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请问是李振华先生吗?”
“你好,我是李振华,请问你是~”
对面没有说什么客套话,直奔主题,向他问道。
“请问你认不认识,栗肃。”
这是个好陌生的名字,他可以肯定在之前没听到过。
“不认识!那请问你是哪里,怎么知道的我电话!”
对方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这让他感到一种冒犯。
“不认识?”
已经问了两遍对方是谁的他,依旧没有得到回答,只听到了对方的反问。
而在海城招商局的办公室里,一个纪检的同志正拿着手机放在自己耳边。
刚刚那声不认识的反问,正是这人说出来的。
手机依旧通着,而这人则是向栗肃看了过去。
微微用手捂住手机话筒,朝着栗肃说:“栗肃同志,对方说了,并不认识你!”
栗肃也是满脸的无奈,他已经能够确定了,栗芸并没有将自己的名字告诉过李振华。
“我的名字他应该不知道,那就说我是栗芸的爸爸,他就知道了!”
这人点着头,松开了手机的话筒。
“李振华同志,栗肃是栗芸的父亲,我这么说相信你知道是谁了吧!”
‘栗芸的父亲,刚刚还真没向这方面想,真是栗芸的父亲?’
“如果真是栗芸的父亲,我想我们一定认识,
那么请问你是谁,我这已经是第三次问这个问题,
希望这次我能够得到答案!”
不明白对方是谁,不知道对方有什么事情的他,在语气上也稍微强硬了些。
“呵呵,我们是海城纪检,有几个问题需要你配合一下,
请问你方便回答我的这几个小问题吗?”
听了对方变换的语气,知道自己应该是要回答了。
“海城纪检?稍微等等,我找个地方!”
他刚刚接电话,并没有背着胡修二人,他说的话也都让二人听了去。
胡修很是识趣,朝着办公室的一个门指了一下。
会意到胡修的意思,他朝着那门走了过去,推门进去是个小卧室,接着对着电话继续说。
“有什么问题,你说吧,我这边能回答的就回答!”
而在办公室里坐着的栗肃,心中也是松了口气。
“请问你和栗肃是什么关系?”
“这还真不好回答,我和栗芸是男女朋友关系,
他是我女朋友的父亲,就是这关系!”
“那么你最近有没有送他过什么东西!”
“有啊,手表,是一对儿手表,
他和栗芸的母亲一人一块,是我亲手打造的!”
“那么是什么样子的,能否描述一下!”
“行舟是船舵的形状,水畔是码头形状,是栗叔叔有什么事情吗?”
“放心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就在这一问一答之间,他也大致猜到了什么,很可能是他送的手表由于太贵重,被人检举到有关部门了!
“那就好,有个情况,我送出的两块表,
都是很贵的那种,具体多少钱我不知道,
因为我就没想到过要卖,可是手表的材料钱,还是可以作为一个参考的,
表蒙用的钻石,是我在中州工业大学里买的,实验室人造钻石,
表壳用的铂金,机芯···”
对着电话将他在手表上,用的所有的材料都说了个清楚。
再所有事情都说清楚,对方的电话就挂了。
手中拿着电话,手机上显示的事栗芸的手机号,可是迟迟拨不出去,
现在要是打了,万一她还不知道呢,所以这个电话好难抉择,打还是不打。
最终还是将手机装回裤兜,这种事情根本没有办法帮忙,纪检单位就是干这个的,
他打通栗芸的电话又能如何?无非是多一人担惊受怕罢了。
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出了房间,重新来了胡修这边。
听着郭书贵和胡修两人的欢声笑语,强忍下心中的不安。
“怎么样了?聊的什么?这么开心!”
“哈哈,就是闲聊,刚刚胡部长说了,
要买五十套改装套件呢!我们又多了一个赢利点!”
郭书贵就像是开玩笑一样,将这个事情说了出来,
到了这一步他们此行的目的算是完成了。
而在海城这边,纪检的人正在跟栗肃我着手。
“栗肃同志,你不要记我们的仇,
我们也是无奈,接到了检举,总要来调查清楚!
现在总算是水落石出了,可也要注意影响,那手表尽量就别带了!”
纪检的人走了,招商局的领导也知道了具体过程,也是有些哭笑不得的拍着栗肃的肩膀。
“老栗啊,没想到还真有人会检举呢!你这是得罪人了吧!”
“嗨,管他呢,反正我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怕人来举报我,真是会给我找麻烦。”
“以后啊,小心点,晚上我去你家喝酒,我也看看你那准女婿造的手表,
我到底要看看,是个什么样子的手表,居然价值会这样的高!”
在海城由手表引起的波澜,远远不止发生在栗肃身上的这些。
医药公司的药强,在看过栗肃的表之后,久久不能熄灭想要得到那么一块表的冲动。
这人也就在酒会的第二天,他就去了当地名表店逛了起来,想要给自己买块心仪的手表。
可是看了高标准的,这些名贵手表却始终比不过那晚那块。
随后的时间里,这位药总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宣扬了栗肃手中的手表,
就这样整个海城的富豪圈子,从他的口中,都知道了在招商局栗副局的手中,有一块时间仅有的一块高档手表。
波澜渐起!
在兴安岭外围,南极队的临时驻地,他们两人简单的在这边睡一晚。
第二天他们就和南极科研考察队,签署了关于赞助的文件。
文件既然已经签了,那也就是事情定了下来,接下来就是给守家的刘晓冬说一下,
让他尽快准备处三十台雪地摩托车出来就是了,另外雪地改装套件,也要抓紧时间生产。
文件签了,他这人在这边也没了用处,兴安岭的雪很大,
就算现在只是十月,山上依然下起了雪。
在山上玩了一天,接着踏上了归途。
从漠河火车站到哈尔滨,这一路的火车上,让两人呆的很是烦闷。
来时有心事还不觉得,可是回去的路上,
事情解决没有了挂心之事,让心情放松的二人有了别样的心思,可也只能受着。
两人经过十八个小时的火车,终于返回了冰城,
也就是在这里,李振华和郭书贵分了开来,
郭书贵在冰城坐飞机飞安西,继续盯着他没能装修完的店面。
而他则是乘坐飞机直奔海城,至于家中的事情,一切都有刘晓冬在操持着,他很放心。
而且他也在挂念着栗父,是不是真的出什么事情了,
自打昨天过后,他并没有收到海城的消息,
和栗芸联系的时候,也没有感到对方不对劲,
虽然猜测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可还是过去看看放心。
在坐上飞机的那一刻,起飞前和栗芸通了电话,告诉她自己会在什么时间下飞机,让他别忘了去接自己。
飞机不愧是最快捷的交通方式,仅仅是三个小时,就从九州最北端的省,飞到了九州中间省份。
出了机场,栗芸也在出站口等着他。
栗芸开车她妈妈的豪情过来接他,上车后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朝着对方脸上亲了过去。
“可想死我了,真是一日不日如隔三秋啊!”
正在开车起步准备走的栗芸听后,转头红着脸朝着他啐了一口。
“he~tui,不要脸!”
两人在车上一路笑闹,等到车子来到栗芸家楼下的时候,他们都感觉这时间可是过的真快。
来到栗芸的家里,对于已经失去亲人的他来说,有种别样的感受。
一种说不出,但又很是享受的感觉,可能这就是家的样子吧!
这一次再来栗家,和上次春节时来,感官上有了很大的区别,
他好像是也把这里当成了他的家,很是自然的在餐厅找到杯子倒上了水。
时间还早,栗父栗母都还没有下班,而且在刚刚他和栗芸已经商量好了,
晚上不在家吃饭,而是出去吃下馆子,他请客。
这时感觉到自己有些疲惫,不自觉打了个呵欠,这呵欠也让一直在观察他的栗芸看到。
对方直接从沙发上起身,将他拉到了卧室里。
“出差累了吧,你在我床上休息会吧,等我爸妈回来我就叫醒你!”
说着将他按在了她的闺床上,给他盖上了被子。
闻着栗芸床上被子的香气,顿时有些心猿意马,一把将栗芸拉到了自己怀中。
他的手也在对方身上游弋起来,不一会儿手就摸到了下面。
一个厚厚的触感在他手上传来,栗芸也被他弄的脸红红。
“亲戚还没走,你要是想闯红灯,我也没啥意见!”
说着她的头低的更低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窍。
听到红灯时,他就知道这场牌局是没发开了。
紧紧的将栗芸搂在怀中,就这么躺着。
他怀中的人思前想后,也是下定决心,从他怀中挣脱出,趴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他本来还很疲惫的身体,这一刻也不累了,从床上像是蹦起来一样。
朝着栗芸说:“等我一下,我先去洗洗,嘿嘿嘿,毕竟这是要入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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