兴奋起来。
她立即从窗台上跳下,直奔傅西洲而去!
“傅少,我知道你肯定是有事耽搁了,你那样忙,迟到多久我都不介意!”
“我从没准备赴约。”
傅西洲面无神情的推开扑来的顾心语,寒声道:“请你自重!”
顾心语扑空摔在地上,委屈到流泪,却仍不死心。
“傅少,我真很爱很爱你,你就……就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要是你不答应,我就真没有勇气活下去了!”
傅西洲看都没有看她,“那你跳下去好了。”
顾心语明显没想到男人竟然这样冷淡,瞬间哭惨。
顾北笙好容易缓过神来,只觉的胸口的位置钝刀子割肉一样的疼。
顾心语喜欢的男人,是傅西洲?
妹妹为姐姐的前任跳楼?如此的狗血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确定不是在做梦?
顾北笙想过无数种重逢的可能,从没想过,她的恶梦,居然以这样的方式和她再度交集!
顾北笙拉住顾心语,两拳本能紧握,尽力用平和的口吻对傅西洲说:“你不觉的自己很过分?”
“我过分?”傅西洲的眼神自始至终落到顾北笙的脸上。
“要是我也算过分,那她,岂非罪无可赦?”
说到底,他才是那个被骚扰的人。而她妹妹用跳楼威胁别人跟自己交往,实在上不了台面。
顾心语无地自容,推开顾北笙大哭着跑了出去。
顾北笙心一痛,只得对傅西洲说:“她还是个孩子,有不懂事的地方,可以慢慢指正……”
“顾小姐,你就是这样教你妹妹的?”傅西洲冷哼。
顾北笙面色苍白。
男人一句“顾小姐”,叫她过往的一腔孤勇都成了笑料。
默了半日,她才说:“她可能真的很爱你,不然也不会做出这等事,你就不可以给她个机会?”
她乃至不知道,她嘴里的“她”,是说心语,还是那年的自己。
“哦,这样的话,我就不用做生意了,每天转职跟不同的女孩谈恋爱就是了。”
这句话,有点自恋,却说的是实情。他傅西洲在滨城就是这么有市场。
傅西洲冷冷的看她一眼,又说:
“险些忘了,顾小姐曾经也是其中之一。”
顾北笙的表情非常难看,那些给她强行删掉的一幕幕,此时又在她脑海中重现。
19岁那年,她将自己送到了男人床上,结果换来一句:“滚!”
“既然已经有这么多人排队,我就不参与了!”
顾北笙的手把婚纱上抓起了些许褶皱。
傅西洲才注意到女人的穿着。
她要结婚?
和谁?
莫明的怒意灌入他的胸腔,说话的口气越来越冰凉。
“不参与?最初是谁将主动投怀送抱?”
顾北笙身体一抖,扬手便要给男人一巴掌。
却给男人轻而易举地拦住。
然后,下一秒,女人就被摁在了墙上。
俩人的距离实在太近,顾北笙压抑着心中的慌张,努力摆脱男人的禁锢。
傅西洲的嘴角勾起一丝邪佞:“以前是求着我上你,如今是求我上你妹妹,你还真是与众不同呢,但可惜,我口味正常,不是什么烂货都吃得下!”
顾北笙感觉整个身体都失去了知觉,漫天的耻辱感就要让自己窒息。
“谁都有年轻的时候……还请傅少放大度量,不要跟一个小女孩计较,我替你她向你道歉……再见。”
呵呵。
傅西洲眉目间闪过怒意,一手捏住女人的小脸,迫使她跟自己对视。
“要是没记错的话,方才可是你让人请我来的。”
顾北笙深喘一口气,“要是知道是你,我绝对不会……”
她没忘记男人让她发的毒誓。
傅西洲让她发毒誓,永永远远不要再出现在他眼前!
“打破承诺的人是你,顾小姐。”
傅西洲的嘴角浮显邪笑,身体慢慢前倾,直到把女人紧紧揉在了自己怀里。
“要是这就是你欲擒故纵的招数,那么恭喜你,你的招数奏效了!”
女人发誓过,决对不会先来找他。
今天她主动出现了,这回,他不会再叫她离开他的手掌心!
“你……你干嘛……”顾北笙的脸瞬间失去血色。
男人如撒旦一般张狂:“你19岁那年送我的礼物,我现在决定要收了。”
顾北笙不敢相信的睁大眼,拼命抵御:“傅西洲,放开我!”
“还在玩欲擒故纵?也不嫌老套。”傅西洲声音冷到极致。
她丝毫不能动弹。
“我不要,放开我,混蛋!”
顾北笙疯狂挣扎却无济于事。
傅西洲的嘴角浮显一丝轻蔑,“别口是心非了,看看你的身体!”
“傅西洲,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明天就结婚了,你放开我!”
果然,她要结婚了,和别的男人!
傅西洲如恶魔一般,撕掉了女人的婚纱。
……
直到……某一个时刻。
傅西洲的瞳仁中闪过一缕惊讶。
想不到,女人离开的4年,居然还守身如玉。
他终于变得温柔了。
这是他傅西洲的女人,永永远远都是他的女人!
……
战事终于偃旗息鼓。
躺在床上的顾北笙,只觉的自己像一个被撕碎的破娃娃,再也没了生机。
男人对她道:“我会对你负责的。”
对她负责?
顾北笙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傅西洲,毁掉我的人生,对你来讲非常有意思对不对!”
男人面色如冰:“滨城的女人十个有九个都等着上我的床,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是滨城第一名媛?”
“那就把你的肮脏留给那九个吧!”
顾北笙将破掉的衣服穿在身,准备离开。
她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见到这个男人。
“要是你不怕,在你的婚礼上,收到这条带着血印的床单,那就尽管走。”男人口气冰冷,嘴角却带着一丝邪魅。
女人瞬间僵住。
“傅西洲,你究竟还想怎样?”
“结婚,跟我结婚。”
顾北笙的嘴角是浓浓的嘲讽:“我可配不上傅大少,将机会留给那九个吧!”
“不想嫁?”
“别太自信,你远没那么优秀!”顾北笙气急败坏要离开。
傅西洲嘴角微勾,“你确定你那个未婚夫想娶一个二手货?”
男人声音很好听,但讲出的内容,却如针刺,扎进了她内心最柔软的部分。
她全身都在抖,“傅西洲,不是每个人全像你一样肤浅。”
“看来,你还是不了解男人。”傅西洲讥诮。
顾北笙如置身冰窖,死咬着唇,掷地有声:“我们就应该跟过去4年一样,永不往来,死生不复相见!”
傅西洲一愣,下一刻,身体变得如铁块一样僵。
那年,他向女人告白,却换来一句永远别再相见。
那年,她也是毫不留情的对他说,她和他,这辈子都不可能。
4年过去了,还是同样的旋律。
就在刚才,他还以为女人是在为他守身,还以为女人心里是有他的。
现在看来,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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